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冲等级与压等级
我强行把话题拉回来“你为什么认为我要结丹了我现在的气息像是要结丹的吗”
乌轶“如果我说你可以结丹了,你现在会试着结丹吗”
我“不会啊, 我确定我现在还不到能结丹的程度。”你的修为细究起来比我要低那么一点, 而且又有职业差别, 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判断当准绳起码也要再问问我爹嘛。而我爹被问后, 八成会对我说
“自己的情况自己不知道吗”
好啦,我知道,就是还不够格结丹的情况。
乌轶“但其实,你已经可以结丹了。”
我“加点丹药刺激吗我又不急着尽快结丹。”
乌轶“不用丹药, 就是闭关一下, 专注地运转灵力, 冲破等级天花板你完全不知道或者不考虑这个方法吗你从入练气到现在, 每一次修为提升都是怎么做的”
我“该升的时候,自然就升了”练气期时还好点, 自从入了筑基期, 似乎每一次我都是升级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升级了, 不过小等级的提升, 有时候无知无觉一些也很正常哈
乌轶“也就是说,你没有试过冲等级”
我“我试过压等级。”练气巅峰时,还压得不够稳。
乌轶“你现在在压等级吗”
我“没有。我知道你说的冲等级那种方法,虽然我没用过,不过我觉得不急的话,没必要用吧”
这有些像是充气球。自然提升等级就是不管其他地一直往气球里充气, 直到气球胀破, 里面的空气进入更广阔的世界中;而闭关专注冲等级是当气球被充满到一定程度后, 找到气球上最薄弱的一处,然后控制气球里的空气往那一处挤,有时候可能还需要配合一些外力,直到挤破气球,进而让整个气球破裂,里面的所有空气进入更大的世界中。
嗑药流可以看作是在外界拿一根针把气球扎破。
我觉得,找气球上的薄弱处,也就是找等级天花板上自己力量最强、最有把握突破的那一点,太技术流了。相比之下,不管不顾地全方位提升自己,自然而然地胀破气球,连气球到底是从哪一点炸开的都不知道,要简单得多,虽然时间也花得更多一些,甚至可能是成倍的多,但看看自己未成年的外表,我认为,完全没有急的必要嘛。
、1961压不稳
外表年龄二十岁之前我肯定能结丹,急个毛线团子。
一旦结丹,我的身体发育迟缓度就要更上一层楼,难道我得和小师叔一样非等到元婴期了身体才成年小师叔是筑基的年龄太小,在筑基期慢慢等身体成年比他修炼到元婴的时间还长,他没得选;但我筑基的年龄距离成年不是太远,在筑基期等成年比修入元婴肯定要快一些,所以我可以在筑基期里等等,以成年的样貌去迎接金丹期。
我现在的外表看着就已经像是过十六岁了嘛不,比起十六岁的凡人来,可能还是更嫩。因为修炼导致皮肤好,修士从来都比同身体年龄的凡人看着嫩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约一炮啊我的道德底线对未成年性事表示坚定的拒绝真是忧伤。更忧伤的是,即使不考虑自己身体未成年的事,我也没物色到适合约的人,包括闵仑在内,都只能算是有点好感,但要上床,我还是感觉缺了点激情
说起来,我这辈子还有激情这玩意吗我怎么觉得我的激情都用来问问题了
乌轶“有没有必要,还是得分人。有些人如果不集中精力冲一冲,是没有办法突破的。你说你压过等级,应该是指练气巅峰的时候吧压得稳吗”
会读心兼明知故问吗
我心中不爽“不稳。”
乌轶“我想也是。”
这肯定是嘲讽。
乌轶“很多人能在濒临升级的时候暂时压住,等找到适当的地点和时间再升级,是因为他们有压的余地,而你的升级方式,恐怕能压的余地很小,甚至,根本没有余地。”
不停地给气球充气,可能是不能精确知道什么时候气球会破,即使已经看到气球圆滚滚像是要破了,但再充一点,没破,继续充一点,还是没破,又充一点,依然没破而且手动充气球在见势不妙时随时可以停下来不再接着充,但修炼,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新的感悟,每一分感悟都是在往自己的修为气球中充气,什么时候充到升级真的不好控制。
我当初在练气巅峰时是强化了气球质量,一次次地给它的薄弱处上补丁,把气球给补厚实了一层,结果还是没补够,早于预期地破了。
、1962磨断了怕的神经
我“虽然不太稳,但暂时压一压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一点余地都没有。”不要小看我打补丁的技术,我好歹是练过的。
乌轶“啊,已经成体系了,裴长老果然厉害。”
你这是在奉承他吗“你知道裴长老现在能看到我们,并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吧我的屏蔽对他无效的。”我说。
乌轶“我又没有说前辈的坏话,听到没关系吧还是,裴长老有特别的禁忌”
别惊吓,我爹又不是你们窥天门的前辈,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禁忌。
我“没有,你不介意被听到就行了,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乌轶“那就好,吓我一跳,我就记得我没听说过裴长老不喜夸奖,再说我明明夸的是你。”
你夸我什么了修为压不稳吗
在弹幕中有很多人发表了类似“一想到有那么多前辈看着,都不敢随便说话了”的言论,不用去探查他们的身份我就可以断言,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散修或者是三流、不入流门派的弟子,也许有少量的二流门派弟子,但绝不可能有十大的弟子,因为,十大弟子在前辈们面前乱说话的经验太丰富了,已经磨断了怕的神经。
像我们云霞宗,只要在宗内,可以说一举一动就都被记录在案。戒律处要求告状的人在告状时必须自己附上相关证据,只是不想纵容弟子们胡乱告状的风气,但其实只要是宗内发生的事情,只要有必要,戒律处都可以提取出非常详细、直接还原事发当时情况的监控记录。
想在无人处偷偷做坏事能做成只能说明没人想管而已。
监控手段包括云霞宗大阵、云霞女士、各位长老、部分弟子自己因为各种原因在各种奇怪和不奇怪位置布下的记录器真要深究的话,在宗内的生活算是一点隐私都没有。有些心思细腻的人想到这个能寝食难安,但没法子,大阵肯定要时刻开启,长老的神识总不能让人全收起来不准散布全宗,或者绕开所有所谓可能有隐私的地点,跟踪监控灵植灵兽的器物也不能因为谁膈应就在谁路过时自动关闭
要么好好修炼自己建立屏障,要么就只能忍着,直到习惯。
、1963羞耻
其实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啦,虽然被时刻记录,但能查看这些记录的就那么一小戳人,而且这一小戳人绝对没有兴趣看小辈们抱怨课程太难、梳什么发型好、某某太不容易亲近、打情骂俏
就像每个人接的每个任务以及任务完成情况都被记录下来,但是很显然,大部分弟子都不可能去看那些记录。即使任务处以及藏书阁一直都鼓励大家看、学习前人经验,但前人经验太多了,根本看不过来,只能挑点经典的翻几个,普通弟子的普通任务只会被尘封于角落,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会忘记那些任务存在过。
当信息量太过庞大的时候,一些当事人暂时认为很重要或很羞耻的事情,因为发生得太多,有资格看的人早已习以为常并会礼貌回避。
比如说,自那个啥、遗那个啥对,很羞耻,连这些都被看到并记录了。长老们表示他们也不想的,但弟子宿舍的自带屏蔽那么烂,还经常挪位置、换造型,神识一扫过,等察觉是小隐私时,已经什么细枝末节都看到了,不过放心,每一个年轻人都有过这些事,连长老们自己都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一定会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就像小师叔听到有人拿他开玩笑也往往会当没听到。
在弟子们刚知道自己被看透到这种程度时,心情简直可以用绝望来形容,有想退门派的,有想暗杀长老的,有想烧藏书阁的藏书阁表示无辜,那些羞耻小事压根儿入不了藏书阁库存有些人真为此离家出走过,绝大部分过段时间又想通回来了,也有极少数确实想不通的选择了成为散修。
还有人集结起来严肃表示抗议。
长老们认真跟他们探讨“如果本宗大阵被设置为监控不到你们不愿意被人看的事务的程度,那么,小灵兽走丢了、藏床缝里找不到怎么办”
弟子们“大阵是死物,没关系,关键是长老们不能看。”
长老们先没告诉他们云霞宗大阵和云霞女士其实是一体,而只说自身“我们都给自己设定了神识、灵力等运作规则,只要触到你们在做那些事时,我们的神识等就会自动绕开。”他们也没说,以他们的神识强度,触到之后再绕开已经晚了,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弟子们还是觉得羞耻,但长老们亲自出面解释,解释的态度也很诚恳虽然后来才知道解释的内容避重就轻重点是,对等级压制稍有了解的修士都知道,高修为者真的是不想看也经常会不小心看到低修为者的秘密,这事高修为者再主观礼貌都没用,低修为者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各种意义的透明。高修为者除非时刻把自身力量紧收、什么都不干,否则难免误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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