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粉丝？”粉丝还能雇？陆昭昭没听说过这样的操作。
“嗯，职业粉丝，我给你雇几个质量高的，会尖叫会喊口号还能追车晕倒的那种。”
陆昭昭死的时候，娱乐圈还是块干干净净的地方，演员只会演戏不会炒作，现在听说还有这种操作，目瞪口呆。
虽然平时挺厚脸皮的，但是现在听贾雯这么一说，脸上有点发烫：“不用了吧，要那几个假粉丝也没什么用。”
“给你壮壮声势，别人家都有粉丝，你没有，多丢人。”
“丢人就丢人吧，我现在本来也没有几个粉丝。”陆昭昭对这些无所谓，也很看得开。
至于面子上过不过的去她是无所谓的，她比较在意实惠，反正她现在就算没有粉丝也片酬不少，等到哪天需要有粉丝才能赚钱的时候，她再不要脸去雇粉丝好了。
陆昭昭就是那么没骨气，谁让她银行卡里现在只有自己多年打工赚的钱，还有这部戏先付的一半片酬，哪怕不用赔违约的钱，只靠着自己以前打工攒的钱，恐怕连现在住的那栋别墅的物业费都付不起。
人穷气短，努力赚钱。
“……那行吧，我给你找了个助理，她现在就在剧组，我让她去接你。”
贾雯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一会，一个短发娃娃脸女生走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陆昭昭估计这就是贾雯给自己请的助理，冲她招招手：“小鱼，我在这里。”
小鱼连忙走过来，带着她从后门进入剧组。
韩飞他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主演里面，陆昭昭到的是最晚的，虽然她没有迟到。
但就算她迟到了也没人会在意，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外面呐喊的粉丝身上。
韩飞脸色铁青：“谁把剧组的地址给泄露出去的？！”
其实剧组并不会拒绝粉丝探班，但是粉丝一多，势必会打扰到剧组拍摄，所以一般都是剧组跟艺人团队沟通好，再由艺人团队组织粉丝探班。
他们剧组虽然女主用的是陆昭昭这个新人，但是女配孟听雪前几个月因为一部电影拿了影后，而男主正是去年由一部古装爆剧上位的当红小生邵喻铭。
哪怕陆昭昭也不是籍籍无名的路人啊，以前因几张照片火起来的校园女神，现在的黑红大火，流量女王，这部剧，未播先火。
正因为这样，韩飞谨慎了又谨慎，跟剧组每个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打定主意每个景只有拍到最后才让粉丝探班。
现在可好，一开拍就一堆粉丝过来呐喊助威，以后还怎么拍？！
“邵喻铭，你之于我，是命！”
“听雪听雪，听雪无愁，看雪无忧！”
“于涵遇涵，于你无憾！”于涵，男二。
“佳音佳音，佳音如梦！”段佳音是女三，虽然没有陆昭昭和孟听雪热度这么高，但是因为曾经出演过很多热剧女配，所以粉丝也不少。
低气压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声音：“怎么没有人喊陆昭昭？”
这话一出，打破了房间内的安静，所有人都朝陆昭昭看了过去。
都是演员，男一男二女二甚至女三都有粉丝加油助威，虽然现在导演不是很高兴，但演员有排面啊。
更何况但是导演是不会得罪粉丝的，要知道这些人都是观众，他们冲着自己家的偶像也会打开电视支持收视。
所以导演总不能怪人家粉丝多吧，反而心里只会希望粉丝越多越好。
被叫到名字的明星，也会不自觉挺直腰杆。
而陆昭昭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就显得处境分外尴尬，抱着看热闹的想法，所有人都想看看陆昭昭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尴尬，难过，还是心酸？
然而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陆昭昭一摊手，挑眉道：“摆脱，我怎么可能有粉丝？我全网皆黑粉，粉丝皆水军，还有人不知道吗？”
她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压倒一切的声音：“陆昭昭！我爱你！你是最棒的！”只有一个声音，但这个声音拿了扩音机，所有压倒了一切声音。
陆昭昭泰然自若：“这个应该是我经纪人请的职业粉丝，会尖叫会喊口号还能追车晕倒的那种，应该挺贵的。”
她脸上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和在意，这样潇洒自黑的口吻，很难让人反感。
屋里一片笑声，刚刚因为韩飞的质问带来的低气压荡然无存。
韩飞也笑了：“多少钱一个，下次我也请几个。”
陆昭昭故意压低了声音：“888一个还包邮，买十送一哦亲。”
屋里的笑声更大了。
在满屋子欢笑的人群中，只有一张脸面无表情。
孟听雪仔细地看着陆昭昭的脸，想要从上面看见嫉妒，但是她没有。
两百点能量的嫉妒，在她身上没有看见一点效果。
她忍不住在心里质问007：“为什么她没有嫉妒？！”
007：“因为她对这件事不在意，嫉妒要对在意的人或者事物，才会产生的情绪。你在一个亿万富翁面前炫耀你有钱，他也不会嫉妒的。”
为什么不在乎？明明以前都是在乎的。
孟听雪眼中浮上疑惑，她感觉陆昭昭的变化太大，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倒是很像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看见的陆昭昭。
她的心突然有点慌，忍不住问007：“为什么她的变化那么大？她会不会也获得系统了？”
007过了整整十分钟才回答她，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没有。”
孟听雪这才安心。
韩飞直接请了保安处理外面喧嚣吵闹的粉丝，然后点了柱香，祭拜各路大神，随后草草开机。
几个主演去化妆，其他人准备场地。
化妆师看了一眼孟听雪，觉得她今天漂亮了很多。身为化妆师，在定妆的时候就找出来了许多孟听雪脸上的缺陷，她就是负责把这些缺陷给遮盖住的，所以此刻也最能看出来孟听雪脸上的变化。
她惊叹一声：“听雪，你今天真的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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