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受宠若惊,他真情实感的感谢了季星争一番, 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下乖乖躺平。
“好好休息, 不要多虑, 万事都有师父在。”季星争温声细语, 手下动作不停, 将冰蚕丝衾覆盖于江姜身上。
盖好之后,他顺势把江姜的小手塞进被子里,继而柔声道“睡吧。”
“”江姜等了片刻后, 脸上露出几分迟疑“师父你还是事吗”
季星争眼中微闪, 他神色不变“并无, 只是徒儿初来乍到, 为师担忧你会梦魇,所以打算在旁为你守神定灵。”
江姜被这些专业术语唬的一愣一愣,慢了半拍才理清楚季星争的意思, 明白之后他顿时内心升起感动, 好感度 13的同时, 又不由犹豫道“师父好意徒儿心领, 只是这般叨扰师父,我实在是内心有愧。”
季星争伸出手, 轻柔缓慢的摸着江姜的脸颊,语气温和又怜爱道“为何愧疚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你入我门下之时, 我便决定待你如亲子。而父辈在床边守护幼子, 不是寻常之事吗”
江姜听完之后足足沉默片刻,后对系统幽幽道他果然想当我爸爸
系统呃了声你不喜欢这种父系男友
江姜一脸问号什么玩意男什么友
自知失言的系统无辜道男性朋友,简称男友
你这简称有点吓人江姜腹诽道而且我当然不喜欢父系,所有想当我爸爸的都是我孙砸
他和系统强调完,便抽出意识看向季星争,一脸严肃道“师父此言差矣,你我之间并无血缘,且若是人人都像我这般,那师父如何忙的过来所以师父不必在我身上多费心,去关照其他师兄弟们便好。”
“我管其他人死活。”季星争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
“啊”江姜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懵逼的揉了揉耳朵,就见季星争方才的疏散随性一闪而逝,转瞬间又无缝衔接为现在的成熟稳重“我的意思是,我名下弟子只有你与林芫,而今林芫犯了错自去思过崖领罚,那我能关心的不是只有你了”
“虽说第一峰还有其余内门外门弟子,但是他们都拜在峰内各长老名下,我怎么能越过诸位长老去关照他们”季星争分析的滴水不漏,他脸上染上从容不迫的笑意,总结道“所以为师只能来守着你。”
您一定要来养崽吗
搞事业去不行吗
你一个峰主为什么这么闲啊
什么话都被季星争说了,无语凝噎的江姜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干巴巴的道了声谢,继而忧伤的合上眼。
可他哪怕是闭上眼,依旧能清晰的感知到季星争的目光一直游离在他身上。
江姜内心绝望。
他甚至觉得季星争不用在这为他安神,以防止他于睡梦中魇住,因为他现在根本睡不着好吗
江姜生无可恋的躺尸了许久,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季星争宛如视女干的深沉目光,便自暴自弃的将意识遁入系统空间,和小鸡蛋联网打起了游戏。
连着几次五杀后,江姜已经欢快到完全把季星争抛之脑后,倒是系统忙里抽闲,还记得看一眼现实里。
余光一瞥后,系统不由手一抖,原本打算运到江姜手里的人头就这么被他拿了。
江姜不知道蛋壳里的系统神色何等微妙,还在鼓舞道崽崽终于拿到人头了,崽崽真棒
那个系统放下手柄,欲言又止你要不要回去一下,我看到季星争在脱你衣裳
一阵沉默后,江姜卧槽一声,扭头冲回自己的身体。
他回来的太快,季星争刚察觉他的呼吸不对时,江姜就已经睁开眼睛看过来。
“醒了”季星争丝毫不慌,轻笑道“是我动作太大了吗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没掌握好力道,下次我一定轻点,不会再惊醒你。”
江姜懵逼着脸。
他看了看自己光礻果的双腿,又看了看季星争温和含笑的神色,最后弱弱道“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
季星争扬眉,他举了举手上的衣裳,分外坦然道“看不出来吗我在为你更衣。你在秘境里奔波劳累许久,回来了就休息,所以衣裳还没更换,为师先前没想起来便算了,之后想起来了,定然要为你更换的。”
江姜并紧腿,一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扯被子,一边苦着脸道“那师父你唤醒我便是,怎么能劳烦您老亲自动手。”
季星争微微弯身,他一手按住江姜扯被子的手腕,另一手扣住江姜的脚踝,脸上笑意微深“忘了师父说过什么了吗为师一心将你看若幼子,更衣这种小事自然亲力亲为。”
他低低一笑,在江姜炸毛的羞恼里,抬起扣着对方足腕的手。
并紧成直线的花枝被迫打开,两条白嫩纤细惹人眼热的花枝深处,粉嫩精致的花苞与紧致害羞的雏花羞怯的挨在一起,此时尽皆被季星争看的一览无余。
他的眼神深深,却还端着为人师长的架子,低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我师徒情深,日后朝夕相处,如今不过是换个衣裳,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说,你身上藏着什么不能给师父看的宝贝”
江姜花枝大开,脸颊滚烫,他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偏偏季星争的目光还一寸寸的在他花枝与雏花那打转,像是饶有趣味的寻着宝。
江姜无法,只能憋红了脸磕绊道“没有、没有宝贝。”
他想抽回花根,季星争却攥的很紧。挣扎几次无果后,江姜含着泪服软“我错了师父,你帮我换衣是小事,我不该妄想自己来所以您能帮我穿了吗”
季星争扬眉,不动声色的把虎视眈眈盯着雏花的目光移开,转而看着江姜脸认真问“真的知错了不是在敷衍师父”
江姜直点头,情真意切的急切道“知错了,徒儿知错了。”
季星争眯起眼,勾唇笑的像是老狐狸“这才像话。”
他松开江姜的手腕,拿起一旁的亵裤为江姜穿上。
江姜手腕一得空,赶忙拽过一旁的丝被盖住花苞和雏花。
他前脚盖好,季星争后脚就将亵裤套入了他的脚踝。
“盖上丝被还如何穿衣”季星争瞥了丝被一眼,悠悠道“掀开。”
江姜捏着被脚,垂死挣扎道“我躺在床上穿衣多有不便,师父不如让我自己来吧”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不妙,下一秒,季星争果然脸色一沉“方才还说知错了,现在为何知错不改,仍然再犯”
江姜在季星争的气势下顽强的撑了三秒。
三秒后他怂了。
他生无可恋的掀开丝被,强忍羞耻的听话抬身,全程下来,几乎是季星争一个指示,他就一个动作。
等衣裳好不容易穿完后,江姜狠舒了口气。
季星争在旁轻笑“还算听话。”
江姜难以置信的看他“这只是还算”
季星争挑眉道“自然,第一峰中的其他师兄弟们可不像你这么会撒娇,他们接到师父下达的指令后,皆是毫不犹豫的开始行动。”
江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其他长老会对师兄们下达什么指令”他神色微妙,脸皮又薄,支吾了会后委婉的补充“难道也是分腿抬身”
季星争脸色不变“对。”
他没说谎,只是没说清楚江姜是在床上动,而其他人拿着剑在地上动。
反正重点都是在听师父的话上,具体做的内容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季星争一番话说的半遮半掩,江姜下意识顺着自己的思路想到些会被打码的东西。
他越想越心情沉重,只觉得太清宗表面看起来干净清澈,却没想到宗内师徒私底下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如今你既入太清。”季星争看得出江姜误解了什么,他也不说破,甚至笑眯眯的添砖加瓦“那你就要顺着宗内规矩行事。若是再被为师发现你不听话,那就别怪师父动用宗法来处置你。”
江姜犹豫了一下,抱着小贼偷东西先踩点的心态问道“宗法有哪些如果我总是不听话,师父你会把我赶出太清吗”
“自然”季星争拉长声音逗江姜,等江姜面露期待后再一口道“不会逐你出宗。”
江姜脸一丧“行叭。”
季星争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笑意加深道“至于宗法,分为上中下法。”
“若是犯了小错,则施下法训诫。”季星争盯着江姜的唇,意味深长道“训诫主要是为师通过口舌,来让你知错明事。”
“若是犯了中错,则施中法器具。”季星争的目光往下,看着江姜的小身板轻笑“器具里包括剑柄、长鞭、连串佛珠等,意在体罚于身。”
“至于犯了大错。”季星争眼神幽深,他滚了滚喉结,喑哑道“那为师只能以身训教。”
他唯独犯了大错的惩罚说的模糊,江姜忍不住详细的问“怎么以身训教师父你要杀了我”
季星争低笑了声“对,师父有一把随身利剑,磨炼了数百年,积攒下浓郁的杀气。你若是犯了大错,为师只能一剑劈入你的体内,将杀意尽数倾泻,一滴不剩的全送予你。”
江姜光是听季星争的话语便不由打了个颤,他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我我我,我保证不犯错”
“真的”季星争扬眉“若是被我抓到你犯错,为师可不会心慈手软。”
江姜点着头的动作一顿,他眨眨眼睛,继而伸出手比了个小小的距离,可怜巴巴的对季星争软声道“师父,你的手稍微软这么一点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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