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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设定百分八十以小时后可见下 “答案是不可想。”
“哈”
“意思就是不可能, ”通灵中的市子解释说“这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所以你想都不要想了。”
想都不要想是
“开什么玩笑”
园子小姐一脑袋磕在木质的案几上, 声音实在的安娜听着都疼, 她垂头丧气的摊倒,声音里居然有了点早知如此的颓丧。
“啊, ”园子心灰意冷的仿佛掉了色“我果然就是没有恋爱运”
话音将落, 句尾的叹息简直一派凄凉。
然而有的
在恐山安娜独有的“听觉”中,这句肯定简直掷地有声, 连她都不由的被“那东西”超乎寻常的回答速度惊到了。
但这种状况也不是没有过,安娜稍微想了想, 还是没把这点异常告知已经心如死灰的雇主。
市子只是按照一贯的语速,平淡的重复说“有。”
然而萎靡不振的雇主小姐完全没有被安慰到,何况那句感叹, 它本身也不是个问题啊
园子这会儿已经试图在心里把恐山这一波人都打成骗子了, 不然就卜算结果来看,她未来的情感生活也太黯淡无光了
“还是算了吧。”
铃木园子撑着膝盖站起来“要是真有,我怎么会一连失败这么多次呢”
恐山安娜心想六个问了五个, 这还差一个问题呢, 不过你现在站起来了,我们也不退钱的。
谁知道就在她拨乱念珠之前,那个仿佛学会了自己辨别问题的“东西”, 再次在她耳边说话了。
安娜天分最高, 请灵时所能承受的力量也很大, 她和的灵交流,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
可是就在刚才,那道“声音”却突然断线了一样模糊了起来。
男人
“男人”
不行不合,和不男
“不行”
“那东西”说一个词,安娜就跟着重复一个词,铃木园子都走到静室门口了,分分钟被短短的两个词语劈在了原地。
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向念念有词中的小女孩“你刚才说啥”
恐山安娜等了半天,“那东西”断断续续中并没有再说出其他可以辨认的词汇,她听着一阵又一阵的杂音,淡定的宣布说“失败是因为男人。”
无形的飓风刮过耳畔,铃木园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应激能力。
她一连相亲失败那么多次
就因为相的对象是男的
上首的市子已经开始收拾念珠了,突然之间就被上天出了柜的铃木园子小姐,只觉得眼前一片的
豁然开朗
妈呀原来这是找个妹子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一想到死情缘的解决方法这么简单,园子整个人的轻松了起来两年多前,她还和西门抱怨过小时候婚约不作数呢,敢情命中注定她就是要娶个姑娘啊
于是在回程的车上,毛利兰惊恐的发现园子把自己社交网络清了个遍,性向那一栏突然就从直的闪成了弯的。
她还开始满飞机场的瞟小姐姐。
“呐,园子,”小兰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她的肩膀“你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怎么可能,”铃木园子突然丧气,整个人蜷在了椅子上,脑袋往小兰肩膀一靠,心塞“虽然天意注定我要娶个姑娘,但完全没有感情冲动啊,看到了连交个朋友的想法都没有,怎么过下半辈子”
她也是脑筋一根线习惯了,听到有解决方案之后光顾着高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解决方案怎么有点坑啊
完全不考虑雇主本人性向到底如何吗
恐山不接待雇主之外的外客,小兰这一早上主要是买土特产去了,苹果大米小摆件之类的,这会儿也没听清她说的啥,只是一边拨弄着新买的鞋子,一边习以为常的安慰她。
“没有朋友也没关系啦,我会当园子一辈子的朋友的,还有新”
新什么新
铃木园子一拍大腿,双眼亮晶晶的就看向了小兰。
她那眼神看的小兰凭空发了个抖,然而本人则像是完全没有感到异常一样,顶着这副意味不明的笑容,信誓旦旦的敲了敲手心。
“对啊,我怎么不干脆娶了小兰呢”
“娶我”
“灵媒占卜的结果,是我因缘在女不在男,相亲老失败,全是因为对象性别不对”
小兰一脸茫然的听着,好不容易等到她换气的时候,艰难的问了句“怎么会这样”
结果园子光顾着兴致勃勃的掰手指头算“小兰长得那么好看,相处起来也不尴尬,我和你过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毛利兰我也是不会腻的啦,不过
“何况你身手厉害体力还好,功课也不差,对了,”园子兴高采烈的想起来了“我们小时候不是约定过长大要结婚的吗”
“可是园子”
园子终于松了口气,像是放心了一样拉住小兰的手放在胸前,欣慰都带哭腔了“太好了,问题终于解决了”
“不是”
在小兰还没搞清楚那些神棍到底忽悠了园子些啥的情况下,欣慰中的铃木园子已经拿着手机准备发自拍了。
小兰一看她拿手机,下意识陪着摆了个oss,结果想问的问题还没组织好语言,广播突然通知该登机了。
她又急忙去提包,还要小心拉着园子找登机口。
而被拉着的那个,在放心的将方向交给别人操心的同时,已经开始给通讯里的人挨个发结婚通知了。
这份通讯不止遍布双方家属,还包括她的未婚夫一二三四五。
铃木史郎现在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他觉得女儿就算真的有点问题也无所谓,既然没缘分,那以后只要相亲就好了,根本不需要结婚,等相个十年八年的,锻炼的各方面能力都上来了,要娶个女孩子也不是不行的。
于是,等小兰更加茫然的走下飞机打开手机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收到了对方父亲表示认同的邮件
耳畔,园子看着手表问她“要我送你回家吗”
小兰下意识摇了摇头“我母亲说了会接我。”
“那就再见吧”
铃木园子小姐高兴的招了招手,很新奇的突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女生互相亲吻脸颊这种事不算少见,手拉手更是家常便饭,她俩从小玩到大,小时候连澡都是一起洗的,所以毛利兰在那一瞬间居然没觉得什么不对,而是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像过去无数次分别一样,苦口婆心的嘱咐她“走路千万记得看车”。
等她雀跃的身影远去,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啥的毛利兰,孤独的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车站前,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憔悴。
大意了。
她倒是知道园子从小逻辑异于常人,可是最近几年她表现的一直比较正常,结果怎么就突然
没烦恼多久,一阵轻巧的铃声拉回了小兰的意识,她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向远处出现的妃英理的座驾招手,小心翼翼的穿过了拥挤的通道。
电话的另一边,抽着嘴角的工藤新一看着手机上高清的双人合照,接着又扫到底下那行“我们决定结婚了”的汉字,最后把视线停在了标点之外的爱心表情上,哭笑不得的问说“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这次貌似不是园子要搞幺蛾子,”小兰的声音瞬间颓丧了起来“是园子被一群搞幺蛾子的人骗了”
“那些人有病啊,骗她这个干吗”
小兰听完这话很是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园子这种类型属于大肥羊吧,所以有人骗她,我一点都不意外。”
“哈”
“我的意思是,”毛利兰把取下来的特产扔进后备箱,在妃英理疑惑的眼神下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接着对电话那边说“我在莫名其妙被求婚的那一瞬间,满脑子都是园子怎么能这么笨呢,人家说这种话她都相信。”
“比起追究本来就是靠骗人为生的家伙是不是有病,你不觉得赶紧把园子的脑子掰过来,才是重点中的重点吗”
你明明应该感叹她脑子是不是有病,相信这个干什么才对啊
通话沉寂了三秒钟。
“那种一根筋的笨蛋,脑子一旦拧住根本不存在转弯这种事了”
“呐,新一。”
毛利兰小姐从旁边的袋子里取出妃英理给她带的奶茶,一边戳孔一边不咸不淡的吐槽说“你知道吗,在我提示之后才想起强调笨蛋这个词,反而显得特别刻意呢。”
远方的青森恐山之中,将大额支票送去了账上的恐山安娜挑了把扫帚,端着水盆准备打扫一下今天用过的静室。
承载灵力的念珠早上就已经完成了装盒,她推开柜子的上层想将盒子盖上时,却惊讶的发现那颗红色的念珠上出现了裂痕。
就在指尖碰到痕迹的一刹那,上午那道模模糊糊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那东西”像是还未从早上的仪式中脱离一样,依旧在重复着男人不和不,不和男性之类的话。
安娜惊疑不定的看向盒子中央的念珠,那“声音”多说一个字,念珠上就多一道裂痕,等它终于将花费了八个小时、才断断续续占出来的卜算结果说完整时,那枚灵力鼎盛材质出众的红色念珠,瞬间就碎成了一团粉末。
男人不,和不人类不神明男不
年少的市子轻轻抬手打散了耳边逸散的灵气,神色不明的眨了眨眼睛。
不是因为男人,所以因缘不行
而是因缘应在了男性的神明身上,所以男性的人类不行吗
恐山安娜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吹散面前的红沙。
下次再见那个人,给她退点钱吧。
就这么一件一件的扔着,终于扔到了最下面,园子扒拉着木质的夹层,从里面抽出了一大摞钉在一起的参考书。
啊,园子手敲掌心恍然大悟想起来了,这是当时她从大学城综合图书馆里翻到的,因为特别详细,还曾经跟西门说等高考的时候,翻墙去把这东西偷出来
但这其实并不是图书馆的书籍,而是毕了业的学生舍不得直接卖废纸后,留在自取书柜给后辈们用的资料,只要想拿随便拿。
园子记得,自己似乎是觉得字很好看,所以特意付了双倍的押金、在没有学生证的情况下把资料买走了。
“能让我这么果断付钱买走这字是有多好看啊”
时间久了,有些东西自然就成记忆深处的边角,铃木园子怀着充沛的好奇心,时隔两年,再次翻开了上头包着的那层报纸。
一看扉页,愣住了。
这摞参考书对她来说很陌生,但里面的字迹却非常熟悉。
宗象礼司写的。
她两年前一时兴起买的参考书,里面居然是宗像礼司的字
头一次,园子突然希望通天彻地的第七感千万不要来找她,愣愣的捧着资料坐在地板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直到朋子忍无可忍的敲响了她的门。
她的神情明显不太正常,朋子却比她还不正常,铃木史郎站在楼梯的扶手处,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
园子于是慢半拍的醒了过来,问“怎么了”
朋子的神情和当年拿报告单给园子看时如出一辙,但和那次不同的是,她眉目间全是遮掩不住的担心。
“园子,你先不要着急,慢慢听妈妈说啊。”
园子满脑子都是缘分这两个字,激动的只想赶紧去给小兰打个电话,结果朋子的下一句话分分钟就浇熄了她一腔的热情。
“宗象坐的那班飞机似乎出了点状况。”
铃木园子眼前一黑,脑海中无端闪现出西门总二郎离家出走的大哥,还有神宫寺莲猝死的老爹。
这咋就这么准呢
还好朋子立刻揽住了她,一句叠一句的安抚说“还没确定具体情况呢,只是有人劫持了飞机,到底怎么处理还没什么消息,这种事情可操作弹性很大的”
对哦,铃木园子勉强冷静下来被劫持而已,反正我们家有钱,政府不交赎金,铃木家可以交啊
出于对钱的信任,园子的担心统共没持续二十分钟,到后来,脑子里绝大多数的空白区域,都被她拿来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命硬的问题了。
等到后半夜,毫发无伤的宗象礼司发了条报平安的邮件回来,铃木园子对着那行字再三确认,终于彻底放心了。
她难受从来不会超过一天,心一放下,又把箱子里的参考书想起来了,于是爬下床翻出来,对着各种角度拍了一堆照片,配上一长串的文字说明,喜滋滋的发了回去。
等发送成功,又想到自己这似乎答非所问了,干脆又写了一条“等你回来”的邮件。
这封承载着缘分的邮件虽然没等到回复,宗象礼司却如期从遥远的海那一边飞了回来。
宗象礼司虽然货真价实的飞了回来,却莫名其妙的毁约了。
还是在他已经作为铃木家的代表,去参加过商务交流会之后
更过分的是连个礼物都没带
“开什么玩笑”
对于园子一头雾水的质问,铃木史郎也只能叹气。
清晨一大早,他接到了来自御柱塔的电话。
讲道理,抢女婿这种事,就算对手是黄金之王,他们家也不是不能拼一把的,但依照国常路大觉的说法,他那有缘无分的女婿宗象,是在飞机失事时觉醒了能力,成了被选定的王权者。
铃木史郎对王权者什么的知道的并不详细。
在慈眉善目的白胖子还是个长相敦厚的少年时,他经常在各种场合见到国常路大觉本人。
按年龄算,国常路大觉和他哥哥铃木次郎吉是一届,但铃木家一贯信奉科学,对国常路那种整天神神叨叨搞阴阳道的家族避而远之。
在铃木史郎看来,国常路大觉大概就是个敢于脱出封建藩篱,从旧时代的枷锁中解放了自我的新青年。
四十年前,还是个小孩的他,每当看到国常路大觉时,总是一脸敦厚的在心里感叹真好啊,居然还没让家里抓回去。
结果没等他成年,国常路大觉把自己的家族整死了。
等铃木史郎继承了铃木家,这往后规规矩矩的三十年来,每当他看到国常路大觉时,依旧一边慈眉善目的咪咪笑,一边感慨不已的好奇道这货经济政治文化什么都要管,他手都伸的这么长了咋还没让政府当成典型,拉出来宰了回血呢
具体原因,他也是几年前才在阴差阳错之下知道的。
大概是五年前左右,铃木家资金充裕急求扩展,但仔细想想,他们家基本上方方面面都有涉猎,环顾四周一看,似乎没有特别值得投资的地方。
于是铃木史郎在吃晚饭的时候,闲来无事问自己的女儿们“园子和绫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这是个类似于抓阄的活动,她们要是说想要玩具,那就整玩具产业,要说想要漂亮衣服,那就搞服装品牌,要说喜欢哪个明星
这个暂时不太值得投资,铃木大伯旗下已经有一家娱乐公司了。
铃木绫子那会儿都十九岁了,仔细一想她不止物质生活不缺,连男朋友都是从小绑定好的,一把年纪了要什么礼物啊,反而是她妹这个小智障,前一阵子才被绑架了一趟,估计需要点物质安慰。
于是她说“把我那份让给园子吧,你送她两样东西好了。”
铃木园子那会儿因为绑架事件刚从医院里出来,因为连摔带打的,记忆有那么点模糊,不过她记得自己似乎答应了要带谁去游乐园玩。
于是她摸着脑袋上缠的那圈绷带,苦大仇深的说“我想去游乐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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