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直男郑肴屿的约会邀请
韩辰绘“”
郑肴屿不愧是成大事业的男人
太懂得如何利用己方优势和针对敌方弱点了
郑肴屿十分了解韩辰绘。
她就是个大椰子,外表坚硬难砍, 内里又软又甜。
别看她平时和鹦鹉撕逼吵架、嫌弃猴子不太聪明, 其实她的内心对它们早已有了感情。
看到被“绑架”的宠物们的萌态, 她有极大的可能性,会被他糊里糊涂地给哄骗过去。
如果是过去的韩辰绘, 她一定会如郑肴屿所愿, 可现在的她, 已经占据了主动权。
“你明天想和我约会啊”
韩辰绘微笑脸“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明天我要和我爸爸去郊区的大院, 如果你想约我,可以过问他。”
郑肴屿“”
他的老婆学坏了
韩辰绘突然委屈起来, 害怕对方在电话里听不清,故意将抽泣的声音放大, 开始表演“哎呀呀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好不容易入选了金象奖女配角,却硬是被人给除名了,又被娱乐圈封杀,现在连个糊口的办法都没有了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郑肴屿“”
天大地大, 戏精最大
还没等郑肴屿继续土味情话, 韩辰绘提前开麦“小郑太子爷, 最近没少在网上冲浪吧你搜那些土味情话的时候, 有没有听到一句话舔狗舔到最后, 注定是要一无所有滴”
说完, 韩辰绘笑了一声, 挂了电话。
她确实没撒谎。
明天她要和韩宗琦去郊区大院。
前两天韩宗琦和她认真地聊了一晚上。
“辰绘, 你现在年轻,喜欢在外面晃,喜欢闯自己的事业,这些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们韩家的事业总要有人来继承的,你姐姐冬果,她在根雕上没有天赋,将来肯定要落在你的身上,你的想法呢”
韩辰绘抿了抿唇角,没有回答。
她和韩冬果从小和爷爷学习书法绘画之类的,她又学了羽毛画,长大一些韩宗琦教过她们根雕技术。
韩冬果确实没有天赋,后来她也不花费时间和精力在根雕上。
而韩辰绘
就算“阿浓”那个艺名再怎么土味,可“阿浓”名下的“岁寒三友”,确实是灵气逼人,不然也不会被韩宗琦放入根雕基地的“展示房”。
“我”韩辰绘支支吾吾的,“我”
她虽然比较有天赋,但她对根雕却没有什么兴趣她喜欢演戏,热爱演戏,并且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
这也是她对郑肴屿不能释怀的点之一。
她好不容易得到二次通信的机会,好不容易拿到金象奖女配角的提名,好不容易要走上“花路”了,却一夜回到解放前。
后来她和aneone沟通过一次。
aneone也对她的金象奖表示遗憾和心痛。
可对于她的“封杀”
aneone表示无能为力。
君视传媒的黄总无论如何都不敢松口。
黄总和aneone不知道韩辰绘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但他们知道对方的来头非常大,不是他们惹得起。
所以韩辰绘只能被无限“放假”。
韩宗琦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爸爸,我不想放弃最初的坚持”韩辰绘真诚地说,“请你允许我任性一次,我可以一边慢慢熟练根雕,一边继续我的演艺之路”
“如果我一直那么没有进步,我可能自己就灰心丧气了但是,我被金象奖提名了,刚刚见到曙光,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真的不甘心”
韩宗琦拍了拍韩辰绘的手背,没有再说什么。
韩辰绘挂了郑肴屿的电话之后,先在床上翻滚了两圈。
她认真地想了想她和郑肴屿之间的关系和未来。
她喜欢他吗
喜欢。
她想和他离婚吗
忽想、忽不想。
如果是“正常状态”、“舔狗状态”的郑肴屿,她肯定是不想的。
如果是“非正太状态”、“疯狗状态”的郑肴屿,她一定要和他离婚
她现在无法确定,他会不会一直保持“舔狗状态”。
毕竟他是郑肴屿,是郑家的“太子爷”,是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发号施令的人物,万一未来他又受到什么刺激,占有欲和控制欲爆发,她又该何去何从
彻底被折断了翅膀,做一只穿金戴银的小金丝猴
或者,再闹一次离婚
那长痛不如短痛。
这一次,他们两个一定要闹出来一个结果。
要么以后一辈子相亲相爱、幸福幸福,要么忍痛割爱、彻底分手。
韩辰绘在冥想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她的笔记本电脑自动进入休眠状态,她打着哈欠按开
她的“盛佳岛和魏画画”的ord文档,被睡梦中的她足足打了三万多个乱码
韩辰绘没有时间去处理她的沙雕小说了韩宗琦已经做好饭,坐在餐厅一边看报纸一边等她赶忙洗漱完毕,出去和她父亲一起吃了早餐。
她收拾完碗筷,回到卧室。
韩辰绘认真且快速地化妆,换上她前两天新买的长裙和风衣。
精致gir打扮完毕,挎上包包,和韩宗琦一起出门。
楼下停着一辆灰色轿车,和两辆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中坐着的都是保镖。
前方的银色车主见到韩宗琦和韩宗琦,立刻从车里走了下来。
韩家父女也愣了一下。
那个车主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微笑着唤道“岳父大人。”
这个世界上能叫韩宗琦为“岳父大人”的,除了韩冬果的丈夫冯至期,就只有
郑肴屿。
韩辰绘面无表情地瞪着郑肴屿。
哼这个臭男人
只会叫“岳父大人”是吧
郑肴屿一直保持着微笑“昨天听绘绘说你们要去郊区大院,我正好今天不忙,送你们过去吧”
韩宗琦看了看郑肴屿,再侧过脸,看向韩辰绘。
韩辰绘的小脸鼓鼓的,一直气了吧唧地瞪着郑肴屿。
之前韩辰绘和韩宗琦袒露过心扉,他知道韩辰绘对郑肴屿的感情,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对郑肴屿彻底断了情,点了点头“那好吧,麻烦你了。”
郑肴屿笑了一笑“岳父大人说哪的话,怎么会麻烦呢”
韩宗琦先坐进车后座,他直接关上了车门。
现在车外只有韩辰绘和郑肴屿两个人。
韩辰绘依然板着脸,冷冷地瞪着郑肴屿。
郑肴屿注视着韩辰绘,突然轻笑了一下,非常绅士地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老婆大人,请上车”
听到“老婆大人”,韩辰绘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
哼
这还差不多
郊区大院。
韩家的根雕基地。
入口处的小房子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正是那位在韩家工作了十几年的“刘叔”。
“辰绘。”
刘叔热情地招呼韩辰绘。
随后他见到站在韩辰绘身后的郑肴屿,立马收敛笑容,毕恭毕敬的。
“郑总。”
郑肴屿和刘叔点头示意。
“好了。”韩辰绘转过身来,一脸傲娇地小手一挥,“你已经把我们送到了,谢谢你,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郑肴屿“”
卸磨就杀驴啊
他现在总算明白女人翻起脸来,比任何资本家都不认人
韩宗琦从后面走了上来“辰绘”
他皱着眉对韩辰绘摇了摇头“既然肴屿过来了,你就带他进去走走,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不要直接赶人。”
韩辰绘不满地看了看郑肴屿,自行走进大院里。
郑肴屿立马跟上。
大院入口处便有几处类似“工厂”的房子,里面根雕师在工作。
郑肴屿跟着韩辰绘走进最小的一栋房子。
里面有六七个根雕师,其中三个是中年男人,剩下的都是年轻人。
中年男人们,一人前方摆着几个根雕,在给年轻人们分享经验。
明显是师父和徒弟。
见到韩辰绘和郑肴屿,那些根雕师停下手中的工作,和他们打了下招呼。
韩辰绘报以微笑,打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一个独立的房间。
大约是一个卧室的大小。
这里是韩宗琦分给韩辰绘的工作间。
里面有根雕所需的各种工具。
以及几个树根原材料。
韩辰绘没有搭理郑肴屿,在几个树根原材料前绕来绕去,最后她选择了一个最小的树根。
她将树根搬到房间最中央的工作台上。
韩辰绘认真地打量着树根。
这个时候,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透过窗口层层叠叠的枝桠和树叶,阳光在她的身上形成了轻轻摇曳的光晕。
不仅照亮了韩辰绘的脸颊,也照亮了郑肴屿的心田。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从后面将韩辰绘抱进怀里。
韩辰绘先是一愣,几秒钟之后,她立刻地挣扎起来“干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不许动手动脚”
下一秒,她能感觉到郑肴屿的嘴唇,轻轻贴在她的耳畔,贪婪地含弄着她的耳朵,然后她能听到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又低沉又性感。
“你这个双标的女人,以前可以教贺开晨做根雕,现在为什么不教我”
韩辰绘“哼”了一声。
郑肴屿抱着韩辰绘,在自己的怀中转个身
下一秒,他的气息充满她的感知。
近在迟尺的距离中,两个人目不转睛地对视着。
郑肴屿抬起一只手,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韩辰绘的红唇,似笑非笑。
“怎么这张小嘴为什么不动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吗,你怕是不敢教我了吧胆小鬼”
韩辰绘这个人,优点、缺点、弱点全部显而易见“激将法”对于她,是百分之一百命中的。
“不敢谁说我不敢了”
韩辰绘梗了下脖子,表情凶巴巴的。
“好啊,我教你就教你,你要是学不好,我就打你打死你”
郑肴屿的唇角微微上挑。
韩辰绘指了指工作台角落的一个小木牌“首先,你需要起一个艺名,自己刻上去。”
郑肴屿霸道又不讲理地说“我要和你起情侣名”
“阿浓”和“阿情”这两个土味情侣名,就像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一想到就浑身不舒服
“情侣名”韩辰绘立刻摇头,“不行我就要叫阿浓你再怎么不喜欢,我都要叫阿浓玩归玩、闹归闹,别和你浓姐开玩笑我的岁寒三友在圈内可是小有名气的好不好”
“可以,你就叫阿浓吧。”
郑肴屿冷冷地看了韩辰绘一眼,拿起那个小木牌,又拿起刻刀,开始刻字。
第一个字“阿”。
第二个字“浓”。
韩辰绘疑惑地皱了皱眉。
阿浓
第三个字“之”。
韩辰绘看着郑肴屿,眨了眨眼。
郑肴屿将刻刀夹在指尖,就像他往常夹烟似的,爱怜地抚摸下韩辰绘肉嘟嘟的脸蛋,对她微微一笑。
最后,他一笔一划地刻上去最后一个字。
“爱。”
那一瞬间,韩辰绘的脸都黑了。
阿浓之爱
这也
太尼玛的土味了吧
超出极限的沙雕和土味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逼格,韩辰绘简直要做“可达鸭抱头”的表情。
小郑太子爷
您的逼格呢
随着那些土味情话飘走了吗
“不行”韩辰绘气哼哼地开始捶打郑肴屿,“你不许叫这个土逼的阿浓之爱不许叫快改掉,不许叫”
郑肴屿放下刻刀,握住韩辰绘甩过来的小拳头,将她拉进怀里的同时,微微俯下丨身,轻而易举地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打横抱起她。
他轻轻啄了下韩辰绘的嘴唇,笑得又暧丨昧又缱绻,声音又低又沉,几乎是贴着韩辰绘的心尖飞过。
“好,我不叫,那你叫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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