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蒙才调侃曾湛然几个小弟弟完, 转回头继续看台上, 就看到一位穿红裙子的女人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言蒙看向她的胸, 裙子胸口很低, 一对白白嫩嫩、胖胖弹弹的半球很晃人眼,简直太有料了
言蒙看她站在她面前不走, 就看着她,言蒙说“我对女同不感兴趣, 请让开。”
对面冯道勤“噗”地一声笑出来。
红裙子女人“”
红裙子女人看这个穿着o的女人这么不能领会意思,居然能认为她站在她面前是对她有意思脑子是正常人的脑子吗
红裙子女人扭着腰到徐有则旁边坐下, 还挺了一下胸跟言蒙炫耀,鄙视地看了眼言蒙胸前的小坡坡。
言蒙朝对面看去,原来是徐有则的女人
舞看完了, 该谈正事了。
言蒙却听对面的女人说“徐少,这回怎么找了个飞机场你不是一向喜欢胸大的吗”
红裙子女人又斜睨了对面曾湛然一伙, “还跟这么些小屁孩坐一起认识带他们出来见识的”
徐有则盯着舞台上的视线都没转, “不认识, 他们来搭座的。”
红裙子女人又看向言蒙问, “那这女人呢穿这样, 看起来像哪家的秘书。”她转向冯道勤问“勤少,你秘书”
徐有则看向红裙子女人,威胁地盯着她“你问得有点多。”他又将目光看向台上, 轻描淡写地说“都是搭座的。”
红裙子女人不晓得哪根筋不对, 她不善地看着言蒙, 戏谑“这是搭座啊还是搭讪呢”
言蒙轻笑了一下,站起来,她个子挺高,脚上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蹬着,就更高了,走到红裙子女人身边低头看她,她微眯着眼看人的时候,气势很足,很能唬人,红裙子女人瞬间有些势弱,言蒙一屁股在红裙子女人旁边坐下,翘了个二郎腿,把手搭在红裙子女人肩上,手又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一下滑到了她胸上,言蒙手放在一对半球上,还顺便捏了两把,言蒙凑到红裙子女人耳旁低声说“我这样的,绝对不是搭讪的只能是被搭讪的”
红裙子女人突然弹起来,尖叫一声“女变态啊”
大厅里的人全部朝尖叫声这边看来。
徐有则和冯道勤也是一愣一愣的,第一回遇到女人故意摸女人胸的她不止摸,她还捏人家两把
徐有则呵斥红裙子女人一声“滕露,坐下成什么样子”
红裙子女人被徐有则一呵斥,也觉得刚刚委实有些丢人,她有些怕言蒙再次袭胸地往后退了退,但到处都坐满了人,也没别的位置了,又不想回刚刚坐的那里,袭胸女变态正在边上坐着,她就去对面刚刚言蒙坐的那个位置坐下。
徐有则这回终于看向言蒙,他问“找我有事”
没有谁会这么意图明显地来搭座,之前到处都是座位,根本不需要搭座,她那桌人那么多,都没有全过来完,她自己带着几个人过来,肯定是有目的。
言蒙正想找他谈正事,她看向徐有则问“你们达业原料药有限公司不缺钱把上门的生意往外推”
徐有则终于仔细地打量了言蒙,他反问“言蒙”
“正是”
徐有则“不是不缺钱,只是看你不爽。”
言蒙心里嘀咕,老娘看你还不爽呢摆这姿势装什么逼
徐有则这么说话,对面的滕露瞬间觉得徐有则是在为她出气,她幸灾乐祸地看向言蒙。
言蒙问“理由”
徐有则朝冯道勤好笑的摇摇头,看言蒙笑话似的,说“看你不爽,还需要理由”
言蒙脸上挤出个笑,“呵”地轻嗤了一声,伸手拉住徐有则的手,把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然后言蒙怒起一下把他手甩开,正儿八经语气很平地说“你个色胚,居然摸我大腿。”台词说完,她就一拳朝徐有则脸上打去。
打完左脸一拳,她又在右脸补了一拳。
几个动作不过眨眼间,在场几人全都惊呆,滕露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指着言蒙“你你居然敢打人我报警去”
言蒙甩甩手,无辜“没有啊,我这属于正当防卫,这个色胚摸我。”
滕露“明明是你拉他手摸你的”
“谁信”言蒙问曾湛然他们,“你们信吗”
曾湛然猛摇头,“我不信。”说实话,给他看愣了
她自认是个守法的人,可是这人太欠揍了,只是打人,总要找个合法的机会。这种典型欠揍的,不动拳头,完全不解气
言蒙抖抖衣服站起来,喊曾湛然“走了”
这人说话这么欠揍,懒得舔着脸跟他做生意,花钱的是她,又不是他,搞得跟个大爷似的,大不了她多花点钱找距离远点的原料厂。
奶奶的早知道不跑这一趟了这徐有则,完全是个自命高傲的纨绔子弟嘛,没有合作的必要。
徐有则一下被打,他都没反应过来居然有人敢打他他用手把嘴角的血擦了,咧着嘴轻嗤一声,估计是痛的,他朝言蒙喊“慢着”
“这生意我和你做了”
言蒙本以为这趟白跑了,她转身看还在擦左嘴角血的徐有则,这人是抖受虐狂不打他一顿不爽
徐有则站起来继续说“不过,你得跟我兄弟道个歉”
徐有则指着冯道勤。
言蒙意外地看向冯道勤,问“道歉”
她问徐有则“我不认识他,为什么道歉”
徐有则回她“你说他老了”
言蒙“”
言蒙问徐有则旁边跟着站起来的冯道勤,问“冯道勤”
冯道勤觉得徐有则是个二逼,他点头承认,他从言蒙说生意往外推的时候,就猜出这是言蒙了,也是徐有则听说了他的事情,就掺了一脚。
言蒙很坦白,她说“我说的是实话啊,我二十岁,他二十七,比我大七岁,是比我老很多。”
徐有则、冯道勤“”哪有人大个7岁就说对方老的并不是对你有意思,而是你这话太伤人了忍不住就不想跟你做生意
徐有则朝言蒙勾勾手指,“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你太幼稚,不谈生意不和你做了。”居然就为了她评价冯道勤的一句话,就跟她不做生意脑子有问题
言蒙转身带着人就走。
这把徐有则看愣了,这叫言蒙的女的是个正常人都答应跟你谈生意了,生意都不谈这是谈生意的态度吗
他一摸鼻子流出来的血,旁边冯道勤提议“还是去医院吧力气还挺大,没打出脑震荡吧”
徐有则咧了咧嘴,瞟了眼安然无恙的冯道勤,“你试试”
他呲着牙和冯道勤往外走,吐槽,“怪力女啊你确定她是搞研究的,不是打拳的”
冯道勤发挥想象力,“可能研究出什么增强力气的药剂。”
徐有则“”
言蒙走出门去,还觉得很是不爽,她果然不适合这种人情往来求人方式的做生意,还是投资分红的方式比较舒服。
言蒙跟曾湛然一堆散了伙,开车回家,蒙怡打电话过来问“这么晚,跑哪儿去了”
言蒙随口回“跟曾湛然出来玩了。”
蒙怡一听,她还会出去玩了她感兴趣地问“玩什么好玩吗”她不担心言蒙的安全问题,张七门和李斌自认跟着言蒙十年,一次绑架都没遇到过,还拿着她们家的高工资,觉得很愧疚,就把看家本领都教给言蒙了,言蒙人又聪明,遇到坏人,只有她揍坏人的份,没有被人坏人揍的份。
言蒙回她“一般般,我马上开车回去了,现在在开车,不说了。”
蒙怡听到在开车,就跟她挂了电话。
回到家,言蒙看就她妈一个在客厅沙发坐着背台词,其他屋没开灯,估计她爸公司有事还没回来,她跟蒙怡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屋拿衣服去洗澡。
蒙怡把剧本放下,趴在沙发上问“出去玩什么了”
言蒙“就吃了个饭就回来了。”“对了,还遇到一条狗扑上来,被我揍了两下。”
“没被咬到吧要是被咬了,现在去医院打个狂犬病疫苗。”
言蒙往自己卧室走,“没有,我先去洗个澡。”
蒙怡点点头,继续在客厅背台词。
把包丢到床上,手机就进来一条信息“3476元,医药费。”
转念一想,就知道是徐有则,居然知道她电话号码,估计是冯道勤告诉他的,上次她给过冯老太太名片。
她懒得理他,自己洗澡去了。
第二天,蒙怡在她公司调了个秘书给她,言蒙让张荟先带她一段时间,她要先考虑选择和哪家原料厂合作的事情,综合来算,达业是最合适的一家,其他要不是质量不如达业,就是距离太远了,运输在路上花费的时间长,费用也多,言蒙想了想,打电话给祁珉刚,电话接通很快,言蒙先打招呼“喂,祁部长叔叔好”
祁珉刚笑“大忙人,有空了”
言蒙“我哪里是大忙人祁部长叔叔您才是大忙人啊一直升官进爵。我这不是逮着您有空,就给您打电话了吗”
祁珉刚直乐呵,问她,“蒙蒙你药厂办得怎么样了听说你专利没卖出去,要自己制药”
“嗯,我正想和您打听个事儿呢,叔叔你知道达业原料药有限公司背后的人是谁吗”
“达业”
祁珉刚想了想,“好像是郑军长的女婿开的。”
“哦那叔叔您认识这位吗我想跟他们家原料厂合作,只是他们家的公子太任性了。”
“郑军长是你祁爷爷的老友,我等下跟你祁爷爷说声。”
言蒙又跟他聊了聊,挂了电话,嘴角忍不住笑,徐有则小崽子,第一回找你合作,你不合作,我找你外公去看你怎么叛逆
好消息来得很快,第二天,达业徐董事长就打电话来直接跟她联系了,又叫了公司销售负责人,直接找言蒙面谈。
各方面说好,很快就签了合约。
她其实不想动用祁珉刚那边的关系,欠了人情总是要还的。
这两件事情解决好,言蒙就准备回去了。蒙怡想留着她再住一段时间,但言蒙的药厂正是开始阶段,很多事情要忙,只能让她先回去了。
她的研究所和药厂,都不在京都,而是离京都有些远的宁市,回到宁市,言蒙先把药厂那边的事处理完,又去研究所待了几天,研究所里有江夏喜帮她做着她交代好的实验,实验数据等全部记录得很清楚,言蒙看了数据,并没有得到理想的效果,她嘱咐江夏喜继续进行实验,她还真的是个灵感型研究学者,按部就班地这么做实验,很难出什么成就。
回到居处,看了两天书,也没什么灵感,药厂那边,她让药厂的经理外出去找另两个原料厂谈合作,原料谈好,包装这些事也有专人负责,生产这方面,她早就弄好了,只等原料一到,就开始生产销售。
广告这方面,她也不需要,她自己就是广告,这药早就全国皆知了,还没开始大量生产,已经很多人来预定了。
言蒙把一切弄完,药厂彻底上了正轨,她却接到个不好的消息,陈芳容在电话那边哭诉“乖乖我不活了你要为你奶奶出口气啊”
陈芳容很少这样,言蒙赶紧问“怎么了”
言蒙听出陈芳容那边在真哭,还擤了一把鼻涕,发出很大一声擤鼻涕的声音,“你爷爷在外面有女人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言蒙很意外,她爷爷一向不好女色,但听陈芳容这样,肯定是有证据才这么说的,也许连小三本人都见过了。
连儿子都有她这么大了,应该瞒了很多年。
这就难办了
言蒙赶快安慰陈芳容“没事,奶奶,我也有钱,你可以跟我过,保你生活和以前一样。”
陈芳容哭哒哒地说“不能这么说啊”
那不然怎么安慰言蒙又说“要不你和爷爷离婚我养你”她想了想,继续说“作为女人,遇到小三这种,就要坚决视男人如粪土,无粪一身轻反正你有的是人养。我爸也有钱,他也能养你。”
上一辈的事情,他爷爷外面有人,她最多意外下,也没什么感觉,就担心陈芳容一下,并不担心家产,她和她爸都不担心,自己有事业,腰板很硬。
陈芳容哭着愤然说“离个屁老娘我会让位我让位她才舒服了呢老娘儿子是大明星,老娘孙女是名人她一个徐娘已老的小秘书,跟我叫板”
言蒙记得她爷爷秘书是男的啊,难道是以前的秘书
言蒙问“她找你了”
陈芳容又擤了一把鼻涕,发出很大一声,她抽噎着声说“嗯,还带了她儿子来。”
言蒙问“需不需要我回来一趟”她爸妈都有档期,签了约的,违约要赔很多钱,只能她回去。
陈芳容突然嚎啕大哭出声,“那肯定要回来不然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啊”
言蒙“”陈女士一向这么粗放直接
言蒙有出息后,陈芳容一直是当她是靠山的。
言蒙收拾了一下,当天就回去了。
到她爷爷家,陈芳容正在家里跟言建哭,言建看到言蒙回来,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他当着言蒙面跟陈芳容又一次解释“那真是以前和客户吃饭谈事情的时候,喝高了惹的事,怪不得我啊”
“你也不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们家公司发展还没这么容易,和客户吃饭喝醉那是常有的事我后来不是直接把她开除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面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啊”
“当时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秘书行为不端勾引我你看我这么久有在外面找过女人么”
陈芳容一听言建说不是他的错,她又大哭起来。
言蒙把行李箱放下,走过去到陈芳容身边坐下,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陈芳容越哭越大声,言蒙看向旁边垃圾桶,擤鼻涕的纸丢了一垃圾桶。
言建正想继续解释,言蒙朝他摆了摆手,让他先离开一下。
言建一走,陈芳容顿时就哭小声了,陈芳容伸了脑袋朝过道那边看,发现言建已经走远了,他们家是别墅,房子挺大。
陈芳容一看言建不见身影了,立马站起来,拉着言蒙往楼上走。
言蒙感觉有那么点不对。
到了楼上房间,陈芳容把门一关,就跟言蒙说“乖乖,看到没遇到男人出轨,就要这样使劲哭,哭得他心软,等他看不见,就赶快歇一歇,攒点力气看到他继续哭。”
言蒙“”你牛掰,看来不伤心嘛。但是之前打电话,哭那么伤心干嘛
陈芳容拉了她坐下,问她“乖乖,你有什么策略没我别的都不怕,就怕对方那儿子分你爷爷给你的家产。”
这,她有什么办法私生子在法律上也就是非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享有的权利是一样的,都拥有继承权,除非她爷爷遗嘱里把继承权全给她和她爸,不是的话,她爷爷就有可能分一部分给她这个“叔叔”,毕竟也是他儿子。
言蒙摇头,“我没办法,就看爷爷的意思,私生子也拥有继承权。”
陈芳容“呿”了一声,“你读那么多书,这种事情都解决不了么”
谁家书上教解决这种事情啊
这,不能让陈女士觉得她没文化,言蒙乱编“倒是有一本叫女子当自强的,方法有三一,奶奶你跟着我和我爸过,不理我爷爷;二,和他离婚,自己创业,创到爷爷这么大,回来打脸他;三,离了婚找个比爷爷更好的。”
陈芳容怀疑地问“你这个不会是你自己看总结的吧我也看过很多本。”
言蒙“”
言蒙说“没有,里方法更多,可以重生到结婚前,不和我爷爷结婚,这样就不会有这个小三了。”
陈芳容拿着纸巾擦了一把脸,说“你就这么安慰你奶奶的你明显是来寻你奶奶乐子的。”
陈芳容又说“你这些方法,一个行不通你奶奶我一把年纪了,我就要跟她正面刚我就跟那小三耗我耗到你爷爷把遗嘱写了,让他把家产都给你”
还正面刚一天微博逛多了
言蒙这才想起打听一下这小三的情况,“奶奶,对方现在什么情况”
陈芳容这才把情况给她讲了,那小三叫萧依,现在是杜氏地产董事长的老婆,也是小三上位的,杜秉河知道萧依这儿子是言建的,就给言建和陈芳容通知了一声,萧依也带着儿子和陈芳容见过面。
“那我这小“叔叔”现在在哪里”
陈芳容“喊个屁的小叔叔喊他“龟儿子”龟儿子当然在他养爹家”
言蒙“”龟儿子她爷爷是乌龟,那她不也是么
言蒙住在这里没多久,萧依那边就给陈芳容递了个邀请函,邀请陈芳容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拍卖会就在后天。
陈芳容嚷嚷“一定是狐狸精来跟我显摆年轻漂亮的”“不行我要打扮得富贵点”
陈芳容喊保姆“小琴,你把我那件紫色的狐狸皮草送去干洗一下。”
大夏天的穿皮草言蒙提醒陈芳容“奶奶,这个天穿皮草去,会被笑话。”
陈芳容“就是个搭肩,不穿得富贵点,不然狐狸精会笑话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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