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之后, 宋莐的身材总算是恢复了原样。
就是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多,脸上的婴儿肥越发明显。
宋莐长胖就是发腮, 看起来脸圆嘟嘟的,小巧精致,有时候海朝云每次看着宋莐, 都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自己真的不是睡了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还让人给自己生下两个孩子吗
好在坐月子的时候,宋莐控制了一下饮食, 又快速地瘦了下去, 变回了以前的精致女神模样。
不过宋莐的身材没有瘦,坐月子之后比生孩子前,还要显得凹凸有致。
尤其是宋莐的胸模样。
以前宋莐生宋甜久, 那时候没什么钱买营养品,宋莐自己的身子不够,加上孩子还要吃奶, 并不觉得涨奶。
胸口也不大。
可第二个女儿出生之后,也许是在母体内营养吃的太足了, 压根就不爱吃奶。宋莐涨奶难受, 而且胸变大了, 穿一些衣服的时候衣摆总是被挺起, 露出纤细的腰肢。
宋莐不喜欢胸太大。
就是海朝云挺喜欢埋胸的,说是软的不得了。
比起宋莐的胸这件事情, 海朝云比较烦心, 如果给孩子取到一个合适又好听的名字。
唔
从知道怀孕开始, 海朝云就为了孩子的名字而烦心。
可惜十个月过去了,孩子的名字八字还没一撇。
最后两个人磨蹭了好几天,定了一个名字,海闻声。
这孩子性沉稳,不爱哭。宋莐给她的希望是不爱哭,那就能日后发声的时候,能一飞冲天吧。
宋莐抱怨了一下,海这个字真的不好取小家碧玉的名字。
的确,想了近十个月,还没取出一个让宋莐满意的名字的,海朝云只好连连说自己的不是。
出月子的那天晚上。
“海这个姓氏的确不好取,莐莐你的姓氏就挺好取的。和你一样好。”海朝云给宋莐吹彩虹屁。
两个人在被窝里头说悄悄话。
宋莐本来还在生气为什么海朝云十个月都没取出好名字,听到海朝云这么说了,破涕为笑“认错倒是比什么都快。”
宋莐轻轻地打了一下海朝云的肩膀,说“先去洗漱吧,洗漱完就睡了。”
两个人刷过牙,宋莐洗完脸,海朝云想起了一件事“莐莐,你最近是不是胸口难受”
莐莐点点头,生过一次孩子了,倒是不觉得难堪“孩子不爱吃奶,我涨的难受,又没吸开,不舒服。”
海朝云红着脸说“要不然我帮你”
宋莐没听清楚,歪着头说“去找催奶的”
海朝云抱住了宋莐的腰肢,说道“找什么下奶,我就是了。”
海朝云又继续说道“莐莐,你不如相信我一下莐莐”
宋莐想将人推开“明天说了要去扫墓的。”
海朝云抱着宋莐,说“这样我就更应该好好弄一下了,这样你没那么难受。”
两个人说着悄悄话,等宋莐回过神的时候,她终于发现海朝云的狼子野心,自己被人堵在了角落里头,进出不得。
海朝云手指放在宋莐的腰间,轻轻地动了一下,传递炙热的温度。
宋莐被烫的身子颤抖一下,不敢和海朝云对视,海朝云的眼睛都快要发绿光了。怀孕期间,宋莐不准她这么碰,坐月子的时候,其他长辈说要好好照养。
硬生生把海朝云这一只小奶狗养成了眼冒绿光的小狼狗。
宋莐咬着自己的下唇,小声说“那你轻一点儿,吸出来之后就不要吃了。”
海朝云倒是允诺的很快,不过下奶这件事情没吸开都是痛的。以前宋甜久刚刚吃奶的前几天,宋莐被孩子弄得痛不欲生。
小孩子的嘴巴吸力实在太大了。
而海朝云,与其说是在吸,不是说是舔。
宋莐满脸通红,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痛的。
可海朝云当做没听到一样,用力地吸允着,等吸出之后,宋莐以为结束了,结果
海朝云评价了一下“好像奶都是有点腥味。”
海朝云也不爱喝牛奶。
宋莐眯起眼睛,不悦地说“那你别弄。”
海朝云冲她笑“莐莐的,我都喜欢。”
宋莐想这种下奶方式,她想,孩子一个月都不一定吃得上一滴奶。
宋莐气得打了一下海朝云。
第二天大早。
阳光爬上了两个人的床,宋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腰肢被海朝云死死地搂住。
两个人相对而眠。
宋莐还特地花费了一分钟的时间去仔细想想,自己昨晚上为什么会演变成和海朝云亲热的
思来想去,宋莐反正觉得一定都是海朝云的错。
宋莐想把海朝云推开,却是将人弄得迷迷糊糊,神智并不清醒的状态。
海朝云眯起了眼睛,说是眯,大概顶多就放下一根线的来。
海朝云精准地头埋在宋莐的脖颈处,说道“莐莐”
边说边在宋莐的脖颈处应下一个吻。
宋莐说“今天要去扫墓,我们快点起来。”
是扫宋莐父母的墓。
当年那一场车祸让夫妻两个人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后同穴。
二十多年后,他们当初费劲心思保护下来的女儿,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家。
海朝云也想起了今天的行程,不敢再拉着宋莐一起闹了,连忙跟着人洗漱。
宋甜久由海朝云抱着,而王姨和一个月嫂管小女儿。
宋莐刚刚出了月子,大家担心她的身体,什么东西都不用她来提,生怕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
她们把宋莐当做易碎的娃娃来看。
宋莐没说什么。
墓园在郊外的一处,当初是凌家和宋莐父亲的家人一起定下来的,两个人的骨灰在一块。
夫妻两个人很是恩爱,结婚后只剩下了甜蜜,以至于找一张黑白遗照都是带着笑的。
宋莐站在墓碑前,默默地蹲下了,伸出手将祭品摆好。
她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的样子记不得了。
离开的时候太小了。
不过当宋莐看到两个人的照片时候,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这就是血脉的感应。
海朝云不敢打扰宋莐。
宋莐站在墓碑前一小会儿,忽然一声不吭地流下眼泪来,大颗大颗地泪水砸在衣服上。
海朝云给她擦拭。
“莐莐,你哭的话,他们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宋莐哭的更厉害了。
王姨扯了扯海朝云的衣服,趴在耳边小声地说“让她哭吧,哭一顿就好了。”
海朝云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宋莐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头亲了亲宋莐的发旋。
宋莐头埋在海朝云的胸口,闭着眼睛,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宋莐终于放下了心防,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慢慢呜咽,最最后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
海朝云轻轻地拍着宋莐的背部,侧头看着自己的岳父岳母,说道“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她的。”
过了好一会儿,宋莐才停下来,而后她带着两个孩子给父母看。
一个一个地介绍。
宋莐说“这是甜久,小名是甜酒,一个是久远的久,一个是酒水的酒。这是海闻声,虽然名字大气,但是个懂事的小丫头。”
宋莐起身温柔地看着海朝云,说道“这是海朝云,是我特别喜欢的人。喜欢了很久,都忘不了的人。”
海朝云是宋莐生命中最阴暗,对前路最没有把握的时候,出现的一道光,这一道光打破了她的黑屋,将她带到光明中来。
两个人为了自己向往的未来,拿着为数不多的钱,拿着证件就敢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横跨大半个城市,去追寻新的未来。
两个人也敢在同性婚姻法还没有正式推出,两个人女人毫无保障的时候,十指紧扣,许下承诺。
宋莐知道世界上像海朝云这样活泼开朗的人很多,海朝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是宋莐知道,海朝云一定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和最后,再无其他。
回去的时候,宋莐趴在车上,睡得迷迷糊糊。
海朝云问“我七年消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真的死了”
宋莐抬起头看着海朝云,一字一句地说“想过。”
宋莐如今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差点就不想活了。”
海朝云心疼地抱住她“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海朝云松开,低头亲了亲宋莐的嘴角,说道“莐莐,我们举办一场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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