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躲在一个隐蔽角落里的希克斯用拳头砸了下墙壁“妈的,费了这么大的劲终于抓住这个贱人了。”
雅涟紧张地揪着衣襟, 屏息看着何欢被人扼住脖子的这一幕。
“他要失去腺体了, 哈”希克斯激动得猛灌了一口酒, 脑子里全是斐茨失去理智发疯的惨样。他之前受到的所有屈辱马上就能全部讨回来了
雅涟没有说话, 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何欢失去腺体就意味着斐茨将属于自己,想到能和斐茨在一起,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脸颊泛起不可抑制的红晕。
何欢的脖子稍微朝后转动。
“不准动”身后传来紧张的呵斥声。
何欢却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转动了一点弧度。右眼直接与挟持他的人对视。
那人紧张而惊骇的神情与何欢的镇定自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 你”
“我劝你最好放开我, 不然”何欢没什么表情的对那人说。
挟持何欢的人脸颊上的肉不停地抽搐, 他重重吞了两口唾沫, 眼神闪烁几下后反倒消除了慌乱, 变得镇定起来。他更加凶恶地掐紧何欢的脖子“别怪我, 怪只怪你命不好,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何欢笑了笑“看来你是受人指使, 能让我做个明白鬼吗”
那人诧异了片刻, 嘴唇紧闭, 随即右手掌心露出一柄精巧的匕首, 刀锋在夜灯中勾勒出细薄的芒光。
何欢右眼的视线随着刀尖调转的方向转动, 匕首就像是一条毒蛇张开了下颚, 凶猛地朝猎物冲来。
匕首的目标是腺体
何欢瞳孔一缩,这个人竟想破坏自己的腺体
oga失去腺体的凄惨后果在何欢脑中疯狂涌现,原主就是因为这个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悲惨死去。
这个人想破坏腺体的做法简直触犯了何欢的逆鳞。
刀尖即将触碰何欢腺体的时刻,何欢手肘一个猛烈的斜后冲,重重击在了那人的肋骨上。
“啊”那人痛得大叫,完全没想到关键时刻何欢竟反抗了。
一个oga不仅反抗了,还打断了他的肋骨。
何欢右手反钳住他的手臂,左手抬高狠狠劈在他的虎口上。
那人虎口处震出一丝血痕,尖锐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了五指,匕首垂落,何欢拧着他的胳膊旋身一个大转弯,左手捞起匕首,右手扣住他的胳膊压在背上,随即抬脚踩在他背上,一个用力,直接把这人的脸给踩进了草地里。
“啊啊啊,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何欢在做什么”
还在围观唐奈公爵和德克森小姐的宾客,立刻就因为何欢这边的大举动而转移的视线。
只见何欢正扣押着一个aha的胳膊,还将人踩在地上,不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
何欢那瘦弱的身体对比地上那个强壮的aha,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天,一个oga”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
格罗娅差点没吓昏厥过去,她跑到何欢面前,说话都在哆嗦“何欢,何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要吓死了”
“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这个人想破坏我的腺体。”何欢轻笑,精巧的匕首在五指中如游鱼般转动,随即,他将匕首抵在脚下aha的脖子上,笑道“怎么样,风水轮流转,别怪我,怪只怪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aha的肩膀一阵抽搐,没想到眨眼间自己刚才送给何欢的话,又送到自己身上。
“破坏腺体”格罗娅夫人惊叫,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头。
斐茨可是千叮万嘱要她好好照顾何欢,她打包票保证过。结果这才过多久,何欢就遭遇这么危险的事。
格罗娅按着自己的胸口,真怕心脏跳了出来。都不知道待会如何跟斐茨交代。
这四个字犹如一道炸雷,令围观的人发出阵阵惊呼声。oga失去腺体意味着什么,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这个人是谁,竟敢对太子的伴侣做出这种事”
“没见过啊,有谁认识他吗”
“太可怕了,王妃的生日宴竟然混进这种人,太恐怖了,我要回家”
发生了这种事,已经没人在乎唐奈公爵和德克森小姐那点事,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每个人都在对何欢,以及他脚下的那个aha发表看法。
有人惊讶于何欢竟然能制服这么强壮的aha,有人在调查这个大胆的罪犯究竟是谁,还有人在呼叫警卫,并让人请陛下和王妃过来主持大局。
躲在角落里希克斯和雅涟完全懵了。
“怎、怎么会这样”雅涟无力地后退两步,身体若不是靠在了墙壁上,恐怕已经滑落到地上。
希克斯手中的酒杯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这绝对不可能,一个oga怎么可能反制军队出身的aha”
雅涟脑子里全是嗡嗡的响声,已完全无法思考。
“不是说好了万无一失吗”希克斯双手抹了一把脸,五官仍旧不受控制地扭曲着“如果、如果父亲知道了”
“父亲”两个字就像咒语,雅涟只觉得脑袋像要爆炸了似的“不绝不可以让父亲知道”
希克斯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卫冲了过去,脸白得像一张纸一样“可、可是现在怎么办”
雅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紧张到痉挛的肌肉让他的喉咙像堵了石块一样。
望着希克斯绝望的双眼,雅涟最终只能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的神经能自主控制。
他长长地舒缓出一口气“不要慌,警卫说不定正是我们翻盘的机会。”
“怎么说”希克斯的双眼重新燃起了光,他就知道他的弟弟聪明绝顶,一定能想到办法。
“你难道忘了这是谁的地盘”雅涟想通了这个关节,整个人仿佛活了过来“今天的生日宴,所有的人事安排都是王妃一手操办,你觉得这些警卫是谁的人”
“对啊,对啊”希克斯舔舔干裂的嘴唇,激动得双手乱舞“我马上给王妃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仆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吓”希克斯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上。雅涟也吓得心率失衡。
女仆什么也没说,只是端着盘子目不斜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就在与希克斯擦肩之时,希克斯怀中突然多了一把巴掌大的木仓。
“主人说,必要的时刻,就看你的枪法准不准了。”
希克斯摸着手中的木仓,冰冷的触感像一枚针刺入了他的太阳穴。
女仆犹如幽灵,突然出现又迅速消失。希克斯和雅涟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她的身影就湮没在黑暗中。
这时,对面的警卫已经控制住的场面,王妃携着君王也匆匆从宴会厅赶了过来。
两名警卫想上前抓住何欢脚底的罪犯,何欢手腕一转,用了巧劲把这个aha给扣在了怀里,匕首的利刃抵着他的静脉,看似随时都会割掉他的高高冒起的血管。
“你这是做什么,快把罪犯交给我们。”警卫极度不悦地对何欢喊“你是oga,这很危险”
何欢感到他扣住的这个aha在看到警卫后,情绪有轻微的激动,慌乱的眼神渐渐变得安定。
“呵,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何欢在aha耳边嗤笑道。
aha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何欢手中的匕首又朝aha颈部送进了几分,隐隐有红色细丝渗出“都给我让开,不然我一刀子杀了他。”
“”
众人懵了,这是什么操作,到底谁才是人质
格罗娅却很快明白了何欢的想法。这个地盘上都是君王和王妃的人,如果这个罪犯是他们安排来除掉何欢的,当警卫抓住这个人后,很可能只是做做样子把人关押起来,背地里就放了。
但人在何欢手里,就可以逼迫他吐出真相。
“这做法太冒险了。”格罗娅护在何欢身边,低声对他说。
何欢却一脸轻松,甚至有闲心对格罗娅开玩笑“别紧张,好戏才刚要开场,您可是坐在贵宾席的观众,请好好欣赏这个节目。”
格罗娅对何欢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她起初以为对方只是个小明星,因为自己是他母亲的影迷,就对他多照顾几分。
后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和斐茨在一起了,她原本是反对他们的恋情的,但是斐茨一意孤行,何欢又数次置身于舆论的风尖浪口不倒,反而借助不间断的热搜成为顶流巨星。
两人还一起扛过了君王森特的施压,在所有人都反对的情况下胜利走到了最后。
现在,何欢这个看似柔弱的oga,不仅反制了强壮的aha,还敢在夏洛蒂的生日宴上请她看戏。
格罗娅只觉得这一切太疯狂了
但作为商业女王,她逐利的本性也促使她追求刺激。好戏才刚刚开始吗
格罗娅想起森特曾对唐奈家族做过的那些事,夜梦辗转中,她又何曾没幻想过杀了这个狗男人。
那就疯狂吧
格罗娅的内心突然像休眠的火山喷发出岩浆,就算这一切都是森特的阴谋诡计,她今晚也要让这个伪君子扒掉一层皮
“何欢,你想做什么放心去做,出了任何事我帮你抗。”格罗娅甚至还叫上了自己的哥哥“蠢货,还不快过来”
唐奈公爵很委屈,妹妹不帮自己就算了,还骂自己蠢货,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是无辜的。
但他还是很听话地走到了格罗娅身边。
“现在,你要防止任何人靠近何欢。”格罗娅看他的怂样,火气高涨“背挺直了,拿出你aha的样子来”
围过来的警卫看唐奈家的这副架势,停下了靠近何欢的步伐。
其中一个领队装扮的人怒气冲冲地对何欢吼道“你们也太胡闹了,快把罪犯交出来让我们审问”
何欢冷嗤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我要见君王和王妃,我要一个公道和交代,为什么竟敢有人在东诺宫行刺我”
领队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oga,这个叫何欢的小明星还没和太子结婚呢,只不过怀了孩子,是个空有名头的情人罢了。现在就这么嚣张,以后真当上太子妃还得了
领队实际上是森特的御军队长,实权颇大,根本没把何欢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随手指点了身边的两个下属“你、你,过去把罪犯给我押过来。”
格罗娅不愧有铁娘子之称,大步朝前一跨,直接就把那两个警卫给吓得不敢朝前迈一步“你们敢碰何欢试试”
“队长,这”
御军队长甩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没用的东西。”说着他干脆自己上。
周围的人见双方莫名其妙对峙起来,连御军队长都出动了,格罗娅这边不仅不交人,反而一副要干架的气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御军领队可是君王的人,唐奈家族这是要得罪君王吗
队长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格罗娅半点不虚,一把抓住唐奈公爵的胳膊扔给了御军领队“你一个小小的士兵竟敢公然伤害公爵,根据帝国法律,这是对贵族的羞辱和蔑视,刑期是十年”
御军领队“”
撞到领队怀里的唐奈公爵“”
领队赶紧躲开唐奈公爵,指着格罗娅怒吼“你这是污蔑,明明是你在公然伤害公爵。”他连忙向四周求援“大家都看到的吧,是这位夫人用奸计陷害我”
众人“”唐奈家谁敢得罪,格罗娅更是惹不得。
平常这些御军侍卫因为贴身伺候君王,见到他们贵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看他们和格罗娅这个炮对上,哪个心里不暗爽。
而躲在角落里的希克斯和雅涟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的心情就像被架在火上烧。
“何、欢”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希克斯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森冷的声调,恨不得把何欢扒皮吃肉。
雅涟白了一张脸,喃喃道“总算知道王妃为什么会给我们一把木仓,何欢怎么这么难缠。”
他记忆中的何欢,不过是个怯懦的乡巴佬,没什么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对面这个反制aha,敢和御军对骂,还要君王给他一个说法的何欢,别说是oga,就连aha都做不出这种事。
希克斯双眼全是血红,死死瞪着何欢。但是他揣在兜里的手却是那么无力,根本不敢去碰那把手木仓。
雅涟身体一颤,绝望道“陛下来了”
希克斯刚要拿木仓的手打了个哆嗦,赶紧收了回来。他看见君王森特迈着匆忙的脚步,脸上带着怒容赶了过来。
“母亲,你这是要去哪里”
夏洛蒂下楼的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回望,只见儿子迈伦正吊儿郎当的靠在门廊上。
“听说何欢出了事,我要赶紧去处理。”夏洛蒂刚说完,身旁的雕花窗就传来草坪上的惊呼声。她禁不住倾身朝下望去,正看到格罗娅挡在何欢面前,阻隔了御军的靠近。
夏洛蒂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抬脚要快速下楼。
“您不该这么做的。”迈伦的声音再次阻挡了她的脚步。
夏洛蒂眉头轻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耽搁我的时间,没看见何欢的事很紧急”
迈伦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他的事当然紧急,您急着要去处理掉那个伤害他的aha,免得事情败露。”
“迈伦”夏洛蒂低吼,一股不真实的晕眩感袭上她的头顶,她别开脸,有点不敢直视自己的儿子。
“母亲,你及时收手还来得及。”迈伦拉住她的手臂“答应我,不要再去伤害何欢。”
夏洛蒂突然抬头看向他“你很少真正求人,也很少这么温柔说话。”
迈伦抿紧了嘴。
夏洛蒂猛地刷开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喜欢他”见他不说话,夏洛蒂无不嘲讽地说“你和斐茨不愧是兄弟,竟然喜欢上了同一个oga。”
“我确实很喜欢他。”迈伦同斐茨一样的银灰色眸子沉了下来,像幽邃的深渊,探不到底的令人心惊。
在这一刻,夏洛蒂有种对面的人是斐茨的错觉,那个冷冰冰、深沉又无情的长子。
“不过,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迈伦说道,他转过头,通过雕花窗看着楼下肆意妄为的何欢,笑了起来“因为斐茨喜欢他,所以我喜欢他。”
“什么意思”夏洛蒂问。
“他改变了斐茨,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迈伦回过头来,郑重而带着些祈求地对夏洛蒂说“母亲,别去伤害他。今晚发生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收手吧,别再执迷不悟。”
“滚你给我滚”夏洛蒂抬手扇了迈伦一个耳光。
耳光响亮得让迈伦觉得都能盖住楼下的喧闹声,他被扇偏了头,脸颊有淡淡的疼痛感。夏洛蒂用了大劲。
夏洛蒂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我真后悔把你生出来”
迈伦摸着脸颊上被指甲划过的痕迹,静静看着夏洛蒂飞快消失的身影,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站在原地,一动他动,仿佛独成了一个安静的世界,连窗外的喧闹都侵扰不了他分毫。
斐茨是直接从二楼跳下来,冲到何欢身边的。他这种危险的做法,引起了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啊我要死了,太子也太猛了”
“他这是有多在意何欢,羡慕得我只想吃柠檬。
“抱歉,来晚了。”斐茨气喘吁吁地停在何欢面前,惊乱的神色还没有褪去,不停地在何欢身上看来看去,终于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个军官找他谈论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但斐茨心中隐约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和上次森特寿宴的时的情况很像。
他当即挥退了那名军官,给何欢打了个电话,结果一直显示通讯无法接通。
斐茨刚从休息室出来就看见了草坪上危险的一幕,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下。
“让你担心了。”何欢说“我没事,没有受伤。”
“斐茨,非常抱歉,我没照看好何欢。”格罗娅愧疚地向斐茨道歉。
“这和您没关系。”何欢正要给斐茨说之前的情况,就见森特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森特看见何欢竟然钳制着一个aha,也显得很诧异。但他很快就训斥起来“你一个oga和一个陌生aha贴这么近像什么样子,你还怀着孕”
“好啊。”何欢将手里这个aha交给了斐茨,然后对森特道“这个人刚才想破坏我的腺体,这是凶器。”他摊开手掌,正是刚才抵在aha脖子上的匕首。
“你说什么”斐茨愕然“破坏腺体”
森特更是一脸不信“怎么可能,谁敢这里做这种事”他看着这乌烟瘴气的场面,立刻联想起他之前的寿宴,也是好好的一场宴会被搞得七零八落,心里登时大为不爽。
“完全是胡闹,丢人现眼”
“是不是胡闹,不如不让这个人亲口说说。”何欢歪头看向那个aha。
aha在森特出现的那一刻,脸色瞬间灰败下去。估计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一副伏法认罪的丧样简直就印证了何欢的说法。
斐茨闭了闭双眼,一瞬间心脏骤停。oga腺体被破坏的后果简直不堪想象,他脑中才刚浮现了画面的一角,就强迫自己清除掉这个记忆,连想都不要去联想。
“吱葛”
何欢突然听到骨节挫动的声响,看见斐茨扣在犯人背上的手青筋蹦起,虬结得骇人。原来是他太过用力,五指骨节发出的错位声,还有犯人整个手臂脱臼、折断的声音。
“啊啊啊啊”那个aha痛得大喊,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
周围人都被这声惨叫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后退几步。
何欢赶紧抱住斐茨的手,安慰道“斐茨,我很好,我没事。”
斐茨怒气未消,甚至更为用力,眼见犯人的那条手臂已经变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下来。
犯人惨叫不断,凄厉得快要断气了,在这夜晚听在人耳中瘆得慌。
“斐茨我还要留着他问话你冷静点”何欢不得不使用妖力,强迫斐茨的手离开犯人。
斐茨的手渐渐松开,但脸色仍十分难看。这还是何欢第一次见他动真怒,以前他跑路后被斐茨抓回来受到的那点怒气,跟此刻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何欢生怕他做出过激的行为,心有余悸地说“你应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被这种人伤害到。”
那边的森特恐怕也是第一次见到斐茨发狂,直愣愣地好半天没发表意见。
等到何欢把人安抚下来,森特才意识到事情真的闹大了。
“来人,把这谋害皇室的人给我押起来,我要亲自审问”
此时,夏洛蒂刚刚从宴会厅走了出来,她匆忙挽上森特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的阵仗”
何欢上前一步对她说道“王妃,这个人试图谋害我,破坏我的腺体。这种事发生的东诺宫,整个会场又是王妃一手操办,我想让王妃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夏洛蒂一噎,她真没想到何欢这么不客气,一开口就找她要说法。
在她生活的圈子中,从没有这么没礼节的人。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何欢点头“那再好不过。”
这时,御军领队根据君王的吩咐前来带人,他鼻孔哼出一口气,大手一伸就要抓走那个aha。
何欢挥开领队的手,直接把人给挥了个趔趄“不劳陛下和王妃费心,这个人我亲自审问,三两下就能问出到底是哪个黑心肠的家伙想害我。”
何欢说着,看向四周围观的人群“我想大家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胆敢在东诺宫行凶。”
众人虽然不敢点头,但双眼里全是吃瓜的热情。
“何欢,这不符合规矩。东诺宫不是你乱来的地方。”夏洛蒂呵斥道。
斐茨提起那个aha的衣领拽到身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来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完这个剧情的,太难了,已经快7k了,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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