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蓟县驿站二楼, 某个房间的木门忽地发出一声轻响。
内室里面,无声啜泣着的玉蔻听见房间门口传来的动静后, 眼泪瞬间顿住。
这么晚了, 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事情,否则小月是不会来她的房间里面打扰她的。
而小月服侍她沐浴完后,退了出去到现在, 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么短的时间里面, 不太可能出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
那么此时,会来她的房间的人, 就只有一个了
大王。
猜到来人是拓拔勰后, 玉蔻的身体立时僵硬起来。
须臾后,她猛地想到什么, 连忙把自己的身子往底下蠕了蠕,整个人连带那颗小脑袋, 全部都钻进了她身上正盖着的, 一床胭脂色、绣遍地牡丹花开的湖绸被子里面。
等到拓拔勰大步走进内室时,看见的,就是床榻上面,高高地隆成了一个长长的, 圆筒包。
拓拔勰“”
那因听见玉蔻的哭声, 而阴沉着的脸色,立时变得怪怪的了。
他似乎想笑,但脸上之前的阴沉之色还未退去, 于是那丝阴沉之色,和他微扬起的嘴角搭配在一起,特别的奇怪。
他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地看了床上的大蛹片刻后,微一叹气,压下身子坐在了床边沿。
他探手到大蛹顶上轻轻地拍了拍“是想你的家乡东莱郡想哭了此去代国后,东莱郡你以后大概是很难回去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的代国亦是山清水秀之地,你跟我去后,我有时间的话,就带你出门到处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上那里的。”
大王以为她之前哭,是因为在想念家乡
其实之前在船上时,她还真的有一些想念家乡,可现在,她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
不再去想东莱郡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大王竟因误会自己之前哭泣是想家乡了后,特意过来劝慰自己
被子底下,玉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
大王如此关心自己,大晚上地特意过来安慰她,自己,还是别躲了吧
这般想罢后片刻,玉蔻掀开头顶上的被子,自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下一瞬,她的视线便和坐在床沿,正低着头看着她这里的拓拔勰,视线对了个正着。
男人眸色温柔。
玉蔻却看得心下一酸
大王,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好到让她光是想想他那双有力的臂膀,也会抱别的淑女,心里就难过
眼眶里面又热了起来,玉蔻连忙垂下视线,避开拓拔勰的目光。
男人却忽地把身体往床里面一挪,再探出手去,将爬着坐起来了的玉蔻揽入怀中后,拓拔勰把玉蔻的脑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轻叹一声“想哭了就哭吧,我不看你。”
玉蔻却半晌没有动静。
就在拓拔勰心里起了疑惑时,忽然间,感觉到玉蔻的小手,伸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把他的亵衣慢慢地剥开。
男人怔愣了一下后,薄唇的唇瓣愉悦地微微翘起,他低头去看怀里的玉蔻,声音含笑“想要了”
闻听此言,玉蔻扒着拓拔勰亵衣的双手狠狠地一颤。
她,她才不是想要了
她只是,想看看他的身体上,是不是有痕迹。
如果有的话,他之前,应该就是真的和顾妙菱在一起了。
如果没有的话,她方才,可能就是在胡思乱想了,毕竟,以,以他在床榻上的折腾,承受的那方,有时候难以承受之时,肯定会在他的身上留下指痕。
像她一样。
但这些话玉蔻却是不敢对拓拔勰说的,听罢他的话后,她仿佛碰着了烫手的山芋一般,连忙把双手自他解开了大半的亵衣上弹开。
“对不住。”她垂下头去,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似的,软绵绵地道歉。
不过,她内里的心情却是飞扬了起来。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他之前,应该不是去和顾妙菱亲热了。
拓拔勰何其敏感,立时便察觉出玉蔻此时的情绪,和之前不一样了。
却以为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调侃,转移了玉蔻的注意力,让她不再想家乡之故。
既如此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转了转,他把薄唇凑到玉蔻的右耳边,语气暧昧着说“口头上说对不住多没诚意,美人还是认真一点,身体力行地给我赔礼道歉吧”
男人呼吸间,他鼻翼间散出一股热意,洒在玉蔻的右勃颈上。
痒得玉蔻大大的桃花眼底下,浓密的睫毛都轻轻颤了颤。
她疑惑地微扬起小脑袋,乌溜溜的眸子看向拓拔勰
“怎么身体力行”
“我教你。”
眸色幽深地盯着玉蔻那双在橘黄色的烛光下,之前涂抹的唇脂微泛着荧光的饱满双唇,轻轻地呢喃了一句后,拓拔勰压下薄唇,吻了上去。
底下,他的右手亦探了出去,抓住玉蔻的一只下手后,往自己身下的某个地方,拉了过去
吃不着肉,却借着玉蔻的小手过了过些许干瘾后,次日拓拔勰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
不过,他的好心情,却是没有维持多久。
自玉蔻的房间里面出来后,拓拔勰抬步正准备去郑神医那儿,关心一下郑神医昨夜睡得可好时,半路上,忽然间被齐铭禀报的话给听得顿住
“大王,今日一早,幽州刺史也到了我们现下歇息的驿站,欲求见大王。”
顾文晗也追来了
“不见”拓拔勰立时想起了之前那个,追上了自己的队伍的顾妙菱,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浓浓的嫌恶。
一会儿后。
齐铭去到顾文晗所开的房间,向顾文晗回话“大王不愿见你,顾刺史还是请回吧。”
顾文晗却没有听齐铭的劝,回幽州。
驿站里面,人多眼杂,很多的话,他都不方便说出口,因此听见齐铭回话说拓拔勰不愿意见他后,他很平静地接受了。
没有去采取什么措施,使得拓拔勰不得不见他。
不过,顾文晗的这份顾虑,在他顶着负责垫后的赵城冰冷的目光,明目张胆地尾随在拓拔勰再度启程后的队伍的后面,跟出了两里路远后,消失了。
他打马行到赵城所骑马儿的右边,一边控着马儿往前奔跑,一边一心二用,看着旁边的赵城道“赵侍卫,麻烦你去向大王禀报一声,就说,我之前与大王在画舫船上谈的事情,我改变主意了,希望大王能抽点儿空出来,见我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之前太累了,就先睡了一觉,四点醒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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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吃完酒席了,明天回家,到时候更新就会恢复正常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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