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黑方御主的感想, 那就是圣杯在他们手里, 召唤出来的七骑英灵各个都是强者, 随便打打就能赢, 飞龙骑脸怎么输
所谓的圣杯战争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 顺利地解决掉红方的从者, 他们就能够向圣杯许下自己的愿望了。
然而对于现任当家, 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来说, 这次的圣杯战争让他焦躁不已,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放弃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他没有时间和寿命等到下一次了。
首先是圣杯战争召开的地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意外,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原本该是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拥有的罗马尼亚灵脉上举行, 而他也早已选中了最能发挥出领土名声加成优势的英灵。
但是现在计划全都乱了, 还得他不得不召唤了那名berserker王者, 徒增了许多变数。
再来就是这片土地达尼克并不熟悉, 虽然在得知要于这个名为横滨的城市举行圣杯战争时,他提前部署了工坊与居住之地, 但难免因为匆忙而造成准备不足, 魔偶的数量与规模比起预估的下降了许多。
最后,最让达尼克恨得咬牙切齿的, 则是那个从他的手中夺走了一个御主之位的约书亚。
达尼克忌惮着那个年龄不明、身份不明、实力也不明的男人,他甚至不知道,理应拥有常人无法想象一切的约书亚, 又有什么愿望要寄托给圣杯。
但达尼克想象得到,那一定是让他这个活了九十多年的异常之人都感到恐惧与战栗的愿望吧。
白日里迪尔木多被御主戈尔德派出去诱敌,等到横滨的人们大部分都陷入了安宁的熟睡后,回应着这诱敌的从者也终于冒出了一个。
和平行世界里那个按照命运轨迹发生在罗马尼亚的7vs7的圣杯战争不同,这一次因为红黑双方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作战,所以准备的战术也有所不同。
由单兵作战能力最高的ncer进行着诱敌挑衅,不管怎么说,能够引出一个便很值得,如果有一个以上的从者,那更是划算。
在港口的货物集装箱堆放处,迪尔木多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并且解除了灵体化,显露了自己的存在。
“今天在城市里转悠了一大圈,结果前来应战的英灵只有你呢,红方的rider。”
迪尔木多挽了一个枪花,手中的双枪尖端对准了驾驶着战车从天而降的年轻rider。
英俊的青年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爽朗却又充满了战意的笑容“毕竟白天的时候会引起人的注意,肯定会战斗得不痛快”
“反正我的御主已经说了,让我全力以赴,你可要小心了,黑方的ncer”
红方的rider,名为阿喀琉斯的希腊英灵驾驶的战车缠绕着蓝紫色的雷电,就算是以机动性最强的ncer阶职现界的迪尔木多,也难免力有不逮。
就算迅捷地避开了那战车,也会被那雷霆所伤。
得把红方的rider打下战车才行
迪尔木多的宝具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威力巨大,但运用得当,会比那些拥有着对界、对军更容易获得胜利。
就比如现在。
迪尔木多既然被御主命令出来诱敌,自然不可能是单兵作战。
就在阿喀琉斯又一次借由战车把迪尔木多逼入到死角,准备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长矛夺得这一场圣杯战争的首杀时,迪尔木多却是一扫方才显露的颓势,身形一矮,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阿喀琉斯的眼前,不见了踪影。
阿喀琉斯面容一肃,马上扬起战车的缰绳,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去,然而比他更快一步的,是从制高点如同狂风骤雨般向他奔射而来的箭矢之流
“黑方的archer吗”阿喀琉斯瞳孔紧缩,这股箭流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最快的那一只箭矢几乎要碰触到了他的眼球,然而阿喀琉斯所拥有着武器可不仅仅是身下的战车,他抄起自己的盾牌挡下了最先袭来的箭矢,同时另一只手牵起缰绳急速往后退去。
迪尔木多的心情也算不上好,虽然碍于御主的命令照做了,但毕竟他比起这种作战策略,更想要和敌方的从者进行一对一的荣誉战斗。
阿喀琉斯脸上彻底没有笑容了,在解决掉朝自己袭来的箭矢之雨后,他跳下了自己的战车驾驶着战车于天空中作战,无异于竖起的靶子给敌方的弓兵打,而另一方面,被打出了火气的阿喀琉斯也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敌人。
在落到地上后,阿喀琉斯的目光马上重新锁定住了迪尔木多,并且调转了战车方向,拿起了长矛与盾牌,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耍了自己一把的枪兵。
向阿喀琉斯射出了箭矢的喀戎垂下了手中的弓箭,“唔”了一声接着道“可惜没能射中他的要害。”
和自己的archer从者一同出战的菲奥蕾有些惊讶地看了过去,询问道“喀戎先生,莫非你认得那名红方的rider吗”
而且听上去关系还十分熟稔。
“嗯,请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这毕竟是圣杯战争,情谊与怜悯是不必要的。”喀戎朝菲奥蕾笑了笑,神色温和地继续说道“况且一次也好,我也想要胜过他。”
胜过那位不管是天赋、实力都十分出众,又获得了那名白发神明青睐的弟子。
迪尔木多不避不退,握紧手中双枪,迎上了阿喀琉斯的攻击。
这名古希腊的英雄虽然是以rider的阶职召唤出来的,但是作为神代的英雄,他本身的单兵作战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地强大。
就算是和迪尔木多以长矛对双枪,也能够不落下风。
就在阿喀琉斯与迪尔木多进行着激战时,获得了红方大部分战斗力的天草四郎也通过那些被控制住的御主们,向其他的从者下令。
“杀掉ruer。在今晚的战斗中,为了进行裁决,那个ruer一定会出现的。”
这一次的ruer比想象中的更加擅长隐藏,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疑似ruer从者的踪迹。
接受了命令的人正是红方的archer阿周那。
实际上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这对异母的兄弟是绝不该出现在同一阵营,但在阿周那被召唤出来后,迦尔纳也响应了召唤,更加有趣的是,召唤出他们的御主,还是隶属于魔术协会的双生兄弟。
虽然阿周那在看到迦尔纳时脸色黑沉得厉害,更是马上就灵体化了,但这已经无力改变注定的结局了。
对,阿周那和迦尔纳这一次站到了同一阵营。
而有了摩诃婆罗多中两位著名的英雄人物作为从者,红方的御主也很高兴,有了这两个神性强的大杀器在,何愁不能赢过黑方的御主和从者
只可惜在前来教堂后,这些召唤出英灵的御主们被早有预谋的天草四郎和女帝所毒倒,甚至沦为了他们手下的傀儡。
隐藏在黑暗中的阿周那任由己方的rider去迎接黑方ncer的挑衅,他这一次被吩咐的任务是,一旦确认了ruer的现界,就马上格杀勿论。
虽然知晓这命令未免太过蹊跷,但阿周那作为从者还是接受了下来。
只是在黑方的ncer与红方的rider阿喀琉斯已经短兵相接过一轮、黑方的archer又用箭矢将阿喀琉斯逼退到地面上后,依然不见ruer的身影。
难道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没有ruer吗
不仅仅是阿周那,就连其他关注着这一场战斗的御主也有了这个疑惑。
而在搞定了中岛敦的请假,搬出武装侦探社的宿舍,在一个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安居下来后,希尔格纳便借由圣杯的力量,开始让自己的意识浮现在中岛敦的身躯上。
“果然不是我全盛时期的模样啊”希尔格纳看着镜子里倒映着还充满着稚气的圆润脸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他很快把注意力从外貌上移开,专注于自己的力量或者说宝具还能施展开几分。
“摩西十诫不能用了吗,不过也是,那毕竟是对界宝具,这种根本算不上大型的战斗也用不上。”
检查完毕后的希尔格纳闭上了眼睛,原本身上所穿着的极具现代风格的背带裤和白衬衫,顷刻间被充满了古朴与历史之感的斗篷与长袍所取代。
希尔格纳原本就打算直接这么出门毕竟白天有英灵直接用魔力进行挑衅,如果快的话,说不定入夜后便会发生第一场战斗了。
而实际上也一如希尔格纳预料的那般,等到月亮高升上夜空之中,战斗便已经拉开了帷幕。
希尔格纳实际上早就已经到了战斗发生的地方,阿周那之所以没有发现他,是因为希尔格纳身上那已经升格为宝具的斗篷遮盖了气息与存在感的缘故。
只是当希尔格纳看到解除了灵体化、现出真身的迪尔木多时,眼角跳了跳,心道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居然还能见到了过去的熟悉之人,倒是省去了自己花费魔力去看穿真名的功夫。
而当阿喀琉斯驾驶着战车破空而来时,希尔格纳的面庞有些僵硬,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居然遇上了两个熟人,而且还是曾经的恋人和伴侣,这未免有些刺激了。
希尔格纳考虑到自己是来监督裁决、而不是把圣杯战争变成三角恋修罗场的,白发的ruer决定先花费点魔力让身上的斗篷宝具先把自己的面庞和身型遮盖好,然后再马上把这件过于有辨识度的斗篷改得面目全非。
这也是为何希尔格纳迟迟没能出现的缘故。
别开玩笑了
之前在时间神殿希尔格纳羞怒交加地使用了宝具摩西十诫让全员失忆,忘记了ater的自己那些调戏逗弄的出格话语,但是他本人还清楚地记得啊
就仿佛昨日才发生的那样,看到他们,白发的ruer就会想起自己到底做了多么丢脸又羞耻的事情,在这种状态下还要平静露面裁决监督战斗,就算是希尔格纳也觉得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
但是再怎么不愿意,在把斗篷改得没有一丝的可能性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后,他还是深深地呼出了口气,随后在迪尔木多和阿喀琉斯再次分开时,将武器化为了最不容易看出自己身份的旗帜之枪,插入了对战从者之间的土地上。
旗帜之枪这一武器也是在时间神殿里时,经由那位名为贞德的ruer少女所受到的启发,至少比起长丨枪、或者弓箭、长剑这种希尔格纳都使用过的武器,让这些熟人们看破自己身份的概率下太多了。
“ruer出现了”
对峙被打断,阿喀琉斯和迪尔木多同时面色一凛,看向了旗帜伫立的地方。
有光在旗帜下方汇聚着,直到形成了一个看着略微矮小纤瘦的人形。
这就是这次的ruer吗看上去似乎还没有成年的样子啊
即便是已经决定要完成御主命令的阿周那,也有了片刻的迟疑。
他固然可以对敌人毫不犹豫地下手,但是当敌人有可能是未成年的少年时,出于道义心,阿周那中止了攻击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全员失忆术不能用了呢。感谢在20191114 23:48:4620191115 22:59: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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