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熠觉得这件事情的发展也有点超出他的想象。
他很想激情辱骂褚非, 白韶又不是个正常人, 错了,白韶又不像普通人那么健康,换成别人,不想要的话还能跑,白韶怎么跑
褚非也是了解他,一看韩熠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要骂人了。
褚非顿时腿一软差点给韩熠跪了,连忙说道“别骂人,千万别骂人,我跟小白还没说清楚呢, 万一他觉得我畏罪自杀怎么办”
韩熠愣了一下, 一时之间也没想明白他骂人跟畏罪自杀有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江湖传言,晸悦侯气急了会骂人,被他骂的人都死了, 甚至还能举例一二三四五。
韩熠顿时更气了, 直接抄起镇纸丢了过去“我打不死你”
褚非见不是砚台,顿时有些安心, 老老实实被砸了一下, 反正被镇纸砸又不会死,躲了说不定韩熠更生气。
当然如果是砚台的话他就真的要跑了。
褚非见韩熠气的脸都红了,不由得无奈说道“当时我们就喝多了嘛, 而且小白也没拒绝我啊。”
说到后来的时候, 褚非的声音就变的很小了。
韩熠冷静了一下, 一时之间有点头痛。
他觉得这件事情最好装作不知道,免得白韶觉得丢面子,让他跟褚非两个人去解决。
毕竟这件事情太私密,他也不适合去掺合,谁知道这俩人都怎么想的。
但是他又担心褚非会欺负白韶。
无论外界对白韶的评价是什么样的,但韩熠总觉得他身体不好,需要被照顾,也容易被欺负。
褚非很明白韩熠的想法直接说道“侯爷,这件事情我晚上去跟小白谈一谈,无论他想怎么样我都认。”
韩熠还能怎么办他只好说道“你皮给我紧实一点,但凡让我知道你欺负小白,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褚非
褚非叹了口气,但凡换一个人,他跟别人搞到一起之后,都敢理直气壮的让韩熠别管。
谁说睡了就一定要有什么结果啊。
两个大男人爽一爽,也不存在谁吃亏的问题,要是有人觉得吃亏,那就让他来好了。
但是白韶褚非自己心里都觉得好像有点欺负人。
毕竟昨天晚上他也是真的把白韶欺负的有点狠。
褚非不说话,韩熠忍不住赶人说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去看小白啊。”
褚非小声说道“他没受伤,现在大概也不太想见我,等晚上我再去看他。”
韩熠脑壳有点痛,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没办法处理,直接把褚非轰走,想了想,又跑到宫里了。
颜徵本来正在弹琴,反正放假,他也懒得去处理公务,干脆就放松一下。
看到韩熠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怎么过来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他以为韩熠这两天应该不会过来,毕竟他们两个一旦凑一块,无论做什么,最后都会做到床上去,两个人都觉得这样下去可能要吃不消,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彼此喜欢,哪儿是那么容易控制得住的。
干脆就先分开两天吧,这是韩熠临走之前说的。
韩熠摇了摇头一脸正色说道“找你有正事儿,再找个人,把税法和商法修一修吧,我已经把一些细则都写出来了,大方向不许变,剩下的细枝末节,让他们自己去想,不合适再改。”
颜徵伸手翻了翻韩熠递过来的书册,不由得吃惊说道“你这都什么时候写的”
自从韩熠回来就一直没什么时间,徘徊在跑到宫里消耗体力,回到家里恢复体力之间,可参加了一次合阳公主举行的宴会,那简直不说也罢。
韩熠坐下来喝口水说道“抽空写的呗,其实也没多详细,要是什么都是我写了,还要他们做什么。”
韩熠说着就有些生气,然而大过年的不想骂人,万一谁谁谁生病了,只怕到时候又要传他隔空都能骂死人了。
颜徵忍不住有些心疼“你也不必这么辛苦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拉进怀里细细揉着韩熠的手腕。
韩熠习惯性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颜徵怀里说道“乱世必争,虽然别的国家也没多好,但咱们也不能跟人比烂啊,我们越是走的早走得快,得到的就越多,难不成你还想将平定乱世之功留给子孙后代吗”
颜徵失笑“那也没到让你上床劳身,下床劳心的地步啊。”
韩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颜徵在他面前说话越来越荤素不忌了,男神形象正在逐渐崩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还没等他说什么,颜徵便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韩熠诧异“看得出来”
韩熠此时微微瞪大眼睛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颜徵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感觉不太对,你好像有点烦躁的样子。”
韩熠纠结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事情的确是有点麻烦。”
反正颜徵又不会将事情广而告之,韩熠也憋的不行,就把事情跟颜徵说了一下。
颜徵听了之后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住,看的韩熠一脸茫然“你笑什么”
颜徵心说还能笑什么呢,笑一个情敌被解决了啊。
虽然他不确定褚非跟白韶以后会是什么关系,但显然就算白韶现在跟韩熠告白,韩熠为了避嫌都不可能同意。
不过颜徵还是找了个借口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褚非果然还是那个褚非啊。”
韩熠愣了一下,继而想起第一次见到褚非时候的场景。
对比一下,发现虽然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褚非的骨子里其实还是那个闲散浪荡的纨绔郎君。
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十年如一日的不靠谱。”
颜徵伸手拿了一块切好的苹果一边喂他一边说道“也不能说不靠谱,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吗白韶若真不愿意,难道不会喊人你又没让全府侍卫都跟着放假。”
韩熠韩熠觉得无法反驳,还真是太有道理了。
颜徵又说道“这件事情你也说了是他们两个喝多了,那就可能是一时冲动,不要去管,让他们自己解决,又不是小孩子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来陪陪我。”
颜徵说前面的时候还好,到了最后这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韩熠的错觉,他总觉得听出了颜徵在撒娇的感觉,还是带着一点鼻音的撒娇。
韩熠顿时有点扛不住“好好好,陪你陪你。”
什么事情也没有他家阿徵重要,当然最主要的是明天开始他就准备让人收拾东西了。
最多还有五天他就要离开咸阳回韩地。
之前韩熠还十分有事业心,想着把韩地治理好,到时候他的话语权更多,满朝文武谁敢对他跟颜徵的关系发出质疑,他就用口吐芬芳威胁。
然而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难舍难分。
他是真的舍不得颜徵啊。
尤其是大冬天有什么比跟情人抱在一起更温暖的事情呢。
韩熠想着又缩了缩身体,颜徵误以为他冷便说道“书房不如寝殿暖和,回寝殿吧。”
韩熠也没反对,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他走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自己,晚上真的不能留下过夜,要不然就等着腰酸背痛吧。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的一切秩序都很正常。
白韶也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褚非也开始忙着让人收拾东西。
韩熠没忍住观察了一下褚非,在收获褚非无数个傻笑,忍无可忍把他踹出去之后,他就开始准备观察一下白韶。
然后发现白韶也在忙,不由得有些意外“你不是要留在咸阳”
白韶气色看上去还不错,脸上也多了些血色,听到之后说道“对,只是之前的房子只是派几个人看管,没有弄过,该修葺一下了。”
韩熠说道“搬出去做什么府上什么都有。”
白韶摇了摇头“不合适。”
真的已经不合适了,以前他勉强算得上是侯府管家,所以可以留在这里。
现在管家有褚非,而他也正是进入了大秦官员序列,颜徵也有意让他进入立法司。
毕竟白韶可以说是如今大秦最大的商人,让他来参与的话很多事情应该方便一些。
至于过程中为自身阶级谋利之事,坦白讲现在的律法不可能那么公平。
王公贵族是必须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现在韩熠和颜徵正在努力让这个阶层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至于其他也只能暂且这样。
韩熠听后也没再劝,只是说道“我年后打算开始弄白糖,你到时候抽点人手跟我走去韩地开厂“
白韶看着韩熠半晌才说道“你自己不弄吗”
韩熠愣了一下,还没等他说什么,白韶就说道“你也该弄点自己的产业了,兵器铺按照你的想法,早晚你都要交给朝廷,倒时候难道你要靠着俸禄吗”
不是俸禄就是颜徵的钱,虽然颜徵的钱袋子也是韩熠给他搞出来的,但白韶觉得韩熠还是要有一点自己的产业比较好。
小白这是要跟他分家啊,虽然他们两个本来也是一家的。
但是韩熠觉得十分生气都怪褚非
于是他转头跑去把褚非揍了一顿,揍的褚非满头问号之后,韩熠冷冷说道“我给你想办法,你给我去带兵”
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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