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五)

    最近的横滨真的是乱的不行。

    花枝理烦躁的将一个嗑药嗑嗨了后,拿着枪跑到大街上胡乱射击的人碾到了土地中。

    因为涩泽龙彦的事情使得横滨地下组织方寸大乱, 在这个微妙的时期还在搞内战。

    小型组织的战力迅速消耗, 横滨的防守出现了薄弱点, 于是外界的组织纷纷浑水摸鱼,观察起这一块已经被觊觎许久的巨大蛋糕。

    而领头的组织,便是盘踞在关东的庞然大物,死秽八斋会。

    触犯八道戒律者为不洁之人,因此予以死使其洁净。

    这就是死秽八斋会名字的含义。

    前一任首领因为不明原因退位,将组长的位子让给现任首领治崎廻后, 便没有了踪影。

    所以有一大部分人就在猜测,是不是治崎廻将前任首领给处理掉了, 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花枝理是比较倾向是前任首领被解修师解决掉了这个说法。

    毕竟这种事情无独有偶, 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横滨是隔离区,所有组织将这个城市牢牢的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保护圈。

    可是现在这个保护圈就犹如花瓶被砸出了一个裂缝一般,各种杂鱼从横滨逃出,而一些看到了利益的组织也虎视眈眈的想要进来。

    可是花枝理没有想到,死秽八斋会竟然这么快的就与港口黑手党接上了头。

    “所以”花枝理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手中的任务授权书,慎重的再次询问了一遍“这批军火将由我带着去与死秽八斋会交接吗”

    “没错。”森鸥外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 眼中精明的光芒一闪而过“作为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 我们自然要给他这股勇气给予极大的赞赏。”

    “而且这也不仅仅是为了他们。”

    剩下的话不用明说,花枝理自然明了。

    “我明白了。”她应下了这个任务。

    这个任务表面上是港黑派人去横滨外与死秽八斋会交易,但实际上是去处理那些对港口黑手党这块硕大的肥肉蠢蠢欲动的组织。

    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却不便明说。

    简单的来说,这个任务是港口黑手党走出横滨的第一炮, 所以森鸥外才谨慎地派遣了干部级的人物来完成这个任务。

    森鸥外扯了扯嘴角,让花枝理退下了。

    “诸神黄昏啊”

    在少女关上门后,他看向坐在一旁茶几上画画的爱丽丝,意味不明的感叹道。

    穿着可爱蓬蓬裙的金发小女孩若有所觉的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门,老成的叹了一口气“林太郎又使坏。”

    森鸥外笑眯眯的蹲在了女孩面前,伸手捏了捏爱丽丝的脸蛋“毕竟那位先生说的是不是真的,也是需要检验一下的,不是吗”

    “但是等林太郎你检验完后,小花也成破娃娃了。”爱丽丝鼓着脸谴责道“中也和红叶会把你吊起来打的。”

    “力量与感情总是要二选一的。”森鸥外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坐到了地板上,手撑在膝盖上支着头“而且这又关我什么事”

    “我与afo只是给了死秽八斋会一个机会而已,至于死秽八斋会能不能确定理酱是书的钥匙”

    “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爱丽丝看着这个笑容,颇有些怜悯的摇摇头。

    毕竟谁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事情竟然是森鸥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日子花枝理几乎是起早贪黑的工作,每天不是奔袭在去工作的路上,就是已经在工作的途中。

    身上白色的风衣换了一件又一件,可是它的主人却没有想要休息的意图。

    花枝理磨着广津柳浪不要去和中原中也告状,广津柳浪表面应了,随即毫不留情地把这件事情捅到了中原中也那边。

    于是正在意大利工作的中原中也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上,趁着夜色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你是想要猝死吗”中原中也气急败坏的踹开花枝理办公室的门,揪着准备出门的少女的耳朵用力咆哮道“一星期你他妈已经一星期没有睡觉了知道吗”

    “哥疼疼疼”花枝理捂着耳朵讨饶道“放手啊qaq耳朵要掉下来了”

    中原中也看着少女眼底深深的青黑,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下意识的放松了力道,想帮少女揉一揉。

    可是花枝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的脸真正的黑成了锅底色。

    “异能者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普通人好,一个星期不睡也不算什么啊”

    发现中原中也放松力道后,女孩瞬间将耳朵从男人的手中抢下来,窜到一边有些羞恼的嚷嚷道。

    “而且最近横滨事情这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a不管事,红叶姐不可能亲自出动去处理那些杂鱼,你又被首领派到意大利去了。所以除了我,还有谁能接下这些任务”

    绯红色的眼睛因为疼痛泛起了水雾,刚刚被揪紧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

    可是这回中原中也不心疼了,黑着脸站在原地听少女掰扯。

    看着自家兄长越来越黑的脸色,她噎了一下,心虚的小声辩解道“而且又不是只有我这样,像芥川还有樋口他们,哪个有好好休息的。”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中原中也想要吃人的眼神中。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男人无奈的叹气,还是没有继续对少女发火“哪有上司跑任务跑的比下属还勤快的。”

    花枝理自知理亏,闭嘴不说话了。

    中原中也伸手抚了抚少女青黑的眼圈,把女孩往休息室里推,不容置疑的说道“现在,立刻,马上去休息,你的任务我会去找白石交接。”

    他一锤定音“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你也给我好好的去睡一觉。”

    少女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中原中也按在了床上。

    漆黑的休息室里只有从窗外落进来的淡淡月光,但是少女良好的夜视能力却能看到男人眼底同样青黑的眼圈。

    看着这双满是坚定的眼睛,花枝理泄了气,躺到了床上。

    尽管嘴上一直嚷嚷着不困,可是在头沾上枕头的那一瞬间,少女便沉沉的睡去。

    中原中也啼笑皆非的看着秒睡的花枝理,伸手帮女孩把风衣与鞋子脱下,用被子裹好后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做完这些,他才安心地走出休息室。

    白石泉不知何时已经候在了花枝理的办公室中了。

    浮现在眼中的温柔瞬间消散,血腥与肃杀代替了那一丝柔情。

    他接过白石泉手中拿着的一沓文件,翻了翻后,便用力的合上了。

    “全部杀了就可以了吧”

    那一份文件的除了清理其他组织就没有别的任务了,男人满脸无趣的将文件扔到回白石泉的怀里。

    听见中原中也的问话,白石泉几不可见的一顿,随后缓缓的应了一声。

    “啧。”中原中也烦躁的咂了咂舌,按着帽子就走出了港黑。

    于是第二天花枝理懵逼的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任务与文书骤然减少了四分之一。

    批改文书的笔迹清秀而又苍劲,每一次提笔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往上一勾。

    熟悉的字迹让少女不由得会心一笑,想要寻找帮她做完了那么多任务的男人,却被花栖雪乃告知,男人在早上就已经坐上了回意大利的飞机了。

    于是少女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又马不停蹄的起床跑去工作了。

    挑了一个又一个的场子,在踹开一间旧仓库的门时,花枝理却与一个熟悉的男人对上了眼。

    少女看着被绑成了一只咸鱼,狼狈的捂着嘴躺在地上还不断挣扎着的太宰治,默默地收回了自己踹开大门的脚。

    在三下五除二把仓库里的人都给干翻在地后,花枝理蹲在太宰治面前,嫌弃地帮男人把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嗤,亏你曾经还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她不留余力的嘲讽道,可是握着匕首的手却依然稳当“连这些小喽啰都打不过被绑在这里,幸亏你已经不是港黑的人了,要不然可真的是丢尽了我们的脸。”

    太宰治却毫不在意,他一骨碌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知道你会来救我嘛。”

    这人在暗地里偷偷去找了情报贩子买了这次被会清理的一小部分组织的名单,在一个又一个的地方暗摸摸的蹲守着,终于在今天蹲守到了少女。

    正想谈天论地侃一通这都是缘分让我们相遇,可是在看见少女的时候,脑袋里的那些心思却都不翼而飞了,一时顺溜就把自己真正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花枝理直接无视了太宰治说的话,冷漠的站起身,走出了仓库。

    太宰治在后面蹦跳着招手“小花”

    少女不厌其烦,使用异能向上一蹦,就离开了这里。

    于是接下来的组织都受到了少女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之前的那些组织只是把人都解决,而今天下午被翻出来处理的这些组织,真的是连老窝的房顶都被花枝理掀掉了。

    等到月亮已经挂上枝头的时候,花枝理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了。

    她坐在高楼上,俯视着脚下城市的夜景。

    经过这几天的压榨,她感觉身体真的是已经酸软到无法动弹,连异能力都感觉快要干涸。

    身后突然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白石泉端着一杯咖啡从楼梯间走了上来。

    她依然坐在天台的边缘,打了一个哈欠回过身,伸手想要从白石泉的手上接过咖啡。

    白石泉走近,将咖啡递到了花枝理手中。

    可是花枝理的手却僵在半空没有了动作。

    因为悄无声息,没有一点动静的,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腹中。她睁大眼睛缓缓抬头,银发的少年瞬间在她的面前变了一个模样。

    “没想到港黑鼎鼎有名的殉道者,竟然对身边的人这么信任。”男人颇有些感慨“我也没有想到,这次的任务竟然能一击得手。”

    匕首上似乎涂了不知名的药物,花枝理微弓着腰,忍耐着从脑海深处浮起的巨大眩晕感想要使用异能,可是却无法集中精神。

    “你是一之濑幻。”

    花枝理疯狂地在脑海中思考自己是否有看见过面前的这张脸,最后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尾崎红叶给她的一叠资料中似乎有这个人的信息。

    “是我。”黑发的男人愉悦的扬起嘴角,并且用力的把匕首向里面按了一寸。

    眩晕的感觉更加严重了,少女腿坚持不住的软了下来,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那一把匕首上。

    男人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等待到少女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几乎苍白的都像纸一样的时候,他才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白跑一趟了,还浪费了这么多血。”一之濑幻将匕首抽出来,颇有些惋惜地看着地上浪费的血液“既然这样,那么你也就没有用了。”

    花枝理就坐在天台的边缘,上半部分的身子被男人拉扯在天台的里端,只要男人轻轻一推,花枝理就能马上从这里摔下,摔得粉身碎骨。

    “那么,中原小姐,该说再见了。”

    男人缓缓的松开手,却没有想到,一发子弹瞬间穿膛而过。

    他瞬间松开手,任由少女从天台掉落。而自己也在一群黑西装的围攻下,被射成了筛子。

    一个沙茶色的身影飞速的从他的身边穿过,追着少女从天台跳了下去。

    狂风呼啸席卷,如锐利的尖刀,从破损的身体中穿透而过。

    花枝理直直的举着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能够触碰到的,只有狂躁的晚风。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可是在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一个身影从天台一跃而下。

    她对上了那双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仍然是极美的,里面充满了孤注一掷的信念以及微不可见的乞求与绝望。

    拥有这双眼睛的青年拼尽全力的伸出手,抓住了少女苍白的手腕。

    少女看着青年突然想到,原来太宰治每次从高楼跳下,看到的都是这般的景色吗

    与死亡相隔的距离就是一瞬之间,那种紧贴这死亡起舞的感觉,美妙到让人不想抽离。

    整个人仿佛都置身在了星空之中,晚风明月与之作伴,似乎伸出手就能摸到那皎洁的月亮。

    太宰治却没有管花枝理在想什么,他毫不犹豫的瞬间利刃出鞘,短刀深深地嵌入大楼,在大楼的外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看着怀中面容青白到近乎冷寂的女孩,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十分明显的颤抖“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是我来拯救你。”

    手下的短刀猛然断裂,两人猝不及防的下落,可是太宰治就像早有预料一般,从腰间再次拔出一把匕首。

    这回他没有贸然的就插进墙中,而是跟随着风声下落,等待着时机。

    在接近地面将近两层楼时,他看准机会,将手中的匕首用力掷出。

    匕首猛的插入墙壁中,一根细细的铁链垂落,环在男人的手腕上,瞬间血流如注。

    太宰治将花枝理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当了垫背,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

    头猛的磕在了水泥墙上,细细的血流瞬间从额头滴落。

    太宰治猝不及防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清晰的骨裂声从握着铁链的那只手传来。

    离青年最近的花枝理自然也听到了。

    “你他妈这是图什么”

    少女虚弱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太宰治低头,不出意料的看见两人的身上都狼狈地沾满了血迹。

    两个人的重量都聚集在这一根银链上,让这细细的银链几乎嵌进了太宰治手腕中,可太宰治就像是没有感觉到这股痛楚一般,仍然单手紧紧抱着花枝理的腰,让少女不掉下去。

    他笑着,声音是不合现状的轻松写意“图什么什么都没图呀。”

    “只不过是脑袋一热就跳下来了。”他抱紧了怀中身体冰冷的少女“就像是英雄社会里流传的那句话,想当英雄,就要在自己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身体就先有了动作。”

    “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英雄呢”

    若是在其他的情况下,这个场景必然如偶像剧般唯美。

    可是现在真实的情况,是两个浑身都沾染了鲜血的人,吊在大厦的外墙上,狼狈的说出了这一番话语。

    “我们现在要跳了,记得要抱紧我。”

    还没等花枝理反应过来,太宰治就突然松开了抓着银链的手,紧紧的将少女抱在了怀里。

    太宰治以己身为垫背坠落到大厦前的草坪上昏迷过去,而花枝理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

    她咬着牙死撑着,按捺着自己心里如同暴风雨中的大海一样波涛汹涌的情感,对惊慌失措赶到她身旁的花栖雪乃嘱咐道“不要回港黑去医院。”

    太宰治的身份本来就是港口黑手党叛逃的干部,这个身份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来到港口黑手党,都是不太合适的。

    花枝理死撑着说完了这一句话,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花栖雪乃不敢怠慢,连忙将两人送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花枝理比太宰治更早醒过来。

    她坐在太宰治的病床边,沉默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几乎全身都带着伤痕的青年。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也从来都没有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感情。

    昨晚的那一幕印象真的是太深刻了,甚至于男人的身影都深深的映刻到了脑海之中。

    花枝理还想起了,在碧蓝的深海之中,那一个不算吻的吻。

    微妙的悸动从心底飞速发酵,最后成长为了一个庞然巨物。

    花枝理牵起太宰治宽大的手掌,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低低的叹息从唇间溢出,在相隔了一个晚上,在主人公无法听见的情况下,回答了那个问题。

    “早在你把我捡回港口黑手党的那一年,你就成为了我的英雄。”

    少女的声音低哑而又轻柔,似乎怕惊醒了仍然沉浸在美梦里的青年。

    “至今,依旧不变。”

    不管经历了多少时光,中原花枝理心中的第一英雄,仍然是在战场中对她伸出了手的太宰治。

    永远都是。

    花枝理算了算时间,准备去医院下面买一些早饭。

    医院的公共休息室里有微波炉,如果太宰治很迟才醒来的话,还可以用微波炉帮他热一下。

    她慢吞吞的挪到了医院门口,又慢吞吞的带着早餐挪了回来。

    花枝理轻轻地推开门,可是病房里的场景却让她呆滞在原地。

    病房里的窗户半开。早晨温暖的微风从这里吹进来,带动了窗帘,让阳光半遮半掩的落到了病房里。

    可是原本应该躺着人的病床上,此时却空无一人。

    人呢

    手中提着的虾饺瞬间掉在地上散落了一地,花枝理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腹部的伤口都因为肌肉这一时的紧绷而感到异常的疼痛。

    她猛的回身,想要去外面寻找。

    可是在花枝理回头之后,就看见一个穿着病号服头上裹着绷带的青年靠在了门边,微笑着望着少女。

    看见太宰治的那一瞬间,花枝理想到的不是生气,而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男人的脸上还带着受伤过后的苍白,脚步虚浮,靠撑在门上,才能勉强让自己站立。

    花枝理连忙走向他,还未靠近,就闻到了淡淡的鲜花的清香。

    她疑惑歪头,感到一丝不解。

    见花枝理走进后,太宰治将背在身后的那一只手抽了出来。

    一只还带着清晨的露水的玫瑰骤然出现在少女的面前。

    他微笑着,将玫瑰举到了少女的面前。

    “你说过我若为你采得红玫瑰,你便同我跳舞。这里有一朵全世界最珍贵的红玫瑰。你可以将她插在你的胸前,我们同舞的时候,这花便能告诉你,我是怎样的爱你。”

    青年的语调带着吟游诗人般的浪漫,而他的身影,也似乎与王尔德笔下那个求爱的学生重合。

    “所以,这位小姐。”

    他微微弯腰,眼中的爱意浓烈的将要满溢出来。

    “我是否有幸能够与你共度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911

    糖真的是甜的

    都告白了难道不甜吗

    这几天在忙开学的测试与社团,所以一直在咕咕咕orz

    我报名了文学社,然后这个社团需要面试。

    学姐请你谈谈对文学社以及文学的理解。

    我

    卧槽,文学社是干啥的,一起看书的吗是看书看电影然后写读后感的那种吗

    我文学是一门艺术

    我文学社是可以让人提高文笔嗯提升自己的文学修养,锻炼自己写作能力的地方绞尽脑汁

    学姐好了,出去吧。

    我啊啊qaq

    我就这么懵懵的走出去了。

    orz

    希望能够进入社团吧。

    今天生物第一课,讲了。

    生物老师指着电脑上的图片这是果子狸,在零三年被认为是病毒的携带体baba

    我一脸茫然吱吱吱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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