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叫陆悠悠,就是元原口中的大一文学系系花,最近在狂追顾未易。她右手指着许念,虽然是疑问的口语,但是看着许念的眼神却是十足的肯定,她上下挑剔的打量着许念。
陆悠悠穿着条白色雪纺连衣裙,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可是一开口说话,那股仙气就荡然无存了,还显出来三分粗鄙和刻薄。
许念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双手抱臂,气场全开,端是一副大佬的姿态,“犯病就去吃药!有病就去医院!追不到顾未易就跑到我跟前撒气,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再敢到我跟前乱吠,小心你的小胳膊小腿儿!”
话毕,还不待陆悠悠反应,她的右手腕处就传来一阵剧痛,却在她刚叫出声时痛觉又瞬间消失了。原来许念就在一吸一呼间,将她指着自己的手腕来了一次重新装卸。
陆悠悠被顾未易毫不留情的拒绝过N多次,都快成了学校里的笑话了,现在又在许念这里没有讨到半分好,她恶狠狠的看着许念离开的背影,语气恶劣又幸灾乐祸的说道:“你还以为顾未易是个什么好东西呢?他高中时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高二就弄大了人家肚子,高三就想要抛弃人家,我听说那女孩子还为了他自杀了,他就是个十足的渣男……”
陆悠悠再说什么,随着许念的走远,也渐渐听不见了。
元原偷睨了许念一眼,小心翼翼的温声安慰道:“念念,你别生气,大不了我帮你揍顾未易一顿。”
许念却朝她笑了笑,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想什么呢?我相信顾未易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听信一个得不到他,就中伤他的人的话。我认识的顾未易是个真诚正直的好少年,我相信他。”
作为顾未易的女朋友,虽然从心底相信顾未易的为人,但是听到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还是闷闷的不舒服。
许念去了两人的小窝,打电话让顾未易过来,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一些小误会还是当时就解开的好,不然越积越多,最后积成了无法调和的大矛盾。
顾未易本来还在傲娇的闹小情绪,偶尔的小别扭也是一种感情调剂。在他听到许念语气严肃的让他马上回家时,他的那份傲娇立马离家出走了,立刻放下手上的资料火速赶回家。
许念安静的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柔软的抱枕,不知在想些什么。
“念念,怎么了?”顾未易坐到许念身旁,右手缠在许念的腰间,将她揽过来抱着,下巴磨蹭着她的肩线,声音软软的问道。
许念这会儿一股邪火憋得难受,她用力掰开了顾未易的手,兀自去了单人沙发上坐着,双手环胸,气咻咻的看着他,大有你不说清楚,你就死定了的架势。
顾未易跟了上来,坐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与她面对面,充满爱意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
外面突然狂风皱起,片刻后就已是大雨倾盆。许念看着窗外的雨幕,心想老天爷也太会给自己加戏了吧?我们只是和平会谈,绝对没有狂风暴雨。
“咳咳!”许念清了清嗓子,“我听说你高中女朋友的事了。”
听到许念的话,顾未易的脸色一变,他坐直了身体,半响才开口问道:“你听到的是哪个版本?”
许念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啊,原来你这还有各种版本啊!她语气凉凉的说道:“大概是你无耻下流,草菅人命,吃干抹净不认账的那一版。”
顾未易被她的小表情逗笑了,他的语气里有几分怅然和受伤,“每个版本的结局我都是无耻下流的。”
他的笑让许念的心安定下来,“等一下!”许念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回来将顾未易拉到沙发上坐下,安心的窝在他怀里准备听故事,这是要吃瓜的节奏啊,“来吧!开始你的故事。”
顾未易抱着她,让她靠的更加舒适,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他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开始述说。
“那时我正在读高三,班上突然转来了一个漂亮女生,对于一个理科班来说,美女就像是久旱的甘露,她的到来,受到一众男生的推崇和喜爱。也许是她被捧惯了,突然遇到一个我这样对她毫不搭理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不甘心之后她就非常热烈的开始追我。你知道的,高中时期,男生女生对于朦胧的爱情还是懵懂憧憬的,没过多久,在一帮人的起哄和催促下,我就和她在一起了。”
“那时的我,对于爱情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有了女朋友,每天还是一心扑在学习上。她却受不了了,就这样,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饭。”
许念用看‘瑰宝’的眼神看着顾未易,心想,就你这波窒息操作,估计很快就要沦为单身狗了,“后来呢?”
顾未易秒懂许念眼中的深意,在她脸上接连猛亲了几口,这才语气悠悠的接着说:“后来有一次吵架吵狠了,她就提出了分手,我当时也被她弄得焦头烂额,想着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说先彼此冷静两个星期,想清楚了再分。后来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有天课间,她突然神色慌张的把我拉到无人处,然后,她哭着说她怀孕了。”
许念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采访道:“顾未易先生,请问女朋友怀孕了,孩他爹却不是自己,你当时是什么感受?”
“就这么幸灾乐祸啊!我可是你老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顾未易也对许念有时的精怪无耐了,听着许念止不住的笑声,顾未易心累的说道:“我那是也没有特别难过或者气愤,只是觉得难堪,现在想来,我和她在一起就像幼儿园里小朋友的过家家。”
“她在我跟前哭的伤心,求我陪她去医院拿掉那个父不详的孩子,那时候她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也没好再提出分手一事,还要顶着他男朋友的身份时常照顾她。直到后来,不知是谁爆出了我带她去医院堕胎一事,一夕之间,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听到这里,许念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上一吻,头轻轻的蹭蹭他的胸口,顾未易知道许念是在安慰他,他低头吻了一下许念发顶,两人之间温情缱绻。“同学在背后窃窃私语,老师也一直找我谈话,我爸妈也被请到了学校,连我高二那年拿到的国家三好学生奖状,都被学校勒令退回去。在这期间,为了保护她,我也没有否认,我尽量不让自己做那个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从头到尾,她也不曾开口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
听着顾未易的讲述,许念觉得十分气愤,恨不得回到过去去保护那时的顾未易,“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我却很庆幸后来才遇到你,正是因为经历过伤痛,所以你出现时,我才知道这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女孩。”顾未易的声音像阳光一样暖暖的。
许念脸上是甜蜜的笑容,“后来呢?”
“看到她那样,我觉得十分心寒,就提出了分手。高考那天,我和她分到了同一个考场,她在语文考场上吞了安眠药,我那时执意跟去了医院,高考作文,一字没写。后来她抢救过来了,再后来,她被她爸妈送去国外念书了。”
许念扭身跨坐在顾未易腿上,她拍着他的肩膀,“你很义薄云天。改明儿我要是怀上别人的孩子希望你也能这样对我。”
顾未易眯起眼,口气很是阴狠:“我绝对宰了你,一尸两命。”
她呵呵地笑,身体朝他倾过去,环住他的脖子:“爱之深责之切,原来你这么爱我呀!”
许念把头抵在他的肩上,脸贴着他的脖子,侧眼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天空已经放晴,她的心情也是一片晴朗。
“顾未易,有你真好!”
顾未易揉揉许念的脑袋,“你真好哄,说什么信什么。”
许念朝他笑的有几分醉人,“你愿意哄,我就愿意信。”
一句话,天雷勾地火。
顾未易微微俯身凑近许念,许念环着他的脖子,轻轻的闭上眼,顾未易拖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住了她,他吻得用力,强势的介入她的唇舌,又吮又咬,强烈的气息融化在她的唇齿间,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噬下去。
许念在他激烈的热吻下慢慢的放松了身体,直到顾未易的薄唇辗转到了她的耳朵。
柔和的光线里,她的发丝散开在脸上、耳朵上,他温热的呼吸轻晃着她的发丝,手指轻轻的剥开,露出白皙的脸颊和小巧的耳朵。她的耳珠圆润,有些肉肉的,像珍珠一样嵌在她耳朵上。
顾未易目光火热,嘴巴贴了上去,将许念的耳垂吸入耳中,轻轻的啃咬,牙齿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耳朵,湿热柔软的舌尖扫过,许念迷迷糊糊的想要躲开,顾未易却霸道的将她禁锢的更紧了。
看着她情动的模样,贝齿轻咬着下唇,唇边溢出散碎的呻y声,原来耳朵是她的敏感点,本来只是一场热吻,情况却朝着未知的方向犹如本奔腾的野马,越跑越远。
顾未易一把抱起许念,许念的纤白的双腿缠在他劲瘦的腰身上,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挡住了一室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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