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顺兴因为雯雯的事情,和钟学心大吵了一架, “你就是个丧门星,自从国栋娶了你,就没有一天安心日子,你还不喜欢雯雯,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她?你是小三上位,雯雯不喜欢你多正常啊,这里的街坊邻居有谁喜欢你啊?还有你那些同事朋友,哪个不厌恶你?”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这样骂我,你还有良心吗?我和国栋结婚是两情相悦,是他和周奕霏感情破裂了,我才能和他在一起,这段感情里,无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她周奕霏才是第三者。”钟学心被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刺激的话不择舌,脱口而出。
“不是因为你,我们一家人还生活的幸福美满呢!这样自欺欺人的话,是说来骗自己的吧!”布顺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搬去了跌打馆住,“以后我都住跌打馆,不会回来了。”
布顺兴走后,钟学心一把将茶几上的果盘扫落到地上,苹果橙子滚的到处都是,她抱着双腿埋头痛哭。
最近,钟学心经常梦到她父母惨死的场景,所以她决定去小时候的那间度假屋看看,她翻看了布国栋带回家的一些调查资料,一个顽固的钉子户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决定亲自查出凶手,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也向大家证明自己的能力。
“有人在吗?”钟学心推门进去,她没有跟布国栋说一声,就自己去了嫌疑人家中询问。
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岁男人坐在轮椅上,他戴着副黑框眼镜,留着花白的胡须,“有什么事吗?”
“哦,我路过这里,有些口渴,可不可以讨口水喝啊?”钟学心在屋子里四下打量着。
轮椅男也察觉出了钟学心的一样,他转动轮椅朝厨房驶去,“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倒。”
“谢谢你啊!听说您这所房子,曾经有开发商开出天价您也没拆迁,看来您真的很喜欢这里啊?”钟学心跟着轮椅男去了厨房。
轮椅男背对着钟学心,他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笑容,他偷偷的抽出一把短刀放在大腿一侧,“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搬走吗?”
“为什么?”钟学心好奇的朝轮椅男靠近。
轮椅男一个转身,一刀刺在了钟学心的大腿上,“因为这个灶台里藏着我老婆的尸体!你们都是坏女人,坏女人都该死!你这个人人皆知的小三也该死,我这是替天行道。”
钟学心捂着流血的部位,艰难的朝门口挪去,却在刚到门口的时候,被一个年轻男人推了进来,之后的事情让钟学心一生难忘,年轻男人用刀在钟学心的脸上打了好几个大叉叉,就在年轻男人要一刀刺死钟学心的时候,重案组的人赶到了,年轻男人被当场击毙,轮椅男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他极力的朝年轻男人爬去,“儿子,儿子……”
变态杀人狂终于落网,钟学心也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她脸上的刀伤太深了,即使是做面部整容,也难以恢复到从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轮椅男刺她大腿的那一刀,割断了一条筋,后来即使接上了,她走路也一跛一跛的。
本来因为绯闻她被调去了元朗,后来又因为和布国栋在医院公然出轨的视频,各种报道闹得沸沸扬扬,她被警署开除了,布国栋在警署也成了透明人,除了案子,大家也和他拉开了距离,钟学心现在毁容了,还废了一条腿,这让她变得更加敏感多疑。
出门的时候都要戴口罩,她现在也不经常出门,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布国栋打电话,只要布国栋没及时接听,她就会一直打,一直打,布国栋被她弄得焦头烂额,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是彼此折磨。
许念和欧立恺结婚了,直到雯雯十六岁,许念才怀了两人的第一胎,九月怀胎,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年近不惑的欧立恺抱着两个软糯粉嫩的儿子,在许念额头上印上一吻,“老婆,你真伟大。”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转眼十年过去了。
雯雯从小就喜欢画画,她将自己的兴趣变成了事业,经营着一家连锁画廊,效益还不错。
“妈咪,你看阿轩和阿辕,他俩又欺负嘟嘟。”雯雯都快要当母亲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着许念撒娇。
阿轩和阿辕是许念和欧立恺的双胞胎儿子,今年十岁了,真是到了鸡嫌狗厌的年纪,每天精力充沛,在家里到处折腾。
嘟嘟是雯雯养的一条白色西施犬,结果这两兄弟给嘟嘟染的五颜六色,跑起来像一道斑斓的彩虹。
“你怀孕五个月了,还是少接触嘟嘟为好,把这杯核桃粉喝了,有助于宝宝智力发育”,许念将杯子递给雯雯。
雯雯靠在许念肩上,甜蜜的说道:“妈咪,我爱你。”
晚上,许念洗漱过后,坐在梳妆镜前细致的护肤,欧立恺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他将下巴搁在许念的肩窝,“老婆,时光对你格外的厚爱,你还是如当年一般美丽。”
“嘴巴真甜,是不是抹了蜜!”许念扭头在他唇上留下一吻,粉嫩的舌尖在他唇上轻轻的舔舐了一圈,“嗯,非常可口!”
欧立恺看着镜中的许念,邪肆的说道:“老婆,你才是秀色可餐!”
一夜交颈,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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