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号已更

    魏红在农村老家那会儿,为了节省煤油钱, 就养成了早睡习惯, 来部队之后还是那样,刚过八点,她就把几个萝卜头给捉上了床, 关灯让睡觉。

    半夜里迷迷糊糊, 忽然听见哐得一声门响, 魏红一下被惊醒, 还以为是她哥嫂大晚上的在置气, 就竖耳朵贴墙听了会儿, 墙不隔音, 结果就给她听见了一声娇滴滴的轻叫,像是被叼住了身上哪块肉。

    魏红到底是嫁过人的, 瞬间就明白了咋回事, 羞得面红耳赤,一咕噜钻被窝里捂紧了耳朵。

    隔壁的声儿就没断过, 忽高忽低, 时喜时泣,到后半夜,娇泣得嗓子都哑了, 铁架床的吱呀声还在,直至窗外天色泛青。

    部队的体能标兵,个个耐力持久力非比寻常,何况是经常把兵蛋子操练到哭爹喊娘的程连长, 他又是个霸道性子,对上喜欢的女人,总觉得怎么样都给不够。

    尽管竭力的克制,还是给了三次。

    男人强悍的给予,女人只能娇弱的承受,一夜疾风骤雨摧娇花,林砚秋都快委屈死了,她本就是个娇气又怕疼的人,哪怕后来她也很快乐,是从没有体会过的那种极致快乐,她也想哭,到早上,眼皮子肿得跟核桃似的,小嘴儿还委屈的瘪着,缩在被窝里睡得像个小孩 。

    部队上风雨无阻的要训练,六点刚过,程家述就起了,一夜没睡,脸上却丝毫不见疲惫之色,神情轻松愉悦的站在床沿穿衬衫扣军扣,整理好仪容,他弓腰亲了亲床上女人熟睡的眼皮子,声音带着几分缱绻温柔,“大宝妈,我去部队了。”

    林砚秋都快累死了,困得根本睁不开眼,哪还有力气去理人呀,何况她也不想搭理,还委屈着呢,自己又哭又叫的让他轻点,非但没轻,还重重的捣杵了她几下,现在还疼着呢。

    她不知道,哪怕她现在是一副不搭理人的高冷小模样,在男人眼里依旧可爱得很,忍不住亲了又亲,直到把人亲炸毛挥爪子挠人了,男人才直身戴上军帽走出去。

    外边,魏红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看见程家述走近厨房门那里,臊得脸都没地儿搁了,佯作很忙的样子,掀掀锅盖,抹抹灶台,擦擦碗筷,就是不敢看她哥。

    她都不知道,原来那事儿可以那么长时间呐,难怪她嫂子到后来哭得跟水人似的。

    程家述咳了声,交代她,“别喊你嫂子吃饭了,饭热在锅里,她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吃。”

    魏红吱吱唔唔直点头。

    “还有大宝他们几个,也别让去屋里吵她。”

    说完就出了门。

    清晨的霞光照拂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窗户外操场上,两个士兵在比赛单杠腹部绕圈,输的人要给其他人洗一个星期臭袜子,围观人越来越多,呼喝口哨声不断。

    程家述站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心情愉悦的他没出声制止,这时,电话响起,他拿过话筒,整个人瞬间严肃起来。

    “收到,能立即出发,a大队全体队员随时待命”

    是卫星发射基地那边出了事,有敌特分子伪装成科研人员混进基地,并且偷走了卫星研发设计图,对方目前不知踪迹,如果被对方逃走,损失将不可估量,因为事发紧急,总指挥部立即联系到距离最近的一三九部队,要求出动a大队全力逮捕,必要时原地绞杀。

    程家述挂下电话,走到窗户边上,声音冷肃的喊集合。

    直到下午时候,林砚秋才从饥肠辘辘中醒来,呆呆的趴在枕头上不想动。

    床畔那里早就空了,枕头一如既往的收到了床尾,放在豆腐块被子上,如果不是床单新换了条,还有自己身上残留的不适,她都要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不过回想起来,滋味居然还不赖,她原本见识短浅的以为这种游戏很无聊,没有两个人黏着玩亲亲有意思,现在啪啪打脸了,开小火车太好玩了。

    林砚秋不害臊的偷笑起来,可是不大的功夫,她就不高兴了。

    也不知道哪不高兴,她也说不清楚,就是一早上醒来看不见他,心里莫名委屈,跟她想象的事后醒来完全不一样。

    魏红不知道她能睡到什么时候,就把早午两顿饭都留了出来,有小米粥咸鸭蛋,还有满满一碗浇盖了红烧鱼的白米饭,米粒泡在酱汤汁里,粒粒饱满鲜亮,鱼肉也嫩滑得很,是黑鱼肉,连根刺都没有。

    林砚秋这会儿饿极了,捧着碗直往嘴里扒饭,把小嘴塞得鼓鼓的。

    果然开小火车是个体力活,自己都没发过力还累成这样,那男人呢,他都不累的吗

    一旁捣花生碎的魏红时不时偷瞧她嫂子,觉得她嫂子就跟被浇灌了一夜终于盛放的花骨朵似的,皮子白里透红,眼眸羞羞的含情,还汪着水,既娇又媚,就连她一个女人,看着都喜欢得很。

    不自觉的,讲话都带着宠意,“够不够吃嫂子不够我再去给你做点儿。”

    林砚秋忙呜呜摇头,咽下嘴里米粥,她把两顿饭都吃了,再吃真成猪了。

    “中午你哥没回来啊。”林砚秋拿着根筷子时不时点一下碗沿,装似不经意的问。

    魏红笑起来,也不戳破,“没回,我估计他又得晚上,不过部队那边今天也没听见操练动静,不知道干啥去了。”

    “对了嫂子”魏红咬咬下唇,脸通红的跟林砚秋小声说,“你跟我哥你俩以后晚上动静小点,我,我都能听见,怪不好意思的。”

    林砚秋,“”默默捂脸走了。

    她要去洗个澡,这时候的西北已经冷到没办法在卫生间冲澡了,为了给随军家属解决问题,特意盖了个澡堂子,洗一次只要一分钱,热水还是全天供应。

    以前林砚秋很不习惯去大澡堂洗澡,她从来没去过,总感觉光溜溜的被人看很不自在,现在,她已经很淡定了,哪怕身上遍布小草莓。

    怕什么,家属院的军嫂也经常带一身草莓去洗澡,谁还没个过河蟹生活的时候,部队上那些兵哥哥体能又强,一夜没有七八回那么夸张,一两回也是有的。

    就是她身上白,有点印子特别显眼,正好指导员爱人也在澡堂里,瞧见她遍身小草莓,呀了声,荤素不忌道,“小林,你家老程疼你疼得有点过了吧,照他这样,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折腾啊。”

    林砚秋听了就委屈瘪嘴,虽然她后来哭闹不要了,可就她那点烂泥巴样的力气,哪能撼动得了她身上的男人,到底被压着又来了回。

    想着想着就来了气,用力搓了下胳膊,气鼓鼓的想等晚上男人回来了,一定不给他好脸色看。

    可哪想到,男人晚上根本就没归家,不仅没归家,接下来的半个来月都没了踪迹,都不带打声招呼的。

    林砚秋也知道,部队上的事她就算问了,也是无可奉告,所以才要求军嫂理解,大度,体贴,温柔,无私奉献。

    可这些优点在林砚秋身上都找不到啊,何况又是在x过就玩失踪的情况下,林砚秋起先还抱着羞恼又期待的心情等男人回来,发展到两三天后,开始生气恼怒,再到后来,提到程家述这个男人,她就一脸这男人是谁我不认识的灭绝师太脸。

    所以可想而知,半个月后程家述执行任务回来,夹裹着汗尘一进家,就见到他媳妇小脸儿紧绷,不高兴的站在饭桌旁,背对着他使劲抹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各位看官,表演已尽力,抱拳。

    女主搓衣板已备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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