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安说的这些话,乔倩和乔振东两人对望了一眼,特别是乔倩,她敢百分百保证,这一定、绝对是信如掳走的小翠
乔倩思量了下,还是得跟自家便宜爹爹说说这事,毕竟原文中这信如本来就是个碎尸狂魔
“父亲女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父亲说”乔倩假作欲言又止的模样
乔振东本就有些不解,这掳走什么不好,掳走个婢女
“但说无妨”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一时接受不了从小到大的婢女没了,说话都有些变软,不敢再刺激她
“昨日女儿出街时碰见了信府信大小姐,女儿不仅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女儿的婢女小翠不下心撞了下信大小姐,却见她掉下来一物”
血腥味一在闺女子如何身子会有血腥文怕是自家女儿闻错了吧
“掉下何物”乔振东又不解的问道
“女儿听小翠说,当时小翠正蹲下来想捡起那物,却被信如手快捡走了,小翠说虽然她未再次看清,但隐约没看错的话,掉下的一物正是一截带血的手指头”
乔振东和长安听到掉下的一物是手指头时,眼一下子睁得很大,一截带血的手指头还是从一闺中女子身子掉下来的
“小翠还与女儿说,信如捡起那物时,看向她的眼神,是非常之狠毒和可怕的”绝对是信如
乔振东倒吸一口冷气,这这,不是他不信,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这么秀气娇弱的人儿,居然会这般可怕
“这会不会是倩儿你过于敏感”乔振东质疑的问向乔倩
乔倩知道乔振东肯定会质疑的,要不是她看过原文,说给她听她也是不敢相信的
“父亲,您想想,一位大府中的闺女身上如何会有那么浓的血腥味而且小翠从不会撒谎,又正巧昨日撞见这般事,今日小翠便不见了,您不觉得这一切也是太过于巧些了嘛”
乔倩都快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真想在现代,直接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劲
“倩儿,不是为父不信你,这信府可不是能随意搜的,万一信府大小姐是无辜之人,为父可是大大得罪了光禄寺卿”乔振东皱起眉头,为了一位婢女,这般冒险,可属不值
乔倩原本明亮的双眸黯淡了下来,她忘记古代这阶级分明的规定,确实在他们眼里,为了一位婢女而去得罪相等地位的人,实属是件不可能的事
“为父给你找位名也唤小翠的去伺候你,可好”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会伤心哭泣,前倾着身子柔声问她
“不必了,父亲,女儿再去找找看看吧”乔倩也没生气,这换做她当家作主,也不可能会真的得罪权势之人
乔振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而后又转化为一声叹息,“去吧,为父安排几个家仆护着你”让她死心也好
“谢父亲,乔倩先行退下了,父亲注意些休息”乔倩行了礼告了安,便退了出书房
望着这昏黄暗淡的天色,乔倩第一次在这世界感到无助,说她圣母也好什么都好,文明社会成长的人,怎么样也做不到无视一个人的生命
可现在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无权无势的,又不能去击鸣冤鼓,毕竟她身后的可是整个乔府
去,对不起乔府,不去,对不起小翠、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哎
乔倩神情受挫的坐到公园处的石椅上,思绪恍惚中
安王府
叶洲大步的往里屋走去,走至书房内
“主子,密报”一名黑衣人拿着一支小竹筒跪地递给叶洲
叶洲方拿着湿帕净手,将湿帕放至到安子手中,苍白而又节骨分明的大掌拿起竹筒,打开密报纸条看了看
随即又将纸条烧成灰烬,细小的火光中透露着叶洲阴森诡异的俊容
又一黑衣人闪了进来,“主子,有一事禀报”
“嗯”叶洲又在净手,微垂着眼
“主子,乔府二小姐丫鬟失踪了,乔府并不打算帮忙去找,乔府二小姐独自一人在亭中,看上去情绪并不乐观”
叶洲擦拭着手的动作一顿,将帕子丢桌上,抬眼看向跪地的黑衣人
“谁掳走的”叶洲落座在主位上,转动着玉戒
“回主子,属下查清楚了,是信府大小姐信如”
“上次查她查得如何了”看来是地狱无门偏来闯
“回主子,信府大小姐接近杀害了20多条人命,都是碎掉后埋进信府大院里,近日还盘下一胭脂水粉店,在其后院也埋进了两具碎尸首”谁能想到这般娇弱的女子,却是手刃几十条人命的凶手
“找受害者家中人去击鸣冤鼓”叶洲缓缓勾起唇角
“安子,备轿衙门公堂”
信府 静然阁
信如身穿黑色围布,素白净亮的手正缓慢的磨着刀,“唰、唰”磨刀声响在寂静的屋内,如同催命声
小翠在一旁被绑住手脚,堵住的嘴巴正恐惧的“呜呜呜”挣扎着
信如将刀磨好,看着重新变得锋利泛光的刀锋,柔柔的笑了,转身望向在一旁挣扎已久的小翠
“原本以为你家小姐不受府中宠爱,却没想到是我想岔了,可惜那双美艳的眸子”信如面容一改往前的恬静,莫名扭曲的面孔和一双魔怔疯魔的眼
小姐你敢动小姐我跟你拼了小翠愤怒的瞪着信如,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呜呜呜的直叫骂道
信如倒是没想到这丫鬟竟然还护主,不屑的嗤笑一声,“你倒是忠心,可你知晓你心心相护的主子,转眼就找另一个婢女来代替你”
信如蹲下身,用刀挑起小翠的圆脸蛋,“啧啧啧,这般肉肉的小脸瓜,可是要费好几刀”
小翠瞪大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泪不断的流下
“莫哭,轻轻一割这,你就不会疼的”
信如掰侧了小翠的脖子,眼中兴奋之光逐渐疯狂,正待一划
“小姐、小姐”门外的丫鬟抖着声唤她,信如刷的转过头,将刀放至桌上,打开门盯着丫鬟
“如不是重要之事,你就进来受死”信如阴沉沉的咬着牙
“小小姐,有官差要抓您去衙门,说说是有人击鸣冤鼓”丫鬟吓得浑身发抖,牙根都打着颤
又击鸣冤鼓不自量力,“你先去告知父亲一声”
信如转身回房换好衣裳,又恢复了那副恬静大家闺秀的模样
衙门大堂
一位穿着粗麻布衣的中年妇女,正跪在大堂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哪怕是傍晚伸堂,也还是有老百姓前在衙门外观看
知府刘青天正被这哭声吵得脑壳疼,烦闷着
“刘知府,信府大小姐信如已到来”一位衙门中人拱手禀报道
“带信府大小姐信如到大堂中间”刘知府连忙说道
“传信府大小姐信如”衙役扬声大喊
信如正窈窕之姿款款走来,迷了一些男子百姓的眼
“信如在此”信如跪地垂头
“你这个蛇蝎心肠歹毒的女人,光禄寺卿怎会生出你这般怪物”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到信如这般装模作样,就要去打她
衙役忙上去制止她,刘青天手握击石拍了两下,“衙门严森之地,肃静肃静”
“信如信府之女信如”
“小女在”信如娇声应道
“张氏之女张小如可是在你府中当婢女”刘青天清明无浊的双眼看向信如,目光似乎是要穿透她
“回大人,这信府的婢女太多,信如也是不记的”
“不记得可张氏指控你杀害并碎尸了她的女儿,并且还以同样的手法杀了十几二十人你若是敢撒谎,便以几倍的惩法惩于你”刘青天渐渐放大声贝
在外听堂的老百姓发出一片哗然,碎了十几个人的尸体
“肃静肃静”刘青天拍板道
信如听言,并无任何慌张,“回大人,信如不知那位婢女是否真在信府任职,再者说,指控我杀害了十几人并且还碎尸信如只觉得可笑至极”
“请张氏拿出污蔑我的证据”信如字字珠玑
“张氏请拿出证据”刘青天皱着眉看向张氏
“大人,平妇无证据,但有平妇女儿张小如得卖身契的纸契”张氏狠狠的瞪着信如
信如冷笑一声,“卖身契只能证明她是信府中的婢女,你凭何说是我杀害了她,可是因你再次转卖了自己的女儿,想再来我信府讹钱”
“大人,平妇冤枉啊平妇女儿将她卖于信府,是因信府说只需签十年便可解契约,本来平妇并不想卖自家女儿,是小如她硬是要去信府,说可以减轻家中负担”张氏哭得是泣不成声,一度哽咽得说不出话
外面一众老百姓纷纷闻言落泪,都是自个的亲生骨肉,如不是生计所迫,谁愿意将女儿卖去做婢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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