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的受伤终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毕竟受伤族人那么多,轻伤重伤都有。
大家都沉浸在收获丰富的喜悦之,围着猎物载歌载舞,笑声不绝于耳。
哈鲁围着他阿爸猎回来的公羊,跟他阿爸说话,讲自己被穆辛哥看重的事情。哈鲁的阿爸很是欣慰,有穆辛带他,他必然能更快成长成为名真正的荒原战士。
“阿爸,我不跟你说了,穆辛哥找我呢”哈鲁见穆辛叫他,像只猴子般呲溜钻了过去。
原来穆辛哥找他是为了尢兰姐的事情,他将今天天发生的事尽数道了出来,巨细无遗,尤其将妮娜欺负尢兰的事义愤填膺地说了出来。
“妮娜不止骂尢兰姐,还推她,特别坏,穆辛哥你不喜欢她是对的。不过尢兰姐也很厉害,狠狠踹了她两脚,然后我们就跑了”,越说到后面,他还龇牙咧嘴地蹬腿出拳,不过到后面他声音越弱了几分,“对不起,穆辛哥”
穆辛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不用说对不起。”
“知道你尢兰姐在哪儿”
“穆辛哥,你别听她乱说,明明是他们先合起伙来欺负我的”时刻关注穆辛的妮娜此刻自然跳了出来,着急为自己辩解,却没看到穆辛冷下去的眼神。
“打疼了没有”,他道。
妮娜瞬间神采飞扬,以为是关心她,她就知道穆辛哥最在乎的人还是她。
她委屈地点头,“疼”
“活该”,他眉头微动。若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他就不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而是早动手了。
妮娜的脸仿佛调色盘般,时红时黑,颇为精彩。
旁哈鲁看热闹不嫌事大,朝她扮了个鬼脸,“活该,坏雌性,咧”
而处在话题心的尢兰缩在山洞里面,她自然知道狩猎队回来,她在“观景台”上遥遥看着远方的热闹,只是没有凑上前的意思。
不久前哈鲁便过来找过她,让她同他起去迎接采集队归来,只是她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拒绝了。
去迎接狩猎队伍必然会碰到妮娜,她却不想,毕竟她刚在自己这里吃了亏,如果再出现在她跟前,保不齐她会再次动手,她现在没了防狼喷雾,而她又生了警惕心,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还不如先苟苟。
她总不可能打到穆辛的山洞来,荒原人的领地意识非常强,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随意进入别人的山洞,就算被主人打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所以待在山洞至少还是安全的,只要妮娜脑子不算太抽的话,打上门来的可能性比较小。
她下午便只在山洞附近活动。
直到穆辛回来,他这次带回了非常大的块肉,尢兰估计有十几斤重,她其实有些眼馋,因为之前用系统测试过肉的价格,斤生肉大约能兑换二十个金币,但这些肉的所有权是属于穆辛的,她没有资格处置。
如果她自己能够狩猎就好了,远比采果子草药来金币快,当然如果她穿越的是片植被茂盛的原始丛林可能又会是番不样的景致了。
她叹了口气,果然生活总不会让你太如意。
穆辛带回来的肉尢兰只做了半,用树茅割开的,剩余的肉她打算放在刺鼠壳里烤干水分,让穆辛明天外出打猎的时候带着吃,当然肯定没有现烤的肉的味道好就是了。
如果有盐的话她就可以腌着做风干肉,这样放的时间也会更长点。
而且据她看小说了解的,这里的春秋季节非常短,各只有两个月,而夏秋则非常长,因为没有掌握食物储存的方法,每年冬天动物少有出没,男人无法外出打猎,便会有无数人饿死。
尢兰意识到盐的重要性,只是现在她需要考虑的是怎样靠近月牙湖而不被人发现,或许她可以每天夜深人寂的时候去湖边用矿泉水湖装瓶回来,如果不尝的话,也不会有人发现水有什么不同。
虽然偷水有些不道德,但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现在过得这么艰难,也只能暂时将脸皮这东西抛抛。
她和穆辛般会在睡之前聊两句,不过穆辛话不多,基本都是她说,他听,不时会附和她两声。
很明显,穆辛发现山洞和之前有所不同了。这世他有年没有回来,洞内早落了层厚厚的灰,已经被尢兰用枯草做的简单扫把扫过次。
而且她做了草床,兽皮也被她拿到外面掸了层厚灰,又晒了天,
原本她是要拿去河边洗遍的,不过被妮娜那糟心事耽误了,所以没有过去。
穆辛眼底带了几分笑意,难怪族里的那些单身汉拼命都要抢雌性,原来有个小雌性陪在身边的确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半夜,尢兰小心地起了身,在确定没有惊动穆辛后,她拿着早被她空出的矿泉水瓶出了山洞。
此时万籁俱寂,所有人在经历白天的辛劳后,早已陷入睡梦。
而在她离开后,那睡着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穆辛本就五感灵敏,尢兰认为极轻的动作却很容易将男人惊醒,只是他并未有所动作。
尢兰站于高台俯视黑暗,远方有几处火光在来回移动,这可能是部落内的执勤小队,不过白天的时候她问过哈鲁,哈鲁说这些人般是在部落入口处巡视,为了预防外族和野兽的入侵。
她深夜出来目的就是取月亮湖的卤水晒盐,而月亮湖处在部落的心,离入口处还有些距离,她小心点的话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
她沿山坡向下走着,好在白天她早已将月亮湖的路线记得滚瓜烂熟,如今虽是深夜,却月光皎洁,认路并不成问题。
路小心摸索,到月亮湖后已是二十分钟后,月夜下的月亮湖银银闪闪,湖面像是撒了层钻石般。她白天时虽未到过月亮湖,却有意无意的靠近过这边,心里大致有了估算。
靠岸的湖水很浅,大约只到膝盖,越往湖心越深不可测,湛蓝的湖水完全阻挡了人对她深浅的测量。
因为不识水性,她对深水有些畏惧,好歹岸边的水不深,让她在深夜的行动多了几分保障。
很顺利的靠近湖边,估计部落里也没有人会想过深夜会有人来取水,她趴在岸边,手恰好能摸到冰冷的湖水,试着偿了湖水的味道,让她精神震,果然是咸的。
将水壶伸进水,等盛满后她才盖上瓶盖,又小心的沿原路返回,见穆辛未醒,她不由松了口气,将水瓶放在枕边,她才小心躺了回去。
她心扑通扑通跳了半晌才平复下来,心里其实也很唾弃自己,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并不好受,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取卤水。
当然她很清楚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她若是天天这般迟早会被人发现,所以届时定要想其他办法,能够光明正大取水则最好不过了。
尢兰轻叹了口气,她真的好想回家,回家她就不用为吃穿住行发愁了。夜深人寂,心底装得事情多,她忍不住有些伤感,将身体紧紧蜷缩在起。
待尢兰呼吸平稳后,穆辛睁开眼,他不知道小雌性为什么要哭,她时断时续的抽噎声也让他心揪在处,十分难受,和身体上的疼痛截然不同,却让人头皮发麻。
他走到山洞另边,尢兰躺着的地方。视线在她旁边的矿泉水壶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小心蹲了下去,粗糙的指腹十分轻柔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尢兰身体抖了下,穆辛闪电般迅速地收回了手,见她未醒,注视了她的睡颜好会。
第二天尢兰醒时,仍旧和昨天样没见到穆辛。不过看到昨晚取回的卤水整个人心情不由明朗,马上就能吃到盐了,她心底也不由开始欢呼雀跃。
她昨天捡回来好几个刺鼠的壳,这时候便派上了用场,她又独自人去了湖边,将该洗的东西洗过遍,穆辛那块兽皮也被她带过去起洗了。
阳光明媚,整个山谷都变得透明了几分,在如此景致下,最适合拍照打卡。
大城市的人可是鲜少有人能像她这么好运,见到如此纯净的天,呼吸到如此纯净的空气,就算去那些风景好的景点,但大多人工开发的痕迹太重,少了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她轻哼着欢快的小调,将矿泉水瓶里的卤水倒在刺鼠的壳里,放在外面曝晒,想来以现在的太阳的热度,太阳落山前应该就能将碗里的水蒸发,倒时候应该就会析出来层盐出来。
虽然可能不会太多,拿去和系统兑换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吃的话应该能应付几天。
狩猎队并非每天都能猎到猎物,因为大型的猎物在白天时畏惧阳光,般躲藏的非常深。
只有经验非常丰富的猎手才能找到躲藏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的猎物。群身形高大威猛的男人行走在草丛间,如今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他们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水,散发着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先休息”,人群最高的男人道。
其余人纷纷坐下,每人腰间都挂了块生肉,这些人也不拘谨扯下生肉大口咬了起来。
唯独穆辛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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