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学院这件事

    哥谭市的警方陆陆续续地处理着现场的事情,蝙蝠侠早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姗姗来迟的宴会主人——布鲁斯·韦恩,他现在正在大厅里配合着警方,显得分外忙碌。

    此时吉塞尔孤身一人,她抱紧自己的双臂站在宴会大厅外头,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嗯……嗨,吉塞尔。”

    听到有人跟她搭话,她回过神,往旁边看去,正是戴着眼镜,一身正常装束的克拉克。

    “克拉克……”

    克拉克将他脸上的黑色眼镜拿下,浅浅地露出一个微笑,“没想到真的会再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不过好像每一次见到你都在给你添麻烦。”吉塞尔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农场仓库摔倒的那一次出丑事件,顿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克拉克也跟着吉塞尔一起想到了之前的事,他摇摇头,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

    本来吉塞尔还有些迟疑,但是克拉克拿下他眼镜的举动让她准备开口说道:“不知道我该不该提起……你是中途去换了一个装扮吗?”

    吉塞尔想,毕竟当初在克拉克的家里时,克拉克也没有戴眼镜呀!这个时候装不认识,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想到这,她忍不住想再次吐槽一下超人的眼镜变装。

    克拉克并没有打算瞒她,他点点头,“是的……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还记得当初你要我帮你保守的秘密吗?……其实,我也跟别人不同……”

    夜晚的风有些凉了,吉塞尔听着听着忍不住哆嗦起来,克拉克停下了自己的话语,准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吉塞尔穿……但是就在这时突然走来了一个人。

    “吉塞尔……做完记录了,我们走吧。”托尼拿着吉塞尔的披肩走来,他看到了此时克拉克的动作,稍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他快步上前把披肩给吉塞尔披上了。

    克拉克只好讪讪地把手放回原地,然后默默地把手中拿着的眼镜戴上。

    “你认识?”托尼不放心地看着吉塞尔问道。

    吉塞尔对托尼点点头,她想到了什么,“那个劫持我的男人呢?抓到了吗?”

    托尼摇摇头,“没有,他逃走了。”

    吉塞尔有些失望地低低噢了一声。

    她转头还想跟克拉克再说些什么,但是托尼明显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他拉着吉塞尔准备离开了,吉塞尔只好跟着托尼一步步挪着走了。

    克拉克在下一秒叫住了吉塞尔,“吉塞尔……”

    “怎么了?”吉塞尔回头一望。

    克拉克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夜空,细碎的星光点缀着这块如暗蓝色丝绒的布,他站在这片夜空前看着吉塞尔,蓝色的眼睛就算是被掩盖在了镜框下也是那么的明亮好看,风吹动起他的衣摆……然后吉塞尔听到他说,“以后如果有事,喊我的名字,我会听见的。”

    ……

    托尼当天晚上回去做了噩梦,他梦见他跟小丑相亲相爱就像一家人一样,然后蝙蝠侠和超人还跑过来追着他打……

    然后他还梦见了吉塞尔穿得十分漂亮,跟他今天刚见面的黑框眼镜小子携手跑了……

    他经过一夜噩梦,在早上醒来后还依旧惊魂未定,他想到了寇森的话,又想到了吉塞尔在那场宴会中的表现……他觉得这样绝对不行!

    托尼下床走到窗边准备打个重要的电话。

    “恩……是的,我找查尔斯·泽维尔。”

    睡得迷迷糊糊的吉塞尔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微睁着眼睛摸索到了正在震动的手机,看都不看来电显示一眼,然后按下了接通键,“嗯……喂?”是谁!吵她睡觉!

    电话那头的托尼听到吉塞尔明显刚睡醒的性感嗓音也噎住了,“……吉塞尔?你还在睡?”

    听到托尼的声音后吉塞尔终于清醒了一点,她十分疑惑地问道:“托尼?怎么了?……糟了,我好像迟到了……”

    “是的,现在,收拾好自己,我去接你,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老板需要你,OK?”

    然后托尼便听到了电话那头瞬间响起了物体掉落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吉塞尔“嗷”的一声,之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接着吉塞尔的声音远远传来,“噢皮普……你怎么没有叫我……!”

    托尼:“……”

    哥谭·韦恩祖宅。

    布鲁斯坐在由很多个显示屏组成的巨大屏幕前,他已经循环播放晚上宴会内的监视录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阿尔弗雷德端着盘子走进来,他在布鲁斯面前放下一杯茶水,“休息一会吧少爷,看出来了什么吗?”

    布鲁斯拿起茶杯,“大都会的新星,戴着兜帽的罗宾汉,还有身手矫捷的特工……”

    “不得不说,我还不知道能这么热闹。”布鲁斯揉了揉眉心,而且他目前还不知道这些穿着奇怪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是最奇怪的还是这个——布鲁斯在一个画面按下暂停键,然后把这个画面放大,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噢……挺漂亮的,我是说,这位女士怎么了吗?”

    画面上是吉塞尔在宴会上的样子,此时她的面容被放大,能够仔细地看清楚她明媚动人的脸上带着的微笑,而且笑容中还有些许紧张的情绪。

    布鲁斯看着画面不说话,他又把录像往后调了一点,看到了在混乱人群中裹着白色桌布的又爬又滚的人……

    现场的两个人,托尼和那个女特工,都在歌声响起后对着她的方向大喊过,他认为他们是绝对认识这个歌唱者的,不难猜测,布鲁斯几乎肯定这个裹着白色桌布的人就是托尼的助理吉塞尔。

    他又把录像调前了一点,画面上是吉塞尔惨白着脸被那个奇怪男人劫持的景象,录像播放,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哈哈哈……公主殿下,想不到你居然那么难接近。”

    他让录像暂停,布鲁斯陷入了沉思,“这个称呼有点耐人寻味……难道是哪个国家皇室的公主吗?”

    而且他可以肯定,这个劫持了她的男人并不是小丑的人,看起来似乎是跟吉塞尔有着什么私人恩怨……

    布鲁斯轻声说:“她的能力……有点意思。”

    阿尔弗雷德忍不住调侃道:“我很高兴少爷你对一个美丽的姑娘表现出了兴趣。”

    “……阿福,算了,总会弄清楚他们是谁的。”布鲁斯站起来,他打算要去休息了。

    阿尔弗雷德晃了晃手中的报纸,“走之前,少爷不看一下今天的报纸吗?”

    ……

    “……小丑又现哥谭,现场神秘歌声到底来自何人……”坐在车上的吉塞尔看着今天报纸的头条颇有些头痛,果然她要做到完全隐藏自己是不太可能的,不过幸好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报纸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大体叙述了一遍,包括对神秘歌声的称赞,当然还有其它会可能引人注目的内容,例如“小丑现身布鲁斯·韦恩的宴会,韦恩和蝙蝠侠关系究竟如何”和“时隔五年回归,奥利弗·奎恩此时此刻的心情”,居然还有“托尼·斯塔克的女伴——说是助理实则新宠”!?

    吉塞尔难以置信地又看了一遍,她忍不住说:“这报纸尽瞎扯淡……!”

    坐在她旁边的托尼看着吉塞尔的反应有些想笑,“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现在是个英雄了,吉塞尔。”

    “你知道现在网络上把你称为什么吗?”

    还能有称号?吉塞尔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托尼把手机递给她,一副不忍心说出口的样子,“你自己看吧。”

    吉塞尔凑上前去…………神特么唱歌侠!

    她忍不住吐槽道:“这……他们给歌声来源者投票选择代号?真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叫什么什么侠……而且这个名字也!太敷衍了吧!”她承认,她算是低估了网友们的无聊程度。

    托尼看着气鼓鼓的吉塞尔极力掩盖着笑意,“你不高兴?大不了我把星球日报买下来就是了,你爱写什么头条写什么头条。”

    ……是土豪·托尼爸爸本壕了。

    不过好像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地,司机哈皮停下了车,然后说:“老板,到了。”

    吉塞尔一脸疑惑地跟着托尼走下车,“我们要去哪里……做什么工作?那么神秘的吗……”

    托尼边走边说:“到了就知道了,是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托尼想起昨晚的噩梦,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们很快就看到了一幢建筑物,吉塞尔看到大门旁边石壁牌匾上的字,“不会吧……”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她没有看错吧!?

    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着他们了,是一个有着一头红发,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的美女,她很随意地站着,但是却整个人都从内而外流露出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是漂亮的大姐姐!吉塞尔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目光。

    “斯塔克先生,你们来了,我是琴·葛蕾。”琴介绍道,眼神却瞥向吉塞尔,她对着吉塞尔笑了笑。

    哎哟糟了……吉塞尔止住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教授。”

    托尼和吉塞尔跟琴走着,走在这个美丽迷人的古典庄园里,吉塞尔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大片绿色的草地,往远处看可以再看到几幢红色的英式建筑,还有一座高高的塔,塔上挂着个巨大的钟盘,草地旁边的湖倒映着的是天空的颜色,很是平静,只有时不时因为小鱼导致的涟漪轻轻泛起。

    看着这些景色……心也会变得平静吧……不对,托尼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她不知道托尼居然还跟X教授认识!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她踏足的庄园一眼……算了,可能土豪就是都互相认识吧。

    托尼还是凑到了吉塞尔耳边说道:“你是不是觉醒了自己的能力?你说你没有办法控制……我觉得我应该带你来这里找找方法,查尔斯是个很好的人,你不用担心。”

    “啊……?”托尼认为她是变种人吗?……是不是变种人这件事可以再说,但是控制这件事就真的是非常重要了,于是吉塞尔便稍微放下了自己紧张的心情——才怪!

    她待会要见的可是X战警的巨头!……等等,万一她脑海里的剧情被脑了怎么办?

    还没等吉塞尔想迈开脚扭头逃跑,领着他们走到走廊深处的琴已经打开了房间的门把,“教授……人来了。”

    吉塞尔愣愣地站在房间门口,跟她想象中的秃头老教授不同,坐在轮椅上的人有着十分英俊的面容,像蓝宝石般流动着光的眼睛此时正饱含笑意看着他们,他没有说话,整个人安安静静的,给吉塞尔一种宁静而平和的感觉。

    头、头发还在!……

    诶、诶不对!不能想!

    “托尼,好久不见了。”查尔斯向托尼打了个招呼,他看向吉塞尔,“你好,吉塞尔小姐。”

    他……到底……吉塞尔脸红红的处于想放飞思维却又不敢放飞的状态。

    “放轻松,我不会随意看你的想法的。”查尔斯温柔平静的声音在吉塞尔脑中传开,吉塞尔吓了一大跳。

    查尔斯看了托尼一眼,又看了吉塞尔一眼,然后问道:“你的能力是歌声会影响人们的情绪情感是吗?我能再进一步了解一下吗,比如是简单的哼唱,还是影响程度会跟歌词有关?”

    吉塞尔听罢迟疑地开口了:“简单的哼唱目前还没有办法影响到别人……我觉得跟歌词无关吧……”

    因为吉塞尔都是充分发挥了童话世界公主们唱歌的优良传统,想要做到随时随地,想唱就唱,要做到的一点就是,随便把什么编成歌,什么都能编成歌,比如今天的心情,今天干了什么,待会想要干什么之类的,俗称——瞎特么乱唱。

    吉塞尔:“需要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吗?”

    “Come and roll your sleeves up - so to speak - and pitch in来吧把你的袖子卷起这样我们就能投入工作

    Cleaning crud up in the kitchen as we sing along在我们歌唱的时候 把厨房的脏东西清扫干净

    Trill a cheery tune in the tub as we scrub a stubborn mildew stain当我们擦洗顽固的霉渍你会在浴缸里鸣唱快乐的旋律……”

    托尼&查尔斯&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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