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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草草暗恨自己没出息, 被美色所惑,又恨用美惑她的人,拿着笔画了两个小人,用笔尖对着长头发的人戳了,又对着那个短头发的人戳,边戳边骂骂咧咧
“长得那么好看就算了,还要这么厉害狐狸精,明明就是你勾引我还有你,傻不拉几的, 明知人家看不上你,你还傻傻地觉得她好看狐狸精, 戳坏你的脸大笨蛋,戳瞎你的眼”
直到两个小人被她戳的面目全非了, 她才舒了口气, 发泄完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看了看一旁的小闹钟,快到饭点了,一摸肚子,还真有点饿。
阁楼在三楼,林草草下去的时候,特地回了自己房间一趟,往顾尧岑的房间张望了几眼, 又偷偷摸摸地绕到了书房,都没看到人,这才蹑手蹑脚地下楼。
“下来了,我正好准确去叫你。”苏姨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林草草那个毛脑袋从拐角处探了出来,立马停在了原地,伸长脖子朝她看过去,见人猫着腰一副做贼似的模样,不由好笑,“小姐已经出门去了。”
林草草立马挺直了身子,“她出没出门管我什么事”
“是是是,跟你没事。”苏姨才不跟这个死要面子的不良少女一般见识,大方地顺了她的意,“我今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快洗手吃饭。”
林草草哼了一声,一路敲击着栏杆蹦跶了下来。
餐桌上摆的几道菜色香味俱全,从没有辣椒的清蒸多宝鱼到都是红油油的辣子鸡丁,每一样都是林草草所爱,一口气扒拉了两碗饭,扒到第三碗的时候,她就有些意兴阑珊了,用筷子戳着饭碗,问苏姨,“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苏姨正在给她剥虾,随口就回了,“就你下楼前不久。”
林草草重重地戳了一下碗,嘀咕道“就要吃饭了,还出去,肯定是和人约会去了”
苏姨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她面前,把酱料碗也推了过去,看着她一副怨气包的小模样,忍着笑,“老婆和人出去约会了,你酸了”
“谁酸了”林草草瞪了她一眼,一次就往嘴里扔了三个虾,腮帮子鼓的跟只仓鼠似的,嚼起来的表情又凶又狠。
苏姨忍俊不禁,“行了,我知道你不酸,你可得慢点吃,噎着了我不管的。你放心吧,小姐就算出去和人约会,肯定也不是冲着风花雪月去的。三小姐说病就病,顾氏这个重担就压在了小姐身上,她忙着了。”
林草草耐心听苏姨说完,但人一说完,她就立马冷了脸,“她的事跟我又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一句,苏姨你想太多了。”
苏姨无所谓,乐呵呵地哦了一声,“对了,小姐出门前,反复交代我,让你别出去瞎跑的。”
林草草扒拉着一口饭,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腔。
苏姨想起这个不良少女往日的不良作风,生怕她又犯倔劲,等会悄无声息地爬窗溜了,神色也严肃起来,正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番,结果刚一开口,林草草就把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她烦不烦啊,说了一遍又一遍。老女人,就是话多,受不了。”
苏姨“和我相比,小姐还是很年轻的。”
林草草嗤笑一声,“您也说了,是和您比,和我比,她比我大了十岁了。”
苏姨“二十八岁也是很年轻的。”
“哦,我不觉得,毕竟我离二十八还有十年了。”林草草站起身来,“我去午睡了。”
苏姨被她的那句“老女人话多”刺激到了,叮嘱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行。”
不过,唯一让苏姨感到欣慰的是,这个不安分的小祖宗整个下午都安分守己,午睡了两个小时,在客厅里迷迷瞪瞪地看了会猫和老鼠,更稀奇的是,家教不在,这小祖宗还会自己到阁楼去自己写作业。
为此,等顾尧岑晚上一进门,苏姨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是夸林草草,“小姐,林小姐今儿算是最乖巧了,不仅不想着法子偷溜出去,还知晓自己去做作业了。”
顾尧岑闻言,也有些惊讶,往客厅看了一眼,“人呢”
苏姨接过她手中的外套,“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这会怕还在阁楼上写作业。”
顾尧岑点了点头,也没急着回房间,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快十一点了,你给她送杯牛奶上去,让她休息算了。”
苏姨把外套挂好后,打开了客厅的水晶灯,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大好,便问道“要不要给你也准备些吃的”
顾尧岑摇了摇头,“我养会神就上楼去休息了。”
苏姨知晓她的性子,倒也不勉强,去了厨房热牛奶。
热个牛奶很快,墙上的大摆钟分针还没走一大格,苏姨就端着牛奶出来了,经过顾尧岑身边时,看她闭着眼,又提醒了一句,“小姐要是累了,快回房间去休息。”
顾尧岑睁开眼,点了点头,看着她手上的牛奶,像是鬼使神差似的,“这牛奶我端上去”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苏姨不给她犹豫的余地,立马麻溜地把牛奶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那正好,今儿吃中午饭的时候,林小姐就在担心你是和人约会去了,你正好跟人解释一番。”
“嗯”顾尧岑的视线还停留在桌上的牛奶上,“苏姨刚刚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苏姨卖了个关子,故意抬手打了个呵欠,“既然小姐说送上去,那我就懒得去爬楼了,准备去睡了。”
顾尧岑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起身端起牛奶上楼去了。
站在阁楼的书房门口时,顾尧岑迟迟没有叩门,而是看着眼前纯白的牛奶出怔,她也想不明白在那一瞬间为何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良久,顾尧岑才慢慢呼了一口气,抬手叩在了门上,一连叩了三下,里面也没传来半点动静,顾尧岑暗想人是不是回房去了,转身准备下楼去,不知想到什么,迈出去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回过身来,拧开了门。
阁楼的这间书房是有了这位小妻子才收拾出来的,房间不大,除了一张书桌就是两排书架。
门一推开,趴在书桌上睡的口水横流的小妻子就整个人撞入了眼帘。
醒着时张牙舞爪的人睡着了也不是个安分的,估摸着是趴着睡不舒服,反复在调整姿势,小脸蛋上的红印子东一块西一块,一头短发不是微卷就是微翘,乱的跟个鸡窝似的,半点睡美人的气质都没有。
顾尧岑在门口盯着看了一会才走进去,把牛奶放在一旁,轻声叫了几句,睡梦中的人压根就不理会,不耐烦地哼唧一声,就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她。
任性傲娇地一如既往。
顾尧岑轻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林草草,回房间去睡”
一连叫了好几声,林草草才不耐烦地睁开了眼,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唧唧着,揉着眼睛,盯着顾尧岑打量了好片刻,才舔巴了下干干的唇瓣,然后抓着她的手捏了捏。
不待顾尧岑反应过来,林草草嘀咕一句后,又抓着她的手放到了唇边,对着她的大拇指就咬了一口,十分用力的。
顾尧岑“”
痛到失声。
好
在林草草咬一口就放开了她的手,继续去揉眼睛,当着顾尧岑的面,又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顾尧岑“”
看着自己大拇指处鲜红的牙印,顾尧岑觉得她今天肯定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突然给这个不良少女送什么鬼牛奶
这龙景花园的别墅区虽说都是独门独院,两家之间也隔了些距离,但架不住张老太老当益壮,尤其还是在这闲适的周六早上,她又拿出了如同丧子的悲痛欲绝的嗓音,不出半个小时,顾尧岑家外就围了一群凑热闹的老太太。
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是不缺钱但却家人陪伴的孤独人群,十个里头至少有八个养了只小宠的,一听张老太的心头宝翠花出了事,这出事还被张老太添油加醋一番,说得就差翠花死状凄惨无比了。
同情心泛滥的一个个瞬间感同身受起来,赶紧抱紧了自己的宠物猫宠物鸡
原本是安慰着张老太的,末了一个个都跟着抹上了眼泪,抹一下眼角就摸一下怀里的小宠物,也跟着张老太一口不是乖乖就是崽崽。
苏姨“”她都有种错觉,她家门口怕是正在举行翠花的送葬仪式。
苏姨看了看同样是一脸尴尬的张老太的老伴,又看了看那群抱着小宠物围在张老太身边哭的老太婆,她想报警了。
“老太婆上了年纪,就是玻璃心肠,你多担待点啊”张老太的老伴瞧着眼前这场景,是真过意不去,“要不,你给小顾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在哪家医院,我带着老太婆过去”
张老太夫妻俩都年近八十,两人平日在小区里遛个弯都是拄着拐杖蹒跚漫步的耄耋老者之态,苏姨就算知道在哪家医院,也不敢让他们夫妻俩去,但要是再让这群老太太在自家家门口哭丧,她估计也要奔溃了。
苏姨挣扎了片刻,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张叔,要不这样好了,您先带着张婶回家去,我给小姐打电话问问情况,要是有什么我让小姐通知小旭”
小旭全名张旭,就是送鸟给张老太的孙子。
张老太的老伴看了看仍旧哭得起劲的老婆,无颜面对苏姨了,“你也知道,自打小旭送了翠花给她,她就把翠花当成了亲孙子,不让她亲眼看到翠花的情况,怕是劝不动”
苏姨深吸一口气,正头疼时,就眼尖地瞧着顾尧岑的那辆银色的保时捷过来了,神色瞬间一松,“小姐回来了”
她话刚落,前一秒还哭得像要晕过去的张老太立马站了起来,这下也不用拐杖了,步伐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不等顾尧岑把车停稳,就凑到了车窗边,“乖乖,我的乖乖哟,老顾家的,我的乖乖哟”
车内的林草草听到动静,抱着翠花就去开车门准备下车,顾尧岑立马制止了她,把车窗都锁死了,“我先下去。”
“嗯”
顾尧岑解开安全带,停了两秒,才回头看向她,小声道“翠花就是被噎着了,摔倒在你窗户下,你看到了,然后我们送她去医院。”
林草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又去看她,“姐姐是叫我撒谎吗”
顾尧岑转过身去,打开了车门,“当我没说。”
林草草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开玩笑也开不起。”嘀咕完了,嘴角又忍不住上扬了一下,低头摸了摸翠花头顶的羽毛,看着顾尧岑下了车,她才慢腾腾地走了下来。
车门一打开,林草草稍不留神,翠花就从她的手里飞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在她手心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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