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白媚出去了。
白媚担忧的不时回头, 双眉紧蹙, “我们就这么出来不太好吧, 要不要去帮忙”
族长摇头, “算了, 他是祭司, 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唉, 怎么会是他做祭司呢之前以为要么是洛维要么是你”
白媚哪里心里不恨,但也只能心里难受了, 面上还要笑着说, “祭司不是说他有天神赐福吗如果我没那么没用就好了, 这样就能帮到你了。”
族长听了大为感动,一手揽着白媚的肩, “好等这次风暴期过了以后, 我们出去就举行结契大礼。”
白媚不自然的躲闪了一下, 眼神闪烁, 她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目标, 又怎么甘心被这么一个老兽人给捆绑住。
“真的吗”但她的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太好了。”
一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默默享受这安静的一刻。
紧接着,门里面猛的传来了几声大叫打乱了他们之间和谐的氛围,白媚趁机挣脱了族长的手。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祭司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哎哟”
“父亲祭司秦惑你给我住手”
里面的两个幼崽叫声都吵翻了天, 何况这个山洞还有回音,一下子就把他们俩的叫声传达给了整个部落族人们。
族长已经看到有好几个八卦的族人装作不经意的走向这里,再然后被他的眼神所逼了回去。
“”
里面两人的哀嚎还在继续。
布玛一个转身躲到了桌子后面,双腿不停地变换姿势,秦惑手持权杖咬牙切齿的指着他,“你给我过来”
“不”布玛说,“过来被你打吗”
相比之下,艾奇倒是听话多了,就是布玛这个小子到处跑,还偏偏就围着桌子跑。
秦惑转头,“艾奇,你帮我抓住他,我可以对你免去责罚。”
艾奇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他手里坚硬无比的权杖,又摸了摸刚刚自己被打到的屁股,眼睛缓缓盯向跑的气喘吁吁的布玛。
布玛,“”靠
“艾奇你这个叛徒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你、你一点都不能共患难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片刻后,秦惑一手抓着布玛乱动的双手,反制在木凳上,布玛的屁股高高撅着。
秦惑冷哼一声,“你跑啊,我看你怎么跑。”
这里的动静肯定也不能瞒过其他族人,秦惑抬起头朗声对外面的族长说,“麻烦族长别让其他人进来,我要好好教育这两个没有同伴心的幼崽。”
族长回答,“好”
白媚皱眉,“他怎么能够体罚孩子呢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够打孩子呢对孩子身心健康都不好。”
族长听的一头雾水,总之他是一个字没听懂,但是意思又大致了解,总算是说了一次实诚话,“这次祭司冒险打开禁地入口,一不小心他们就都回不来了,现在就这么抵制对方,如果在禁地里因为不和出事了怎么办”
白媚咬唇,“可是打孩子就是不对的。”
族长叹气,“那之后我会跟祭司商讨一下关于这种事怎么处理比较好的办法行了吧”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出去一下。”白媚捂着肚子,似乎的确有些不舒服。
族长也没多想,尽心尽责的守着门口,“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而门内的秦惑正在笑的诡异,掂量了一下权杖,反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
“哇哇哇哇别打了别打了”
“秦惑你是、啊你是什么东西,啊啊痛痛痛你凭什么打我,嘶”
“该死你放开我你再打我以后绝对会啊啊啊啊”
“你这个小人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流氓你”
布玛已经从刚开始的挣扎到唾骂,再到麻木,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
秦惑手下的劲儿并不大,可是对于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的布玛是致命的打击。
艾奇已经都吓的不敢睁眼了,满耳朵都是啪啪声,声声入耳,令人心生颤抖。
“呵。”秦惑松开禁锢的手,“布玛,我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我要你知道同伴这两个叫什么是什么意思,你现在不把他当做你的同伴,你明天就必死无疑。”
布玛抽抽搭搭的鼻子一抽一吸,“你,那你也不该打我,你可以好好跟我说啊。”
秦惑问道,“我之前给过你不少机会,我早就想打你了,你自己想想我有没有跟你讲过道理。”
秦惑一松开手,跪趴在木凳上的布玛就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双手颓废的垂在两侧。
权杖刚刚被他放好了,再怎么样也不能用权杖干这些事啊,他缓缓把头转向一直站在一边的艾奇。
艾奇慌慌张张的后退,脚上绊到了一个斜倒着的木凳,重心不稳,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的保证,“祭司,祭司大人,我绝对会好好对布玛的,我们是同伴,是同伴,保证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了,请您放心”
秦惑挑眉,“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俩可是从小的死对头,就这么容易放弃了”
艾奇看着他的手腕不停的在转动,吞了吞口水,“祭司大人,您放心,我们以前就是小打小闹,是玩的。”
“那就好。”秦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扶布玛起来,躺床上去,拿床头的草药给他敷一下。”
秦惑松了口,艾奇布玛纷纷松了口气,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两人关系不好,纷纷低着头夹着尾巴当鹌鹑。
看到两人“相敬如宾”的样子,秦惑非常欣慰,想到外面还站着两个人,连忙打开门让族长他们进来。
谁知道外面只有族长一个人。
秦惑惊讶,“咦,白媚呢”
族长讪笑,“她肚子有点不舒服,已经忙完了吗我们可以进去了”
“进来吧。”秦惑侧过身。
族长一进去没有看到哭天喊地的情景,倒是看到了两个幼崽哥俩好的情景。
特别是艾奇,他竟然也开始学会怎么照顾其他幼崽了,而且两人之前还是生死不休的死对头,刚才还打了架。
族长内心不禁感叹,祭司果然就是祭司,难怪能成为祭司,怎么什么都会。
“坐吧。”
秦惑把之前没有说完的又继续说了下去,族长也听的很认真,不多时,肚子不舒服的白媚也回来了。
走进来的白媚神色间都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特别是不时看向秦惑的眼神。
秦惑就当没看到,要不是有女主光环,就这样智商的女主,穿越过来一卡车都死的完。
族长和白媚又恢复了以前的粘腻劲,看的对面一直是母胎单身狗的秦惑恶寒不已。
匆匆把细节方面交给了两人,秦惑挥手赶客。
“好了,细节方面就是这样,明天一早我就会开启禁地,到时候你们根据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想了想,秦惑又说,“对了,艾奇暂时先住这里,明天他们俩要一起做准备。”
打发走了族长和白媚,另外两个敷药的与被敷药的也安静了。
“怎么样,还痛吗”
秦惑坐在木床旁边,看了一下伤势,就是有点红,他没下狠手,当然没什么问题,要是真下狠手,估计布玛这一周都别想下地。
布玛眼圈通红,是刚才挣扎的痕迹,非常不满的问道,“父亲,你为什么只打我不打艾奇”
秦惑睨了他一眼,“艾奇有你那么爱跑吗”
艾奇非常沉默,现在他部落里的地位可比不上高高在上的祭司,对面是雌性,还是一个凶残的雌性,打也打不过,还是别说话比较好。
毕竟是祭司的住处,这里做的房子也很大,秦惑看了一圈,“艾奇,你去找一下我那堆草药里有没有藤蔓,要结实点的,我记得有采摘过。”
艾奇非常听话的去了。
布玛趴在床头,嘟囔道,“你就是偏心,什么都偏心那个艾奇,你看他那么懦夫的样子,任打任骂,一个雌性也能把他支使,真没用。”
秦惑一章拍在布玛头上,“你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是打你,等他什么时候归我管了,你看我打不打他。”
布玛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他可是未来的族长,就算族长死了他也能立刻继任,你能管他但是不能打他。”
“你好好养你的屁股,明天就会好了。”
一眨眼,成年日的日子就已经到来,接到消息的族人们都聚集在空旷的场地上,低头对着祭司台祈祷。
一身黑色兽皮披在身上,兽皮却并不厚重,很轻盈,这是一种兽人部落已经消失的一种猛兽的皮,也是专属于祭司的兽皮。
秦惑站在高台上,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口里默念咒语,权杖在空中挥舞,权杖中间的宝石缓缓的闪现出白色的亮光。
族人们均都战战兢兢的匍匐下去,在祭司台的一边出现了一个悬浮的黑洞,洞里黢黑一片,令人望而生畏。
布玛和艾奇早就用藤蔓各绑住一只手,秦惑睁开眼,“还不快去这个空间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你们快进去把成年果拿出来。”
藤蔓的另一头是由白媚牵着,秦惑无比放心,一头是天命女主,一头是反派和男主,天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布玛趴在艾奇的兽形身上,艾奇一跃而起就跳进了黑洞中,两人很快失去了踪影。
族人们都在低声祈祷,毕竟这里面有部落里未来的族长。
外面狂风大作,吹的山壁也回响着轰隆声,山洞里的族人都紧紧的揪着心。
“出来了出来了”最先看到他们身影的是白媚,她惊喜的叫了起来。
如同秦惑想的一样,的确很顺利,他们一进去就找到了果子,随后摘了就跑了出来,并没有碰到传说中守护果子的怪物。
喂他们两个吃了果子,秦惑把门关上,“好了,等他们度过成年期就会出来了。”
族人们陆续散去,只剩下族长和白媚还站在原地。
白媚走上前,问道,“他们两个的情况还好吗”
秦惑摇头,“成年期只能由他们自己度过。”
听闻,白媚掩面低泣,“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族长连忙抱着安慰。
秦惑,“”
“白媚,如果你真想帮忙,部落里还有几个快成年的幼崽,你可以帮忙去取来。”
秦惑的话让白媚的哭泣声一停,有没有搞错,她就是嘴上这么说说,怎么这人一点都没情趣,以前那些听她这么说的兽人们都心疼的要死。
族长沉声道,“艾奇就麻烦祭司了。”
幼崽度过成年期的时间是根据自身条件来看的,有的很快,一个小时,有的很慢,需要一个月,其中还有很多会在成年期这个关键的时间度不过去而死亡。
原著中所描写得都是他们长大以后的爱恨情仇,看来作者严格遵循了先成年才能谈恋爱的写作原则。
这几天,秦惑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直到里面的声音差不多停了下来,他才放松了身体准备下去走一走。
谁知道这一走,就听到了一些部落族人的议论。
“听说祭司会打人,而且打幼崽,那天你们听到哭声没有,就是祭司打的。”
“天哪祭司要求爱护族人,特别是幼崽,他竟然敢这么对待幼崽,太可恶了”
“没错,他根本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祭司,还不如让洛维上。”
“但是洛维是雌性,那天祭司不是说只有亚兽人能做吗”
“我觉得他在骗我们,说不定雌性也可以坐,洛维不行,不是还有一个白媚吗”
“白媚不行,她更不能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部落里的兽人,我已经受够了。”
“话说回来,既然秦惑不能担任祭司,那我们就应该联合族长把他弄下来。”
“一个虐待幼崽的雌性,根本就不配做雌性,呸还说什么自己是亚兽人,明明就是一个不能生的雌性”
“我早就觉得秦惑这个废物不安好心,说不定上任祭司就是他弄死的,就为了上位。”
“真是太恶心了”
雌性堆里讨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事,他们也知道躲避一下,是在一个距离族人居住的比较远的石头后面躲着说的。
正好秦惑就是从这里下来,经过石头后面。
大石头三面环壁,只有一个比较窄小的入口进去,非常的隐蔽,如果不是他们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秦惑都没注意到。
听了一会儿,秦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洞口,里面的几个人聊的非常投入,一点都没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
“这些消息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有人在讨论的最热烈的时候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听其他人说的。”
“我听你们说的。”
“我听那谁说的。”
“谁”
“忘了,好像他是在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听人说的。”
“什么时候你们知道的这些事他什么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又问道。
沉浸在八卦中的几个雌性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就是成年日前一天啊。”
肚子不舒服,成年日的前一天,清楚知道这件事的几个人,雌性圈子
秦惑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的几个雌性,寻找问话的源头,“谁啊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也不是我。”
“”
问了一圈,几个雌性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谁问的。
秦惑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脸色冷淡,“是我问的。”
“”
“祭司”
“您怎么在这里”
秦惑渐渐扯起嘴角,“你们在背后胡乱议论并且还刻意抹黑祭司,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
雌性们里面有一个是上次跟着洛维欺负秦惑结果被反欺负的,看对方脸色不好,已经悄悄的收拢肩膀,悄无声息的退到了雌性们的身后。
“要不,我们跟他拼了”
“不不不,他是祭司啊,他有神力的。”
“那我们”
反正这里没人,雌性们能屈能伸,一下子跑过去抱着秦惑的大腿。
“祭司大人,我们就是随口一说,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们吧”
“对啊对啊,我们也只是听说,不是我们散播的这些谣言啊。”
秦惑挑眉,“谁说这是谣言了,这是事实。”
“啊”
秦惑一只手挑起其中一个雌性的下巴,“你的眼中有恨、有不服,你根本就没有真心悔过。”
雌性们听着秦惑缓缓道,“你们光知道我打幼崽,却不知道我也打雌性,当初洛维就是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乖多了。”
“我们是雌性,我们没犯错,你凭什么打我们”
“呵,你们偷偷抹黑祭司,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们以前你们也没少教育我吧,现在不过是我把曾经教导的还给你们。”
秦惑说完,不再听这些雌性的解释,他今天出门的急,就带了一个从上面下来杵的棍子。
随手耍了耍,秦惑称赞道,“这真是一个顺手的棍子。”
几个雌性看他是来真的,纷纷一哄而散,偏偏秦惑堵在入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痛苦的哀嚎。
对于这些娇弱的雌性,秦惑下手有分寸,打坏了自己那里还有药可以免费给他们治。
最终,一群雌性趴在地上,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我这是告诉你们一件事,背后不要胡乱猜测议论人,否则,就是现在的下场”
秦惑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雌性,“我没下狠手,等会儿你们就能自己出去了。”
“谢谢祭司”
“感谢祭司”
“”
一群打的哀嚎痛哭的雌性还要倒转来感谢打人的不继续打,可雌性们哪里还敢再有怨言,是真的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又暴力的祭司给打怕了。
明明以前的祭司都温和的不行,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们想不通。
秦惑离开以后没有回祭司住处,而是去找了白媚,如果没猜错,这次肯定是她搞得鬼。
本来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再加上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任谁来到这里心性都会改变,何况本身就心志不坚的女孩。
秦惑之前一直没有理会她,是因为不太好接触,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触了。
艾奇布玛现在都在他身边,对于这俩孩子的教导他倒有把握,就是这白媚
他过去的时候族长没在,自从进入山洞里,族长不在家的几率反倒大大增加。
因为山洞里也有很多潜在的危险,这就需要有人专门天天去查看,作为族长,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白媚正在划算着怎么把成年的艾奇布玛都弄到手,到时候部落等到她掌权以后,秦惑这个还算有点用的祭司,长得也还不错,说不定可以留下来慢慢玩。
她一直坚信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不然为什么上天会给她这么多得天独厚的条件。
之前为了傍上族长的权力,在她的关系网里,只留下了布鲁一个人,可惜风暴期还没过,布鲁还回不了部落,一下子失去最得力的舔狗,白媚的计划有些施展不开。
就在这时,秦惑走了进来。
白媚迅速挂上笑脸,“祭司,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秦惑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的问道,“有雌性在部落里到处散播我打幼崽的事情,这事你知道吗”
白媚心里一惊,无辜的瞪大眼睛,“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没出门,而且部落里的雌性也不怎么喜欢我,没人愿意跟我说话。”
秦惑扫了她一眼,“你既然是未来的族夫,怎么能够不出门不与其他雌性结交,那么以后你怎么帮助族长管理部落”
白媚低着头,刻意露出了脖颈一抹白嫩的肌肤,微侧着脸,眼眸低垂,浑身散发着可怜的意味,她喏喏的揪着手指头,“是我的错,对不起。”
这么明显的诱惑动作,秦惑一点都不陌生,曾经那些酒会上对他各种搔首弄姿的都见过,何况这么低级的小白花姿态。更是数不胜数。
难不成她们都以为男人就喜欢这一款
“白媚,这件事当时只有你和族长知道,而现在却只在雌性之间流传,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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