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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停留了两天,黑崎月绘就准备带着付丧神们离开了。临时租用的大巴车上坐满了刃,有些还有些意犹未尽,有些则非常洒脱,还有一些不太喜欢寒冷地区的则松了口气。
对没错,说的就是最近越来越养老的黑崎月绘本人。
离开的大巴车向外驶出,迎面擦肩而过的就是这个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警车,月绘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正看见一位有着巧克力色长卷发的姑娘坐在后座上,靠着玻璃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神色。
“那是前几天从别的国家来的游客,很少见。”
警车里,不知道如何与女儿相处的警长查理没话找话的说道。
“是吗。”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于是气氛又变成了一片冷凝。
这边即将要开始的全新的故事那就与已经离开了的黑崎月绘无关了。
这个世界的各种设施都很不错,为了防止再次出现意外情况,月绘带着付丧神们来到了短刀们心心念念的游乐场。
这是一家位于ny的大型连锁游乐场的总部,在这个世界的所有游乐园中排行前十,非常刺激也非常有特点。
至少从未去过国外游乐场的月绘玩的还挺开心。
游乐场里边的食物算不上多么美味,也绝对说不上是便宜,但是大家都玩个热闹,自然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
有些个喜欢刺激的大刃对过山车情有独钟,来来回回坐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了。
然而,命中注定就是不让人开心的过完美好的一天。
事情大概是,作为搞事小王子,鹤丸国永撺掇着审神者去鬼屋转一圈,甚至还冒着被粟田口太刀兄长捅个对穿的风险撺掇着小短刀们一起去。
害怕,但是好奇,短刀们凑成一团簇拥着审神者和大刃们期待又紧张的走进了鬼屋。
始作俑者鹤丸国永自然是打头阵,就算是一身常服也习惯性一身白衣的老刃家蹦蹦跳跳的走在前边,甚至还有心情发出鬼叫。
虽然本人从小的时候就真的能看见鬼怪,也能遇见很多奇奇怪怪的妖怪啥的,但是这种地方从气氛到一些突如其来的惊吓做的都不错,月绘还是非常紧张的,以至于鹤丸国永突然叫起来的时候差点给刃一拳头砸成重伤。
“啊嘞”
同样被吓得一个激灵的博多藤四郎作为极化归来的侦察值满级短刀,率先感到了不对劲。
这一把擅长给本丸搞经济的小短刀抬起头,在空气中闻了闻,神色肉眼可见的严肃了起来。
“博多,你也”
身边的乱藤四郎也感觉到了。
“嗯”
博多藤四郎点了点头,伸手去拽了拽一期一振的衣袖。
“啊真是的不能让人好好玩一次吗”
嘟嘟囔囔的乱酱揪着自己的裙摆鼓起了脸颊。
“”
一向和乱关系不错的厚藤四郎在一边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以示安慰。
“主君。”
一期一振将还在和鹤丸国永置气的审神者拉到身边,神色严肃的说了些什么。
“诶”
黑崎月绘眨了眨眼,觉得一点都不吃惊甚至还有点意料之中。
虽然没有主动地发现,但是被人提醒了之后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月绘轻轻用脚尖点了点让人感觉湿漉漉的地毯,顺着短刀们指引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在鬼屋最不可少的棺材,半开半合的柜体和盖子夹
缝处,一只苍白的手搭在那里,让人有一种下一秒就会爬出来的感觉。顺着棺材柜体的缝隙,浓稠的液体缓慢而有规律的落下,让人不自觉的想到了恐怖的故事。
不管是胆大还是胆小的人,都不会在这种地方去长久的盯着看这样的设备。
以至于鬼屋中那诡异而浓郁的气息将真正死亡的气息遮掩了都让人无法察觉。
月绘凑近了这个棺材,拉着石切丸的袖子,大着胆子踮脚看了一眼。然后正对上了一双大睁着的浅色眼瞳,大片的血斑在眼白处蔓延开来。
“好的,报警吧。”
审神者眨了眨眼,叹了一口气,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认命的拨打了报警电话。
承包狐球耳朵的分界线
等到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审神者已经无聊到开始和小短刀们玩起了翻绳的游戏。
不怪别的,效率太低了。
然后非常不出乎意料的,一行人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
怎么说呢,也是幸好时政给的背景资料里边,石切丸是一位医生,而药研藤四郎是跟着石切丸一起学习的实习医师,否则怎么发现的尸体还真不好解释。
虽然现在已经很不好解释了
坐在审讯室里,月绘支着脑袋坐等有人进来继续问问题或者让她走。
然后下一秒,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
月绘抬起了头,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e,你好”
感觉这个看上去有点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些神神道道,类似搓手摸嘴唇的动作停不下来。
“不算特别好,不过还行吧。”
月绘支着脑袋回答。
“嗯哼,我能”
男人指了指月绘对面的位置。
“当然,随意。”
大概知道这个可能是对方派来的什么特别探员,月绘点了点头。
“黑崎小姐,你在鬼屋发现了一具死亡时间超过三天的女性尸体,并报了警,恕我直言,在这样的现场和小孩子玩游戏可不是什么看起来正常的事情。”
说了一半,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男人补充的自我介绍道,“哦对了,我是卡尔莱特曼释一。”
“嗯,莱特曼先生,在旅行的途中碰见杀人事件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月绘耸了耸肩。
此刻,在观察窗外,属于卡尔莱特曼的团队注视着询问室里边的情况。
“耸肩、撇嘴,她对这件事情充满了无奈。”
“受到的教育程度不错,礼貌的姑娘。”
“就她的年龄而言,这个耐心程度真让我惊讶。”
三位出色的心理专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那么,让我实话实说,就我而言,我觉得你有很大的嫌疑。”
突然站起来的莱特曼把自己的脸凑近的同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正常人对于这种不熟悉的人突如其来的靠近都会排斥,而自认也是一个正常人的的月绘下意识双脚用力,整个人带着椅子往后滑了一节儿,并皱起了眉。
“如果我有脑子的话,我就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黑崎月绘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语气算不上友好。
“我收回关于她耐心的夸奖,自我领地意识非常浓重的一个姑娘啊。”
伊莱洛克尔无声的发出了“哇哦”的感叹。
“所以,我们的结论是”
一边的局长发出了询问的声音。
“目前为止,我们认为这个姑娘或许曾经从事过危险系数比较高的工作,自我认知程度高,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与这个案件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吉利安福斯特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总结性的说道。
“好的,那就让她走,再关下去我会惹上事情的。”
局长挥了挥手,离开了。
与此同时,审讯室里还在进行着没有结束的对话。
“哦为什么”
莱特曼博士站直了身体。
“我昨天刚刚入境,然而这个人已经死了三天以上了,这还不够吗”
月绘扯了扯嘴角,大概知道对面这个奇怪的男人可能是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那种类型,就是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想要深挖一下。
有的时候很佩服这样的人,有的时候觉得这种人非常的奇怪不要命黑崎普通人月绘这么想着。
“你可以走了。”
外边突然有个卷毛探头进来说道。
“好的。”
月绘点点头,并礼貌地和莱特曼博士说了再见,然后和已经久等了的付丧神们汇合了之后,离开了警局。
“您还好吗”
非常担心的压切长谷部上下的看了看审神者。
“没事情,我们走吧,想想晚上吃啥”
月绘摇摇头。
这并不算是什么能够打断旅程的事情,虽然有一个可怜的姑娘去世就足够让人难过了,但是月绘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是她应该管的。
或者说确实没有必要,毕竟要相信警察嘛。
这么想着的月绘,在回到了自己居住着的酒店之后,惨遭打脸。
原因很简单。
但凡是在酒店宾馆住过的人应该都知道,一般情况下,相邻的数字应该是对门,除非特别不吉利的数字,否则大部分酒店会默认一边的房间是单数号,一边的酒店是双数号。
月绘的对面住着的是自家付丧神,但是隔壁是没有人的。
而隔壁的空房间今天也住进去了一位男士。
嗯,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绘看着对方给自己礼貌的微笑,身后缠绕着的怨灵已经多到使人震惊,只得毫无波动的礼貌扯嘴角。
果然还是要多拜托几次石切丸aa才行。
审神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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