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12包容自由
我“我的小随里有那么多植物器物, 环境灵气充足, 还有很多秘境物品, 养个几百上千年,说不定就养出了新精怪, 完全诞生于我的世界的新精怪,天然与我契合。我为什么要抢别人的抢了之后花几百年来抹消她对原搭档的眷恋瞎折腾。”
龙师叔“养精怪是讲概率的,不是说环境好就一定能出精怪。”
我“肯定比灵宝的诞生率高很多。环境好的地方出精怪的概率尤其大。不然龙师叔你找一个灵气充足、没有阵法或者其他压制力量干扰却无精怪的地方我看看”
龙师叔“你怎么肯定小随里没有压制力量有主灵宝其主就是灵宝内空间的压制力量。”
我“自我评估之后,我觉得我是一个包容自由的人。只要不试图伤我和我的其他所有物, 各种东西在小随里怎么玩我都没管它们。以冰花圃茁壮的生长情况为证, 小随里很适合养活物。”
现在小随里所有灵植好像都成了冰花圃的一部分, 而冰花圃的控制中心好像它的控制权已经上交给了小随。
小随“应该的。”
毛球“如果这空间里有让精怪不适的压制力量, 肯定就是小随了。”
小随“我才不是压制力量,我就是这个空间世界的本体, 我是它们的规则,它们只有听我的才有资格活在这里。你也是。”
毛球“我只听主人的。”
小随“主人与我大方向一致, 没有矛盾。”
毛球“所以你们俩对上床与否的意见不统一不叫矛盾”
小随“当然不叫。我听主人的, 我才不会强迫主人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嗯, 我也不会强迫小随做他不愿意的事情,毛球同理。
毛球“同理是指, 你不会强迫我,还是我不会强迫裴随林”
都不会呀。
裴冰“你和稀泥的技术是真不行。”
意思表达到位就行了嘛。
裴冰“到位的是劝和的意思,还是火上浇油的意思”
我包容自由, 只要别打出不可逆的伤, 你们随意, 行动和理解都随意。
、04413熟悉
林前辈“先不说精怪了,对坐标的想法,你有证据吗”
我“周围这一圈图还不够”
林前辈“它们透出坐标了吗我没感知到。”
我“因为你对合欢宗不熟。”
林前辈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却被他的小精灵插嘴说“有。”
林前辈“什么”
瓶姑娘“有坐标。”
林前辈“邪了门了,元婴期感知不到的坐标,金丹期和筑基期却感知到了。”
孔狻“我也没有感知到。”
我“说了是因为你们对合欢宗不熟。龙师叔也没感知到。”
又被我代表发言但无从反驳的龙师叔“”
小师叔“那你怎么解释我的能感知我对合欢宗也不熟。”
我先对林前辈说“看,化神期担保了,真有坐标,不是我蒙你,我也没有混淆瓶姑娘的感知。”
然后回答小师叔“其实你熟悉合欢宗,全世界的美人都熟悉合欢宗。即使表面上你们可能没有大量研读合欢宗的资料,但那些围着你们出言不逊或为美感动的人们会让你们被动接收合欢宗的观念。主世界对美与性的看法,都大量受合欢宗影响,或者说,合欢宗的发展正是集主世界对美与性研究的大成。”
小师叔“但是,我入元婴期之前,见人不多,而且那时候我的外貌也不适用合欢宗的理论;至于元婴期以后,恐怕外人对我容貌的形容已经很难影响到我了,我要是还介意容貌美的事情,我恐怕根本入不了元婴期。”
我“对哦。那你为什么熟悉合欢宗”
小师叔“我没说过我熟悉合欢宗,你给我定义的属性你问我你不是很能掰吗继续。”
林前辈“戚长老能看出坐标来难道不是因为化神期的修为我和龙道友被瞒过是因为我们俩的修为没高过合欢宗的上限,所以能被合欢宗长老应付,但化神期已经超出了合欢宗的欺骗能力。”
我“可是窦长老说,光靠修为不行。”
龙师叔“你宁愿相信合欢宗的长老而不相信云霞宗的长老”
、04414称呼
我“这话说得可真诛心。我相信的只是窦长老对他自己的判断。虽然窦长老不是化神期,但他对化神期并非全然生疏,在他的专长领域中,他对化神期做出一些判断,我觉得不会是胡说。”
小师叔“如果现在看破窦长老障眼的化神期是你爹,你会觉得他是因为对合欢宗熟吗”
我“我爹必然熟啊,他是合欢宗长老的道侣。我爹娘结为道侣的时候肯定对对方的道有了标准线以上的熟悉度。”
我“戚师叔,我承认有时候我是觉得你作为长老、作为化神期,还有可以更成熟的余地,但我绝对没有怀疑你硬实力的意思。我相信你绝对有能力破开元婴期或者另一个化神期布下的障眼,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屑那么做。你太硬,而少了一些迂回或委婉,也就是少了大人似的虚伪。”
我“你不会在强行破开他人的伪装后假装自己没破来欺骗小辈自己能料敌于千里之外。”
我“我一直感到叫你为长老不如师叔顺口,但我现在觉得,那可能不是因为我认为你作为长老有所欠缺,却只是因为我在正式场合需要叫你的时候少、在私人场合提到你的时候多。正式场合、面对外人时,我肯定是首选叫你戚长老,如果这样需求的场合足够多,多到盖过叫你师叔的私下场合,那么称呼便自然纠正过来了。”
小师叔“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觉得如果不熟合欢宗我就看不破窦长老的障眼。”
我“因为那不是障眼,那是功法的必然,是阳谋。二流门派的功法通常比起一流门派来是有所欠缺,但合欢宗是个特例,因为合欢宗的功法依托于身体,已经发挥了身体的极致。修为再往上就没有肉身了,所以合欢宗的功法不存在更进一步,他们已经到了顶峰。因此如果你不了解合欢宗、如果你想从其他方向来间接理解合欢宗,不行的,合欢宗的功法已经完整,没有从旁突破的余地。”
林前辈“是这样吗”
我“综合多方面信息,还有一位大前辈的直接指点,我是这么理解的。不过那位指点我这事的大前辈还说在我出生以后,合欢宗的功法上限也许被打破了,有了入化神的可能。”
林前辈“失礼问一句,哪位大前辈你叫大前辈的”
孔狻“大乘期”
、04415第一印象
我“嗯。因为我并不想用那位大前辈的名头来证明我的理解,所以我就不说出他的名字了。”
孔狻“猜一猜的话”
林前辈“猜不出来,可能性太多,看沙专经常看得我怀疑人生。”
龙师叔“跟小辈聊合欢宗蓬沁儒长老”
蓬长老的形象就这么不正经吗
我“别猜了,猜到也不告诉你们。”
我“总之,戚师叔,你看,我又叫你师叔了,其实我在外人面前提其他长老的时候也不多,比提你的时候少,但因为我与其他长老不正经的私人往来更少,所以,他们在我心中的形象太正经,我叫不出昵称。”
小师叔“不正经的私人往来”
我“就是拿你开玩笑那类的。说你是我之前的云霞宗吉祥物。除了我爹之外,我最熟悉的云霞宗长老是惠菇长老。我第一次正式听说惠菇长老是我爹跟我说她想见我,正经地见,三次元的面对面。那时候我有点害怕,因为那时我才刚入练气期,还没从初来修真界的震撼中缓过气来,对修为理解肤浅,却也知道化神期是很了不得的存在。”
我“即使我知道我爹也是化神期,但正因为我知道我爹是,而日常相处时我爹那无所不能的形象已经在我心中生根,所以我爹的存在使化神期在我心中有了除泛泛的厉害之外的具体厉害形象,是让我敬畏的形象。”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与具有那样形象的陌生人相处,我觉得我一定会做出可笑的事情让惠菇长老在见了我一面后便不想再见我。”
我“实际接触后,惠菇长老态度很平和,比我爹有亲和力多了,让我放松了一点,但同时,她的知识渊博度又从另一个方向加重了我的敬畏感。”
我“因为敬畏,所以当我爹告诉我“你叫她惠菇长老就可以了,长老本就是尊称后,我便没想过其他叫法。”
我“等我听说戚长老你时,我的修为相对高了一点,最重要的是,通过阅读大量资料而对修真界熟悉了不少,也就放松了很多,适应了修真界式的玩笑,而你恰好在那时出现在了玩笑里。所以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比对其他长老亲近很多的,我首先将你理解为了一个有趣的人,其次才是长老,然后这份第一印象一直作用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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