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 订阅全文才能解除 更让秦意浓意外的是,她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恼怒, 而是一种类似于骄傲自豪的情绪。
秦意浓坐在沙发里,捧着手机, 将关菡转过来的这条消息反反复复地看,不由自主地弯了唇角。
小朋友还挺聪明。
下一瞬她又替唐若遥发起愁来,她有这份聪明劲怎么就不放到正道上去呢光用来揣测自己的心思了, 岂不是小题大做。
秦意浓叹了口气。
关菡收到了回音。
秦意浓当作不知道这件事
关菡好的
等待消息的间隙中, 唐若遥掌中的汗越出越多, 她不得不暂时放下手机,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擦汗, 刚重新拿起手机, 叮咚
她特地把消息铃声打开了。
关菡什么药膏
唐若遥“”
唐若遥没追问,直接打了个电话给阮琴。
阮琴已经和关菡分开了,刚被关菡冷眉厉眼的警告, 接到唐若遥的电话时候, 余悸未消,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讨好“怎么了”
唐若遥“药膏很好用。”
阮琴讪讪地笑了下“管用就行。”
唐若遥“你帮我问问关菡还有没有, 给我多送两盒。”
阮琴愣了下。
关菡不是让她不要说是谁送的吗
唐若遥若无其事的口吻“你和她还在一起吗”
阮琴心里浮上一丝异样,但还是诚实回答道“没有了。”
那就是曾经在一起过。
唐若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勉力压抑住狂喜,平淡道“那就算了, 我下回跟她说吧。”
阮琴“好。”反正她也不是想见关菡就能见到的。
唐若遥撂了电话。
她低头放下手机,将那瓶药膏重新托在掌中,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神色也以先前柔和了许多。
秦意浓还是在乎她的,只是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她在乎她。
原因是什么唐若遥暂时判断不出来,但对她来说已经够了。不该她奢求的,她不会再奢求,她只求保持原样,度过最后的一年。
也许将来回想起这段经历,会另有一番滋味。
如果不是秦意浓,她现在的境况会大为不同。如何她不敢想,不过一定不会比如今好。
一年。
一年之后和秦意浓的合同到期,她要怎么办
唐若遥缓缓地眯起了眼。
阮琴好解决,可以忽略不计。至于其他的她借着秦意浓的势,现在又有一个影后的名头在身上,能接触到的阶层无形中又上了个台阶,就是不知道秦意浓会不会允许她去结交。
她应该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吧,不会允许自己脱离她的控制。
唐若遥微咬下唇,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徐徐图之吧。
到时候又惹她生气,只剩一年了,安分点好,免得横生波折。
唐若遥执起遥控器,按了开始键,继续看她的纪录片。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在表演上不断精进,为将来落到她面前的每一个机会做准备。娱乐圈里是很乱,乌烟瘴气,资本大行其道,潜规则盛行,但不代表有实力的人就没有出路,她已经出头了,更要牢牢抓住。
唐若遥目光里闪过一丝锐利,消匿无形。
秦意浓一下午都坐在客厅看剧本,经过安灵筛选过的本子虽然质量有保证,但秦意浓不喜欢重复表演过的角色。演员也是有舒适区的,同样的戏演多了游刃有余,就会形成套路,这种套路是不自觉的,让演技趋于“油滑”。所以一个演员最好要自发性地打乱自我,突破舒适区,安逸对演员的创作有着巨大的局限。
秦意浓手边丢了一堆剧本,最后留下来的竟然只有安灵说笑时给她的那本同性师生的剧本。里面的女老师已婚有子,在这段双重禁忌的感情中一直挣扎在理智和情感的两端,隐忍克制。这样的角色对秦意浓来说不新鲜,可放到同性恋情中就充满了新奇感和挑战性。
在前些年,有种说法是“我只是爱上一个人,无关性别”,同性恋和异性恋除了恋爱对象的性别不同外,没有区别,但是在秦意浓看来,同性恋因为是小众群体的原因,没有被阳光照耀,彼此之间也少了法律的约束,他她们之间情感的纯粹度,有时是远胜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依靠感,不离不弃和灵魂的吸引力,是很值得去研究的东西。
对于一个狂热的演员来说,能够去演绎一个突破自我有挑战性的角色,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至于能不能在大陆上映的问题,秦意浓不缺内地的奖项,再说了,若是有一个好的制作班底,不一定不能在国外获奖,这个本子同时涉及女性主义和同性恋,还有一些别的,某种程度上符合了国际舆论主流和近年评奖的趋势。
不禁让秦意浓怀疑柴子秋就是照着国外的评选标准写的本子。柴子秋此人,颇有点恃才放旷,写过几个商业本子,票房反响都不错,但是艺术片上暂时没什么成就。不是他写不出来,而是一部电影的成功,剧本只是其中最基础的一环,还是很多人都能掺和一脚的那环,往往会被改得面目全非。他为数不多的艺术片都遭了难,在圈里被某些人嘲讽得很难听。
秦意浓心念一动,雷厉风行地给安灵去了个电话。
安灵挺意外地接起来“不是在休假吗”
秦意浓“我把你给我的剧本看完了。”
安灵“就看完了”
秦意浓哂道“有的随便翻翻就扔了。”好本子虽然很多,但也没到遍地都是的地步,是需要大浪淘沙的。
“哦哦,”安灵问,“所以”
秦意浓两指捏住剧本的一角,剧本被她翻得哗啦响“叫柴子秋把那本没起名的同性题材剧本写出完整稿给我。”
“你不是嫌它光杆司令,没有制片没有导演吗”
秦意浓舔了舔唇“我自己当制片,导演的人选我也有了几个,我去联络看看。”
安灵和她合作伙伴很多年了,不用她细说便懂了她的意思“你想把平安传媒的名头打出去”
秦意浓嗯了声“所以第一部电影我会好好把关。”
秦意浓名下刚成立了一家传媒公司,叫平安传媒。她工作室规模越来越大,成立影视公司势在必行,而且不管是签约新艺人,还是投拍电影电视,有一家影视公司都方便得多。
再者,她名声太差,避开秦意浓三个字,除了娱媒,很少有路人会去深究平安传媒幕后的老板是谁,对她旗下的艺人来说也是好事,会少很多恶意。
一举三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安灵有点担忧“你确定一定能拿奖吗”
秦意浓挑起眉头,不可思议道“怎么我出手还有空手而归的时候”
安灵呛了声,被她的狂妄嚣张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意浓一笑“逗你玩的,失败也不要紧,我虽然没攒下多少钱,但一部电影还是亏得起的。还有,你当我这么多年在圈里白混的我要拍电影,不说拿不拿奖,就算卖我个面子,也会有大把人投资。”
安灵听着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我也来投一笔”
秦意浓淡淡拒绝“不用,大陆都不能上,票房分不了多少给你,亏本的。”
安灵“那你”还让别人投
秦意浓洞察她所想,平淡的口吻说“他们都是外人,你不是。”
安灵心里不由一暖。
她以前带过的艺人里,不乏有年轻嘴甜的,哄起人来一套一套,但都不及秦意浓这种不经意处体现出来的在意和特殊对待,更让她动容。就像是后劲绵长的酒,初尝可能没什么,沉下心品,便会觉得回味无穷。
怪不得说冰山融化的时刻最诱人。
安灵突然有点嫉妒唐若遥。自己一句不是外人就七荤八素,恨不得鞠躬尽瘁。唐若遥得听她多少甜言蜜语,她还活着真是个奇迹啊。
“我去联系柴子秋。”安灵挂电话之前不忘叮嘱道,“你好好休息。”
“知道。”
秦意浓放下手机,抬手轻轻按了按由于用眼过度而酸涩的眼皮。客厅的时钟走到三点半,事先设置的闹钟响起来,她双手撑着沙发起身,打算去敲门叫纪书兰起床。
宁宁四点半放学。
刚走到门口,房门便从里面打开。
纪书兰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嘴唇嗫嚅,喊她的小名“嘟嘟。”
“妈。”秦意浓从容收回抬到半空的手,侧身让开一步,浅笑道,“该出发了。”
怕路上堵车,所以两人提早半小时出发。好在路况良好,到达幼儿园才四点,两人在车里坐了会儿,各自无话。等校门口出现了领着孩子的老师,纪书兰拖着一条瘸腿下了车,和许多家长一样,在路旁翘首盼着。
秦意浓是公众人物,依旧坐在车里,从车窗遮光膜往外看。
孩子太多了,小萝卜头们都差不多,她本来就眼睛疼,看久了更是眼花缭乱的,索性闭上了眼。
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后车门被打开,涌进光亮,秦意浓戴好墨镜和口罩,第一时间偏开头,等车门重新关上,没有被偷拍的风险,她才转过脸。
纪书兰腿上坐着个小女孩,穿雪白的公主裙,漆皮的小黑皮鞋,看起来只有两三岁,脸庞精致,眼睛水亮得和黑葡萄一样,抿着唇,怯生生地看着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秦意浓摘下墨镜口罩,唇角微勾,柔声问“不认识我了”
小女孩躲在外婆怀里,想扑上去又不敢的样子,纪书兰低头鼓励地看她,抱着她往前送了送,小女孩觑一眼秦意浓神色,小心地爬到了秦意浓腿上。
秦意浓双手稳稳兜住她,低头在她那张和自己肖似的水滑脸蛋上温柔地亲了亲。
宁宁小脸上立时浮现出些许绯红,好害羞得把脸整个埋进她脖颈里,小手抓着她衣领,奶声奶气地喊人“妈妈。”
唐若遥脖子和脸都红了,羞窘难当,闭紧了嘴不吭声。
“说话啊。”秦意浓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
“你不说话姐姐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秦意浓故作伤心。身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即便看不到她的脸,她的声音也足够表达出十分难过的情绪,比真的还真。
“姐姐”唐若遥忍着害羞低喃,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她颈间,用实际行动代替了未出口的话。
“想要我”秦意浓低笑一声,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唐若遥脸红得快冒烟,两只手不自觉地攥拳。
“你弄疼我了。”秦意浓媚下声音,透出楚楚可怜的意味。
唐若遥马上松开拳头,却在下一秒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抓到秦意浓。
“噗。”秦意浓忍俊不禁,愉悦笑声同一时间响起来。
又被逗了。
唐若遥“”
唐若遥把脸抬起来,觑着秦意浓的神色,觉得她约莫是心情不错,大着胆子瞪了她一眼。
秦意浓果真没生气,莹白指尖捏捏她下巴,手感不错,爱不释手地多捏了两把,目光浸染笑意“你怎么这么好玩儿嗯”
唐若遥面不改色地回答“姐姐教得好。”
秦意浓啧了声,说“少赖我,我可没教你犯傻。”
“我只在你面前犯傻。”唐若遥怀着某种隐秘的心思,试探她道。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秦意浓的眼睛,企图在里面看到不一样的情绪波动。秦意浓回视她,里面有笑,有玩味,唯独没有唐若遥要的那一种。
唐若遥眼神黯了黯。
秦意浓将她微妙的转换尽收眼底,垂在一侧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唐若遥迅速调整好情绪,抬眸道“做吗”
秦意浓哪怕不形于声色如此,还是被她这番直白的问询震了震。等回过神,她耳廓蓦地发起热来,忍住了别开脸的冲动。
唐若遥淡然道“你不是要我以身相许吗”
是她的错觉吗刚刚好像看见秦意浓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躲闪
秦意浓没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低头吻住了她,唇与舌的舞蹈,染上了欲念的味道。
秦意浓实在是个很好的金主,在一起的时候温柔体贴又大方,无可挑剔。
唐若遥躺在温暖软和的床上,烫人的体温依偎过来。每次只有这种时候,唐若遥才会觉得秦意浓也是个柔软有温度的人。
关于秦意浓此人的分析,媒体的文章满天都是,好点的说她风流多情,坏点的说她水性杨花。不论如何,都脱不了一点,她是个热情似火的人。但唐若遥知道不是的,她只是看起来热烈,实则在那火焰下,包裹着的是一座坚寒的冰山。
她多情,却更无情。
唐若遥睁着眼睛,头顶天花板的图案渐渐扭曲成分辨不清的乱纹。
房间昏昏然在乱转,世界温濡湿润,思路变得断断续续,脑子糊糊涂涂。
唐若遥忽的贝齿咬住下唇,白细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优美曲线,将即将出口的声音吞了回去。秦意浓拇指却按住少女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将它从牙齿的禁锢下解救出来,温柔吻着她的鬓角,带着清浅的喘,在她耳边喃喃地道“不要忍不许忍”
唐若遥于是侧过头,用力将脸和酣畅的声音一并埋进了枕头。
秦意浓漱完口,回到床上躺下,唐若遥侧身过来抱住了她,抱得很紧,额头死死地抵住她,眼神失焦,还处在方才的余韵里没回过神。
秦意浓难得宽容,手放在她头发上,一触之下微愣,发根还是湿的,方才太急迫,连头发都忘记吹。
秦意浓手指一动,唐若遥便抱她更紧,阻止她离开。
“做什么”唐若遥哑着声音问。
也就趁着每回刚结束的这个时候,她能放肆地将秦意浓圈在她怀里,就像拥有她一样。
“我去拿吹风机。”秦意浓柔声说。
她伸指撩开唐若遥遮住眼睛的长发,平时澄澈的眸子,此时像晕了一汪桃花池的水,我见犹怜。秦意浓目光软了又软,轻轻地吐出口气,转眼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不要。”唐若遥直接拒绝。
许是方才的温柔以待,让她多了一分底气,秦意浓总不会把她从床上踢下去。这只是她做的最坏的假设,事实上,秦意浓从未对她发过脾气,或许有生气,但不会对她大小声,更不用说动手了。
“这样睡觉会感冒的。”秦意浓望着她,唇角上扬,笑得无奈又温情,“听话,好不好”
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眼瞳迎着光好像一块幽深的墨玉,那玉却仿佛藏在深山云雾中,永远氤氲着一团让人看不清的雾气,明亮而迷离。
专注地凝视着谁的时候,瞳仁里映出对方小小的倒影,那雾气便有如实质,缭缭绕绕,缠缠绵绵,丝线一样紧紧缠绕过来,让人心甘情愿地在她的眼神里沉沦。
唐若遥略微失神。
“吹完头发,你还会”唐若遥说到这顿了顿,才说,“留在这里吗”
“嗯”秦意浓挑眉,疑惑她为何有此一问。
唐若遥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她也没让秦意浓去拿吹风机,而是自己坐了起来,倾身拉开床头的抽屉。
她端坐在床头,长发披在肩头,螓首微垂,颜如白玉,肤如凝脂,映着房间的昏暖光线,整个人像玉相一样漂亮。
秦意浓无端端发起怔来。
唐若遥撩起眼皮,蹙了蹙眉头“姐姐”
“没事。”秦意浓将眼睛里的惊艳一点一点收敛,冷静自持地打开吹风机开关,修长的五指灵活地穿梭在少女乌黑的发丝里。
唐若遥还在上学,长发没染过,保持着最原始的黑亮色泽。
就像她自己,还是一张白纸的时候,被秦意浓包下,由着她信笔涂抹。发丝的淡淡清香钻入鼻端,秦意浓指尖忽的抽动,她定了定神,继续给她吹。
“好了。”秦意浓关掉吹风机,放回抽屉,蹲下来将地板上掉落的长发仔细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唐若遥钻进被子里,回头看秦意浓却没上来,心里一慌“姐姐”
秦意浓边解浴袍的系带边大步往浴室走,说“我再去洗个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要我陪你吗”唐若遥冲口而出。
背对她的身影一滞,秦意浓回过头,扬了扬自己的手,笑着叹了口气,说“我没剪指甲,委屈你一回,总不能委屈你第二回。”
秦意浓在国外拍戏,几个月没见唐若遥,忘了这茬。她虽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但真要派上实际用场,还是长了点。
唐若遥想到十几分钟前,脸上不由发热。
上阵才发现武器出了问题,临时剪两人都等不及,先退而求其次来了一次。
唐若遥嘴唇嗫嚅半晌,整张脸都憋红了,含糊地憋出一句“不委屈,挺挺舒服的”
“真的舒服”秦意浓语气上扬,嘴角噙着笑。
唐若遥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怕她没听见,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忍着害羞点了点头。
“那就好。”秦意浓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说,“我还怕你对我有意见呢。”
唐若遥忙道“我怎么敢对你姐姐有意见”
“你这话说的。”秦意浓一个眨眼,桃花滟滟,笑道,“别的事不能有意见,这件事还是可以有意见的。”顿了顿,她拖长了音,暧昧补充,“互相进步。”
唐若遥耳朵里嗡嗡的,满脑子都是“互相进步”在回响,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等她清醒点以后,浴室里的花洒打开,从玻璃墙看进去,秦意浓面对着镜子站着,身上整整齐齐套着浴袍。她把唐若遥那套学去了。
唐若遥“”
唐若遥倦怠地倚在床头,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昨晚就没怎么睡,又刚经过了一场欢好,身心俱疲。但她知道她要是这么睡着了,就会错过睡前唯一和秦意浓独处的时间。
她每次睡醒,一摸身边的位置永远是冰冷的。原先以为秦意浓起得早,后来才知道对方从不和她在一张床上过夜。
秦意浓就像无数个谜题组成的迷宫,每一条路都弥漫潮湿的白雾,让人眼花缭乱,看不穿,猜不透。她不无怅惘地想不知道谁才能有那份幸运,拿到这所迷宫的钥匙,找到里面的宝藏。
唐若遥眼神飘忽了一瞬,思绪跟着飘远。
在那张酒桌上,众人欢笑刺耳,她浑浑噩噩,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但她不能,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任凭口腔里弥漫淡淡的血腥味,将发白的指尖掐进掌心。
桌上的人一直在说话,说了什么唐若遥全然没听清。
旁人的男人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像惊弓之鸟一样剧烈地抖了一下,才惶然地抬起头,一眼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内,不由怔了怔。
包厢顶上华丽的玻璃吊灯晃眼,秦意浓的脸艳光四射,夺去了所有的光华。
女人一手慵懒地支着下巴,另一手纤指如玉葱,指着她的方向,唇角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语气轻飘飘的,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要她。”
关菡要拨电话。
秦意浓突然说“等等。”
关菡手指微顿,以眼神询问。
秦意浓头也未抬,继续翻过一页剧本,淡道“戴耳机。”
关菡“”
秦意浓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手指搓了一下a4纸的边角,顿了一秒“给我一只。”
关菡理了一下思路,才转过来弯,低声应“好。”
她从包里掏出蓝牙耳机,连上,给了一只秦意浓。
秦意浓戴上。
关菡拨通了唐若遥的电话号码。
响了两声,唐若遥接了起来“关菡姐,怎么了”语气里略有小心翼翼。
关菡假装没看到秦意浓一瞬间微皱的眉头,保持着自己一贯的冰山人设,说“你给我发了个什么消息,又撤回了。”
与其说她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意思,不如说她根本没看到。这样根据唐若遥的回答,可活动的余地大一点。
唐若遥不可谓不震惊,关菡一般不主动给她打电话,需要打电话的时候,基本是重要事情交代,有时候秦意浓会直接和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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