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比对出来了,有三家渔场符合。”喻清拿到报告,“老丁,笔芯,我,分别带队去这三家渔场,行动。”
“喻队,这个老板言辞闪烁,我觉得有问题。”小白一脸认真,喻清点点头,“说说,哪里有问题?”
渔场老板名叫马超,面对喻清的问话,一副紧张又强自镇定的模样,的确可疑。小白摸了摸他的板寸,笑的羞涩,“这我倒是看不出来,只是觉得他的表现很不对劲。”
“先回去,看看老丁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想知道马超有什么不对劲,再来一趟就知道了。”
丁春秋和罗笔芯那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人前后脚回到局里,正好明川将法医报告送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丁春秋和罗笔芯摇头,喻清将法医报告接过来,“我去的那家倒是有点收获,下午再去一趟,看看那老板隐藏了什么。”
“喻队,你看!”
水底发卡上的钻石在阳光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喻清勾了下嘴角,“捞上来。”
“我问过了渔场工人渔场购买海盐和换水的时间,死者死亡当天只有马超的渔场换了水,刚换过的海水很浑浊,而死者肺部的海水也正好浑浊,还有这个发卡,”喻清看向丁春秋,“可以提审马超了。”
然而对马超的提审并不顺利,马超只承认他将尸体抛到江中,但是他看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他抛尸也是想要避免麻烦。
“这个马超,到现在都不承认是他杀了谭红,”丁春秋搓着下巴,“嘴真够硬的。”
“明川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吗?”喻清手里转着笔,“老丁,你继续审马超,笔芯,你跟我走。”
“好。”
“……对了,死者身上的发卡很有可能是死者无意中落水造成的。”
“无意落水,那她身上的伤怎么解释?”喻清还没说话,罗笔芯就提出质疑,“死者身上的挫伤证明她很有可能在生前受到了侵犯。”
“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测。”
喻清看了罗笔芯一眼,笑了一下,“我正在去往找明大法医个人推测证据的路上,死者的死亡原因究竟是什么,你赶紧把报告给我。劳烦大法医加班了。”
“喻队,你相信明川老师的推测?”
“不是相信,而是任何一种怀疑都需要我们去一一查证,到了,谭红工作的酒吧,下车吧。”
夜色降临,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一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让两个人皱了皱眉头。而另一侧,黄晓蓉在明川挂了电话之后哀叹了一声,“啊,又是要加班的一夜。”
“干活了。”
“啪!”丁春秋将手里的东西扔到桌子上,气哼哼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潘朴,你过去继续盯着那个马超,我还就不信了,我撬不出真话来。”
“如果马超说的一直都是真话呢?”
“明川?你还没走?”
“咱们喻队要的尸检报告。”明川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丁春秋,“开颅后发现了谭红有过度疲劳导致的蛛网膜下腔出血,马超,很有可能没撒谎。”
喻清和罗笔芯走过了谭红工作的所有地方,喻清揉了揉被震耳欲聋的音乐荼毒了一晚上的脑袋,“谭红白天在马超的渔场工作,下了班之后马不停蹄的到酒吧台球厅打工,这样密集的工作会让她没有任何休息时间。过度疲劳,并不奇怪。”
“死者身上的伤痕,我也检查过了,是死者在死亡过程中形成的,很有可能是死者在掉入水中之后渔网缠绕在她身上造成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马超用渔网勒死谭红的可能性。”喻清揉着脑袋,“马超的渔场,还需要再找一次。”
“再找也要明天再找了,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川看了看时间,“喻大队长,今天是不是可以先下班了?”
“我就不回去了,直接在这凑活凑活,”丁春秋伸了个懒腰,“钟懿觉浅,我这会回去给她弄醒了她就睡不着了。”
“看见没有,”喻清轻轻拐了明川一下,“老丁这点还是值得学习的。”
“我看这点可不需要我学习,”明川把外套给喻清披上,“经常熬夜加班的可不是我。”
“明大法医的未尽之意我听明白了……”
丁春秋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离开,“罗队,早点回家休息吧。”
“喻队很相信明川老师,”罗笔芯微微皱眉,“丁队,你觉得,谭红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觉得可没用,”丁春秋站起来拍了拍罗笔芯的肩膀,“还得靠证据说话啊!”
第二天一早,丁春秋就和罗笔芯一块带人去了马超的渔场,喻清去了马超家里,而后在马超家里找到了一瓶安眠药,“明川,马超应该长期服用安眠药,你抽一下血,看看他案发当天有没有服用安眠药。嗯?局里怎么了?”
“没事,马超的合作伙伴和员工刚才把局里堵了,马超的妻子已经把人劝走了,刚好,我刚才也从马超儿子的口中得知马超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正准备去抽血检验。”
检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案发当晚马超的确服用了安眠药,他服用的剂量足以让马超很快进入深入睡眠,并不具备作案条件。
案子破了,刑警队里众人一身轻松,唯独罗笔芯不是很高兴,这整个队里包括喻清,都很相信明川?这让罗笔芯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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