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你怎么不理我啊你找到了这么多玩家,好厉害”木乐三步作两步走上祠堂的台阶, 看着其他玩家:“大家好,我是木乐, 村子里的道士”
说完,傲首挺胸地给其他玩家展示他的道服。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了一句:“专业的”
阮乔:“”
弹幕依赖奶茶续命哈哈哈哈啊小哥哥好可爱啊
弹幕长渊好像和麻麻炫耀奖状的小学生
弹幕清沅木乐弟弟是吃可爱长大的吗
弹幕吃掉淮山怎么办我是养云崽还是木崽啊啊啊
弹幕恋恋小孩子才做选择, 我两个都抱走
弹幕沉吟哈哈主播认个干儿砸吧
阮乔:谢了, 不了。
其他人自我介绍了一下,又说了接下来打算进祠堂看看究竟的打算, 木乐就拍着胸脯保证:“今天遇到我你们真是太赚了进祠堂很容易的”
他走到门前, 伸手摸了摸铁锁,白皙的脸上露出认真的表情, 好看的眼睛带着几丝思索。
弹幕说给自己听认真起来竟然有点帅帅的
弹幕江冶这个角度好好看嗷嗷嗷
弹幕逾渊鱼沉浸在木乐弟弟的颜值当中
阮乔问他:“你有钥匙”
木乐伸手在宽大的道服里胡乱摸了半天:“找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举着一把长长的铜钥匙。
慕柔在旁边犹豫道:“但是这个钥匙和祠堂的锁形根本配不上啊。”
木乐愣了愣:“是吗”
他看了看钥匙的形状,又看了看锁孔,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好像是哈。”
“没关系,试试看再说。”木乐把钥匙往里面一插,锁孔在一瞬间闪过白光,咔哒一声, 门锁就打开了。
沈君木惊讶道:“万能铜钥匙”
万能钥匙是ss级的系列道具,可以打开近乎一切锁,一共有金银铜三把, 没想到木乐居然有一把。
门锁既然打开了, 进去找线索是最重要的, 木乐推开门走入祠堂,其他玩家依次进入。
进门是一个很高大的空间,房顶在两层楼的高度,空气中弥漫着香油和蜡烛燃烧的味道。
视野中间有一个高大的木质屏风,几人绕过屏风,才看到背后的场景。
两排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排排的牌位,正中间是一栋全部由牌位密密麻麻组成的高墙,牌位前的蜡烛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只留下融化的蜡油和灯芯。
两旁的墙上还挂着十几幅村子里历来的名人画像。
沈君木和熊纪找到火柴和旁边盒子里的蜡烛,点燃了几处放蜡烛的地方。
祠堂的窗子很高,日光从上面落下来,形成浅蓝色的光束。
原本温暖灼热的阳光在这里显得冷淡又阴森。
哗啦。
从左边忽然响起一阵响声。
阮乔走过去,才看见左边靠近中间牌位墙的地方还有一个同样高大的屏风。
听到声音的其他人也走了过来。
阮乔绕过屏风,发现背后还有一个小房间大小的空地,空地背后的墙上五米高的地方有一扇雕着飞禽的木窗,左右两边立着两根铁柱,从柱上延伸出的铁链足有成人手臂粗,一直延伸到窗子下面的阴影里。
在那里,靠着墙静静坐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修长的双腿一直一曲,苍白如纸的左手放在曲着的左腿上,自然下垂。
他就这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却能从这黑影中感受到一种浓烈的漠然和孤寂。
好像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忘,将他丢弃在了这里。
而他们,不过是一群误入囚室的人。
一瞬间,阮乔又感受到心脏传来的悸动。
就像是这句身体遗留下来的情绪影响着她的心绪。闷闷的,仿佛被锁在那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一样。
憎恨,咒骂,绝望到最后只剩下麻木和被丢弃的恐惧。
那个身影,在某个恍惚的瞬间和她梦中的那个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都是一片荒芜漆黑的世界,一个人孤独的等待。
从期望到失望。
她情不自禁地喃语:“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阮乔自己也觉得奇怪,莫名其妙地蹦出这么一句话,就像是身体自然的反应一样,丝毫没有经过她的大脑思考。
好在这一声奇怪的话说得很轻,几乎没人听见。
反而是黑影抬起了头,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又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返回去拿蜡烛的木乐刚好走到阮乔身后,跳动的火焰照出地上那人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下是深潭一般的眼瞳,苍白的皮肤,挺鼻薄唇,一张好看得带些病态美的脸从黑暗中渐渐浮现。
沉重的铁链是他的镣铐,高大神秘的祠堂是他的囚室。
弹幕麒麟大君主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弹幕小姱姱我云终于出来了
弹幕江州司马哪里湿我的妈这什么囚禁开场好带感
弹幕有匪不要绑着我家崽崽啊啊啊啊啊
打赏进阶萌物卷粉打赏地雷1。
打赏小萌物漠晚酱打赏地雷1。
打赏观众在睡觉打赏地雷1。
阮乔看到了弹幕上的反应心里默默想,干脆以后她直播间改个名字,叫云吞席卷狗仔跟拍间好了。
看清地上人样貌的一瞬间,其他玩家都停止了动作,紧紧盯着苏席。
生怕一个响动,就会触发什么可怕的事。
只有阮乔的目光落在他被铁链栓着的手腕上。
生锈的铁链因为重力的原因往下坠着,白皙的手腕上隐约可见红色的擦痕。
她的心里闷闷的,直接转头朝木乐伸出手:“钥匙。”
举着蜡烛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木乐:“啊”
虽然俊秀的脸上全是茫然,但他还是把万能铜钥匙递给了阮乔。
少女拿着钥匙直接走了过去,在苏席旁边跪了下来。
沈君木想叫住她,但阮乔走的太快,他只好说了句小心。
眼前这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但能被人锁在祠堂里,一定是个危险人物。
软绵绵和桥桥长得很像,很多时候沈君木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和桥桥玩游戏。
所以下意识的就想提醒她,或者替她担心。
少女的身子跪的直直的,纤细的手指按住冰冷的锁链,她低下头,认真专注地给他解开手上的镣铐。
苏席低头看着她,任由她动作,把他的双手拉到身前来替他开锁。
慕柔的目光闪了闪。
即便是在阴暗的祠堂里,地上坐着的那人露出的气质也令人移不开眼。
他和沈君木不一样,沈君木像是天上的太阳,温暖又善良。
眼前这人浑身透着一股黑暗的气息,就像是邪恶的凶兽,强大而冷漠。
木乐忽然叫了一声:“你是不是云吞席卷”
他兴奋起来:“肯定是了这气质,这风,这待遇啊啊啊啊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今天我排到了全服第一”
然后,木乐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跟自己直播间的观众们互动起来。
“对没错,活的,活生生的云吞席卷”
“对对对,我没有认错,百分百是本人”
“大家看我身后,现在给大家展示的是传说中屠遍恶灵地狱,脚踩丧尸精英王,神鬼莫测、冷漠残暴的实力榜排行第一,云吞席卷”
其他玩家:“”
弹幕九匙雪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弹幕作者疯狂码字的手我云瞬间变成旅游景点可还行
弹幕改革春风吹满地木乐要笑死我了吗
弹幕黑芝麻馅小系统解说鬼才木乐乐哈哈哈哈哈哈
慕柔抬手,白皙小巧的指尖汇聚起一个淡淡的白色雾团。
她在苏席另一侧蹲下,另一只手去搀扶他,声音温柔:“我是治愈师,我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镣铐铁链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声音。
阮乔打开了他的镣铐。
与此同时,慕柔的脖颈上出现了一片紧贴着她肌肤的冰冷的铁片,突如其来的死亡危机令她心中一惊,手上的雾团顿时消散。
苏席获得自由的手指捏着铁片,没有人看清他什么时候出的手,瞬间就又快又准地将死亡的刀锋贴在女生脆弱纤细的脖颈上。
大动脉在锋利的死亡利器下轻轻颤动。
哪怕是连一个手指,他也没有碰到她。
慕柔却不敢再动了。
苏席声音低哑好听,带着令人心痒的磁性,说出来的话却冷漠到了极点:“别碰我,不然下一次,就收不住了。”
慕柔仿佛被蛊惑一般点点头,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秀眉微蹙:“我这是为了你好,你”
她紧紧盯着苏席的眼睛,他那双好看又狭长的双眸漆黑一片,像是深渊中恶鬼凝视,令人心惊胆战。
但她仍然强撑着看向那双眼睛,并且发动了自己的异能。
下一刻,慕柔就被飞过来的铁链条狠狠打了出去。
她已经尽快反应过来,顺着链条击打的方向后退,但还是被波及到了一些。
沈君木站在旁边,第一时间从后面接住了慕柔,看着怀里女生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他抬头皱眉:“她是个女生,刚才也只是想帮你治疗。不领情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
刚才他的目光都落在阮乔身上,怕她被伤到,根本没发现攻击是怎么引起的。
云吞席卷果然出手了,和传闻中的残暴冷漠,阴晴不定一模一样,就连来帮他的玩家他也攻击。只是沈君木没想到最后受伤的不是软绵绵,而是慕柔。
慕柔拉着他的袖子摇摇头,虚弱道:“可能是我刚才吓到他了,没关系,我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却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疼得闭上了眼睛,趁机遮掩住里面的惊慌和讶异。
他好强。
自己的催眠异能在他身上完全就没有作用,云吞席卷的眼神甚至没有半分波动。
慕柔深呼一口气,越发对这个人感兴趣起来。
他是她见过第一个对她下手这么狠的男人,像是上古的凶兽,画地为牢,身侧是触之则死的禁区,漠视一切。
这样的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另眼相看,才更有成就感。
打定主意的慕柔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使用技能治愈了一下自己被铁链打中的地方,抬头看去。
这一眼,差点令她怀疑自己出了幻觉。
上古凶兽的旁边直身半跪着的少女身子微微前倾,泛着红晕的小脸贴在他耳侧,樱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极其亲昵的话语。
刚才还在慕柔耳边说出冷血的威胁话语的他此刻微微低着头,碎发遮住白皙的肌肤,高挺的鼻梁,好看的下巴,在阴冷的暗色调世界里勾勒出好看的脸部轮廓。
仅仅看着他的下半张脸,就已经被这人的美色勾的魂飞魄散。
哪怕知道他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也心甘情愿地上前献上自己的心脏。
呵,这样的人,她迟早要他向自己献上心脏。
慕柔捏紧了发白的指节,看向阮乔的视线越发尖锐。
察觉到女生的情绪,沈君木以为她是害怕,便担忧道:“你没事吧”
林野要参加京城的训练项目,他答应了替林野好好照顾慕柔,原本是想在隔离区上来换换心情,没想到游戏才开场慕柔就在他面前被一个男人打伤了。
慕柔眨了眨眼,原本的情绪消散殆尽,只剩下天真和温柔:“我真的没事。”
弹幕十秒果然这才是我认识的云神
弹幕苏甜与泡芙这局是不是恢复状态了出手就好强
弹幕小天但不管怎么说打人都不对吧,更何况对方是个这么可爱的妹子
弹幕温如故云神是绵绵的,这女的明显别有用心好吧
弹幕小豆子就是,是我我还防着点呢
直播间的观众大多数是跟着阮乔几场游戏的粉丝,当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不少女观众一眼就看出慕柔这类人的手段,女生的直觉往往准确的可怕。
弹幕阿凉是她自己要贴上去,我云只是不想碰她
弹幕江云归前面说打人的那个,难道要和沈木一样怜香惜玉吗他之前不是和桥桥是c现在在游戏里又护着慕柔,口区
弹幕我凶我有理c又不是确定的男女朋友,再说了一个队伍的护着怎么了
弹幕十里长亭呵呵送给楼上
我凶我有理这条弹幕一出来,后面的观众立刻就开启了战斗模式,怼得我凶我有理直接退出了直播间。
慕柔和林野在队伍里谈恋爱的事情比较低调,他们也才确定关系没多久,还没有对外宣布,大多数观众并不知道慕柔有男朋友的事。
退一步说,沈君木在游戏里护同战队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现在的阮乔没有心思看弹幕里的猜测。
在听到沈君木发问的时候,她就叹了口气。
怎么沈君木和慕柔在一起呆久了之后双商就掉线了
反应和观察力也大不如前。他难道没看到刚才慕柔不知死活地对苏席使用了异能
攻击发生的瞬间速度极快,直播间的观众没有发现,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慕柔那个表情和瞳孔的反应,显然是对苏席进行了某种攻击。
看这个发动形式,多半是类似于她心术一样的异能,不是读心就是催眠。
总之都是拔老虎须子的操作。
苏席给她留了一条命,估计也是看在还不知道她是不是队友的份上。
其他玩家虽然离得远,但毕竟都在祠堂里。她要和他说话,需要靠近压低声音。
铁链吹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苏席捏了捏手腕处泛红被铁链擦伤的部位,低眸敛眉:“为什么要跟队过来。”
“当然是有问题想问你了,”阮乔靠近他的耳侧,低声问他:“你,到底是谁”
少女的气息扑在耳边,好看的眼睛里闪着星光,独特的气息落在他身侧。
苏席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是一声魅惑又轻佻的讽笑。
落在她的耳朵里,好听得令人忽略了那笑里面的情绪。
两人声音压的低,落在别人眼里就像在窃窃私语一般。直播间的观众也听不清他们压低的声音,一个个好奇地嗷嗷叫。
阮乔跪在他身边,身体前倾,双手按在地上。而他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一曲一直,高瘦的身子显得孤寂又冷漠。
苏席低着头,刚好能把她圈在自己的影子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苏席说。
两种性的逻辑和思维都很独立又清晰,没有半点精神分裂的混乱。阮乔听见他这句话,基本可以确定这人是人分裂。
她继续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他的声音淡淡的:“你叫他馄饨,叫我云吞就行了。”
这人真行,直接把帅气又好听的名字占了。
阮乔看着他:“加我好友的是谁。”
苏席:“我对你没兴趣,加你好友,邀请你参加游戏的是他,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她轻轻笑了一声:“就算是他加的我好友,你也可以把我删掉。”
苏席不说话了,长长的睫毛垂下,像是盖住黑宝石的羽毛。
阮乔一边问他一边起身:“你不会一言不合就铁片割我喉吧”
慕柔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她还不至于以为自己在云吞心底有多么特殊。
苏席却忽然伸手拉住她的左手,用力一拉,毫无准备的阮乔就往回跌了回去。
他看着瘦削虚弱,手上力气却很大,牢牢地握着她的双臂,又低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对他而言是很特殊的人,我不会杀你。”
阮乔也觉得馄饨对她过于好了,但两人根本不认识,难道
“他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阮乔开玩笑道,“说实话他这个颜值和性,我也不是不可以从了他”
苏席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着她:“是不是一见钟情我不知道,我有重要的东西在他那里,所以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意思是拿到东西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阮乔弯了弯唇,没和他继续深究,至少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算有所进展。
再过一段时间,她一定能问出苏席拒绝下线的理由。
苏席拉扯她的时候木乐就在旁边一脸纠结,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
两人的动作和耳语越发亲密,木乐的眉头也越来越紧。
“云哥啊,你这动作是不是有点过于”
苏席忽然转头看着他,漆黑如同深渊的眼眸冰冷又空寂,一瞬间,木乐甚至觉得自己被地狱的恶鬼给盯上了。
他伸出去拉人的手转了个圈落在自己头上,挠挠头,咧开嘴嘿嘿一笑:“你这动作是不是有点过于不方便了,坐久了腿麻吗需要我帮忙吗”
弹幕萝莉清风馄饨: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弹幕明明不是傻明秒怂哈哈哈哈
弹幕知晓秒怂有点可爱
苏席没回答他,只是松开了手。
阮乔揉揉被他紧握的手臂,站了起来。
慕柔不追究,沈君木也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挑起矛盾,几人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祠堂的暴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说你是灾星”比起眼前这几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熊纪更关心游戏剧情。
苏席站起来,瘦削的身子笼在黑色的风衣里,一直苍白的唇终于有了些淡薄的血色。长而微挑的双眸看向屋子中间一排排摆放整齐,密密麻麻的牌位上,声音漫不经心:“不过就是无能的人找的借口,总觉得错的不是自己,而是带来灾祸的人。”
阮乔想起陈阿姨的话:“我那个酒鬼爹是你杀的”
苏席看向她:“村子里死的人多了,每一个的罪祸都在我身上,多一个少一个也不重要。”
阮乔:“这么说不是你我看你也别叫灾星了,叫背锅侠吧。”
木乐在一旁认真点头:“这个总结很有道理。”
苏席轻笑一声“只可惜是个没用的小鬼。”
如果他能操控记忆里的身体,那就
是另一个血腥故事了。
除了眼前这个空而大,放着牌位和画像的房间,屋子正中间的两侧还有两道门,门后是两个小房间。
沈君木和慕柔进了左边,熊纪和木乐进了右边的房间搜查。
苏席坐在另一边的桌旁,木桌上放着茶水壶。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茶水已经冷了,壶里剩的不多。
阮乔站在牌位前逐个欣赏:“陈伯会来这里打扫祠堂,是他在照顾你”
祠堂的牌位很多,密密麻麻摆了有上百个。大多数是按照姓氏摆放的,她甚至看到了酒鬼老爹的名字。
苏席:“从我进入游戏之后还没见过陈伯。”
阮乔背对着他:“那我们今天要是不来,你不是要饿一天肚子”
她走到旁边原本锁住苏席的地方,踢了踢地上厚重的铁链,在微弱的烛光下,可以看见铁链上隐约还有些奇怪的花纹。
阮乔蹲下身,翻了翻铁链:“以你的实力,这东西困不住你。”
苏席喝了口冷茶,“是。”
“但你却一直被锁在这里。”
“是。”
阮乔抬头看他:“要么是你不想,要么是你不能。”
“这铁链上的与其说像是花纹,倒不如说是像符咒。这样的图案和木乐手里那本道士饭碗指南手册背面的暗纹一样。”阮乔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黑色的发丝从发间落下,她的声音漫不经心:“你的实力太强了,整个副本没有一个人等级比你高。更何况你还有越级挑战的能力,一开始你的能力就受到了压制,甚至这个副本里还有能无视你实力的压制物品。”
“一个正常的人类是不该怕符咒的。”她把手放在桌上苏席的手腕上,少女柔软细嫩的指尖落在他的皮肤上,她看着他的眼睛:“除非,你不是人。”
指尖按住的地方,没有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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