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家主瘫坐在地上, 她心知女儿病的蹊跷,怀疑其他三个女儿争夺家主位子,对大女儿痛下杀手, 没想到女儿救了一群白眼狼。“我儿帮了李家逃脱劫难, 你们李家就这样报答她”
“李家人死有余辜,”阿漾、阿映在井父君眼中宛如仇人,都是他们该死的阿父害了女儿,他对两个孩子视如珍宝,为他们谋划,实在可笑,“大人,这些人诛九族,平复死人的怨仇。”他当初瞎了眼, 到李家求娶李少君,那人就是祸害,害了女儿、害了井家。
李家主无所顾忌, 他们李家完了,她站起来, 看着众人癫狂大笑。“井润晗帮了李家, 她同时搜集、藏匿李家罪证, 以此威胁李家, 她罪该万死。可怜我儿对她情深意切,她做事太过小心,只能把药用在我儿身上, 间接让井润晗服用,我儿死,都是井润晗逼迫的。”
李老大疯狂扑向楚尘,都是他,没有他,李家不会遭此劫难,李家马上就要呼风唤雨,皇夫做了皇后,李家还怕谁她不甘心,只能把愤恨撒在楚尘身上。“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她疯狂嘶喊,国舅爷的梦没了,李家完了,楚尘休想安全脱身,她要楚尘为李家陪葬。
李老大在府衙中发疯,已是罪犯,楚尘毫无顾忌,撩起长袍,人冲向他瞬间,一脚把她踹到柱子上。他在这个世界压抑太久,需要释放。“大人,草民自卫,休怪。”
“咔”
府衙宁静,他们听到异物断裂的声音,听的他们骨头疼。
准备上前阻止李老大的衙役傻眼了,这个儿郎好生厉害。李家人缩回脚,老实跪在地上,胆怯望着儿郎,默默吞下恶气。
李老大躺在地上,翻着白眼,颤抖的双手指着楚尘,“腰”她的腰断了。
井润莹往夫郎身边移了移,盯着那双黑鞋,“母亲,腿断”她哆嗦道,她的腿应该就是被这只脚踢断的。大姐娶了什么妖孽,一个夫郎害死大姐;还有一个夫郎实在恐怖,把李家整垮了,井家也完了。
燕棠知晓楚尘害了妻主,他不敢上前与楚尘辩论,只能暗恨、诅咒。
王大人当了一辈子的官,第一次见到暴躁的儿郎,楚尘是功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这件事。
阿映撩起衣摆,学着阿父踹着空气,小腿一踢,往后一仰,猫儿接住小不点。
猫有九条命,也经受不住小不点折腾,猫儿躺在地上,生无可恋张开四肢。
这场审判前半部分肃穆,后半部分有些搞笑。总之,事情已经查的水落石出,王大人请求女皇裁决。
李氏一族择日斩立决;井氏知李家罪状,与虎谋皮,没有上报官府;井润晗犯下重罪,连坐,井家抄家,贬为庶民。
李家人被收押进天牢,百姓拍手称快,李家女郎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在都城为非作歹,死不足惜。
女皇没有判他们了流放苦寒之地,已是大恩,井家人叩谢女皇。
“少爷,家主让我们接你回家。”楚家小侍早已等候多时,脸上喜气洋洋。
阿漾拽着阿父的衣角,紧紧跟在阿父身侧,害怕被抛弃,身旁的亲人唯恐不急避开她,冰冷的盯着她,她害怕,不敢跟着亲人。
许嬷嬷对小主子的感情很复杂,大小姐说了,让他好生照看小主子,小主子生父害死大小姐,他如何能毫无芥蒂服侍小主人。他跟在主君身侧,避开眼睛,不敢看小主子。
“尘之,你把孩子带走。”井父君无力说道,井家一大家子人变的一无所有,归根到底都是孩子生父害的,孩子亲近的继阿父也是不是好东西。
众人冷漠的看着俩个孩子,孩子到他们手里,可想而知过着什么样的什么活。“你要带走他们吗”小肥猪问道。
阿映刚满周岁,每天待在阿父身边,他很开心。他皱着小脸,撸着不听话猫毛,点着猫儿的耳朵,啊啊啊的训斥猫儿。
“阿漾,你确定要跟着我吗”楚尘低头问道。
阿漾转身看着对面朝夕相处的亲人,眼睛深处有一抹伤痛,“阿父,我会挣很多很多金子。”她拉着懵懂弟弟的小肉手,“我和弟弟长大后,一定会对阿父很好。”
“小崽子,记住今天说的话,敢反悔,爷直接把你灭了。”楚尘拎着阿漾的衣领,一行人上了马车。
“家主,我们去照顾少君、小主子。”青竹和红枫坐上马车,少君早就跟大小姐讨了他们的卖身契。
“以后叫爷。”一道温厚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是,爷。”青竹、红枫赶紧改口。
马车滴滴答答往前行进,马夫按照少爷的指示来到一个院子,“少爷,家主在家里等着你,我们快些回去。”
“你回去复命,告诉家主,出嫁那日,已经断绝母子关系,相安无事,若她觉得亏欠我,勿让闲人打扰我。”楚尘吩咐青竹关门。
马夫被青竹推到门外,马夫挠着头,蹲在门外,她回去不好交差。
红枫崇拜的看着主子,主子未卜先知,早就知道井家遭难,吩咐他和青竹买下这间院子。
院子里种了一棵红枫树,青竹搬了一张躺椅放在树下,楚尘躺在树下。红枫扶着阿映,教他走路,阿漾陪着猫儿探索院子。去楚家,进入另一个牢笼,还不如自己买一座宅子当主人好,在这里他就是老大。
马夫回到楚府如实禀报,“少爷铁了心不回楚家,也没有跟井家人走,自己买了一座宅子。”
楚父知道儿子性格刚烈,既然走了,绝不会回头,心中并没有多少失落。他不懂儿子为何要养仇人的孩子看着两个孩子,儿子不会想起云家的冤魂
楚家主有些失落,心里纠结。她想给儿子重新找一门好的亲事,儿子这样选择,怕是不想再嫁。楚家主拨了两个人照顾儿子,他们母子间的矛盾不是三两句能说的明白,或许这辈子也理不明白。
李氏被扳倒,楚家功不可没,楚家重新回到权利中,昔日嘲讽楚家、巴结李家的人夹着尾巴做人,怕楚家突然发难。和李家走的近的官员,惶恐不安,女皇没有拿他们怎么样,他们知道如若再犯,她们没有翻身之日。
井家人遣散奴仆,搬到小院子里住。井润莹庆幸自己聪明,早就做好充分准备,儿郎的钱财大部分被转移,他们什么也不用做,都能过上吃喝不用愁的生活。井润莹恨母亲,两位妹妹对她的残忍,差点病丧黄泉,怎么可能拿出钱财供养他们。她想法设法分家,摆脱这些人。燕棠不想和这些人和稀泥,和妻主一起做米虫,妻主腰上的伤,每日要拿药、煎药,一笔不小的开支,不分家,吃穷他们。
老三、老四都有自己的小打算,她们也私藏一些钱财,不想被外人知道,供养外人,含蓄提出他们分家的念头。
这些小崽子在井家主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一个、两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分家就分家,三个女儿每月给他们养老钱,她和夫郎不跟三个女儿住。三个女儿的阿父,三个女儿接回去自己养。
井父君带着许嬷嬷到墓地,挖了李少君的衣冢,扔到荒山野岭,嘴里不停诅咒李少君,他匍匐在地,对着祖宗惭悔。
井父君被许嬷嬷劝回,进入院子,院子里的人疯了,哭笑不止。
“他们藏的钱财被人盗了大半。”井家主想不出谁会这么狠心,他们已经够惨了,这些人还要雪上加霜。有苦难言,又不能报官,剩的钱,只够他们紧巴巴过日子。
每个人都做了两手准备,最后落差太大,心一再被打击,落入尘埃,没有挣扎的念头。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女皇没有剥夺下一代科考、当官,没有家族庇佑,艰苦的条件中,很多人选择放弃。
楚大人知道井家私藏钱财,带人收缴,才知井家钱财被贼光顾,光顾的贼人就是儿子。楚大人不敢隐瞒,禀告女皇,补上儿子窃取的钱财。
不知为何,女皇不怒,反而想笑,儿郎真的是个睚眦必报,惹了他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她很期待儿郎教导出来的孩子在朝堂上掀起怎样风波。“省的祸害别人,不嫁人,好。”
女皇的评价非常中肯,楚尘这样善用心机的儿郎、一不小心得罪他,被整的家破人亡,这样的儿郎,就算给一座金山也不能娶。
朝中大臣口口相传女皇对楚尘的评价,他家阿映长大后不好嫁人,金山吸引不了大家,颜如玉呢,楚尘召唤小娃娃,舞枪弄棒、文采斐然。
楚尘教导阿映的时候,阿漾站在旁边,记住阿父说的话,慢慢领悟。看着弟弟一副娇弱模样,别人要是惹了他,杀敌与无形中。
李家被斩首之日,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斩台下围满了百姓,烂菜叶、臭鸡蛋砸在李家女郎身上,为非作歹的人,死不足惜。
楚尘躺在枫树下,如血枫叶飘然落下,“午时了,开饭”
“是,爷。”青竹叹气,知道爷和云家小姐的事,惋惜。
爷写了休书,他拿到大小姐坟前烧了,才知道李少君的坟墓被人掘了,尸骨不知道在何处。
云家人尸骨被抛到荒野中,现在已经找不到尸骨,或许真的是天意。
文阁老抽出时间到学士府闲逛一圈,学士们拿着书,品读标注,真是妙,“写的一手风骨字,评论中肯,词句毫无累赘,句句经典。”
“一定出自隐世大儒手笔。”
“诸位是不是自愧不如,见此人,虚心讨教”文阁老走到她们身边,笑看众人。她心情好啊,毒瘤解决了,朝堂里的空气清晰许多。
“文阁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学士们催促道,“何止讨教,拜她为师,也不知大儒收不收我们这些庸人。”
“拜师学艺,不错。”文阁老点头,一群才高八斗的人拜一个儿郎为师,好主意。
知道书籍来历的小侍低头,阁老心情好,又要坑人。
“阁老,快些说。”学士们追问道,有些等不及了。文阁老就是一个坑,勾起她们好奇心,吩咐官吏,不许告诉她们大儒身处何方。
“这人你们也听说过。”文阁老远离她们,“楚家小二郎,楚尘之手,记得带上拜师礼,去拜师。”
文阁老身后跟着的官员热衷于看笑话,“我等小官都记得学士大人的话,听说楚家小儿郎热衷授业解惑,诸位大人前去拜师,必收。”
文阁老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一群惊掉下巴的学士,她们盯着手上的书籍,摇头,文阁老一定开玩笑,她们不相信书籍出自小儿郎之手。
楚家主差人告诉楚尘,他的书被学士府借阅,现在可以差人拉回书。楚尘派了马夫和青竹到学士府拉书,“诸位大人,我家爷的书”青竹跟着文阁老进入学士府,文阁老走了,他要拉着书回家。
学士们再三确认,这些书就是楚尘的,集体选择遗忘之前说的话。“不过如此,当不得大儒称号。”
“眼界狭窄,仔细回想,好多观点不可取。”
“枯燥乏味,辞藻华丽空洞。”
青竹拉着书回家,“爷,这些人真过分。”学士们知道书是儿郎批注、撰写的,语言刻薄、轻视。
“无事,阿漾、阿映会替阿父出气是不是”楚尘看着阿映抱着棍子和猫儿一起祸害家禽,阿映被他养歪了,还好,有一个是直的。
“阿父放心,女儿一定替你出气。”阿漾握紧拳头,她一定会发奋努力,带着阿父和弟弟过上更好的生活。
“嗯,去,这些书什么时候看透了,那时你就能下场。”楚尘将阿漾送到私塾读书,让她结交更多人,学会和人打交道,闲来无事,楚尘会教她一些。
这些书都是阿父的宝贝,如今阿父将书送给她,她一定不会辜负阿父期望。
阿映自从学会走路,院子里的东西都被他祸害一遍,你要是骂他,还会装委屈。楚尘一遍遍在他耳边念叨,这个孩子坐不住,老是走神,就想玩。
阿映被楚尘拘起来,猫儿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小不点太能闹腾,它体力不支,跳到房顶晒太阳。
“阿父”阿映挪着小屁股,冲着阿父卖萌,小手儿掰成九十度弯曲。
楚尘瞄了他一眼,阿映乖乖坐好,阿父说过,儿郎就要活力四射,为何要拘束他。阿映忍了一会儿,见阿父眼睛盯在书本上,他慢慢爬离危险地带。
阿漾眼睛盯着书,看着傻弟弟干的蠢事,这么傻的弟弟难找妻主,她还是多多努力,权利、地位都有了,才能给弟弟和阿父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更加努力勤奋读书。
十四年后
阿漾成了百姓口中的好女郎,阿漾已经入朝为官,深受女皇信任。
井家后辈最出色的当属阿漾,可惜早些年被他们抛弃,他们被生活压迫,早就没有当年的凌云壮志。井家人找到阿漾,希望阿漾能够提携同辈,支援井家,本是同根,何必为难。
幼时的记忆,深深的刻在脑海中。幼时的阿映不明白当年发生什么事,随着时间流逝,她明白李家、井家做错事,母亲对阿父的伤害。她一生中最感谢的人就是阿父,阿父到最后也没有放弃她和弟弟,她不敢想象没有阿父,她和弟弟的生活会是怎样艰难,她也许像井家人一样为了生计奔波,最后被现实压垮。
“楚尘并不是你的亲阿父,孩子,我们才是你的亲人。”燕棠领着女儿,慈爱的望着阿漾,公婆前年去世,妻主身子已残,这些年日子不好过,钱财省着点花,日子也许过的很充裕。可惜他们大手大脚惯了,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银子所剩无几。“你二姨母和你母亲是亲姐妹,当年的井家就如现在的楚家,都是你阿父害了井家,我们井家才落得如此田地。”
“罪有应得。”阿漾不喜任何人说阿父不是,阿父并没有做错什么事,阿父只是揭露当年事情真相。阿漾念着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丢下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着几十两金子,省着点用,足够支撑几个孩子读书,如果女郎有才能,一定会大放异彩。
“井家这么惨,都是你亲阿父害的,你不该替你阿父赎罪”燕棠尖锐刻薄叫道。
“他们已经受到惩罚。”阿漾不理这些人,这些金子为生父生母赎罪,以后井家的任何事,她一概不管,有一个弟弟都够她操碎心,哪里有时间管他们的事。
文阁老被孙女气的直骂不孝子孙,“你看上什么人都行,就是不能看上楚尘教养的儿郎。”
“祖母,阿映乖巧懂事,你一定会喜欢。”文荟跪地不起,她就要娶阿映。
“你想文家也和井家、李家一样,从朝堂上永远消失”文阁老对当年的事记忆犹新,楚家儿郎太会算计。
“祖母难道做了愧对女皇的事如果清廉,更应该让孙女娶阿映,以表清廉,贵妃在皇宫能站的住脚跟。”文荟怕真的气到祖母,有些话含在嘴里,并没有说出口。
这些话一定不是孙女说的,一定被人怂恿,教孙女说这些佞言,孙女从来不敢顶撞她。“楚尘为阿映准备一副金嫁妆,除非你一辈子只守着他一人,否则迟早被砸死。”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楚伯父说的,这是文荟向往的爱情,“祖母,阿映才学八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楚伯父说了,谁娶了阿映,他书房里的书最为阿映嫁妆。”
好多人都惦记着楚尘的书,文阁老不装病了,“提亲。”
“是,祖母。”文荟暗叹,阿映料事如神。
“你真的喜欢那个呆子”楚尘觉得文荟被教养的太呆板,温吞的性子急死人。
“阿父,”阿映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阿父怀里,“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不恨我们吗不应该把我们养废”阿映从姐姐那里知道一些往事,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阿父,错的是他的亲人。
小肥猪发出嗯嗯叫声,任务被他发布错了,楚尘要摆脱惨死结局,顺便把两个包子养的举世无双,摆脱前世悲惨的命运。这个世界太烧脑子里,他猪脑子不够用,没想到还牵连出其他事。原本的任务是报仇,没有两个包子的事。
“爷是一个寡夫,注定无子。你们姐弟两从小就知道抱爷的大金腿,阿漾听话懂事,你这么淘气,只是顺带养的。”养他们姐弟,或许真的是缘分,养了这么久,把他们扔了,毁了,实在可惜。
“阿父口是心非,明明最喜欢的人是我,姐姐才是顺带养的。”阿映习惯阿父嘴硬,阿父喜欢的人是他,他由阿父教导长大,姐姐被阿父丢给其他人教,“我像极了阿父,找一个像母亲一样善于算计的人,不如找文荟,她对儿子是真心的。”
文荟领着媒婆提亲,两个孩子有情,楚尘没有多加阻拦,同意了。
“伯父,下月十五好日子。”文荟羞红脸,祖母的意思是下年,她直接提前到下月。
阿映朝着阿父点头,他的嫁妆早就备好。楚尘随了孩子的意,文家以后就热闹了。
文荟急忙跑回家告知祖母,楚伯父算了,下月十五好日子,赶紧准备婚礼。
文阁老虽然同意两人的婚事,总该给她一点心里准备,之前一直幸灾乐祸,谁倒了八辈子霉,娶了阿映,没想到娶阿映的是自家孙女。“你可想好了,娶了阿映后,你真的不能做亏心事”
“祖母,我这样为了更好的守护文家清廉。”文荟一脸正气道,亏心事她和阿映做了不少,打死也不能说。
文阁老安慰自己,娶有娶的好处,让文家人自省,千万不能干亏心事,小心一窝被阿映端了。
文家众人摇头自怜,阿映一手好棍法,俗称打狗棍,谁惹了他,不脱皮才怪。
阿漾回到家,才知道弟弟的亲事订了,第二日早朝,狠狠算计文荟,见这人傻呵呵,不知道自己被众人嘲笑,阿漾没在作弄她。
楚伯父说的果真正确,聪明人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人活着才会开心。她心里明白,整天糊里糊涂的,娶了心爱儿郎,大臣们对她放松警惕,都觉得她对大臣们构不成威胁,真的好办事。阿漾活的太明白,没有她活的滋润。
定亲的男女不能见面,文荟学会爬墙角,这是她跟阿漾学的,当初阿漾娶了大学士家的儿郎,大学士可守礼教了,使出十八般武艺,阻止阿漾和儿郎见面,阿漾使出十八般武艺破解,从中收获感悟不少。
黑猫歪着脑袋,疑惑盯着文荟,抬起爪子
文荟跳墙逃跑,该给猫儿找一个伴侣,老是守着阿映,以后她和阿映怎么亲热
黑猫看到一只白猫从它面前走过,“喵”谄媚跟了上前,和白猫搭讪,带着白猫翻看它的宝贝,你只要跟着我,这些宝贝都是你的。
文荟一举一动都被楚尘注视,“你还觉得她呆板吗”
“都被阿父教坏了。”阿映不后悔,她给自己真心,在他面前扮傻扮痴,能接纳他,足够了。
文荟见阿映跟在楚伯父身边学规矩,看的津津有味,回味之后,心惊,伯父教导阿映如何压倒自己,想去阻止,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文荟怀着忐忑的心迎娶心爱的人,十里金妆,百姓羡慕同时,惶恐,娶了一个大金山回家,以后夫妻两人发生口角,儿郎直接拿金凳子砸女郎,女郎威严何在
拜堂成亲,文荟被人灌醉,送回喜房,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压,之后再想反抗,已是痴妄。
孩子们都成亲了,楚尘留在这个世界没有意义。又是一年深秋,红枫飘飘然落在他身上,停止呼吸。
阿映、阿漾,楚家人出面安葬楚尘,将他葬在红枫林中,希望下辈子能和云枝相遇。
阿漾合上书,母亲死的那刻,爱上阿父,她想要阿父百年之后,和她葬在一起。书上记载了母亲留给阿父的诗,可惜阿父从来没有翻开过这本书。
每月,姐弟两不约而同到墓前看望阿父,生母坟墓清明去一次。阿漾当了权臣,给阿父修了一座墓碑,重新划一块墓地,她这一脉井家子孙都要葬于此地。后世人说阿父是凤朝最有心急的儿郎,养了她和弟弟,让他们成为众人仰望的对象,他们深深崇敬着阿父,忘记生父生母,阿父的香火一直延续,后世子孙只记得阿父。
阿漾知道,阿父并没有把他们姐弟当场复仇的工具,阿父给他们一个欢快的童年,她和弟弟活的清楚明白。
阿映在文家过的很好,文荟一直守着他一人,阿父走后,这个人充当阿父的角色,哄着他,他知道自己很幸运,遇到阿父。“我和姐姐从小就会抱金大腿。”
“我也很聪明,抱了你的金大腿,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我的忠心。”文荟一脚踢开抱阿映腿的女儿,小崽子跟她抢夫郎,实在该打。
小家伙趴在地上,见阿父不理她,扯着嗓子大哭,招来文阁老,她最可爱的曾孙女怎么了。
下人指着文荟的腿,都是小姐惹得祸,不管他们的事。
文阁老抡起拐棍打孙女,祖母太老了,她只能受着,不能躲开。小混球,敢阴老娘,老娘轻轻一踹,根本就没用力。
母亲被曾祖母打了,她可以继续抱阿父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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