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江姜才处了几日你们一个个的钻着空子去找江姜, 还有脸来问我怎么至今未孕育子嗣”哑巴抬高下颌,毫不畏惧的顶着一群人冷冷的目光,理直气壮道“况且修真者的修为越高、越难以留下后代, 江姜乃是仙界人, 自然更不容易有子孙。你们与其来质疑我,倒不如让我多多亲近江姜,这样说不定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机会、为江姜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庄徽听着淡淡道:“哑巴姑娘未免把繁衍后代看得太重了些,我自倾心于江姜之后,再未想过子嗣一说。”
哑巴勾着唇,似笑非笑道:“你不想, 焉知江姜不想”
庄徽脸色微僵。
伏泱生瞥了他们一眼:“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江姜若是有心我们定然不会阻拦。只是我与诸位师兄弟此次来找你、问的重点却不是是否要有子孙, 而是你亲近江姜也有月余了, 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莫非你不行”
哑巴面不改色:“修真者得灵气灌体,我又没旧伤在身, 会有什么问题说来说去, 还是我与江姜接触的太少, 你们若让我和江姜天天亲近,我定然能给你们弄出条人命来。”
伏羽宁当即炸毛“天天亲近你想都别想”
哑巴好说话的退一步, 笑眯眯道“每周一次也可以。”
众人皱着眉不语。
小荒宗里人不多, 但也有十几位。
他们原本就分配不均, 天天处心积虑的争夺那一点机会,如今哑巴想要固定的份额, 这就意味着供给他们的时间越发稀少。
再加上他们不想让江姜天天在床上度日,早早就约定了一周里的某几天不准做那件事,现在哑巴亲近江姜是为了繁育后代, 显然是必做不可,那留给他们的赫然是只能看不能碰。
事实上,能和江姜聊聊天摸摸小手他们已经很知足了,十天半个月不做也没什么,他们能忍住渴望。但万事就怕例外,在他们眼巴巴的隐忍时,其他人却能对江姜为所欲为、甚至明目张胆的在江姜露出的肌肤上留下各种印记,那他们当真是忍不了。
可就如哑巴所说,如果江姜有心要个孩子,他们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按捺着火气让他们多多接触
反过来想,如果哑巴真的怀孕了那她整整十个月都不能再和江姜亲近
伏泱生解释到这里,几个生理常识比较差的霎时眼睛一亮,心里憋着气都顺畅起来。众人再商议了一阵,最后看向哑巴“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故意避孕,必须每次都和江姜做。”
哑巴好悬没笑出声。
艰难地忍住后,他抬眼看着面前的一群大傻子,眼神真诚语气诚恳道“那是自然,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在事后看看江姜的颈侧。”
他舔了舔唇,意味深长道“我最喜欢吻那个位置。”
空气静了少顷。
一声含着怒气的低吼忽而乍起。
背对着白狼的哑巴得意之下没有防备,就这么被一巴掌拍飞。
哑巴在自己房间躲了两日。
自从那天的事情定下后,他这几天便处处被人针对,其中尤以白狼为首。
白狼是江姜的宠物,哑巴本不想也不屑和他作对,然而白狼就死盯着他不放,天天在他门外吼。
哑巴暗骂了声畜生,继而又心情愉悦的放平了心态。
白狼恼火又怎么样
今天是属于他的日子,白狼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入江姜的房间
叩叩叩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和器灵不耐烦的声音“喂,你好了没”
哑巴施施然的打开门,对着被钳制的白狼展颜一笑。白狼气得不轻,弓背龇牙竭力的想要攻击他。器灵加大了力道,险险的将白狼制住,随即没好气的骂道“快滚”
哑巴顺心地抬脚,在明里暗里的森冷目光中光明正大的敲了敲江姜的门,继而走进去。
房间里的灯摇曳了一整晚。
第二天江姜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穿的是一件高领。
大家心中酸涩,目光在江姜的颈侧划来划去,终究没一人上前要看个分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某天庄徽意乱情迷的将江姜按倒,手指塞了进去发现江姜的小口微微有点肿后,他才猛地惊醒道“昨天不是你和哑巴亲近的日子吗”
江姜歪头道“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庄徽神色变幻不定,咬着牙道“平常你们这么玩就算了,现在是她要为你繁育后代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还由着她这样做”
江姜费了点功夫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恍然道“我说这段时间怎么经常看到他,原来你们都被他骗了啊。”
庄徽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江姜忍着笑道“哑巴根本不是女孩子啊,他就是个男的,生儿育女那都是他编造出来的借口,他连怀都怀不了,当然这么久都没个好消息。”
庄徽的脸裂开。
三更半夜。
小荒宗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刻。
哑巴的房门忽而被人用力踹开。
巨响在夜里格外清晰,本就没睡的众人纷纷出来,站在一旁奇怪道“庄徽,你这是做什么”
庄徽阴沉着脸。
他明明是个丹修,手上却提了一把剑,剑尖直指着满头雾水的哑巴道“做什么我倒要问问哑巴这是做什么,明明是个男人,却扮做女子伪装了这么久”
哑巴脸色一僵,清晰的感知到那些原本好奇的目光、在这一刻统统化为刀尖从四面八方刺过来。
伏泱生几人的表情同庄徽一般阴沉下来,语气满含杀意道“庄徽说的都是真的你若真是男人,当初又为何那么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能弄出条人命”
众人虎视眈眈的看他,哑巴见逃无可逃,只能双手一摊无奈道“对啊,时间久了你们看我怎么都怀不了,肯定会有发现真相的那一天。到了那时候,你们定然恨得想活剐了我。”
他悠悠长叹道“这不就是弄出了一条人命”
外面热闹了大半夜。
在哑巴差点被打死的时候,江姜慢吞吞的出去将人领了回来。
喂了几颗疗伤药后,江姜又撒手不管的去睡觉了。
他向来不爱管碎片们的事情,尤其是这么多碎片的情况下,他偏袒谁都会扎其他人的心,索性放手让他们内部解决矛盾。
他这样做无疑是正确的,没隔几天,江姜就见哑巴变回了俊朗潇洒的模样、无视着旁边人的黑脸自顾自的笑嘻嘻,见到他还厚着脸皮凑过来讨亲亲。
江姜把他的脸推来,神色认真道“哑巴。”
被江姜的严肃感染,哑巴顿时收敛笑容低垂着头道“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欺骗师兄弟们,我”
江姜打断他的话“变回来。”
哑巴懵住。
见他半晌没反应,江姜深深地看着他道“变回来,我要秀气温婉的小姐姐。”
哑巴“”
当天晚上,江姜被秀气温婉的小姐姐按在桌子上一顿猛艹。
山下的野草渐渐泛黄,百姓们穿的衣裳也厚实起来。
江姜站在后山之巅,衣袖在凛冽的风中翻飞,他静静的居于至高点,恍若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掐指细算了片刻,江姜凝神感应着天道,随后转身去找了林芫。
林芫有自己的房间,但他甚少在里面睡觉休息,而是天天背着一把剑在墓地里练剑。
凤韶光弄墓地的起因虽然有点问题,但他弄出了这个地方倒是方便了大众,宗门里沉迷练剑的几个人平常都会在这里切磋,林芫虽然转职成了大魔头,但没了关键记忆的他宛如被拔了利爪的纸老虎,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一心向剑道,看傀儡杀鸡都会皱皱眉。
江姜到达墓地的时间,正巧见墓地里没其他人,只有林芫身姿挺拔的专注于手中的剑术。他一袭白衣,一招一式间蕴含着自己对剑道的领悟,江姜看着看着,恍惚间透过了他的身形,看到了曾经如霜雪如明月的主角受。
他心生感慨,没上前去打扰对方,就这么站在一旁静静的看起来。
林芫的记忆倒退后,始终以为自己还是第一峰的大师兄,他勤勉练剑日日不歇,除了偶尔会烦恼于眼眸里沉淀着无数血色的猩红、白皙面颊上散发着魔气的黑纹外,似乎没什么能阻碍他的道心。
但心中有数的江姜却知道,他的求道之路还有一个坎。
不尽力推平这个坎的话,本就是魔头的林芫定然会如同他掐算的那般、在渡最后一道心魔劫时陨落。
“师祖”
江姜正沉思见,冷不丁的听到林芫开口。他眨眨眼,就见林芫收了剑走过来,目光明亮道“师祖,你怎么来了墓地这儿脏乱的很,你想见我可以让傀儡传召,不必亲自过来。”
由于江姜忽悠着季星争喊了自己师父,林芫这个徒中徒弟中弟就开始一根筋的喊江姜师祖。虽然听起来挺高大上,但是江姜总觉得心虚,每次都要驳回。
林芫自幼在太清宗长大,季星争教导他的都是剑道,为人处世礼仪方面则是太清宗的人在教,所以他的骨子里还是端方克制的守礼之人,无论如何都坚持着叫江姜师祖。
江姜驳回失败,只能转移话题,询问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林芫微微一怔,犹豫了两秒后诚实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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