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很不好的白衣剑客名字叫卫汝南嗯, 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摸清楚对方的名字,这让华荣月内心泛起了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尽管在今天之前华荣月在心里都把对方叫西门兄, 毕竟花船上的人太多了, 华荣月记不过来,但是为了补偿一下,华荣月决定稍微记一下这个还带着点文青气质的男孩子。
嗯虽然日后在心里还是会叫成西门兄就是了。
上次华荣月不小心坑了西门一把,可喜可贺的是他并没有上外部通缉令,而是上了内部通缉令。所谓的内部通缉令就是只有六扇门的人才会拿到的通缉令,花船船主上的就是那种通缉令上的。
虽然华荣月给西门吹了一下, 但是西门在江湖上毕竟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更没什么案底, 随随便便的给人家就下通缉令不好。但是六扇门已经交代如果有人见到他的话,一定要注意一点。
华荣月听到这里又猛的一个激灵。
嗯这要是让六扇门的人发现他是个废柴了, 那她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个样子华荣月认真考虑了三秒, 忽然间给花船暗搓搓的写了封信。
可以预见的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西门兄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多姿多彩
自己的前期投资猛然就有了点回报, 华荣月超市幸福太过突然, 当然韭菜也得一点点的割,算起来华荣月也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一波大的割韭菜行动了,好好养养说不定能长出一批鲜嫩多汁的韭菜来。
云锦飞也回了六扇门, 貌似他准备不干这一行了, 那天的一番毒打后他貌似想开了, 自己辞职就准备走人。
他走的时候华荣月其实还有些于心不忍,热情的邀请他回百草堂一起让齐大夫摸摸脉,然后被他严词拒绝,独自一人踏上了回乡的征程。
虽然华荣月这么一邀请就像是在拉仇恨一样,不过她可以说自己确实是真心的。
不过闹了这么一出后,华荣月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当初六扇门不只是派了云锦飞一个人出来当冒牌货,而是派了许多的人。
华荣月后来又问了一下,发现居然有那么几个熟悉的名字,像云锦飞这么倒霉的占少数,绝大部分人还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的。
这群人目前为止都没和华荣月见过面,华荣月其实很怀疑这个任务是上辈子就有的还是这辈子才开始的,如果上辈子就有,那易玲珑的记忆中岂不是有很多张脸都是冒牌货吗
有几个名字给华荣月带来的震惊感并不比当初听见云锦飞的时候小,如果他们也同样是冒牌货的话那华荣月只能说云锦飞拉低了整个六扇门的伪装水平,毕竟在易玲珑的记忆中那几个人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华荣月这么想着,她朝着曾经见过这些人的一个队员问,“我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啊”那人想了想,表情有些怪异的说“要说不同,应该就是荣月哥你为人什么的都比较正常,没有什么太过奇怪的地方吧”
“嗯”华荣月一脸懵,这是什么形容词
“除了你演易玲珑的时候和不演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人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能看出来一点他们演的人的影子。”那个人道,“反正以后你有机会见了面就知道了,我说的绝对不是假话。”
“啊所以云锦飞也有云锦飞的影子吗”华荣月意味不明的说道。
跟她说话的人明显听出了她的含义,噗嗤一声笑了,“最起码外貌看起来挺像的吧当然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些原本不是很像的人,演着演着就跟那个人很像了,演着演着就容易出不来了,但是荣月哥你是我看过的第一个能把自己和易玲珑分的很清楚的人。”
秋去冬来,眼看着江南也进入了冬天。对于华荣月这种北方人来说江南的冬天有些陌生,不过凭借着一身深厚的内力,华荣月还是硬生生的抗住了冬日的寒冷。
这让她在百草堂一众人马之间显得颇为出奇,平时华荣月的存在感还没这么高过,但是在一群已经开始试探着穿棉衣的人当中,一身单衣的华荣月就显得外出众。
“荣月,你买身衣服去吧。”齐大夫对华荣月道。华荣月倒也不是不想买,只是普通的棉衣她嫌太丑,想定做个棉衣还得特意跑老远,所以她就不怎么愿意动。
对于冬天的百草堂来说,来的客人基本都是流感伤风一类的,齐大夫天天给他们熬药,生怕他们也跟着病了,但是百草堂里身体最不好的可能就属他。
“你还是早点歇着吧。”华荣月看着已经开始感冒了的齐大夫无奈的说道。
“那店你看着啊”齐大夫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行行行,我看着我看着。”华荣月一脸无语,她把齐大夫强扶回了后面睡觉。
她是不会摸脉的,但是万浮莲还可以,她略微会几手针灸嗯,如果能摸得清穴位而且不会把人扎死叫做会针灸的话,那她确实是会的。
他们俩凑合凑合可以帮着抵一阵,萧翰在旁边当吉祥物。
华荣月淡定自若的在这里给人家看病,忽然感觉自己面前似乎是来了一个人,她抬头下意识的道,“您怎么了”却忽然发现对面的人是一直住在隔壁的那个青衣书生。
他脸微微有些发红,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感冒的样子。
华荣月看着他的衣服,跟自己一样的单薄,不禁心里泛起了一丝同情。
她这种人穿单衣完全是因为有内力抗冻,对面那个人则是没有钱吧
华荣月自打见了他就只看他换过三身衣服,分别是青衣,青衣和青衣,大冷天的没有钱买衣服确实比较难熬。
这年头当书生是个烧钱的工作,看样子这书生学习也没多好,不然也不会兼职给人家画画来赚钱
华荣月看了对方一眼就放下了手头的活,急急忙忙的去了后院,书生愣了半天,过了一会才看见华荣月从后院里走了出来,直接拎出了一件棉衣和一碗姜汤。
“啊”书生被华荣月推到面前的姜汤和棉衣搞的不知所措,一个劲的推脱说不用了,华荣月非要给他穿上,书生道,“这,这,这是你的衣服吧你拿来给我你穿什么啊”
“没事,我不冷,你先穿吧。”华荣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衣服给对方套在了身上,那身不薄的棉衣一穿在他身上,瞬间让他整个人变得毛绒绒的。
华荣月看的十分开心,脸上流露出了爽朗又豁达的笑容。
终于把齐大夫给她买的这身棉衣给处理了本来她就因为穿起来太臃肿所以不想穿来着
“大夫今天也感冒了,暂时没办法摸脉,但是那边有包好的药,这几天伤风的人太多了,你要是用的话我可以直接给你拿一包。”华荣月道。
书生沉默了一会道,“行,你给我拿一包吧,然后再给我抓一点毛冬青。”
毛冬青要毛冬青干嘛华荣月尽管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但毕竟也没当过大夫,所以有些药材还是不清楚它的用处的,比不得这里有齐大夫,脱口就问了。
她转过头去拿了药和毛冬青,包好给了书生,书生付了药钱,然后有些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没走,华荣月见状问,“怎么了”
“我我送张画给你,作为这身衣服的报酬吧。”书生犹豫的说道。
“嗯不不不,这真的不用了。”华荣月立刻摆手,但是书生貌似很坚持的样子,他说他回去收拾收拾纸笔,今天晚上就开始画。
他走了之后华荣月莫名的觉得有点占了人家便宜的感觉,毕竟她只是因为丑所以急着想把这衣服脱手,结果就平白无故的套来了一身衣服,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华荣月还是跟齐大夫提起了这件事,齐大夫有些奇怪的道,“咦他要毛冬青干嘛”
“毛冬青是干什么的啊”华荣月问。
“也可以治肺热或者咳嗽的病还能治烫伤和淤血,还有的人还拿它来清热毒。就是跟我那副药方好像有些不搭”
齐大夫说道一半突然看见了华荣月有些内疚的表情,就道,“算了,可能是自己瞎吃的,但是那副药加了毛冬青也没什么事,拿了就拿了吧。”
华荣月默默地低头吃饭,这次算是她鲁莽了,下次绝对不在齐大夫没过来的时候随便给病人抓药。
月上梢头的时候华荣月他们准备要关门,华荣月忽然看见对面的楼上有盏油灯还亮着,看起来真是书生那一间屋子的。
她心说书生不会真的大晚上的还在画吧那样她身体吃得消吗
这个疑惑一直伴随着华荣月到了睡觉的时候,尽管第二天要去六扇门报道,但是华荣月还是一直在想着。
隔天,华荣月收拾收拾准备去六扇门慰问自己的那群队员们,却突然收到了一个爆炸般的消息。
按照现代点的说法,就是她这个假基佬终于要开始营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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