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文案。我的书友会。
断食三日后,明海再无克制。
那几天,是属于明海和苏听最快乐的时光。
他和她不知疲倦,乐及往返。
在书案上,在明海充满禅境的卧室里,或在客厅,甚至净室
他一旦破戒,做出来的事情极为惊世核俗。
他和她相处,话不多,更多时候只是和她做有情人间爱做的事。
他的yu念,炙热而疯狂,有时让苏听隐隐有些害怕。
“在想什么”他将她翻转过去,她那对蝴蝶骨很漂亮。
他先是轻轻的吻,而后用唇齿咬。
她转回头来看着他,没有答话。
他只是撩拨她。她将唇咬出血来。他轻笑“真是不乖的女人。”
“在我这里,你最好学会乖一点。”
他让她猛地哆嗦,想要退,但他就是要逼她。
“说,以后只有我一个。”他用了强,让她疼得瞬间清醒,令她牢记他的话。这哪还是有佛性的男人,此刻,他是狼,是魔,可以令她上天堂也可能下一秒下地狱。
他以指挑起她下颚,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她的唇抿得紧,下颚线条清晰、紧绷,和她的眼神一样倔强;看着这样的她时,他的心就软了。
低下头来,他亲吻她唇,十分温柔,动作也变得温柔,最后紧紧地拥着了她再不愿放开。
盛夏的时节,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他抱了她去别墅后花园的小竹屋。
后花园仿唐宋格局,设有滴水惊鹿。
小竹屋建筑得古朴清幽,一排一排竹子铺搭而成,设有一个竹漏和小小的桶,需要水时,将搭高的长长竹漏放下,就会有清澈凉水滑落桶里,可以一小桶一小桶地浇,也可以站在倾斜的竹漏里慢慢洗涤。
“站在竹漏下,有洗涤灵魂的禅意。洗涤凉水也是增进修为的一种方式。”明海抱着她站在竹漏下,“我们虽然回到了红尘中来,但有时,清静无为,什么都不去想,也是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清修方式。就像有些人冥想时会打座。”
苏听颤了颤,说“我怕冷。”
“不冷。乖,我在你身边。”他平静地放开她。
他举起双手,将竹漏慢慢斜下、固定好,不多会,沁凉的水落下,激得她颤了颤,而他抱紧了她。
山中岁月漫长,寂静,四处的声音清晰入耳。外面的惊鹿滴水声,一滴一滴,此刻听来,惊心动魄,而他有用不完的劲。
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有紧实的皮肤,肌理紧致线条流畅的腰背,和年轻男人独有的热情。皮囊色相,每一样都教她心生留恋。他在用他独有的方式,让她的身体记住他。
但,这就是爱吗
谁都会害怕,害怕的东西太多,太多,
想要抓住的东西,太多,太多,
他也是怕她会忘掉他的,
他以全部热情,换她记得他。
倦极,苏听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当她醒来时,天色全黑了。
肚子“咕噜”一声,她才知道是饿醒的。
门被推开,明海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下,“醒了。”
“几点了”苏听问。
明海没有答,忽地握起她右手,唇就压到了她手臂的小红痣上,轻轻亲吻。
“我没力气了。”她要抽手,他不允。
明海微微仰头,深邃的眼睛看定她,而眼尾一挑,斜了她一眼。
那模样,又俊又风流。
苏听忽然轻笑声。
她很爱,他的皮囊se相。
其实,是她好色。
引诱了他。
“笑什么”明海放下她手臂,执着她一缕发打卷,然后又说“我问你问题,你总不回答我。”
苏听脸红了。这人,总是在欢爱时,问她问题。叫她要如何答
她贴到他怀里,双手虚揽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朵回答了他。
那一刻,明海倒是笑了。很腼腆。
就是一个心思单纯的男孩子。还没有长大的男孩子。得要她哄。
苏听想,自己很喜欢他。
但仅仅是喜欢。
在山上的第十二天,俩人厮守了一个星期。
明海问她,厌吗
彼时,苏听正坐在书桌前画插图。她画的插图非常有艺术性,帧桢精美,还很生动。这一次画的,不是她旅途所见。而是在为一个世界级品牌画高订服装的插画,还有香水主题的插画。
她画了一个男人倚在巨大的香水瓶旁,那个男人和他神似。
明海轻笑了一声。
苏听斜了他一眼。她不知道,那一眼,是有多娇媚。明海握着她执笔的手,说“用我做模特,你给版权费了吗”
苏听怔了一下,这话好熟悉呀好像是那个“听海”说过,说她用不爽猫表情包,给版权费了吗
见她一脸不爽猫表情,他笑了,伸出手来掐了掐她漂亮美艳的脸蛋,说“逗你玩儿呢,不爽猫。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要钱。”她的脸蛋那么水嫩,他哪舍得用力呀,只是轻轻捏了把,将她调戏了一遍,就松了手。
苏听“”
他吻了吻她薄薄的绯红耳朵,低低道“今晚早点睡,我明天带你去玩。”
对于他的暗示,苏听如何不懂,推了他一记,说“你正经一点。”这人,每时每刻都在刷新人的下限。哪是什么她重欲,重欲的分明是这只小奶狼,奶狠奶狠的,之前简直就是被他清心寡欲的表象给骗了。
苏听那个后悔啊
第二天,明海果然起得很早。
他从床下捞起衣服,穿好了才去推她,说“听,起来了。”
苏听有起床气,自从她不往山下跑觅食后,又变成了睡到自然醒的状态。所以,现在她被吵醒,火气很大,尚闭着眼睛,就狠狠地踹了明海一脚。
但她刚好踹到他腰,钢板一样,她疼得小腿抽筋。
见她撑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知道她是疼的。他坐下来,给她揉小腿,“让你踹我。”他的手很暖,贴着她小腹痒痒的,动作也很温柔。她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你还真是一身毛病,起床气这么大嗯,得治”
苏听恨死了,转过脸来瞪了他一眼“谁让你昨晚折腾人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细。
她娇羞的样子,莫名地戳他心窝。他又笑了一声,说“快起吧。我煮炸馄饨下面给你吃。”
苏听很馋,知道他手艺很好,眼珠子滴溜了一圈,问“是用鱼熬的汤下面吗”
“嗯,鲜鱼汤。”明海又说“把鱼刺也全给你清了,好不好,女王”
苏听斜了他一眼,伸出两只光溜溜的脚下了床。
她穿衣服的姿势非常美,看得他小月复发热。
她将长发从衣领底下掀起,一拨,就垂了一大把到肩上,一缕香发拂到了他脸上,依旧是香奈儿五号的味道。
他手插进了裤袋里,站得笔直。
苏听穿好鞋子,一看他还柱在那里。她笑了一声,“你不是最能抵抗yuang吗手收进裤袋干什么,要掩饰什么,嗯”她将手伸进他裤袋,摸到了他的,正被他紧紧用手压着。她在他手背挠了一下,见他眸色深了,赶紧撤手并走到房门外。
她的声音从楼梯间飘来“喂,赶紧煮吃的呀,我饿”
明海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对着她,他根本无法克制欲望。
她是红尘,是诱惑,也是温暖的,切切实实的一个女人。
上天带给他的女人。
只有他知道,究竟有多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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