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 章 教你一招

小说:我把暴君养大 作者:花心者
    它接触的人里头除了花溪, 就只有古扉和余欢, 余欢只见过一面, 又是少言寡语的那种, 不可能与它说这些。

    古扉这表现明显不知情,莫不是花溪说的

    但是花溪一直就没醒过,怎么说

    “花溪也经常说些奇怪的话。”古扉陷入沉思, “记得她受重伤进空间时曾经对我说,做个好皇帝,那时父皇刚死,一切都还没有定数,她是怎么知道我会做皇帝的”

    那时候其实他听见了,但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他怎么做皇帝啊,如何排也排不上他, 现在真的当上了, 才察觉出不对劲。

    “她也曾经说过,最好不要跟唐婉在一起,否则我以后会被她气死。”古扉琢磨过味了,“你也这么说,难道”

    他瞧了瞧床上的花溪,又瞧了瞧手里的玉件,“你是花溪”

    否则的话解释不通, 为什么花溪明明好好的, 始终不醒, 因为她的灵魂跑出来了。

    当时可能是受伤太重,亦或是已经死了,肉身被井水救了回来,但是灵魂跑了,结果被空间困住,于是有了器灵诞生

    正好时间也能对上,花溪昏迷不醒,器灵出生。

    你觉得可能吗

    如果我是花溪,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你失忆了”

    少看点话本还能做朋友。

    古扉叹息。

    其实想想也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但是器灵和花溪一样都能操控空间,现在空间在他身上,他都动不了,只能通过器灵。

    器灵一出生就会用空间的很多技巧,通过进进出出挪动空间内外的东西,还说了与花溪类似的话,器灵费尽心思救花溪,为此把余欢拉进空间,然后是他。

    暴露了这么多,就不怕被人觊觎吗

    威胁它如果不听话,就把玉毁了,完全可行,毕竟它动不了。

    余欢第一次进入空间,它就与余欢说了那么多,好像很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绝对不会对空间起贪念一样。

    还有他,空间也对他说了许多,就像认识许久,与他说话自然而然。

    不在乎男女之防,也与花溪的性子相似,花溪就经常面无表情脱他衣裳给他搓澡,时不时闯入他的寝屋,不小心看到他果体,也不会刻意挪开视线,大大方方望过来。

    要不是知道她是女孩子,也没有别的心思,会以为她是猥琐色女。

    可能因为花溪是空间的主人,而我是空间的器灵,她虽然没醒,但是意识能影响我

    因为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就那么顺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古扉瞳子里染上了一抹失望,“好吧,不说这事了,很晚了,我们该回宫了。”

    再不回去怕是有人要着急了,丞相倒也罢了,毕竟没有进皇宫的权利,他是外臣,但是摄政王有。

    他就相当于一个监护人,监护人当然有权利随时见到当事人。

    古扉分外烦恼。

    这个皇帝不好当啊。

    他伸手握住花溪的手,眼前一花,器灵已经连花溪带他一起收进了空间。

    他进空间是为了安置花溪,花溪的头发还没干,被他铺在枕头上,整齐的摊开,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想了想,突然矮下身子,尝试抱花溪,花溪抱过他的,那时候他才六岁,被她横着抱过,竖着抱过,还举高高过。

    他也想抱花溪,两只手一直穿到她胳膊下,一只手穿在她膝盖下,使了吃奶的劲,自然是没成功的,毕竟还小嘛,还十一岁,和花溪差着岁数呢,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可以抱动花溪。

    不仅要抱,还要横着抱,竖着抱,举高高,差点忘了,花溪还扛过他,像扛袋一样,把不听话的他挂在肩上,头朝下,听话了才放他下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花溪要是不听话了,他也这么来。

    古扉把花溪放好,重新铺开头发,盖上被子,吩咐器灵送他出去,出去了也不要叮嘱,“别忘了调时间,外面一天,里面一时辰,到点了就算是晚上也要叫醒我,每天三次按摩不能停,否则她的腿脚会萎缩,萎缩就走不了路了。”

    “还有啊,水不能一次喂太多,每次中间进去,都听到她肚子里咕咕叫,不是饿的,应该是一次喂太多胃里难受,以后分成四五次,一天多进去几次。”

    “我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就当游玩吧,顺便干点活,空间的菜啊果树啊,没人打理可惜了。”

    你先操心一下自己吧。

    买少女的衣裳,看见的人不少,你打算怎么解释

    古扉摸着下巴沉思,“这确实是个问题。”

    虽然借着唐婉掩盖了去女子铺里买衣裳的尴尬,但是唐婉毕竟还小,穿不了这么大的衣裳。

    “主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小心翼翼的催促声。

    古扉眼前一亮,“元吉,你进来。”

    元吉的身形刚好偏瘦,与花溪一般无二。

    元吉哎了一声,连忙打开门,讨好的朝他行礼,“主子叫奴才来有什么事吗”

    古扉点头,“有,主子想送你一件礼物,不过怕你收了不开心,所以提前问你要不要”

    在外面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都以主仆相称。

    “要。”元吉一口答应,“只要是主子赏赐的,就是一碗金汁它也是香的。”

    “放心吧,不是金汁。”

    古扉露出了纯洁的微笑。

    连金汁都能接受,看来那东西对他来说也不在话下了。

    唐婉已经回到了唐府,一进门便见父亲坐在她屋子里,身后的管家拿着鞭子,父亲板着脸厉喝,“跪下”

    唐婉心中一惊,连忙偷偷去看管家,管家从小看着她长大,很是疼惜她,但是这次管家朝她摇摇头。

    她咬牙跪了下来,委屈问,“女儿错在哪了父亲为何动怒”

    “你还有脸问”唐太师拿起管家手里的鞭子朝她身上抽了过去,“家门不幸,生了你这种背着爹娘偷汉子的人,我就说怎么看不上人家二皇子,死活要拒,原来是外头早就有人了。”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跟二皇子联姻就能解决,结果小妮子死活不肯,他冒着得罪二皇子的风险将这门亲事拒了,正打算另寻佳缘,回来听说小姐被人接走了。

    还是个男的

    对方架着马车,排面很大,很明显不是普通人,家丁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说是来还恩了,就这么一句话把他的宝贝女儿接走,玩了一天回来。

    “女儿家私见外男,你还想不想嫁了还要不要名誉”他越想越气,手上登时没了分寸,下手狠了些,“你不要脸,我们唐家还要呢”

    唐婉身上挨了几下子,疼的她呲牙咧嘴,着急道,“是皇上”

    唐太师的鞭子顿住,“谁”

    他听错了吧,小妮子现在胆子这么大,连这种谎都敢扯。

    “你想害死我吗”

    啪

    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唐婉抬起手臂挡住脸,“真的是皇上”

    怕父亲再来一下,接着道,“还记得两年前女儿在御花园走丢吗其实女儿去见了皇上。”

    “女儿给了他些银子,他一直记着这恩,所以来还恩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次古扉并没有收下银子,而且对她印象很差,是后来利用父亲的官印盖章,去邢部见了沈将军,帮古扉带话,古扉对她印象才改观。

    这事父亲不知道,因为她只是去看一眼带句话,别的什么都没做,所以邢部的人没通知过父亲,唐婉是觉得这样解释快,才隐瞒的。

    她与古扉的事只有丫鬟香儿知道,香儿一直跟在她身边,听到那句来还恩了就知道是谁。

    “香儿可以为我作证。”

    香儿点头,“奴婢虽然没有见过皇上,但是跟着小姐进宫多次,见过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元公公,元公公对那人毕恭毕敬,除了天子,奴婢想不到有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卑躬屈膝。”

    唐太师眯起眼,“句句属实”

    “奴婢对天发誓。”香儿竖起四指,“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是最狠的狠话了,誓言可不能乱发的,会应验。

    唐太师面色缓了缓,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我跟小姐单独聊聊。”

    屋里众人登时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唐太师才扶起唐婉,问,“父亲冤枉了你,你可怨父亲”

    唐婉含泪摇头,“我知道父亲都是为了我好。”

    父亲上辈子是为了护她而死的,她身上总是有伤,气的父亲冲进王府找二皇子算账,结果被二皇子当弃子,随意被摄政王和丞相拿捏,最后不甘而死。

    这辈子为了不和二皇子在一起,几次三番违抗父亲,气的父亲老毛病发作,差点厥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抛开利益选择了她,将二皇子拒之门外。

    这样的父亲她怎么可能生气。

    “父亲也是着急了点,父亲向你道歉。”

    他把唐婉拉到座椅里坐好,自己也坐了下来,饮了杯茶顺了顺心口才道,“陛下说还恩,如何还”

    唐婉面色正了正,“陛下说,他们要什么给什么,他们说什么听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

    唐太师又喝了一杯茶,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许久才继续问,“一字不差”

    唐婉点头。

    她连语气都学了下来,忍一时三个字,古扉咬得极重,她学得也极重,怕耽误事,古扉当时的表情她都有注意到。

    唐太师拧起眉。

    他们是谁,已经不用说了,要什么给什么,关键他有什么

    他是言官,职在讽议左右,以匡人君,当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说丞相和摄政王有做错的地方,他也可以谏诤封驳。

    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皇上腰杆直不直,皇上腰杆直,他的权利就大,皇上腰杆不直,他的权利也小,毕竟手底下没有一个能用的人,光杆司令,全靠皇帝撑腰。

    先帝一死,他这个先帝之师便如豆火一般,随时有可能被人吹灭。

    新帝也不是他教出来的,对他没有感情不说,还很弱小,腰杆子一时半会儿挺不直。

    因着自己没有底气,所以现在的求生之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让女儿传递这样的话告诉他,是把他也纳入自己的阵营了

    他已经得罪了二皇子,除二皇子之外又没几个争气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丞相和摄政王的人,他不想做丞相和摄政王的走狗,这两个混蛋害死先帝,他与先帝师徒一场,教了十几年,相处了十几年,自然是有感情的。

    先帝不是个好人,他知道,所以他每日弹劾,奏折能写出几页长,在朝堂上也给先帝找麻烦,先帝对他又爱又恨,很是头疼,但还是没收回他的权利,任他每日联合其他大臣继续上窜下跳。

    气的先帝数次对他避而不见,过后又和好如此,这么深的感情,哪是说舍就舍的。

    现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难受。

    那岂不是说,以后都不能再弹劾皇上,弹劾丞相和摄政王了

    那日子会很无趣。

    酉时,古扉准时出现在宫门口,元吉扭扭捏捏去交腰牌,那看守一时没认出他,盯着瞧了许久,“你怎么拿着元公公的腰牌”

    “瞎了你的狗眼,连本公公都没认出来。”他是皇上身边的当红大太监,还是有权利撒泼的。

    那侍卫不信,又认真打量了几眼,笑喷,“吆,元公公这是什么癖好,穿成这样这要不是您承认,咱险些没认出来。”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凑热闹似的,围过来看,“真的是元公公。”

    “没成想元公公女装还挺好看。”

    “这小模样一点不逊色女子,不如元公公索性当个女子算了。”

    元吉呸了一声,“去去去,快让开,皇上回来了。”

    众人一惊,忙作鸟兽样散开,往两旁一跪,恭敬道,“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前头一跪,后面一串都跪了下来,古扉随手挥了挥,“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

    古扉再度挥挥手,元吉俩忙过来牵马,领着马车往宫里行,边走边回头看,寻找着机会想与皇上搭话,换了这身女儿妆。

    古扉门窗一关,闭目养神完全不理。

    小太监被你欺负的快哭了。

    古扉往后一靠,有恃无恐,“放心吧,那么鸡贼的人怎么可能会哭,装可怜罢了,无需理会。”

    谁哭元吉也不可能哭的,就算哭也是假情假意,没得真心。

    啧啧,跟了你这种主子,以后要受罪了。

    记得原文里古扉也是以捉弄元吉为乐,经常各种欺负他。

    哎原文是什么鬼

    马车一路有惊无险,平安到了长明宫,没被任何人阻拦,摄政王也不在,太好了,看来出宫对他老人家来说正中下怀,他荒废学业吃喝玩乐人家开心着呢。

    古扉进寝屋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床上,床上正中放了个出宫的腰牌,不见了,除了余欢没人会拿。

    正好挑他出宫的时候来拿,是不想见他,知道他出宫,说明时刻关注着他,古扉猜出这两种意思,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开了,余欢是个活的,去哪,想不想见人是他的自由,旁人拦不得的,罢了罢了,等他想开时再见吧。

    感情不会因为一时半会不见就淡,反而会更想对方。

    古扉用完膳,挥退了所有人,将门窗关上,吹了灯躺在床上进了空间。

    还跟往常一样,给花溪按摩,喂花溪井水,然后试一试能不能抱动她,还是不行,需要练练。

    今儿没在空间待太久,因为奔波了一天有些累,早早回外头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是元吉把他喊起来的,古扉打个哈欠,瞥见角落里一个白衣女子,吓了一跳,定眼一瞧才发现是元吉。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裳”

    元吉声音很是委屈,“这是御赐的,奴才不敢脱。”

    “噗。”古扉没憋住,笑出了声。

    元吉更委屈,“皇上”

    尾调颠簸起伏,像撒娇一样。

    古扉白了他一眼,“行了,去换掉吧。”

    元吉哎了一声,喜滋滋去了。

    他一走,古扉正了正脸色,面上有些凝重。

    今儿他下完朝,还要跟着摄政王一起去见进城的藩王。

    不知道摄政王会怎么对付藩王们。

    早朝上没什么事,无非又是文官武官天生不合,就算各自有阵派,在这个上面也会齐心协力。

    还有丞相的力量似乎弱于摄政王,底气没摄政王足,毕竟摄政王是唯一一个文官和武官兼并的人,既有十万大军,又身兼监察院御史之职。

    检察院御史这个位置十分重要,是皇上的耳朵和眼睛,被摄政王掌握,等于古扉的眼瞎了,耳朵聋了,处处受制。

    先帝要不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也不会死,可想而知这个位置有多重要,想要下来,谈何容易。

    下了朝,古扉刚出金銮殿,便见前面一个人长身玉立,在等着他,听到他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往前走,“陛下让臣等太久了。”

    嘴上说是臣,动作行为可没有一点像啊。

    古扉习惯了,没有在意,开始还会怕他,现在已经能坦然与他说话,瞎扯起来完全无压力,“朕想多听听众大臣的意见,让皇叔久等了,是朕之过。”

    “下不为例。”

    摄政王走得很慢,但是他不仅长相白净,身高气势都是一等一的,一步迈的很大,古扉要走两步才能跟上,勉强与他并排行进,歪头便能瞧见皇叔正面。

    一头白发,眉宇之间有病气,一副短命相,这可不是装的,事实上他就是身体不好,否则骗不过先帝。

    先帝以为久病将死的人没有,所以把大把的权力交给他,结果翻船了。

    先帝之所以输,是因为从来没考虑过,其实越是活不久的人,越是怕死,摄政王本就体弱多病,随时有可能挂掉,没享受过多少年光阴,怎么可能甘愿去死。

    这不就反了吗

    古扉收敛心思,快跑两步把方才因为想心思落下的几步赶上,“皇叔别走那么快,等等我,我才九岁,我还小。”

    后面的话是习惯,他好像特别喜欢依赖大人,有大人在的时候就会找借口。

    比如跟花溪吵架,吵不过花溪就搬出自己年龄小,年纪大的人要让让年纪小的。

    现在当然不纯粹是为了依赖,更多的含了几分示弱和提醒。

    我那么小对你没有威胁力的。

    其实内里已经十一岁,不兴撒娇卖乖了。

    也不知道那句话戳中了皇叔,皇叔当真慢了些。

    “皇叔,我这么小,才到你腰间哎。”

    显然不是这句话,皇叔脚下没停,继续走了。

    “我才九岁,以后会长高的。”

    好像也不是这句,皇叔顿都没顿一下。

    “皇叔,你实在太快了,我追不上你,等等我。”

    这句话似乎也没有反应,怎么回事方才只是错觉吗

    还是说皇叔的恻隐之心只显露了那么一下下过后就不买账了亦或是必须全说完才行

    “皇叔”

    “聒噪”摄政王冷声打断他。

    古扉被凶了,终于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跟在摄政王身后,随着他一道去了城墙上。

    今日藩王进京,闲杂人等已经清除,整个城门口只有士兵,不仅里头有,外头也有。

    这么大阵仗,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来者不善,不知道藩王们会怎么选

    弃兵进城,还是驻扎在京城外,等待时机,亦或是原路返回,拜什么新帝,没有小命重要,回了藩地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着。

    “皇上。”摄政王站在城墙上,一身绯色官袍随风飘起,成了仙似的。

    古扉嗯了一声,“怎么了”

    俩人离的极近,近到古扉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用檀香掩盖,鼻子灵,还是能闻得出来。

    这个人因为身娇体弱,需要服用活人的血,喝多了,自然洗不去一身的血腥味。

    “微臣教您如何削藩吧。”

    传说很久之前有个道士,上门给一个千金小姐治病,那千金小姐贵体金安,容不得有半点损伤,偏药效极烈,怎么办呢

    让活人喝下药,再取他们的血喝下,如此可以中和药效,不至于太烈,也损伤不了身子。

    如果所料不差,皇叔用的应该就是这个法子。,,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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