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只小虫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蓝泽小可爱他撒娇了
有生之年看到蓝泽小可爱在线撒娇这一波实在不亏虫生已经满足了瘫倒
呜呜呜原来小雄虫撒起娇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的天呐, 软软的小手抓着你的袖子晃来晃去,一双亮闪闪的星星眼眼巴巴的看着你,软软的声音向你哀求着, 声音又软又甜, 让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啊我死了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绝世可爱小崽崽我原地三百六十五度螺旋升天啊啊啊我死了
无敌是多么寂寞我第一次知道蓝泽小可爱也是会向雌虫的撒娇的
希希特特为了去深渊囚牢出卖自己尊严的蓝泽小可爱,我的妈呀真的好他雌的上头啊啊啊啊我好了我可以
蓝泽的头默默的低了下去, 脑袋上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忽然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这天杀的直播球, 让他的脸都丢尽了
不愿面对jg
褚燃则站在那静静的回味着, 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感觉自己虫生圆满别无他求。
没有雌虫可以拒绝小雄虫的撒娇, 他们最受不了小雄虫那又嗲又软的嗓音。
刚刚出卖尊严的小雄虫已经低低的垂下了脑袋, 像一只自欺欺虫的鸵鸟, 两只雪白的耳朵已经红透,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如果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或许会以为眼前的小虫崽真的是一只乖巧又脆弱的柔软小雄虫。
他那臊眉耷眼的小模样让褚燃看的发笑, 他裹紧了黑袍, 心情甚好的说道“还真是巧呢, 那就一起走吧。”
蓝泽含混的应了一声, 一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就是不看黑袍虫。
褚燃马上就知道这小崽子肯定心里又在闹别扭了。
他一直都是一副令虫头疼的坏脾气,幼生期就在王虫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从小到大谁敢让他吃亏,这小崽子除了搞事情的时候就没有向他服过软,完全就是一只无法无天的虫。
看蓝泽一脸憋闷的样子,褚燃心里笑了笑,严肃的说道“那就出发吧,我的速度很快,你要努力跟上我。”
蓝泽扬起头,满满不服输的劲,“当然”
极速穿行的两只虫影穿过布满齿轮的黑暗隧道,前方神秘而危险的黑暗中似是笼罩了一团灰色的迷雾,迷雾缓缓的蠕动着,像是被微风吹起的轻纱裙摆。
“那是什么”
“是瘟疫。”
褚燃站在隧道的出口,蓝泽停在他的身后,一双蓝金色的眼睛光芒大盛,窥探着那团蠕动的灰雾。
枯槁的面容、腥臭的脓血、腐烂的尸体、绝望的诅咒
这是一个充满不详和死亡气息的地方。
蓝泽有些犹豫了,他转头看向黑袍虫,表情凝重的说道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那双黑洞般的眼睛转向了他,带着奇特翁鸣感的声音中有一丝淡淡的嘲弄“深渊囚牢的周围可没什么好地方。”
那里曾关押过最邪恶的东西,让那最邪恶的东西也一度陷入绝望那里也曾关押过一只蝴蝶,那是宇宙中最美丽的一只蝴蝶。
褚燃的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地方,那个一直藏在心中的脸庞再一次从记忆深处慢慢浮现。
他多数时间都是不开心的,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他的掌控。
为了让他开心那么一点点,他什么都肯做,但那只虫永远只是开心那么一小会,然后又兴致缺缺的坐在黑雾上,等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那时候钩沉的太阳还没有被他毁灭,钩沉暗星还叫勾陈星,有一年四季,有花花草草,有一颗总是被黑云遮住的太阳,如果哪天深渊中的存在心情很好,遮住太阳的黑云就会散去,大地就会阳光普照。
但是这样的日子很少,因为深渊中的存在很少高兴,但是那只蝴蝶被那个存在拉入深渊的时候,钩沉的天空总是明亮的,因为那只蝴蝶喜欢光。
那是一只非常骄傲的蝴蝶,从来不肯低下他美丽的头颅,总是妄想逃出那个华丽的牢笼。
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即使撞的头破血流也不肯认输,一定要飞向充满自由的天空。
那个存在心软了一次,蝴蝶终于逃出了笼子,再也没有回来。
黑色的袍子被轻轻拽了一下,褚燃飞远的思绪被重新拉回。
他一转头,正正对上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圆润的形状像两颗折射出七彩光线的小水滴。
小虫崽睁着眼睛看着他,已经长开的杏仁眼眨了眨,带着点甜意的声音从防寒面罩下传来“在想什么呢,都叫了你两声了。”
褚燃回过神来,下意识想摸摸他的头,但一想到自己还没有合适的容器,逸散的力量可能会对他造成伤害,只能遗憾的将黑袍裹紧。
“想起一件令我遗憾的往事。”
蓝泽“既然是往事,那就没有遗憾的必要了。”
褚燃看了看身旁的小虫,轻轻的说道“现在已经不遗憾了。”
蓝泽又拽了拽他的袖子,指着前方的灰雾“前面是灰区地下城,也叫瘟疫城,我这里带了一些药,你要不要吃上两粒”
瘟疫的源头就是褚燃,这只亲手制造瘟疫的虫面不改色的领着蓝泽走进了前方的迷雾中。
蓝泽吃下了一堆药丸,将防寒面罩重新调整了一下,忐忑的跟在黑袍虫的后面,瘟疫可比荒野里的猛兽可怕的多,谁遇见了都要发怵。
灰雾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浓,前进了一段时间后灰雾已经变淡了很多,但一直没有消失,很像京都的雾霾天。
这里的虫族都是一副面容枯槁的样子,他们的脸上大多都戴着过滤面罩,病恹恹的在灰雾中行走着。
经过一个交换物品的摊子时,一只虫无精打采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他身上全都是腐烂的伤口,伤口没有结痂,黑色的液体从伤口中流出,周围的虫纷纷避开。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乖乖的走在我的后面。”
蓝泽翻了个白眼“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在瘟疫城奔行了6个小时后,蓝泽气喘吁吁的拉住了黑袍虫“关爱一下小雄虫行不行,你这跑的也太快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瘟疫城这个地方可不好找落脚点,连续三次碰壁后才在一处中型的虫巢找了一家临时驿站。
这个驿站很像监牢,四周的墙壁都是黑色的石栏杆,靠近窗子的地方放着一张床,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蓝泽的房间靠墙,隔壁是两只带着黑色过滤面罩的雌虫,正围着一堆火烤着肉。
这两只虫与外面那些病怏怏的虫不一样,他们坐姿挺拔,姿态从容,交谈声在这个只有栏杆没有墙壁的驿站里听得很清晰。
火堆旁一只穿着灰色风衣的虫拿起烤肉,幽蓝色的眼睛对着烤肉仔细打量了一会“应该可以吃了。”
另一只虫穿着深蓝色的长风衣,栗色的头发上趴着一只柠檬色的小章鱼,正懒洋洋的卷着两只半透明的小触手,把那只雌虫一头柔顺的栗色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顶着一头鸟窝的雌虫用一双绿意融融的眼睛打量了烤肉一眼,迟疑的说道“这是全熟的,他应该不会吃吧”
幽蓝色眼睛的虫叹了一声“他不喜欢吃全熟的肉,但是在瘟疫城里食物还是弄熟了最好。”
那只虫将烤肉撕成了小条,从风衣兜里掏出一只毛绒绒的小黑鸟,小黑鸟把翅膀遮在脑袋上,埋头睡得很沉,小小的身躯毛绒绒肉嘟嘟的,缩在掌心里小小一只,像一个黑色小毛球。
那只雌虫将肉条在小黑鸟头上晃了晃,小黑鸟抖动着翅膀,从翅膀间伸出一个小脑袋凑近肉条闻了闻,一秒钟后,小黑鸟一翅膀将雌虫手中的肉条狠狠扇飞,还伸出一只纤细的小鸟腿对着雌虫的手指愤怒的踹了一脚。
绿眼睛的虫笑呵呵的,有点幸灾乐祸“变成这个德行脾气还这么大。”
那只雌虫有些无奈,他喂了四次都没喂成,最后小黑鸟直接缩在翅膀里不出来了。
“他还是不肯吃熟肉,这可怎么办。”
绿眼睛的虫嘿嘿笑了“你也别这么苦大仇深的,饿上两顿就好了。”
突然间这只绿眼睛的虫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头顶上的小章鱼用触手拔下了一撮头发。
幽蓝色眼睛的雌虫笑了,“你家的小章鱼从小就这么爱拔你的头发吗”
那只虫痛的直吸气,一把拎起头上的小章鱼揣进了怀里,气愤的捏着小章鱼触手,“他从小就爱薅我的叶子,后来我身上长出倒刺他才收敛了一点”
两只虫旁若无虫的交谈着,蓝泽坐在靠窗的床上,总觉得这两只虫有点熟悉。
特别是那只幽蓝色眼睛的雌虫,更是给他一种外熟悉的感觉。
他正纳闷,身边那只黑袍虫已经端着食物回来了。
在黑袍虫走进房间的一刹那,隔壁那两只虫不约而同的绷紧身体朝这边看了过来。
对峙持续不到三秒钟,那只幽蓝色眼睛的雌虫看着蓝泽的眼睛惊呼出声“蓝泽”
蓝泽瞪大眼睛“腐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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