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十四

小说:七零金刚芭比 作者:非酋猫奴
    凌北归做贼一样回了房间, 靠在墙上平复急剧的心跳和呼吸。

    垂眸望着手中的相机笑的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半响后, 装作刚起床的模样洗漱完毕后, 拿着相机再次出门去拍雪人。

    鱼阿蔻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之际,就见他托着相机对着雪人咔咔咔,头顶与双肩处落了一层雪花。

    不由好奇的上前问“你拍这个干嘛”

    凌北归柔声, “洗出来给鱼奶奶看。”

    鱼阿蔻眨巴眨巴眼,他好贴心喔。

    “谢谢你。”

    凌北归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等会我去布置暗房洗照片。”

    这样她寄年货时可以一同寄出去。

    鱼阿蔻眉眼弯弯, “好呀,先吃早饭吧。”

    空气里顿时响起一阵肚子的咕咕叫声。

    凌北归双耳廓通红的摁着腹部, 身体上下紧崩成一条直线。

    鱼阿蔻装没听到, “快来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恩。”

    早饭是蛋黄脆油条饭团条与小米粥。

    撒着芝麻粒的白米饭泛着晶莹的光泽,映的被包裹在中心的油条格外金光闪闪。

    饭团里不止包了油条,还有肉松、蛋黄沙、咸菜丁、紫菜碎。

    咬上一大口饭团,口腔先传给大脑的是米饭的清甜, 接着是蛋黄香和肉松的咸香, 两种香之间掺杂着油条香,多种香气掺在一起, 不仅不纷乱, 反而相得益彰, 令人觉得它们本来就该如此搭配。

    饭团的口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水分适中的米饭弹牙爽口,油条酥脆的掉渣, 特别是碾碎的咸蛋黄,香沙到极致,舌尖轻轻一抿它便化开,在舌苔上留下一层细碎的小颗粒,再配上略干的肉松,简直是为口舌开了一场美食盛宴。

    凌北归吃的两腮鼓出一团,吃完一条立马去拿下一条。

    鱼阿蔻望着空盘子懵懵的眨了眨眼。

    一个饭团二两,她做了八条,本想着早餐一人两条,剩下的四条留到上午当点心的。

    但现在凌北归一人吃完了六条,而且他还能再喝下小米粥。

    看来先前他饭量小,应该是食物不合胃口的原因。

    他喝粥的那两天肯定饿惨了。

    鱼阿蔻只要一想到自己当着他面吃好吃的,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就想笑。

    忍住笑说“上午的点心是松子酥。”

    这里没电视没娱乐活动,只能变着花样折腾吃的。

    凌北归眉眼间溢满了愉悦满足,起身收拾碗筷,闻言忘了眼她白嫩的手,“好,我来剥松子。”

    鱼阿蔻笑眯眯道“好呀。”

    其实不用剥,她双手微用力就能把松壳捏碎,但没事做太无聊,还是用剥松子打发时间吧。

    鱼阿蔻教洗完碗的凌北归剥松子,“像这样用大拇指甲把它掰开就好。”

    凌北归望着她拇指腹上的压痕,眉头微微蹙起,抢过松子道“我来。”

    鱼阿蔻说“我们一起剥,不然一个人剥太慢。”

    凌北归捏着松子垂眸思索一瞬,“我有办法快速剥好。”

    找出老虎钳子,试着用钳口夹着松子合拢钳腿,松壳应声而破。

    见露出的松仁没破,夹起三颗一起夹,随着咔咔响,不大会盘子里就堆起一小堆松仁。

    凌北归笑意清浅,“这样很快就能剥好,你放着让我来就好。”

    鱼阿蔻再次懵懵的眨眼。

    果然人聪明的话,做什么事都能找到捷径。

    可她剥松子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呀,现在剥不成了好无聊。

    凌北归噙着笑夹松子,耳朵高高竖起,等着她像往日那般,用软糯清澈的声音夸自己厉害。

    然而半天都没等到,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

    忍不住抬头望了她一眼,见她耷拉着眉毛无精打采的看着盘子,手上的动作顿住。

    她想剥松子

    那自己不是做错了

    当下有着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把松子推出去。

    鱼阿蔻下巴枕着桌面,有气无力的说“好无聊呀,又不想做试题。”

    凌北归闻言面部松懈下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来自己没做错,她是被闷到了。

    在脑海里勾出狼口村的地图,想到某个地点柔声问“你想去外面玩吗”

    鱼阿蔻说“外面下雪没什么好玩的呀。”

    凌北归含笑,“你怕不怕高不怕的话我带你出去玩。”

    鱼阿蔻惊讶的坐直身子,“我不怕,不过这个村子这么破旧,还有能玩的地方”

    “有,你穿厚点我带你去。”凌北归手上动作加快,将松子全部夹破。

    “好。”

    鱼阿蔻头戴小堂姐做的兔绒帽,脚踩内绒短靴,怕冷的把自己从头武装到脚,出门时看到凌北归拿着块松油木板,木板一头绑着麻绳,形状似拱形的瓦片。

    “木板用来干嘛的我怎么觉得眼熟。”

    凌北归笑着往外走,“这是浴桶上放水的活动板,至于用途到了再告诉你。”

    鱼阿蔻被他的神神秘秘勾起了好奇心,抬脚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后山上走去。

    凌北归在山窝窝处停下,“到了。”

    鱼阿蔻打量着四周,这里除了石头白雪,就只有枝头顶着雪被的树木。

    笑着打趣,“你该不会让我晃树上的雪玩吧”

    凌北归摇头,“不是,你来我这里,来玩滑雪。”

    “滑雪”鱼阿蔻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下面是个覆盖着厚厚白雪由高到低的滑坡,整个坡长大概有十米,她们此时正站在高处的坡口。

    这个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滑雪,不过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凌北归放下木板,“你坐在这上面,手抓着绳子,我推你下去。”

    鱼阿蔻从来没玩过这个,新奇的坐上去,语气充满期待,“坐稳了。”

    随后就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推力,木板像道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带着她往下冲,风呼呼的从她耳边穿过,感受着越来越快的滑速,吓得紧紧攥紧绳子,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不是吓得而是兴奋的,待滑到中间感觉坡势更陡,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出声。

    “好玩”

    凌北归闻言表情由忐忑变为满足,她能喜欢就好。

    鱼阿蔻滑到坡底后,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但是真的很刺激,当下拎着木板爬上来,兴奋的小脸发亮,“好玩,你要不要玩虽然你腿有伤,不过我可以推着你慢慢滑,有我的力气撑着木板滑不快的。”

    凌北归笑着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你还要玩吗”

    “要要要”

    凌北归听着坡处传来的笑声,面上的温柔越来越重。

    掏出怀里的绿色水壶,拧开壶盖摇晃着冒出白气的壶身。

    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看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

    凌北归“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

    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书,“好。”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

    但獾油得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涂,而他的腿前后都是烫伤,涂到腿后时身子和腿都得扭成奇怪的角度,自然涂的慢,恐怕就算涂的慢也不一定能涂均匀。

    走进半步说“我能帮你涂吗”

    凌北归上药的手顿时一抖,纱布重重杵在伤口上,带的腿部抽动了一下。

    鱼阿蔻望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在出神的凌北归,额头滑过黑线。

    洗净后手说“我来吧。”

    从他手中拿过纱布,右手拿着纱布,左手抓着他腿部完好的地方准备涂獾油,没想到手刚碰到腿部,掌下就感觉到腿部肌肉重重的弹跳了一下。

    以为是自己的手冰到了他,忙道歉,“抱歉,我手有点冰。”

    凌北归侧头望着墙壁,露出充血呈艳红色的耳廓,声音沙哑的说“不、不是你的手冰。”

    鱼阿蔻搓热自己的手后,弯下腰开始给伤口涂獾子油。

    只是很奇怪的是,自己的手不冰了,动作亦放到最轻,怎么他腿部的肌肉抖的越来越快而且腿部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难道是自己没注意到碰到他的伤口了

    当下把动作放轻到极致,聚精会神的涂药。

    凌北归眼尾扫到她垂下了头,便缓缓的扭过头来紧盯着自己的腿。

    他的小腿上此刻正覆着一只白嫩的手。

    那只手很奇怪,它明明没有自己腿部的温度高,但它似带着火与电般,每触碰到一处,那处的肌肤和血液就像是着了火似的滚烫灼人,更是电的腿部麻酥无力的抽搐着抗议。

    尽管被电又被烫,他却不希望那只手移走。

    视线不受控制的顺着手往上移,入目的是扑扇扑扇似蝶翼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樱桃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接着便靠近了自己的腿。

    扑通扑通扑通,心剧烈的跳动,似下一刻就要挣脱胸膛。

    凌北归只觉自己此刻除了心跳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五指用力收紧,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樱桃色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一缕清风吹向了破口处。

    凌北归放松了心神,浑身发软的靠在枕头上,松懈的同时心里又有着莫名的怅然。

    鱼阿蔻将獾油吹开后起身,“好啦,你”

    一抬头不由愣住,凌北归怎么满头大汗

    “你头上那么多汗,是我弄疼你了吗”

    凌北归想到刚才的画面,只觉一股白烟从头上飘起。

    声音暗哑,“没有,房间太热。”

    鱼阿蔻信以为真,拿着换下来的纱布说“你等会再包纱布吧,我去做饭。”

    “好。”

    凌北归望着自己的腿出神,直至许久后才察觉到自己的衣服从里湿到外。

    下床换衣服之迹,脑海里浮现出少女温柔给自己涂药的画面,耳廓再次红到底。

    鱼阿蔻本想做松子酥的,但已经中午了,便直接做了午饭。

    午饭是酸笋老鸭汤,鸭子滋补清燥,最适合现在的凌北归。

    鱼阿蔻盛了一海碗汤给他,“先吃肉喝汤,吃完再用汤煮个鸭血粉丝。”

    一只鸭没多少内杂和鸭血,但自己有天平呀,多加点内杂谁都发现不了。

    凌北归发现自己多了个毛病,只要鱼阿蔻将吃的摆出来,他立马觉得饥肠辘辘。

    比如现在。

    青花边的大碗装了大半碗汤和一只鸭腿,澄黄透亮的汤清澈的能看到碗底,鸭腿许是炖煮时间够久的关系,整体灿黄晶亮,小腿骨上的筋皮脱落融入到汤里,露出光秃秃的小腿骨和关节脆骨,但偏偏这样的鸭腿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吹开汤表层浮着的圈圈油花,喝上一口,醇香鲜美又带着丝酸笋香的汤汁从喉入腹,滋润了整个胸腔。

    再握着鸭腿轻轻撕咬,一条鸭肉带着四溅的肉汁立马被舌尖卷入口腔,肉酥烂中又带着三分韧性,牙齿碰撞间更是能挤出肉里藏着的肉汁,令人吃的舌尖与胃部双重满足,只可惜一只鸭腿三口就没了。

    喝了半碗汤后,反而觉得胃里更空更饿。

    鱼阿蔻端着汤去厨房,不大会又端着汤回来,不过这会清汤里已加了粉丝、油豆腐、鸭血鸭杂和小青菜。

    凌北归好胃口的将粉丝汤一扫而光,只是仍觉得自己没吃饱。

    鱼阿蔻笑眯眯道“我们要少食多餐。”

    于是从这天开始,鱼阿蔻就开启了养猪,啊不养人的模式。

    两人一天吃六顿,三顿正餐两顿点心外加宵夜,吃的凌北归每根眉毛都散发着幸福愉悦。

    日子在吃吃喝喝中过的格外快,转眼就到了归队的日子。

    凌北归环顾着小房间,绷紧下颌线心中思索着把自己腿打断,再住一阵子的可能性。

    鱼阿蔻望着雪已化完能下脚的路面,笑眯了眼,自己终于可以给奶奶打电话啦

    兴奋的跑回房,“我们今天早晨就走吧刚好你朋友送的东西我们也都吃完了。”

    凌北归许久吐出一个字,“好。”

    鱼阿蔻忙去收拾行李,除了她们来时携带的东西,剩下的东西都可以送捐献出去,毕竟物资紧缺的年代没有人会嫌弃这些的。

    当下就要去卸窗帘。

    凌北归抿着唇拦住,“放这里吧,等会我和组织上交接完毕,他们会来收拾的。”

    鱼阿蔻点头,“好,那我去拿你买的土特产,拿完我们就走。”

    凌北归趁机掏出相机,对着每一个角落咔咔咔。

    鱼阿蔻准备走人时,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从包里掏出找天平换来的绵羊油,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涂完易好容又涂手。

    北方的风儿太喧嚣,她得保护好自己的脸蛋和手。

    看凌北归出来,想到他洗了十多天的碗手都洗粗糙了,用食指勾起一坨绵羊油。

    问道“你要不要可以防止手干裂喔。”

    凌北归本想说不用了,脑海里突的窜出那天涂獾油的画面。

    红着耳廓沉声说好。

    鱼阿蔻便将食指上的獾油抹到他手背上。

    凌北归觉得她一定像于蒙说的那样会武功,不然自己不会被她手指一碰就全身酥麻无力,脊背上窜起一道道电流。

    鱼阿蔻等了半天不见他动,心急的指着绵羊油说“你把它搓开呀。”

    凌北归望着那根白生生的食指,眼睛闪了闪。

    装作笨拙的模样,用力的搓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鱼阿蔻急声,“你别这么用力。”

    凌北归这次轻轻的碰了下手。

    鱼阿蔻看的嘴角抽搐,搓着自己的双手做示范,“你先这样双手合十揉动,再双手背互搓。”

    凌北归好似怎么都不会这个动作,僵硬的搓着手,眉毛丧丧的耷拉了下来,搓了两下后伸出手,“你可以帮我吗我好像不太擅长这个。”

    鱼阿蔻恍然,看来男生不擅长这个,在她的印象里,小河和双胞胎都不会擦雅霜,每次鼻孔那都糊着两团白,脸上更是擦不均匀。

    闻言上前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将绵羊油推开,“这样就好啦。”

    凌北归红着耳廓,眼睛里流光烨烨生辉。

    强迫自己不让嘴角上扬,“那如果我自己擦该怎样动作”

    鱼阿蔻想了想,双手包着他的手,带动着他的手来回摩擦。

    “这样再这样。”

    扑通扑通,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凌北归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手,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手上。

    他能感受到那双手有多软有多滑,就好似两块触手腻滑的白玉。

    白玉的每次移动,都像在他心上蹍过,带的他心尖剧烈的颤抖,全身血液沸腾。

    眼底渐渐痴迷。

    鱼阿蔻无情的打破了这片痴迷,“好啦,我们走吧。”

    凌北归回神,这次眉眼是真的耷拉了下来。

    “好。”

    与来时不同,走时大包小包都背在了凌北归的身上。

    到邮电局后,两人分头行动,

    鱼阿蔻去给奶奶寄东西打电话。

    凌北归去jc局交接。

    鱼阿蔻打了三通电话都没人接,猜测奶奶应该是出门了,便放下电话准备出去等凌北归,没想到出了电话亭就看到他从旁边的电话亭出来。

    凌北归主动解释,“我给队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回去。”

    鱼阿蔻点头。

    两人去了火车站,经过一天的颠簸,到队上已经是晚上8点了。

    本想找于古汇报任务的,没想于古并不在办公室。

    凌北归拿出钥匙柔声,“你先去我办公室给鱼奶奶打电话吧,等他回来我再入通知你。”

    鱼阿蔻双眼亮晶晶,“好。”

    接过钥匙,迫不及待的去了他的办公室打电话,这次话筒内刚传来一声嘟,电话就立马被人接起,鱼奶奶的声音传了出来。

    “喂找谁啊”

    鱼阿蔻笑的双眼弯弯弯,捏着鼻子说“你猜。”

    “是我家蔻囡”鱼奶奶的嗓门大了起来,声音里溢满了惊喜,“蔻囡你是不是出任务去啦”

    鱼阿蔻柔着嗓音,“对呀,我这次去的r城,奶奶我和你说,那群人特别特别坏”

    丝毫不隐瞒的把在r城发生的事全说了,听的鱼奶奶不停的发出各种感叹。

    祖孙俩聊的火热朝天。

    这边的凌北归整理着汇报文档,见文档中突然掉出两张照片,捡起照片眉眼间俱是温柔。

    背后突然传来道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雪人你笑什么”

    凌北归被惊的快速收起照片警惕的回头,见是于古,面上的警惕褪去,举着照片认真的强调,“不一样,这张照片上的雪人独照比那张照片上的雪人白、胖、精致。”

    于古嘴角抽搐,明明是一模一样,哪里来的白胖精致

    接着怔住,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你出个任务怎么还把自己出胖了”

    凌北归抿唇,“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让熊猫汇报任务,我先回去了。”

    鱼阿蔻打完电话,听到明天再汇报任务,便回了宿舍睡觉。

    第二天找于古汇报完后,正碰上瘸虎小队在草坪处做柔韧性训练,看了两眼觉得挺好玩便也加入了进去。

    于古来找凌北归时,就见他望着窗外,双唇抿成一条线。

    不由好奇他看什么气成了这样,走到窗台前一看乐了。

    这傻小子还说不喜欢人家,不喜欢看到鱼阿蔻被人搂腰能气成这样

    坏笑道“吃醋了吧”

    凌北归的声音毫无情绪,“所谓的吃醋,是无趣而又幼稚的感情,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

    于古望着他出去的方向,摩挲着下巴坏笑,看来自己可以给凌老打电话咯,当下兴冲冲的跑回办公室。

    凌北归望着鱼阿蔻腰间的那只手,眼底蒙上一层冰霜,他不愿那只手再多停留001秒,抬腿走近,“熊猫我有事找你,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其他人看到来人是大魔王,纷纷后退一步。

    鱼阿蔻直起腰,“好的凌教官。”

    对帮助她下腰的青蟒,笑眯眯的道谢,“谢谢你,我们下次有空再练。”

    凌北归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鱼阿蔻跟上来,小声的问“什么事呀”

    凌北归眼底的寒冰瞬间碎裂,消失的无影无踪。

    故作不好意思的说“抱歉,话到嘴边我又忘了,我们先去办公室,让我再想想”

    鱼阿蔻笑眯眯道“好呀。”

    凌北归眼尾荡出笑意。

    办公室里。

    凌北归笑着说“为免你苦等,你要不要给鱼奶奶打个电话”

    鱼阿蔻说“奶奶现在不在家,她说今天要和双胞胎去看电影。”

    凌北归的笑僵在嘴边,脑子极速转动,几秒后眼底滑过到流光。

    “关于柔韧性训练,我也会一点,且方法更好,你要不要试试”

    鱼阿蔻想到他学霸的属性猛点头。

    凌北归耳廓发红的上前一步伸出双手。

    鱼阿蔻猛然起身,“啊遭了出任务前老师给我布置的作业有几道题我还没做”

    急急的跑出门,“我回去做作业啦等你想起是什么事时再喊我。”

    凌北归怔怔的望着自己摊开的手,半天反应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iaiaia

    啊,脸疼。

    感谢张扬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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