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和不高兴

    81没头脑和不高兴

    泽田纲吉全程都没说话, 默默的跟在云锦旁边走, 在听到吃药间的记忆全部消除后,他动心了。

    一个慈爱圣母附身般的云雀学长, 谁不想看到呢

    或许有害怕世界观碎掉的人不敢, 可泽田他是普通人吗,他的三观在碎了又粘起来后,呈现一种刀割火烧都毫发无伤的金刚状态。

    “既然没事的话, 就可以放心了。”

    他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距离鹤丸先生吃药过去了五十分钟, 只要再坚持十分钟, 药效就过去了。”

    “还是再缩减缩减剂量。”

    云锦把剩下的药丸称重, 接着全部磨成粉末, 以五分钟为一份,用不同的纸包给装好“一个小时,他本人倒没什么感觉, 对我们来说却是酷刑。”

    都不知道折磨的是谁了。

    “只有五分钟吗”

    泽田有些失望“不过也好,时间持续太久的话, 容易露出马脚。”

    喵

    在这个瞬间, 云锦好像看到这绵羊似的阿纲哥突然黑了一秒,只是眨巴了下眼后, 又恢复了正常。

    嘛, 中二期的少年动不动黑化很正常, 这个国家的各种文学作品不也是这样写的吗比如高中生拯救世界,初中生挽回和平,现在连小学生都要上阵打怪, 这个行业的准入年龄是越来越低了啊。

    青槃本想把药给没收,但云锦这主动分好剂量的行为让他犹豫了一下。

    算了,反正那药也没什么副作用,吃多了也就是强身健体,从根本上来说,对服药人不会造成任何的负担。

    那就让她拿着玩好了。

    他想着事情,同时和鹤丸讨论着人生的意义,一心二用完全不显慌乱,鹤丸国永那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在青槃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话没说上两句,他就成了青槃的信徒,满脸的仰望傻子都能看出来。

    “时间要到了,三、二、一。”

    云锦友情的帮忙倒数,在最后一秒也走过后,鹤丸国永的身体晃动了一下,眼神变成了吃药前的样。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云锦“我记得”

    “没事没事,这是给你吃的那东西的副作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会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手入室一趟。”

    云锦飞快发问,鹤丸国永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点点头,表示自己现在感觉非常好,以一敌一百都不成问题。

    “那难道是什么,吃了后会让人境界提升的药物”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从普通的付丧神,变成了热爱着世人的神,确实是境界提升。

    “哈、哈哈”

    尴尬的笑了两声,云锦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总之没有事就好,谢谢你的配合,这个月的奖金多给你发一点。”

    “那就麻烦您了。”

    逐客令下得明显,鹤丸国永在谢过云锦后就选择了告退离开,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特别是在遇到了髭切和膝丸后,这两位付丧神投过来的眼神相当的一言难尽。

    简而言之,就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可鹤丸也察觉到了好处,那便是动不动就要过来给流言增砖添瓦的髭切,终于放过了他这个小可怜,变成了见到他就掉头跑,让不明所以的鹤丸国永很是欣慰。

    再被硬生生的凑成一对,他就要大开杀戒,把髭切吊在议事厅的横梁上抽起来打了。

    反正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是虐恋情深,打得越狠,越是爱得深切的证明。

    真可惜,髭切跑得太快,鹤丸国永那设置好的“为爱痴狂”的剧本还没有开演,主人公之一就自动隐退。

    怎么溜得这么恰到好处呢

    鹤丸国永笑了。

    他是那么轻易就会放弃自己计划的人吗

    髭切当初敢拿他鹤丸国永当配角,硬生生的搅起了那么大一波浑水,现在就要有着自己同样被卷进去的心理准备。

    于是鹤丸主动的开始堵髭切,感受到了强取豪夺的快乐。

    “哈哈哈哈哈哈髭切你不要跑啊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啊”

    这让人看了昏厥的“来追我呀”的倒置剧情,让所有的付丧神都不忍直视。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鹤丸国永在忍耐了一段时间后,彻彻底底的羽化而升仙,成了髭切根本无法抵挡的存在。

    “我的弟弟啊我的亲弟弟啊你要是不帮我哥把鹤丸国永给拦在外面,我们今天就要天人永别了”

    髭切赖在膝丸的小院里不走了。

    鹤丸只针对髭切一个,绝不误伤到其他刀剑,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他们两个这一追一跑的日常剧情,说不误伤,其实也在无意识中伤害了付丧神那脆弱的心灵。

    不止瞎眼,更是伤心伤肺又伤肝。

    “滚出去。”

    膝丸那看到自己作死引来了结局的髭切就不想理。

    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那搂搂抱抱得不是很顺手吗还抽掉了人家鹤丸国永的腰带,这是多么厚的脸皮,才敢在审神者面前这么做。

    这么做也就算了,还给审神者造成了一种错觉,以为他们付丧神都是内部消化的好手,一旦看到两个付丧神走在一起的画面,她就要双手抱拳来了个告辞,仿佛是担心打扰到谁与谁的约会似的光速后退。

    妈的智障啊

    而这一切出现的原因,就是面前的髭切。

    “我不滚。”

    躺在走廊上,髭切用手撑着脑袋好不快活。膝丸是个嘴硬心软的好孩子,嘴上说着让他滚出去,还是把泡好的茶水与点心送了上来,好好的招待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这是万屋新出的点心,比之前那油多又硬得要命的味道好太多。”

    “审神者刚给我们发了工资。”

    还有奖金。

    膝丸在心里补充,那是一笔相当大的钱财,他细心的做好了规划,面前这略显昂贵的高档点心,就是他给自己的奖励。

    只是被烦人精给吃到了

    “咦我怎么没有。”

    髭切可没有收到通知,他翻身而起,目光灼灼的看着弟弟丸“该不会是统一发到了你的手上。”

    鉴于自己的不靠谱程度他还是有点自觉的两人的钱都发给膝丸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自己去问压切和博多。”

    膝丸抓准了机会就要把人往外赶“工资是他们两个挨个通知的,你没有领到,是因为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去住过。”

    在自己小院蹭吃蹭喝又蹭睡,膝丸早就想把髭切连带着他的东西打包给扔出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的髭切整理了下稍显松垮的浴衣,把自己那白得可以反光的皮肤遮了遮,准备就这样回去。

    “等一下,你就这样走了”

    “怎么,你还要让我穿上那身老气的秋衣秋裤吗”

    他们两人的内番服,乍一看挺普通,再一细究,就可以看到那谜一样的高领打底。

    付丧神体质都好,大冬天的光脚在雪地里跑都不会生病,既然这样的话,保暖用的秋衣打底也没什么必要,干脆就放在橱柜里面吃灰。

    “不,我是说那些。”

    屋角里堆的是髭切这些天里时不时带过来的一些小件用品,慢慢的也累积成了一座小山。

    膝丸坚持不懈的每天都用大号野餐布把它们打包好,即使刚整理好,髭切就要从里面找东西给拨弄得一团乱,他也不放弃,每天都要继续。

    而这份坚持,得到了回报。

    “真要这么绝情吗”

    “你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保证明天本丸里就会流传起你表面上爱的是鹤丸国永,其实私下里深爱着三日月宗近,的真相。”

    最后两个字,掷地有声。

    “够狠。”

    “谢谢你的夸奖。”

    “不愧是我弟弟。”

    “其实你最爱的是小乌丸。”

    “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髭切被逼到了绝路上,他潇洒的拎起了自己的物品,还差点给闪了腰。

    好久没出阵活动筋骨,他这把老骨头,也得动一动,不然真的折了,就得主动送到审神者手下捶一捶了。

    “走了啊,不要太想我。”

    巴不得你早点投胎转世。

    膝丸微笑着挥手,同时在心里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回到家的髭切,在门板上看到了一张打印出来的通知书,上面的内容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让他在看到通知后去压切长谷部那里领这个月的工资。

    “以前不都是手写的吗”

    他嘀咕了一声,把包裹先扔进了院子里,继而助跑两三米,腾空跃过了院墙,继续装作自己没有回来。

    也是怕了那个鹤丸国永了。

    他是厚脸皮,那鹤丸就是没脸皮。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放飞自我的程度上,他髭切是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谁还能制止得了鹤丸那称霸世界的脚步呢。”

    感叹了一句,髭切把那一大包的东西原样放在了屋子中间,换上了身略微正式的服装,准备去领自己的第一笔工资。

    其实应该穿出阵服的,不过那就太正式了,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总觉得会害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想着,他的手下意识的将门往后一拉,嘎吱一声唤回了他的意识,也让髭切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鹤丸国永手捧一束刚从花坛里面的金灿灿菊花,面带笑容的送到了髭切的手边。

    “不用客气,我知道你喜欢。”

    滚呐。

    这人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我还特意在这里站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有人走过,该不会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等着我进去的。

    “不是要去压切那里吗我的目的地和你一致,一起走。”

    “不,我刚起来还有其他的事。”

    髭切用了大力想把门板合上,然而鹤丸国永一手抵在上面,稳稳当当,一分一毫都没有挪动成功。

    “说好要一起走,缺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

    “求你闭嘴。”

    他看到了鹤丸国永掉在了脚边的脸皮。

    “那走。”

    没办法阻止对方同行的意愿,髭切不情不愿的迈腿出门,带着上坟一般的心情往压切长谷部的院子走。

    “和好了”

    “应该是。”

    路过的付丧神向着两位绯闻中心打着招呼“你们这是去哪里”

    “去找压切长谷部”

    髭切试图把话题扭到正确的方向来。

    “什么你们已经进展到要去找压切给你们当证婚人的程度了吗”

    西式婚礼需要神父,而压切长谷部那端正的气质,确实配得上证婚人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鹤球咱们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高兴

    髭切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重复,新  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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