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莺莺腰上疼的厉害, 眼睛瞬间湿了,刘二成吓得赶紧扶起来她“莺莺, 可摔着了”
胡莺莺坐椅子上, 肌肤嫩白如玉,她赶紧顺手扯了件衣裳披着, 接着小粉拳就往刘二成怀里砸开了。
“你坏你坏你干的好事”
刘二成也顾不得了, 捏捏她的腰“可摔着了”
胡莺莺带着眼泪哼了一声“肉疼, 骨头倒是没事。”
刘二成颇为惭愧“这床实在是不结实也是我莽撞了, 你坐着休息,我看看这床该如何处置。”
提到莽撞胡莺莺便想起来那股子酥麻的滋味, 刘二成力气也用的太大了她咬咬唇没再提这事儿, 起身与他一起去看那床。
这床是原房主留下来的, 当时买这小院子时价钱就包含在内了, 房主说是架好床, 才打了没两年, 可如今一瞧哪里是什么好床
断裂的木板很明显是糟了, 所以刘二成用了些力气床便塌了。
胡莺莺气愤道“简直是黑心若非他们一家做生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定要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刘二成却道“也还好是咱们两个人睡在上面塌了、若是糕糕睡的时候塌了那才不好。”
这话也对,胡莺莺心里舒服多了。
两人不想让夏氏知道他们大白天干坏事还把床弄塌了,便想法子出去找了块板子先垫一下凑合着睡。
挨了两日刘二成终于忍不住跟夏氏说了,夏氏一惊赶紧去瞧, 脸色也不是很好, 嘴里埋冤着前房主。
几个人一起收拾了下, 打算把这旧床搬出去, 夏氏与刘德忠请了几个木匠,选了几块好木头,当天就打了一架新床。
新床虽说不是多么精致,但也宽敞好用,等几个人把旧床挪出来之后,胡莺莺就瞧见床底下一只坛子,打开一瞧,里头竟然是一包银子
她面色淡然,捡银子捡的早已习惯了,便随手把银子装了起来。
晚上哄好糕糕睡觉,刘二成去看书了,胡莺莺便独自坐在床上数银子。
如今家里银子夏氏都交给她管,胡莺莺便格外仔细。
认真地清点了一遍,胡莺莺喜滋滋的。
不知不觉她竟然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
手里有钱人也舒坦,胡莺莺悄悄去找了夏氏商量起来,打算看看置办些什么田产之类的,这样坐着收租可比自己做生意轻松多了。
夏氏也很吃惊,家里竟然攒下来这么多银子
她嘀咕着“二成也不知道考的如何,若是他能中,往后不知道要去哪里,若是置办了田产到时候也不好处理。”
胡莺莺笑眯眯的“娘,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呀往后咱们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您跟爹也不可一味地省吃俭用,咱们有银子,回头买了田产那就是地主,日子可得往好了过”
夏氏有些别扭,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口,赶紧的缩到背后“我与你爹日子已是极好了村里谁有本事来城里住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们老两口,还有啥不知足的”
胡莺莺叹叹气“娘,这日子还要比这更好才好,总之我就是让您知道,往后好日子多,您不必再省着过了。”
第二日胡莺莺就去打了一只金镯子给夏氏,夏氏吓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小心地拿起来就跟烫手似的搁回去“这玩意我不能带折煞了”
那明晃晃的金色,跟她的衣裳也不搭
胡莺莺笑着硬是拉着夏氏给她换了一身新衣裳,脸蛋上涂了些胭脂,头发也梳的整齐,这样一看哪里还有半分农村老太太的样子倒是个有钱的城里老太太
刘德忠都没忍住说了“原来你还挺好看的。”
夏氏红着脸啐道“你才知道”
给夏氏的东西,张氏也不能少,张氏虽然是收了,悄悄地给糕糕塞了个银镯子,说是她干活得力人家主子赏的,做姥姥的心意胡莺莺也没法子拒绝。
这阵子胡来的媳妇也跑到了县城找自己婆婆,婆媳俩竟都在城里开始干活挣钱,如今胡来只能跟他爹在家种地养孩子。
村里人传遍了,都说胡莺莺他们在城里发财了,所以带着自己娘家妈与娘家嫂子一起挣钱,吴氏听了羡慕的慌、但一想到胡莺莺现在离得远也听不到什么,便对着人说道“她是我生的,却如此不孝,就是富贵也长久不了你们都瞧着吧,这死丫头不得好死”
其他人都有些纳罕,这吴氏也实在恶毒,那毕竟是自己亲闺女,怎能这般诅咒
吴氏骂了个痛快拍拍屁股回家去了,第二日起床竟然嗓子痛的开不了口,直接哑了半个月
她好了之后就有点后怕,难道自己嗓子哑是骂了胡莺莺导致的吗
胡莺莺丝毫不知此事,她给二成准备了些东西要他带着去看望徐老师。
听闻徐老师近来病了,卧床不起,刘二成得来天那么多照顾,去看一下也是应该的。
自从乡试过后,学生换了一茬,回去看望徐老师的人并不多,见刘二成来了,徐老师心情极好,精神也好了许多,饮了几口茶竟然还下地走来走去地同刘二成说话。
他挥着手看起来竟然像是大好了。
能给恩师带来这样的好处刘二成也高兴,徐老师很喜欢他,要留他吃饭,刘二成惦记着回去,便拒绝了。
可谁知道徐老师的小儿子徐勉过来拉着他的袖子问个不停,大抵都是好奇林州那边的风土人情,刘二成尊重徐老师,便也不忍心拒绝徐家人,略略说了一下,竟然就到了午饭的点,便只能坐下吃饭。
徐勉极力劝酒,徐老师心情极好,也喝了两杯,刘二成略微饮了一杯酒,可谁知道却渐觉无力,头脑昏沉。
他有些支撑不住,心里觉得十分怪异,自己也不是没喝过酒,一杯而已怎么就这样了难道这个酒这么浓的吗
迷迷糊糊之中,刘二成觉得自己被人拖了起来,他脑袋昏沉,摸到一块枕头便躺了下去、嘴里喊道“莺莺,你在哪”
他难受,就想见到胡莺莺,想靠在她怀里舒服一会。
鼻息之间一缕有些呛人的香味,接着是一道细细的声音“刘成哥哥,你真的醉了吗”
徐秀娟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俊美安静的那张脸,心里砰砰地跳。
“刘成哥哥,若是今日你酒后强行欺负了我,可该如何是好是好”
说完,她忍不住笑起来“胡莺莺怕是要恶心一辈子吧来,刘成哥哥,我想你想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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