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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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沙雕后宫番

    写在前面的话沙雕后宫, 平行世界,朝代礼仪均不可考,纯属娱乐,博君一笑。

    art1, 选秀

    这朝代称作大乾朝, 女尊男卑,男子以儒雅飘逸、端庄秀丽为美, 女人可以同时娶几个夫郎,可以上朝为官,男人则在家操持家务。

    这一朝的女皇程懂懂, 乃是先皇第十五个小女儿, 但父妃地位极高,很受先皇宠爱,因而很小就被封为了皇太女。

    十四位皇姊难免心中颇有微词的,仗着幼妹年纪尚小, 根基不稳, 没少搞事情,但皇上虽然年幼, 却有雷霆手段,且翻脸不认人,丝毫不顾及姊妹手足情分,对于那些起了异心之人, 先是折服不动, 一旦抓住把柄, 便一并发难,不留余地,如今在位三年,已是天下太平,皇权至上。

    举国少年们,没有崇拜皇上的。

    这是程懂懂继位第三年,而选秀每三年一次,这恰好是她的第二次选秀。

    “听说皇上不但才华横溢,还是个俊女郎呢。”

    “皇上正值碧玉年华,也很年轻呢,她及笄那年,在天坛的大典上,我曾经远远看过,身姿婀娜,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都说皇上是大乾第一俊女郎。”

    长春宫的东暖阁内,等候选秀的才俊们,有的窃窃私语,在讨论即将面圣的皇上,也有的检查自己的衣裳配饰是否周全,或是紧张地四处张望,看宫人们什么时候传召他们,或是与其他人暗暗比较。

    这其中,最出挑的就是一位姓陆的少年,表字唤作星余,他年纪不大,生得却极风流,皮肤如初雪一样白皙,墨色长发束在冠里,瞳色略浅,剔透如琉璃一般,一个抬眼,便叫人骨头都酥了。

    听说此人还极擅长歌舞,纤腰款款,擅舞剑,一曲定风波曾叫京城女郎竞折腰,若不是他很早就被定为了秀女,提亲的人怕是要踏破门槛了。

    有这样的对手,其他人落选的概率就更大了,一时间,等候选秀的少年们都心思各异,如临大敌。

    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勤政爱民的女皇程懂懂寅时便起了,因为昨夜和几个宫人玩飞行棋闹得晚了,此刻还有点睡眼惺忪,半梦半醒间,她打着呵欠,任由内官们伺候,洗漱、更衣、冠冕像个没有感情的布娃娃。

    用过早膳,又给父后皇太后请安,才去上了早朝,早朝上百官说了什么,程懂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点走神,似乎是要表彰一位孝女,又因为修缮皇陵的账簿有一笔对不上,礼部和工部开始扯皮,总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破事吵完,程懂懂的盹也打完了,才打起精神来问地方匪患的进展。

    今天也累得要死。程懂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想。

    不过,今天还有件大事,便是三年一度的选秀,女皇程懂懂宫里已经有了一批嫔妃,可新皇到底年少不定性,对男女之事没那么热衷,用了午膳,便带着上朝般应付公事的心情去了。

    彼时等待选秀的官家少年们都已经等了几个时辰,程懂懂却不准宫人去通传,她玩心忽起,她见惯了后宫那些唯唯诺诺的美人,想看看这些传说中嫩葱似的少年郎,私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子。

    女皇的轿辇在景福宫便停下来,程懂懂穿着便服,腰间系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勾勒出美好的腰肢线条,飒爽又妩媚,乌发扰扰,更显得肌肤莹白,矜贵无比。

    她有意窥探,自然不便张扬,还没到长春殿,便见一身姿颀长的少年,背着手立在凤凰树下,一身宽大的绛紫色长袍,显得身形略有些单薄,亮泽的黑发随意用发簪挽起,几缕青丝随风而动,是她从未见过的质朴,不由觉得新鲜。

    “怎么穿的这样单薄,不怕着凉吗”程懂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少年转过身,未见任何随从,只见这女郎一身矜贵气质,衣裙样式虽然是普通的常服,料子却是万金难得的蜀锦,又能随意在皇宫里走动,想必是哪位得宠的皇亲国戚。

    她生得明眸皓齿,一双桃花眼甚是多情,也有些放肆,少年被看得有些羞赧,不由得别过视线去,“女郎请自重,在下是等候选秀的公子,稍后还要面圣,告辞。”

    火红的凤凰花下,少年不卑不亢,一身的书生气,柔和素净的一张脸,却带着浑然天成的漠然,竟是个拒人于千里的冷美人。

    有趣,有趣。

    眼见着矜贵的少女背着手,娇娇俏俏地看着自己,唇角含笑,却不说话,想到自己的身份,那公子更不自在了,转身就走。

    程懂懂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没说话,匆匆离去了。

    身后的宫人赶上来,挤眉弄眼地说“女皇,奴去替您问清楚他是哪家的公子。”

    程懂懂却随手折了一支凤凰花“不用了。去看看便知。”

    有了这番巧遇,程懂懂倒是对选秀生出了几分兴趣。

    长春殿。

    第一批身份最贵重的管家少年被率先被叫上正殿,等候甄选,被女皇看上的,赐花留下,没选中的,赐香囊回家。

    若说哪些公子最盼望留在皇宫,便是这些身份最贵重的,他们有些原本就是皇亲国戚,有些家中母辈是朝廷重臣,他们若是能被女皇看重,便是维持家族昌盛的功臣。

    只是,程懂懂心里只想着那位紫衣少年,兴致缺缺的,一连赏了几个香囊。

    得了香囊的公子们无不垂头丧气,尤其是在看到女皇这通身的气派之后,更觉得遗憾。

    别说她是女皇,生得这样俊俏风流,就算是贫寒女郎,那也他们也愿意的呀

    而后面等候选秀的公子们就更紧张了,原来女皇眼光这么高,看来这回能被留下,顺利入宫的人一定少之又少。

    香囊赐了不知多少个,女皇才终于赐了第一朵花儿,花儿都是内务府早就准备好的海棠,用绢袋细细裹好。

    第一个得到赐花的是中书省侍郎的幼子宋祁渊,姿色勉强过得去,不过,他母亲宋侍郎忠君爱国,在程懂懂肃清几位有异心的皇姊时,出了不少力,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还有翰林院大学士的孙子,刑部侍郎的胞弟

    最后一位人情,要送给蒋宰相的独子,蒋公子,小字念丞,母亲是当朝宰相,父家是江宁织造的皇商,那是个肥差,只能送给信任的人去管,亲上加亲还是要的。

    第一批里,心怡的不多,最后一个人情送出去,算是完成任务,程懂懂百无聊赖地扬了扬下巴,宫人会意,扬声道“蒋佳念丞,年十九,宰相蒋燕之独子,抬起头来”

    少年着一身大红色锦袍,束着五彩长穗宫绦,五官英俊深邃,未施粉黛,因而皮肤不似现下流行的白皙,反倒翻着暖玉般的莹润光泽,鼻梁挺直,鼻头微翘,唇线紧紧抿着。

    这样花团锦簇的打扮,却没有落了俗套,更趁得他金尊玉贵,气度竟不输给皇室的小公子们,仿佛这少年必得用世上最贵最好的东西才配得上。

    程懂懂不由得赞道“好一个贵公子赐花,就封为贵人吧。”

    接下来,女皇又赏了几人海棠花,其中,那个最出挑的美人陆星余自然又是惹得新皇一阵赞叹,龙颜大悦。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回选秀的公子们之中,最得宠的必定要属这位陆常在了,接下来却又有了新的惊喜。

    最后一批公子们,出身都比较普通,甚至还有偏远县丞的儿子,在这个牌楼倒了都能砸死几个达官贵人的京城,这些九品芝麻官,就很不值一提了。

    可女皇在见到那位紫衣公子的时候,居然眼睛一亮,“是你”

    少年抬起脸,便撞见那娇俏少女,少女此刻在那常服外套了一件明黄的袍子,脸却一眼就被他认出来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不会变,少年心中又惊又怕,面上却不显,径直跪下,语调依旧带着浑然天成的漠然和冷静“女皇赎罪”

    程懂懂竟从高台处绕下,身边的宫人连连悄声提醒“皇上,这不合规矩”她也只是恍若未闻,径直往台下而去。

    象牙扇子挑起那少年的下巴,“在凤凰树下,我问你的名字,还没回答我呢。”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这紫衣少年看着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勾搭上女皇了

    而那少年却只看到那把象牙扇子,女皇的手腕皓白,握着那雪白的扇柄,竟一时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擅柄。

    “在下梁寒兮,太学祭酒梁德之子。”

    程懂懂却没放过他“年方几何”

    梁寒兮乖乖答“十七。”

    程懂懂真是个小可爱。

    “不错。”留下这两个字后,女皇似乎终于打算回到宝座,却一个转身,塞了一样东西到梁寒兮手里,扬声道“太学祭酒梁德之子,梁寒兮,赐花,封贵人。”

    那宫人听了,忙不迭记录在册,而当场有眼尖的,却是看到,女皇赐给这位梁贵人的花,和别人的都不一样。

    其他人的全是白色海棠,只有这一位梁贵人,手里的花儿是一朵火红的凤凰那么突出,那么与众不同,偏偏那个姓梁的还一脸的清高

    “白莲花”一众落选的、中选的公子们都齐声在心里暗骂。

    这是什么世道,刚除了一个陆星余那样的“狐狸精”,现在又多了一个悄悄跟女皇提前相会的白莲花,宫里的日子也太难了吧

    art2,昏君

    “女皇,陆常在把墨染答应给推到水里去了现在宫外候着,要女皇裁夺呢”

    “嗯星余没事吧”

    “呃皇上,是陆常在把墨染答应给推倒水里去了。”

    “星余没被吓到吧”

    “嗯没有吧。”

    “把朕的玉如意赐给墨染,告诉他,朕稍后去安抚他,还是先看看星余,星余胆子小,万一吓到就不好了。”

    “”

    “女皇蒋贵人想吃荔枝,御膳房实在没有食材,可蒋贵人宫里的宫人就大闹,御膳房的宫人正等在外面,求见陛下,想要个说法”

    “嗯朕知道了,这事非同小可。”

    在宫人期盼的目光里,程懂懂沉吟片刻,“八百里加急,去岭南给朕的爱妃搞一些荔枝来。”

    “皇上,这可是冬天啊”

    “喔,你说的有道理,八百里加急的确劳民伤财,传出去不好听,那些多事的史官指不定在小本本上怎么编排朕小喜子,你听说过大棚种植吗”

    “”

    “”

    “女皇兮贵人养的猫把宁妃的脸给抓伤了他、他他还死不认错,连一句解释也不给,宁妃气得要赏他一丈红呢”

    “竟有这种事”

    “是啊皇上,宁妃进宫以来独得圣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这回是真的动气了,太医说脸上的伤一不小心就回落疤痕”

    “他们人在哪”

    “在兮贵人的寝殿里呢。”

    “速速起驾”

    “是,女皇,奴这就叫人备下上次番邦进贡的舒痕灵,再传太医”

    “你先叫几个腿脚快的小子,去重华宫别让宁妃伤了朕的兮兮”

    “”

    art3,齐人之福

    女皇宠对三位新人的盛宠,都已经传到了宫外去,可女皇自打继位以来的雷霆手段,已经震慑了整个朝野,根本没人敢上奏,参她过于宠爱嫔妃。

    更何况,程懂懂虽然宠爱三位新人,可并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举措,不过是后宫拈酸吃醋的老把戏,就譬如陆星余推墨染下水的事故,在这人均一万个心眼子的后宫里,还真未必能猜透孰是孰非。

    而对于女皇而言,她的喜恶就是“是非”本尊,既然这起子嫉妒三位新人的“旧人”们,搞出事情之后,也没有占到便宜,便也渐渐消停了。

    只是不知三位新人若是凑在一起,谁在女皇心里分量更重一些呢

    这其中,相貌最出众的要数陆星余,他的心气也最高,陆星余亲自捧着女皇最爱的甜食,往养心殿而去。

    这些日子以来,陆常在颇得圣宠,整个养心殿的宫人都没有敢拦着他的,可这一回,宫人们却吞吞吐吐,劝他另选个时间再来,皇上正在处理政务。

    “呵,这个时间处理政务皇上为免太勤勉了吧”陆星余生得风流,性子也泼辣,墨色长发高高竖起,大红色广袖一挥,剔透如琉璃一般的浅色瞳仁一瞪,“敢拦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这位小主子年纪不大,可自带一股不怯场的劲头儿,就像是今年上元节时,女皇命令他在朝臣面前舞剑助兴。

    一般的公子都不愿抛头露面的,更恐人耻笑自己是被用来取乐的,可这位小爷不同,持剑上台,刚摆出个架势,就赢得了满堂喝彩。

    一曲定风波舞毕,美得动人心魄,却也气势凌人,别说台下只有数百王公大臣,就算是万人瞩目,也毫不怯场,用几百年后的话来说,可以说是为舞台而生,可在几位宫人的眼里,就是这位小爷性子泼辣、手里的剑也不长眼睛,又颇得女皇宠爱,那是万万惹不得的

    没奈何,她们只好老老实实回去通报,陆星余便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却看到梁寒兮正和程懂懂下棋。

    陆星余在心里冷笑一声,难怪那起子下人那么支支吾吾的,又是这朵白莲花

    “女皇,”陆星余提着食盒,“知道您爱吃甜食,这是我亲手做的糖包、炸馓子、芙蓉饼还有蜂蜜酥酪,阿懂尝尝。”

    这是他和陛下床笫之间的亲昵称呼,平日来,陆星余是绝对不肯在人前说的,可今天见到梁寒兮之后,醋意翻涌,故意用了昵称。

    这昵称成功取悦了女皇,程懂懂用银筷夹起一块儿芙蓉饼,放入嘴里,仔细咀嚼,赞道“星余的手艺很有进益,赏”

    陆星余顺势挨着程懂懂坐下,大胆地去玩她腰间系着金镶玉配饰的一斓彩锦缎,可以说非常挑逗,非常大胆了。

    懂懂女皇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似是顾忌着身旁的梁寒兮,似嗔似怕地低声呵道“别闹。”

    女皇什么时候为一个公子这样过陆星余只觉更气了,余光看向梁寒兮,只见他脸上淡淡的,好像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似的,不由得更气了

    看不起谁呢

    却在下一秒,见梁寒兮推开棋盘站了起来,“陆常在,陛下和我研制了一些新鲜的甜食,是用新鲜牛乳和茶煮在一起,再放些甘甜的红糖,窃以为,比你的酥酪更甘美一些,要不要尝尝”

    陆星余“”这不是明晃晃的挑衅吗

    陆星余皮笑肉不笑地也站起来,像是要说公子间的悄悄话,却在梁寒兮耳边咬牙切齿道“姓梁的,做什么新鲜甜食有本事,咱们拿起刀剑来,真刀真枪地比划一番”

    梁寒兮也没戳穿他,只面无表情低声道“知道你精通武器,但女皇就喜欢我做的甜食,你说气不气”

    在陆星余爆发的前一秒,梁寒兮一脸纯良地退到程懂懂身后,扬声吩咐宫人“去把陛下和我亲制的酪茶呈上来陆常在要喝。”

    宫人应声而去,片刻后,先进来的却不是那领命的宫人,而是另一位红得发紫的宠妃蒋念丞。

    蒋念丞穿一身五彩缂丝排穗褂,外罩大红羽缎斗篷,如墨般亮泽的发上还沾着晶莹的雪,更趁得他贵气逼人,自带一股气势。

    蒋念丞端端正正地向程懂懂行了礼,便目不斜视地占了离程懂懂最近的位置,理所当然得仿若正宫娘娘。

    陆星余“”

    梁寒兮“”

    蒋念丞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便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食盒“皇上,听宫人说,您批折子到深夜,我听了实在心疼,父亲回家省亲的时候,偶然得了一株天山雪莲,虽不值什么,但此物稀罕,听说又对身体很好,我便叫小厨房熬制了一盅药膳,您尝尝”

    他轻飘飘地说“不值什么”,可所有人都知道,天山雪莲乃无价之宝,也不知他花了多少银子,才拿来讨女皇的欢心

    陆星余暗啐一口呸什么好东西,炫富狗不就是父家是江宁织造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要你来献殷勤,呸呸呸

    蒋念丞不紧不慢地打开药膳盒子,忽而室内异香扑鼻,程懂懂忍不住赞了一句“果然是好药。”

    蒋念丞道“这是用肉桂、鳖甲、玉竹、麦冬、附子,人参等药做引,熬出的药汤用作汤底,再放入食材,以及最重要的天山雪莲,连煎药的水,也是我去年亲手一点点从梅花收起来的,如今刚好存了一年。”

    天山雪莲容易得,可这份心难得,懂懂女皇有点感动“念丞,你有心了。”

    蒋念丞顺势回握住程懂懂的手,只觉那手柔弱无骨,叫人爱不释手,面上却冷静笑道“女皇喜欢,就是这药膳的福气了,我看御花园里的梅花也开了,女皇陪念丞再去收些雪来可好”

    陆星余呵,妖精

    梁寒兮呵,心机

    陆星余按捺住一剑劈死这妖精的想法,正要说点什么转移程懂懂的注意力,就见那方才被打发出去的宫人,刚好回来了。

    “女皇,兮贵人,酪茶来了”

    梁寒兮接过茶,自然坐到了程懂懂另一边“女皇,这茶就要滚滚的才好喝,外边风雪大,刚好喝一些驱驱寒气。”

    她将茶过来,程懂懂便自然而然地从蒋念丞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听梁寒兮的意见喝了一口。

    蒋念丞“”

    陆星余妈哒,骚还是你骚

    然而,这还不算完,梁寒兮仔细问了口感之后,提议“女皇,这酪茶虽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们用木薯粉做一些珍珠放进去,口感会不会更好”

    显然,女皇对酪茶的热情远远过药膳,立即丢下蒋、陆两人去了,梁寒兮回过头时,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的冷美人脸,那蔑视的表情仿佛在说呵,知道什么叫抓住女人的胃,就能抓住女人的心吗

    蒋念丞“”

    陆星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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