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突发的结合期焦虑症是一种比较普遍常见的现象, 童青鹤为了度过这次发情期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临到节骨眼上, 一心等待的事却忽然迟迟不来, 准备的越妥当,发情期的延迟, 这可把他的心急坏了。
一贯佛系淡定的小oga, 只要逮到自己的aha有空留在家里,几乎时时刻刻跟在对方身后, 一副随时要被标记献身的大无畏表情。
江绍之看得都有点头疼。
无可奈何, 也只好纵容。
家里备用着许多应急的药物和工具,童青鹤每天早晚定时, 都会用测量仪检测一遍身体数值的指标, 他已经把这件事事当成自己功课一样慎重严肃的对待。
几张a4纸记录着几天下来的检查数据,童青鹤做了一次对比, 横向纵向, 得出的结果就是, 他的身体暂时没有异常。
江绍之默默看在眼底,为了缓解他的焦虑, 每天准时释放出穷奇陪童青鹤玩会儿。
oga普遍喜欢动物,童青鹤也不例外,尤其面对一只威风的“大猫”。
威风凛凛的“大猫”故意闹起来, 故意撒娇, 形成的反差无法让人拒绝, 童青鹤温吞又好脾气的任它闹, 每天分出神来陪伴它。
江绍之在书房内视频连线做了一上午的任务部署,今天天气阴,风凉爽,吹起的窗帘露出楼下花园一角,偶尔窥见穷奇奔跑时晃动着长尾巴的屁股。
江绍之走到窗边,外头光线足够的明亮,花园成为oga和凶兽的游乐场。
穷奇把童青鹤驮在背上追着蝴蝶跳跃捕抓,小oga紧紧趴着,身体随着穷奇的跳跃,在空中一颠一颠。他怕摔下,不得不紧抱着穷奇脖子,伸手揪住它颈侧的绒毛。
江绍之沉默注视了片刻,平静的内心升起几分柔软。
铁汉柔情,淡淡的沉香顺着窗向花园里飘散扩散,穷奇舞得更欢快。
沉香四处散在花园间,童青鹤接收到这股信息素的影响,慢慢吞吞红了脸。
他的目光触及书房方向投下的视线,抓在穷奇毛上的手猛地转移位置,捂着穷奇褐色的小三角耳揉玩,又去摸穷奇的嘴巴,鼻子,最后双手钻进穷奇折叠的翅膀间,大约摸索到咯吱窝的位置,试探着挠了挠。
可怜的大凶兽本来还想带小oga沿花园飞一圈,起飞的姿势已经准备好,两只手毫无预兆的挠下来,“大猫”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跌了一个趔趄,歪歪斜斜地落回草坪上,磕了一下巴的草。
江绍之绷紧线条流畅的下颌,隐隐皱了皱眉心,
童青鹤抱着穷奇傻笑,难得露出活泼顽皮的一面,故意跟释放信息素诱惑他的aha对着干。
“摔疼了吗”
童青鹤抬起凶兽下巴,穷奇浑身一震,低低沉沉呜了一声,收着力道,下巴小心搭在oga肩膀,担心把人压坏了。它任童青鹤拿捏,前肢弯折,跟童青鹤面对面的趴在草坪上,冲着书房的方向不断喷气。
如同织成细网的沉香逐渐消散,这不过是aha与自家小oga日常间的一次调情小手段。
江绍之说不出几句漂亮话,信息素倒能随心所欲的控制,知道怎么用信息素掌控人心。
他拿捏好的分寸,避免童青鹤受信息素所激,又去撩拨他,分寸越了再不动声色地退让,从而避免受他刺激后迎来发情期。
距离预计发情的日期,足足过了将近一周。童青鹤身体依然无异,急得他满头的汗。
江绍之把自己心急火燎的小oga抱腿上“别担心。”
童青鹤忧郁地抿嘴:“叔叔,我会不会发育不良,才导致了发情期的延缓。”
江绍之揽着他的肩膀:“急不来,我们慢慢等。”
“可是,”童青鹤愧疚,“等好久了。”
因为陪他一起等,江绍之连续几天没出过门,公务都放在书房内开视频会议处理,需要他出面的事,外出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两人几乎寸步不离,童青鹤觉得自己耽误了江绍之好多政务上的事。
“叔叔,不如你释放信息素刺激我,说不定”
江绍之不赞同地开口:“胡来。”
随手翻开撂在桌面的书籍,都是这些天童青鹤网上购买的,关于oga奥妙神秘的生理结构详细解析。
oga相关的生理知识上说,因有部分人体质不同,发情期会比普通时间推迟一个月左右。
江绍之翻着书页,跟童青鹤一起看oga的生理结构知识详谈。
oga发情期间,如果aha在对方体内进行成结,事后不进行预防处理,有极大的概率致使oga怀有身孕。而彻底标记oga,就意味着aha必须在oga体内打开的那一刻成结。
童青鹤和江绍之心有灵犀地看着这一页书籍,他伸手捂在小腹前,不自然地低下头。
江绍之清了下嗓子,微妙的气氛在他们间萦绕不去。
晚上两人仍然分房睡,童青鹤焦虑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体内一股无名的火气滋滋点燃,他抱起自己枕头,赤着脚,溜溜哒哒跑进隔壁门未彻底锁上的客房。
一片昏暗的视野下,童青鹤钻进江绍之怀里,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叔叔,发情期一天不来我的心就定不下,你、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按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江绍之合理担心自己的小oga患上发情期前忧郁症。
aha应对出战任务可以部署出好几个缜密完整的方案,如今却束手无策,只好依着小oga的请求,拥紧他入眠。
自同居后,童青鹤跟江绍之共枕同眠的第一夜,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童青鹤一早起来,用测量仪检查身体。检测结果不但正常,今天舒服多了。他摸上心口的位置,跳动平缓,精神奕奕,一扫这些天挥之不散的焦虑烦闷。
童青鹤雀跃跑下楼,打算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江绍之。
客厅空无一人,童青鹤透过窗户望见楼下停了一辆军队武装车。
推开大门,江绍之正与一名军官交谈,两人朝他淡淡迎来视线,他们议论正事,童青鹤不便去打扰。
十分钟后,那名军官坐进车内,江绍之走到童青鹤身边,带他回了屋“总统今天迎见1星球的元首,我一会儿得出席这样星球议会,大概傍晚后才能回来。”
餐桌上摆了几份热气腾腾的早餐,江绍之把温好的牛奶递到童青鹤手上“有事给我消息,”说着,撕开便签写下一串号码,“上面的人是我的心腹之一,如果有事联系不上我,打这个号码,他会马上过来接你,明白吗”
童青鹤收好便签,小心折叠起来塞进裤兜“叔叔你放心,今天我待在书房改写论文,哪儿也不去。”
琥珀一样的眼睛笑意闪烁“我今天丝毫没感到焦虑,也许症状都消失了,叔叔放心去工作。”他好奇的问,“我能在联邦新闻直播里看到你么”
这场星球会议有联邦官方平台实时全程直播,江绍之跟他说“会议比较枯燥。”
童青鹤微笑“没关系。”
他打开客厅的大屏幕,让江绍之帮他调到直播频道。
两人用完早餐,童青鹤把江绍之送出门,在楼下接送的武装车开出视线,他才回了客厅,看了看频道,之后没关屏幕,去了书房整改他的论文。
童青鹤今日外的放松,论文的修改进度比预期所安排的还要快。
花了一整个上午,他把改好的论文发送到教授邮箱后,靠在地毯上,静静享受阳光的滋润,不知不觉在书房的一角蜷缩起睡着了。
一个小时的午睡,醒来时间还早。童青鹤觉得自己大概在阳光下晒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微微的发热,肌肤汗粘。
他进了卧室的卫生间洗澡,将背后的汗液洗干净。水温正好,混着身体温度却缓慢有升温的趋势。童青鹤五分钟不到拉开浴室门口,蒸腾的水汽令他产生窒息的不适感。
他随手把换洗的衣物堆在衣物框中,踩着湿漉漉的脚,在地板印下一串脚丫,延伸到楼梯口,准备到楼下客厅倒杯冷饮。
童青鹤走下阶梯,过程猛地摇晃一下。
他以为自己被太阳晒得晃不过神,单手撑在一侧的扶手,打算回主卧休息会儿。
背过身的瞬间,他一眨眼,视网膜隐隐灰暗,耳朵忽然隔绝了的外界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眼睛也跟隔了层灰白色的网似的,看不真切。
发热不止的身体朝楼下方向一仰,就着几个阶梯的距离,滚落止客厅楼梯口的地板,脑后一磕,童青鹤顿时陷入半昏迷半醒的状态。
垂在身侧的手虚虚一抓,童青鹤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发情了。
刻意等却没等到,迟迟不来的第一次结合热。
成年后意义上的发情期,童青鹤隐约感受到后颈的腺体部位分泌出浅浅的湿润。
此时客厅的大屏幕晃动着联邦直播的星球元首会议,时隐时现的新闻播报,断断续续传进他耳中,移动的镜头有十几秒定在出席会议的江绍之脸上,
江绍之衣着庄重端正的军服,眉浓目深,看起来冷峻又严肃。只有童青鹤知道他的叔叔私下里有多温柔克制,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眩晕的状态使得他无法爬起。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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