徐朵发现, 自从彻底说开后, 大佬他就不是原来那个大佬了。
说好的温润君子呢说好的有可能不行呢
他这么光明正大撩她还开小车车,真的好吗
感觉到腰上紧箍的力道,和男人掌心传来的灼热触感,她不由挪了挪小身子,推他, “庄振宇同志,这还是白天呢, 你正经点。”
“媳妇儿同志的意思是, 晚上就可以不正经了”男人低笑。
“什么叫媳妇儿同志”徐朵瞪他。
“你难道不是我媳妇儿”男人突然正了面色,上上下下打量她, 还朝她身后看了眼,“你是哪里来的狐妖为什么变成我媳妇儿的样子勾引我”
狐妖
徐朵一怔,方反应过来他朝她身后看那一眼,大概可能也许,是假装在找尾巴。
她俏脸一板, 立马揪住他俊挺的鼻子, “鬼才勾引你, 你做什么美梦呢”
男人也不躲, 任由她捏着鼻子, 眸中笑意更浓,“鬼才勾引我难道你不是狐妖, 是只艳鬼”
“除了妖就是鬼,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徐朵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我要真是那什么狐妖、艳鬼,你早被吸光阳气死翘翘了,还能活到今天。”
“那你倒是吸啊,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男人笑着拿修长的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
徐朵这才察觉自己刚才那话说得有多暧昧,刚退热的脸颊腾一下又红了。
“二姐和晓红应该快回来了,我去做饭了。”她垂眸推开男人,转身便要走。
“等等,我还有事没跟你说。”男人一把拉住她。
“什么事”小姑娘一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立马充满戒备。
男人见她跟只警觉的小动物似的,样子特别可爱,忍不住掩唇轻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学校那边有事,接下来两三周可能不回来了。”
“真的”徐朵有些不信。
“真的。我要利用周六周日的时间跟着老师出门,至少接下来两周,都没时间回来。”
“哦。”徐朵算了下时间,感觉,嗯,好像有那么一点长。
瞧着她长睫微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男人突然凑近,“小朵,等后天回了学校,我最少大半个月没时间回来,真的不给吃啊”
“晚上吃米饭是吧,我这就去做。”
徐朵闻言,赶忙甩开他的手跑路,可晚上铺被的时候,却暗搓搓抱出了家里的双人被。
庄振宇一见,心里便有了数。
不过小姑娘微红着耳根趴在炕上翻书,故意不看他,明显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点破,笑着转身去洗漱,洗完脱衣上炕,直接掀被进被窝。
男人温热的身躯一靠近,徐朵就下意识把小脑袋往书里埋了埋。
往常也要在睡前和她一起看会儿书说会儿话的人却一言不发,伸手就拉了灯。
黑暗骤然袭来的瞬间,徐朵心猛地一跳,一不小心,手里的书“啪”一下落在了地上。
“你关灯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书掉了唔”
她下意识要去捡书,可手才刚伸出去,人便爹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接着下一秒,灼热的吻紧随而至。
徐朵毫无防备,只觉唇上的力度一改以往的温柔缠绵,带着丝前所未有的急切。
男人的唇舌充满了侵略性,只稍做试探便长驱直入,开始大肆攻城略地。
这让她呼吸急促,有些无法招架,只能揪着对方胸前的衣襟发出小猫一般细碎的哼哼声。
可这样娇软的声音,响在寂静一片的黑暗中,无异于滚烫的油浇在了燃烧的火上。
男人眸色一深,直接撩开了她的上一,吻顺势而下。
兵临城下的最后一秒,他轻咬着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低语。
“朵朵,咱们生个女儿吧。”
徐朵没说话,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然而下一秒,她又脸色一变,一把将男人推开。
“怎么了”
庄振宇一窒,声音沙哑而性感,听在耳内简直要人命。
徐朵却完全没心情欣赏,甚至有些欲哭无泪。
“振宇哥。”她唤他,软糯的嗓音中夹杂了一丝委屈的哭腔,“我、我、我那个好像来了。”
那个
哪个
男人闻言明显有瞬间的懵逼,继而满脸黑陈,“真来了你没弄错”
“没弄错。”徐朵侧身蜷起双腿,感觉自己都要丢脸死了。
庄振宇想了想,发现按日子推算还真是这两天,脸更黑了,。
他拽过被子盖在小姑娘身上,起身拉开灯,“你等等,我去给你找卫生纸。”
“嗯。”徐朵把整张脸都埋进被中,小小声,“纸我放在写字桌靠炕沿这边的柜子里。”
等徐朵垫好纸穿好衣服重新躺回被窝,一抬眼,就瞧见男人不佳的面色。
她有些不好意思,搂着男人的腰轻轻将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振宇哥你没生气吧”
“是我自己没算好时间,我生你气干嘛”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实在有些忍不住,又辗转至她唇上流连。
两人肌肤相贴,徐朵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未退的亢奋,此刻就存在感十足地抵在她大腿边。
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总这样在关键时刻憋回去,不会憋出啥毛病来吧
徐朵满脸纠结地拿指头戳着男人胸的膛,不得不担心起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来。
然而只戳了两下,小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别动。”男人微哑着声音警告她。
徐朵立马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大窘,“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我也拿你没办法。”男人的语气很是无奈。
徐朵闻言,咬咬唇,终是将罪恶之手伸向了可怜的小小庄。
男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扣紧她的手腕,“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你想逼疯我是吧”
“我没有。”徐朵故作镇定,“我就是看你太难受了,想帮帮你。”
帮帮他
男人一顿,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覆上她微微汗湿的小手,哑声,“那,我教你。”
准备好的满汉全席,半路变成了清粥小菜。
庄振宇表示,下次他一定吸取教训,坚决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
徐朵表示,体术、修真神马的真是妙用无穷,至少让她成功避免了手酸 。
可惜庄振宇的确很忙,不然下个周末说不定就可以提木仓上阵了。
这让他首次对自己老师的安排,产生了不满情绪,并很想消极怠工,辜负他老人家的看重。
但事情已经答应下来了,哪能说反悔就反悔。
周日晚上,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学校,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徐朵准备给庄父的药酒。
下周他会跟着老师去邻省,刚好可以顺便去干部疗养院看看庄父,把东西带给他。
而徐朵回校后则一边按部就班学习修炼,一边等着沈汝真主动送上门来。
只是也不知道对方是太沉得住气,还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脚。直等了近半个月,徐朵才在这天周五下课,于农学院门口再次遇到她。
“同学,我可算等到你了。还好我上次刚巧碰到你上课,不然想找你可没那么容易。”
女人上来就热情地向她道谢,说多亏了她上次推荐的陈教授。因为他的帮忙,现在研究院对那块试验田的问题已经有了些眉目,正在着手研究解决方案。
说完,她又问徐朵“上次送你那几样点心你吃着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徐朵立马甜甜地笑起来,“阿姨手艺真好,做出来的点心甜而不腻,特别好吃。不仅我,我外甥女跟我侄子也很喜欢,还问是哪个奶奶做的呢。”
奶奶
女人闻言,面色几不可查一僵,又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你们喜欢就好,这样我做那些东西也不算白做了。”她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自嘲,“毕竟,我真正想要给的那个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吃我做的东西。”
女人说完,像是自觉失言,赶忙笑着岔开话题“你刚说你侄子他应该年纪不大吧,一般男孩子大了就不爱吃这些甜食了,不像小姑娘。”
哦,她话里才透出一点,这人就将话题转到了她侄子身上,看来大佬果然猜得没错。
徐朵脸上适时表现出些怜惜,“他十七了,不过可能是心里苦,才爱吃甜的。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摊上了个不是人的妈,才五岁,就被抛弃了。”
女人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十七了啊,那根我儿子差不多大,是个大小伙子了。不过天底下哪有当妈的不爱孩子的,说不定你侄子他妈也有什么苦衷。”
见徐朵闻言有些不快,她赶忙补救“不是我向着她说话,实在是我也有类似的精力,不希望你侄子和他妈跟我和我儿子一样,好好的亲母子,弄得仇人似的。那个年代身不由己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要是有选择,谁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啊”
女人的表情愧疚中又带着无奈,说这话的时候眼中还隐有水光。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忍痛抛夫弃子。
徐朵心里冷笑,突然一把将女人推倒在了地上,红着眼激动地质问。
“再有苦衷也不能将一个五岁的孩子丢在外面就走了啊那时那么乱,要是他爸没把他找回去,他还能活吗”
女人完全没防备,不仅屁股摔得生疼,白皙的手掌也擦破了皮。
她眼睛一瞪,就要发作,徐朵却满脸歉意跑过来扶她“对不起对不起。阿姨我刚刚实在太激动了,把你当成了我那畜生不如的前大嫂,实在对不起,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沈汝真“”
你都推玩了,再说对不起还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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