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ightmare(噩梦)
被强制养伤的第N天早上,你和往常一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起来杵着儿童拐杖到洗手台洗漱。
正当你睡眼惺忪的吐掉嘴里橘子味的牙膏泡沫漱口时,突然发现有一点不对劲。
你“呸”了一声,一颗石子一样的东西滚到了洗手台边上,与此同时你感觉到了嘴里合着橘子味的铁锈味,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把裹着泡沫的那个异物拿了起来,发现是一颗带着血丝的牙齿,看形状似乎是......
你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然后笑容渐渐消失,死死的盯着镜子里蓬松着银发的女孩子被空洞取代的门牙位置看,笑不出来了。
对你来说,从实验室里诞生的怪物重生后变成了人类的小孩子为什么会还换牙这个问题,就和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爱抖露为什么也需要上厕所一样复杂。
你计划在你长出新牙之前,都不要把缺了口的门牙露出来了。
然而当下下午,在和忙碌了一天的森鸥外共进晚餐的时候,你的计划就被无情的打破了。那个老男人居然在你换牙期间让下属呈上了一大块黑森林蛋糕放在你面前!
完全忘记了之前是谁在闹着要任务奖励的你生着闷气,愤愤地用小叉子插/在了蛋糕旁边的水果沙拉里,随机插/中了一个草莓,粉红色的汁/液迸溅了出来,像是捅在某个老男人的肾上一样。
这个人太坏了!居然拿你最喜欢的甜食逼迫你更改自己的计划!
“小信子怎么不说话?”坐在你身旁的森鸥外侧头看着你松鼠啃浆果似的、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一个草莓,却很反常的一直没用动那盘黑森林蛋糕,有些奇怪的问。
“还是疼?”他放下切割牛排沾了酱汁的刀叉,撩起你上衣的病号服,伸手检查你缠着绷带的肋骨位置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自从他在你意大利之行受伤后发现你对痛觉并不是能忍而是真的先天性迟钝,每天给你检查伤口已经成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你拨开他在你肋骨位置乱摸手,摇摇头还是没开口,坚决不让对方看你的笑话。森鸥外也不坚持,自然的收回了手。而你心里清楚这个老男人察觉你的异样后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连吃下去的水果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
“今天有人提着六道骸的项上人头去领赏钱。”用完餐后,你刚刚放松警惕,就听见森鸥外冷不丁说道。
“什么?!”漏风的两个字刚刚发出,你就懊恼的捂住了嘴。
“原来是换牙了。”未免你恼羞成怒,森鸥外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本来不知因为何事带着些郁色的眉眼都焕发着光彩,“我看看。”
他捏着你的下颌,骨节分明的食指修长,轻易的挑开了你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在那个换牙留下的缺口处摸了摸,摸到了你长出了一点尖尖的恒牙。
成人的手指几乎占满了整个口腔,挤得你舌都没地方放,在嘴里动来动去的感觉让你想咬人。森鸥外面不改色的捏着你的下颌,只是手指微微的用力,你就没办法做出咬合的动作了。不得不任恶势力为所欲为的你只能发出一声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八岁了,也该换牙了。”他抽出手指,制住你下颌的那只手松开,拿了张纸巾擦手,然后像摸小狗一样拍拍你的头,“放心,很快会长出来的,在此期间,甜食禁止。”
魔鬼啊!!
你觉得自己的牙齿又开始疼了。
【O】——owl(鸱鸮)
那次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惊动了整个黑手党界,你因此一战成名,彻底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至少意大利的黑手党们提到你,不会像港黑那样,称你为森先生家的小小姐......你才不是森欧外的附属品,你只是你自己。
于是,前世的报丧鸟,今生有了一个新的名号——
横滨的“白夜叉”。
那个少女,银色的头发染着鲜血,在战场上驰聘的身姿,如同——夜叉!
天知道黑手党界的人是有多么无聊,只是一场战斗而已就这么大惊小怪,难道是因为里世界和平太久了想看人搞事?
莫名其妙就出名了的你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点名要见你,你才惊觉自己那一战造成的影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这也怪那个老男人把港黑分部管理得密不透风,让你有些忽略了他的上面还有个首领压着。
“我可以不去吗?”一个没几年就要死了的老家伙有什么好见的。
你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双臂,享受着腐/败无比的生活。
淳坐在办公桌前,任劳任怨的替你处理着森鸥外丢给你、你又甩锅给他的公务。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性最有魅力,你却不这么觉得,你更喜欢清纯可爱的淳趴在你膝上撒娇任你揉脸的模样。但是那些公务又不能堆积着不管,你苦恼的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二号还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跟封建时候的佣人奴隶服侍贵族一样,跪服在你身边有节奏的打着扇子,凉爽的风轻拂着你的发丝,别提多舒服了。而明丽妩媚的九号业务娴熟的跪坐在你脚边给你捶腿,褪去那些勾/引的意味,他的纤纤玉手每揉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温润优雅的四号身着和服跪坐在一边轻抚着三味弦,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成熟稳重的三号在为你念书,醇厚绵长的青年声线如醉人的美酒,听得你沉醉不已。
阳光的五号和傲娇的六号两个少年被你打发着去厨房做着“没有甜味的甜食”还没有回来。
气质忧郁的七号端着一个瓷盘,里面盛放着各种切好的水果。在他们中年纪最小的八号趴在沙发边上,大着胆子用竹签插了一块苹果,讨好的送到你嘴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病态的痴迷和爱恋,你很给面子的一口吃掉了那小块苹果,得到了八号一个欢喜的笑容。
有点可爱。你抬手摸了摸八号娇嫩的小脸,看起来未满十岁的男孩子配合的把温热的脸颊贴在你微凉的掌心,贪恋的蹭了蹭。
森鸥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你这群七窍玲珑心的“大奥妃嫔”都即有眼色的退下了。
清场后,他向你走过来,示意你挪点位置给他。
本来办公室的沙发还是挺宽阔的,你一个小孩子躺在上面绰绰有余,但是像森鸥外这么大一个人坐上来,就让你感觉有点挤了。你不情不愿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皱着眉看他。
“不要任性。”森鸥外明白你在不高兴什么,让你头枕在他的膝上,这样就不会觉得拥挤了。他温柔的抚摸着你刚洗过还带着矢车菊清新花香的长发,“这次是首领亲自下的命令。”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这感觉本来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
你挑剔的打量着把自己打理得整洁优雅、光滑的下巴上没有一点胡渣显得非常年轻的森鸥外,觉得这个老男人勉强也算得上是个美人。
他眼瞳的颜色本以为是鸽血宝石般的鲜红,此刻看上去又带了点深紫,和那上挑的眼尾一起,倒是流露出几分说不出的情深。就是此时说出的话不好听。
你才不会被他的外表欺骗。越长是得好看的男人就越会骗人,你早就尝到了教训。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一趟好了。”你说。
*
牙齿长出来了的你是当到港黑总部旅游一趟高高兴兴的去的,最后却是拿着一纸调令面无表情的回来的。
杵着龙头拐杖的老首领隔着帘子一句话的功夫就把你任命为了港黑分部的总部长。也就是,森鸥外现在的职位。
而森鸥外被调职到了港黑总部,成为了老首领的私人医生。从分部总部长到区区一个私人医生,其中的差距不要太大。
他在变相的夺走森鸥外的权。而让你这个“深受森先生疼爱”的女儿继承森鸥外的职位,只是为了不让分部忠于森鸥外的成员起逆反心理。
真特么的操/蛋。前世就很不耐烦这些弯弯道道的你在心里骂着脏话。打一个大/棒给一个甜枣糊弄谁呢。
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就让你摸清楚了那个老男人重权的性格。和上辈子的你一模一样。别说你是他的养女,就算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触碰到了底线他也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但是你这辈子确实对权利这玩意儿没什么兴趣,真是觉得自己被这一口锅弄得冤到不行。
调令下来的几天,你暗地里的观察着森鸥外,准备苗头不对就赶紧跑路,却发现森鸥外对你一如既往地溺爱,这又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这个老男人想的太坏了。
“小信子这么不信任我。”森鸥外的眼眸本就狭长,此刻微微眯起,里面似乎有暗光流动,就像着他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一样,“还真是让我有点伤心啊。”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
你后知后觉自己的“暗中观察”已经暴露了,一转身就要夺门而出,结果不出意料的被拎着领子逮回来了。
......于是等你在森鸥外手下坚持了十分钟后——
“你想怎样咯?”
擅用的右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你自知逃不过惩罚,无所畏惧的瞥了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的青年男人一眼。心道他还能打死你不成?
“我怎么舍得把小信子怎么样。”森鸥外微笑着,拿出了一套甜美可爱的粉红色洛丽塔女/仆装向你逼近。
你神色大变,可怜兮兮的迅速缩到墙角,又被他抓着脚踝无情的拖了回来。
“森鸥外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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