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幕派会选择的地点就在其中了。根据我的调查, 这里面四国屋与池田屋的可能性要稍微大一些, 但是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想要确认的话必须要兵分两路。”
近藤先生看过山崎烝交上来的文件后, 随手给了一旁的土方。土方先生拿起手边的地图,很认真的看着。
近藤先生有些心不在焉, 他似乎在犹豫什么,听到山南先生问,“我们现在有多少人”的时候, 开口说道, “新选组能出动的是三十四人, 会津那边说大概能给我们分五百人的援兵,五时在衹园汇合。”
“现在的时间已经”山南先生面露忧色, 重重的叹了口气, 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时间犹豫了, 他们不来的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本来也做好了只有我们自己的准备。”土方先生将手中的舆图平铺在地上,手指在舆图上画着,“确定了是三条的话,以鸭川为界限,我和局长兵分两路。山南的话, 考虑到他们趁我们不备袭击屯所的可能性, 我希望你能留守。”
“我明白了。”山南先生微微颔首, 十分正式的答应了土方的要求。
“局长就在四条和三条之间的木屋町, 我在绳手通, 小川亭一家一家搜索。”土方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此方一眼,那人手里把玩着挂着菊一文字则宗上面的挂饰,完全不关心土方说了什么一样,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土方先生在看他。
表面上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土方是知道这件事是他的心结,他特意这般安排,一是相信此方的剑术,二是希望他不要再被这件事牵绊了。
冲田总司应当是一直笑着的,自信的天才剑士,而不是一提起他的名字就想起池田屋,吐血之类的词。
土方先生垂下眼,继续说道,“就像山崎说的那样,我这边的检查重点是四国屋,局长那边的重点是池田屋。你要几个人”
“十个人。” 自从抓到古高那天,近藤先生几乎就没有笑过了,这时也是满脸的沉重,强装轻松地说道,“不过人我要自己选。”
土方抬了抬手,表示无所谓。
“除了我和局长之外,还有谁”武田观柳斋的身体向前倾,十分主动的问道。
“怎么哪都有你”原田左之助忍不住吐槽道。
“我怎么了我可是新选组的军师”武田昂起头,十分自傲的说道。
“”原田左之助无话可说,对自封军师的武田翻了个白眼。
“总司,平助,永仓,谷君。”近藤先生的视线在面前的队士脸上滑过,“大和守,加州,长曾祢,山崎这几个人吧。”
“我呢”原田左之助听了半天没听见自己的名字,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你跟着我。不愿意吗”土方先生抬抬下巴,瞟了他一眼。
“没,跟着你也成。”原田左之助笑了起来,他拍拍胸口,“只要别忘了我就行。”
“你那边只有十个人是不是有点少,要不我们一人一半”土方问道,他是知道历史的,敌人在近藤哪里,但是他必须要走这个分兵的流程。
“不必,已经足够了。”近藤先生拒绝了这个提议,他看了看手边的此方,笑着说道,“其实给我总司就足够了。”
“也行。”土方先生想了一下近藤先生那边的阵容,除了冲田总司这个听名字就很厉害的之外,其他几人都是剑术高手,还有三位诞生起就会使用刀剑的付丧神,也就没有再劝。
事实给他们留有的时间并不多,他们等到四时三刻,终于彻底确定会津藩说的增援只是说说而已了。
近藤先生的脸上有着十分明显的失望,他一直是信任会津的,但是会津藩那里宁愿就这样放任京都变成一片火海,也不愿和长州打起来。这让他感到有些信仰崩塌,但身为新选组的局长,他也只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而已。
土方先生看上去就平淡多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津藩不会派增援来,没有寄托过希望,也就不会有任何失望,看到近藤先生的表情,他也只是提醒了他一句,“我们该出发了。
“没错。只靠我们也一样能做到,我们是新选组啊。”近藤先生闭了闭眼,还记得自己是这些人中的大将,他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的队员,“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京都,敌人就在那条街上。只要阻挡我们前进的都是敌人,格杀勿论”
近藤先生的一番话相当有效的鼓舞了军心,大家明显的跃跃欲试起来。
“不知道是哪边会先找到敌人呢。”原田左之助摩拳擦掌的,将他的长枪往地上一立,“我的枪已经饥渴难耐了”
藤堂平助看着他笑出了声,忽然注意到身边的此方一直没有说话,这不太像他平时的样子,他关切的问了一句,“总司”
“嗯”此方如梦初醒般抬起头,似乎是走神了,他很快接上了话题,笑着说道,“我觉得是我们这边,毕竟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很有精神嘛,总司。”近藤先生看着他的样子也很高兴,怎么看都不像在逞强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
这孩子一向身体好,做梦梦见他倒在地上吐血的景象,果然只是个噩梦吧。
“清光,你”安定注意到清光今天也是异常的沉默,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被冰凉的触感惊吓到来,“没事吧”
“我只是有些紧张。”清光抬起手搓了搓,朝掌心哈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总归是有点心理阴影的。”
安定抿了抿嘴,他和清光平时虽然是不太和谐的争宠关系,但是他也是最能理解清光的人了。如果当年被选中的人是他的话,他的心理阴影可能比清光还要严重。
光是想想冲田君倒在地上,而自己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他吐血的场面,他就觉得浑身颤抖,痛苦的要死了一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安定想了想,也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安慰清光,“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主公也不一样了,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嗯,你说的对。”清光强打起精神来,语气轻快,“我会保护好冲田君的。”
安定能感觉出清光的情绪还是不高,这件事别人是无法安慰他的,但既然清光不想继续说下去,他也很配合的转移话题,“我在这里呢,冲田君当然由我来守护”
因为后面的话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两个人都没有压低声音。听到两人对话的谷三十郎回头十分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很快的把头转回去,还朝一旁的永仓新八身边靠近了一点,就像在躲什么变态一样。
清光安定“”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新选组的三十四个人按照原有的计划兵分两路,在衹园分散开来。新选组的浅葱色羽织在这样的夜里也十分的引人注目,不过因为他们近些日子来经常会在晚上突击检查,也没有什么人特别在意这件事。
大桂台,岛屋。他们顺着木屋町的街道一个一个找过去,和记忆中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终于,他们看到了池田屋的招牌。
池田屋和上面几家旅店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有些可疑的是,明明还未到深夜,店里居然已经灭了灯,普通的客店即使已经住满了,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就打烊。
近藤先生看了此方一眼,此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御用检查”
池田屋的老板急匆匆的从二楼跑了下来,看到这些人,就知道来者不善,连忙说道,“我们这里没什么可疑的事。”
“可疑不可疑,自然不用你来评判。”藤堂平助往前走了一步,那老板居然跌坐在地,朝楼上大喊一声,“新选组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藤堂一刀夺走了声音,近藤先生迅速转身,抓住了谷三十郎的衣领,急匆匆地说道,“快,去告诉土方,敌人在池田屋”
说完一把将谷三十郎推了出去,谷三十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连答应都来不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受死吧”
有人大喝一声,从楼上冲了下来,所有人瞬间拔刀出鞘,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池田屋瞬间被刀光剑影笼罩,这时已经不允许做什么心理准备了,眼前的景象与记忆重合起来,敌人的水平堪堪,根本不是此方的对手。
此方却一点不肯放松,他的心里还记着别的事,绝不会在这里放松警惕。
他就像英勇无比的冲锋军,一骑当千的冲在了最前面,当他站在楼梯口的时候,此方抬起头来看着漆黑一片的二楼。
不论有什么阴谋,他都已经站在这里了。
过去的事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凌乱的视线,鲜红的血迹,断掉的刀剑,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这是缠绕了他几年的噩梦,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动不了身体。他一向不喜欢敌人的血沾到自己的身上,但是那服上却被自己的血浸透了。
“冲田君”忽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此方眼神一暗,借助转身的惯性挥刀砍了下去,想要偷袭的敌人被一击必杀,无力地倒了下去。
此方的心平静了下来,手中稳稳的握住菊一文字则宗。
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未免太过于软弱,如果只记得过去怎样,那么他回到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近藤先生,我去二楼了”他回过头对深陷敌人包围中的近藤先生说道。
“别逞强啊”近藤先生很不放心他的样子,似乎想要跟上去,却被其余的浪人武士挡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浅葱色的衣角消失在视野里。
“我去追冲田君”戴着红色围巾的少年一脚将冲过来的敌人踢出去,朝着楼梯的方向攻击去。
此方一到二楼,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与兵刃相接的一楼不一样,二楼安静的异常,一楼传来的声音就像往世般遥远。一切都在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在缓缓的流淌。
他的心平静下来,甚至还露出了笑容,“果然是你们在捣鬼,这样我反而放心了。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敢现身呢是在心虚,还是在害怕我”
“叮”
刀剑相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异常明显,此方接住了这一击偷袭,偷袭的人完全没想到这样都能被接住,脸上充满了震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倒在了地上。
“你们一起上吧,只会在暗处耍手段的老鼠们。”此方将刀上的血迹甩掉,冷冷地说道,菊一文字则宗银白色的刀身反射了从屋外映照进来的月光,在黑夜中熠熠发光。
被他话语激怒的倒幕派再也忍不了,从暗处冲出了五六个人,“去死吧幕府的走狗”
此方冷笑一声,举起刀招架住偷袭浪人的攻击,这些人的剑术水平了了,就算一起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大概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加上轻而易举的就击倒了三个人的剑术,一名浪士挥刀的时候,刀刃居然插在了房梁上拔不出来了。
此方有些无语,但即使同情这人的遭遇,他也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就在他挥刀想给这名浪士最后一击时,忽然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嘶吼声,他忽然胸部发闷,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手上的力道被卸了一半,那名浪士向后一躲,居然很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攻击。
此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下,他控制不住的张开嘴,一口血被这样吐了出来,浅色的羽织立刻被染红了一片。他眼前一黑,跪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的感觉,他捂着嘴的左手手甲上全是血迹,也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浅色的衣服很快就被血染透了。
敌人可不会因为他的虚弱而就此停手,反而趁此时一拥而上,此方完全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和最后的意志力抵挡住攻击,他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与记忆重合了。他的心慢慢沉底,果然,注定是无法改变吗冲田总司的下场就是卧病而亡吗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此方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少年瘦弱的身躯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我是河川下游的孩子,加州清光。虽然不好上手,但是性能相当不错哦。”
将敌人暂时性的逼退,空隙间,少年回过头,眼圈发红,但还是对此方露出了微笑,“我会保护好冲田君的。这次不会折断了。”
此方有些愣怔的看着面前的清光,少年和他如出一辙的剑术,收放自如地应对着越来越多的敌人,就像在看他自己一样。
冲田总司的命运,不会是你的命运。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他无法分辨这是谁,但是话里的含义确实传达到了。
“我的命运”此方的脑海忽然清明了,他觉得自己从进入池田屋时就相当奇怪了,一直在纠结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这根本不像他。
况且他的身体一向十分健康,忽然吐血绝不是寻常的事。必定是有人
“喵”
黑夜中凄凉的猫叫,显得十分的阴森,让人心中发毛。
“我居然会上你第二次当。”此方举起袖子将唇边的血迹擦掉,刚刚的痛苦仿佛是镜花水月一般,遥远的不真实,他从未感觉如此舒服过。
“冲田君”安定也终于冲到了二楼来,看到此方衣服上的血迹,叫他名字的声音都破声了。
“我没事。”此方对他露出笑容,“真的没事,只不过不小心中了暗算而已。”
安定仔细看了此方的脸色,虽然嘴角还有些血迹,但是脸色十分红润,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暂时放下了心,与清光和此方汇合,看着周围逐渐变多的敌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更熟悉。”此方将发带重新系紧,十分有精神的握住了手中的刀。
“难道是时间溯行军”清光感受到了时间溯行军特有的气息,眼神冷下来,“果然,目标还是池田屋啊。”
原本二楼只有五六个敌人,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影浮现,散发出令人不适的腐朽的味道。清光和安定眼神坚定,握着手中的刀。
三个人背对而立,站在房间的最中央,周围全都是蠢蠢欲动的敌人,彻底地包围了三个人,但是气势反而是人少的一方更为强大。
“新选组一番队的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与我共同战斗。”此方勾起嘴角,他听到了窗外土方先生他们赶来的声音,新选组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他看着眼前的敌人,声音坚定而确信。
“一直向前,无论敌人的数量有多少,无论敌人有多强大,只要还拿得动刀,就绝不会停下来。”
“这就是,新选组的战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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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6年
南极大陆
人理续存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
“2000万 d纪念那是什么东西”藤丸在去做日课的路上,忽然半路被达芬奇拉住,听对方云里雾里了一大堆,但仍然感到十分的迷惑。
迦勒底会经常性没有规律的举办一些奇奇怪怪的活动,什么赛车锦标赛,运动会,甚至还有什么本能寺之类的东西。类似于不知道donoad什么的纪念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说是能收到很多赠送的资源,但是总是会很辛苦,要做的事也有很多
但那可是赠送的资源啊
“这次有每月资源的半价兑换活动,只需要原先一半的价格,就能拿到五张金灿灿的呼符了哦”达芬奇亲就像一个奸商,话里话外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但即使知道她的奸商本质,藤丸也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最终,藤丸抱着五张崭新的呼符,走向了灵基召唤室,并且感觉他的手里已经紧紧握住了未来。
“aster,要去什么地方”在准备去召唤英灵的路上,藤丸偶然遇见了前几天召唤出来的冲田先生。
没错,是冲田先生。他的迦勒底在去年的时候迎来了樱saber,也就是幕末时期新选组的天才剑士,冲田总司。
虽然当时的他满心都是吐槽弹幕,织田信长是女孩子就算了,为什么就连冲田总司也是女孩子但是当藤丸真正见到了男性的冲田总司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冲田总司怎么会是个男人
接受冲田总司是个男人这件事并不困难,但令藤丸感到疑惑的地方在于,这位冲田先生与他认识的某个人,长相几乎完全一样。
藤丸在上学的时候,曾经被厉害的妖怪判断为衰神体质,只要他活着,就会一直遭遇各种奇怪的事情。
那个人就送给了他一枚御守,他一直贴身挂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之后虽然还是会倒霉,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我要去抽卡召唤新的英灵,冲田先生要一起去吗”藤丸顺势邀请道,他至今也没有召唤到土方岁三,有冲田先生在说不定能起到圣遗物的作用,而且就算没有召唤到土方岁三,其他新选组的人也可以的嘛
“好啊,我还没见过召唤过程呢,请务必让我旁观。”冲田总司欣然同意,和藤丸一齐前往了召唤阵。
虽然因为冲田先生长相的原因,他没有怎么和冲田先生聊过,但既然走在一起了,不说话也很奇怪吧
藤丸绞尽脑汁地想找个合适的话题来与冲田总司搭话,总不能问你吃了吗
冲田先生和冲田小姐还是不太一样的,大概是冲田小姐总是和信一起,比起剑豪人斩之类的名声,更容易注意到她的谐星天赋,况且冲田小姐确实是个很可爱、很好说话的人。
而面前的冲田先生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总是微笑着,但是气质却是冷冰冰的,藤丸也不太敢和他特别随意的开玩笑。
尤其是
藤丸摸了摸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曾经某个人作为安慰品送给他的御守,那个人现在也应该在人理烧却的影响下暂时消失了吧
和那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前的冲田总司,藤丸对他的感受总是有些复杂。
藤丸叹了口气,他身为人类最后的御主,为了拯救人理而努力的,太过悲观可不好。他忽然想到了可以和冲田先生说点什么,露出了有些腼腆的微笑,“说起来”
“我有件事一直很在意。”
两个人同时开口,藤丸见状连忙示意让对方先说,冲田总司并没有推辞,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从aster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好像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人。虽然我本人是无所谓这种事,但是说到底还是会有些在意吧。”
“这个啊,我正想和你说呢。”藤丸觉得两个人突然的心灵相通十分有趣,笑了起来,“冲田先生和我之前没来迦勒底的时候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起初看到你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
“啊”冲田总司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难过起来,他垂下眼说道,“那么他现在也应该不在了吧。”
冲田先生突如其来的伤感让藤丸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冲田先生浅葱色羽织的袖子,语气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将世界变回原来的样子的。”
冲田总司愣了愣,忽然露出来去初雪融化般动人的笑容,轻轻拍了拍藤丸立香的肩膀,“请加油,aster。”
藤丸被这个好看到反人类的笑容shock到,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却忍不住地想,那个人曾经被称为“五千年难遇的美少年”果然不是夸大其词。
但是话说回来,二十一世纪出生的那个人和十九世纪的冲田先生只隔了不到三百年,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五千年也确实有些夸张。
但是美貌带来的冲击不是假的,刚刚的那个笑容绝对可以拿今年“感动迦勒底の绝美笑容”的第一名。
藤丸又开始走神,冲田总司也没有再打断他的走神,只是在他快撞到墙时体贴的伸手挡了一下。
藤丸有些脸红,走了无数遍的路还会撞墙也过于丢人了,好在终于到了目的地,他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相当靠谱的样子,“我们进去吧。”
冲田先生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他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房间里充满了丰沛的魔力,最中央是那个紫色头发的少女的盾,他睁眼时看到的景象与现在并没有什么不同。
藤丸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放的很好的金色的呼符,仔细许愿后扔进了池子里。
中央的法阵开始发出白色的光,光芒消失之后,出现在中央的是一把匕首。
藤丸面无表情地捡了起来,又扔出了第二张呼符,这次散发出来的是金色的光芒,但是光芒散尽后想象中的人影并没有出现,留下的是一条鲑鱼。
芬恩的鲑鱼,宝具喜加一。
重复的灵基是不能出现在迦勒底的,如果重复召唤了谁,会以宝具的形式留下来,如果还有更多,就会直接以绿色和金色的方块结晶的形式出现。
很不幸,接下来的两次出现的全是绿方块。
“现在只剩最后的希望了。”藤丸拿着最后的一张呼符,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一定要抽到召唤到稀有的五星从者。”
藤丸立香将御守和呼符放在一起,十分虔诚地许愿。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那个人送给他的御守似乎真的能带来幸运,他要做什么大事之前都会握着许愿。
他坚定地睁开眼,将手上的东西扔进了池子,立刻闭上眼睛,满怀期待地等着奇迹的降临。
但是肩膀忽然被轻轻地戳了一下,抬头看见的是冲田先生有些忍笑的表情,他指了指池子中央绿色的小物件,“你扔错了。”
“嗯啊”藤丸感觉十分丢脸,看了看自己手里金色的呼符,赶紧扔了进去。
但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好像应该先把御守捡回来。
但是似乎有些晚了,呼符落入法阵时立刻发动了召唤魔术,出现的是奇异又美妙地,盈满了整个室内的七彩的光芒。与之相随而来的还有吹动了衣襟与发丝的大风。
藤丸激动地捂住了嘴,他不禁期待起马上要到来的人。
这就是无心大法吗
从彩色的光芒中,穿着普通t恤衫的少年出现在了光阵中,戴着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唯一与画风不符的是,腰间居然挂着三振。
藤丸有些愣住了,虽然容貌相同,但他绝对不会认错这个人。
“servant ruer,顺应召唤而来虽然不是saber有些可惜,但我同样能将胜利带给您。”少年的手中拿着一份十分厚的剧本,上面赫然印着诚之新选组几个字。
他从召唤阵中走出来,伸出一只手,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有着十分明显的刀茧。手掌在藤丸的面前展开,浅绿色的御守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少年对着御主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我是达成了全部理想的冲田总司,可以称为终极进化形态的薄叶此方。像以前那样,叫我此方就好了,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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