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真也说道:“猫又是操控着忍猫界幕后的大人物,平时它藏身于坚不可摧的城堡中,轻易不会露面,守护着它的忍猫数不胜数。”
从未听说过一只叫猫又的猫,但是第一次见真也给出这样的评价的大蛇丸问:“很难对付?”
真也摇了摇头道:“忍猫界……说到底只是猫。”
既然只是猫何必要这般小题大做——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大蛇丸有种不好的预感。
佐助说道:“既然如此,直接打过去不就行了。”
真也:“我们的目标只是猫又的爪印,跟猫又不是非生即死的大仇,最好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把对方得罪的太死。”
刚被科普了被夺走爪印对猫咪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药师兜:……
原来,这还不是把对方得罪的太死吗?
这个已经是非生即死的大仇了吧!
真也微微一笑:“所以我们只需伪装成猫,在不惊动守护着猫又的忍猫的情况下找到猫又打败它拿走它的爪印。”
大蛇丸狐疑道:“真的这么简单?”
真也:“普通的变身术当然不行,虽然可以变成猫的样子但是我们不懂猫语——”
接着大蛇丸便看到真也仿佛叮当猫附体似的拿出五个猫耳发箍:“不过有这个就不一样了!戴上它猫咪们就会把我们认作它们的同类,且自带语言翻译功能,沟通障碍不是问题!”
空气突然沉默。
接过猫耳发箍的大蛇丸久久没有言语——预感成真了呢……
佐助拿着猫耳发箍的手微微颤抖,十分不情愿地问:“一定要戴吗?”
真也:“嗯,一定要戴。”
大蛇丸看了眼佐助,然后冲真也扬了扬手中的猫耳发箍:“这个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真也眨眨眼睛,表情看起来无辜极了:“啊?什么?你说什么?这里风好大我听不清~”
叶子呵呵一声,露出看穿一切的眼神。
戴上猫耳发箍的药师兜镜片反着白光。
忍猫说到底只是猫,即便是有着众多忍猫守护,猫的城堡对几人来说依旧如同一群身穿金光闪闪的满级神装的大佬重回新手村欺负小萌新。
寻找猫又的过程没费什么力,进入猫的城堡之后随便找了只落单的忍猫护卫,佐助睁着写轮眼放了个幻术过去就套出了猫又的位置在城堡的最高处。待众人离开后,那只忍猫护卫清醒过来茫然地抓抓脑袋四下张望了一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恍惚片刻。
佐助对付猫又的时候其他人站在一旁观战,真也身旁的是拿着画板聚精会神地画画的魍魉。
大蛇丸看着他:“你之前和佐助君两个人收集爪印的时候也这样吗?”
真也挑眉:“你指什么?”
大蛇丸的目光在画画的魍魉身上转了一圈:“佐助君抓猫的时候你站在一旁画画拍照?”
真也:“对啊。”
真也理所当然地说:“如此具有纪念意义和收藏价值的瞬间我怎么可以放过!”
大蛇丸没忍住:“佐助君居然还没有打死你吗。”
真也羞涩一笑,臭不要脸道:“可能是因为他舍不得吧。”
大蛇丸闻言深深地看了真也一眼。
大蛇丸印象中的宇智波真也毫无疑问是强大的,他知道很多秘密同时也藏着很多秘密,他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别有深意,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难以预测他的下一步会做些什么……就像雾一样看不透摸不着,唯一令大蛇丸觉得是真实的就是他对宇智波佐助的在意。可是有宇智波佐助在他身边的时候宇智波真也变得不一样了,和大蛇丸印象中的那个捉摸不定的宇智波真也有着天差地别——三岁不能再多了!
……
……
残阳如血,将半边天空渲染成了末日般的鲜红。
大战过后的废墟中,二尾人柱力由木人犹如受刑的犯人被漆黑长矛穿过双手固定在断墙上,鲜血顺着墙壁流下,尚有一丝意识清醒着的由木人痛的浑身抽搐。
身穿着黑底红云的晓袍的角都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他手里拿着叠最新的悬赏单,其中几张用朱笔在对方的照片上画了大大的叉,代表目标人物已死亡。角都对照悬赏单在地图上做标记,决定了下一个要去的目的地。
完成这一切的角都收好地图,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搭档:“已经三十分钟了,你还没好吗?”
飞段胸口插着漆黑长矛,正躺在由血画的圆形和三角形形成的阵型中大张着嘴巴装死,听了角都的问话登时“诈尸”道:“别吵!别妨碍我的仪式!”
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却已经起身拔出了长矛:“好痛。”
角都皱眉说道:“总是要做这种恶趣味的祈祷,就不能省略一些吗。”
飞段用一种你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角都:“省略!你居然说省略!这可是对神灵的亵渎!”
角都明智地没有和飞段争辩:“我们该去找下一个目标——”
角都的话生生停住,他转头,和飞段同时望向一个方向。
药师兜故意踩在碎石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吸引两人注意力的声响。
他在两人的注视中镇定自若地推了推眼镜,望着由木人:“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呢。”
飞段将手中的长矛丢至一旁,皱着眉,脸上写满了被人打断的不悦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角都顺着药师兜的视线看去,心中顿时有了计较——目标是尾兽吗……
角都睨着飞段:“都是因为你磨磨蹭蹭的,不然早就可以交任务了。”
飞段反驳:“这怎么能怨我?!我也觉得很麻烦啊,但戒律就是这样规定的我有什么办法!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打工的关系我们查找人柱力才这么慢!”
角都:“是你说宗教可以赚钱我才和你组队的,请你也为我这个晓的财政负责人着想一下。”
飞段:“不知道祈祷的无神论者!”
两个人竟是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
飞段胸前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放在寻常人身上会致死的伤口没有对飞段造成半点影响。身为医疗忍者的药师兜很快便注意到了飞段的不同寻常之处。
真也上前一步,对由木人体内的二尾又旅说道:“又旅,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飞段和角都同时停止了争吵看着真也。
由木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视野里一片模糊,早已看不清楚人影,她甚至连思考和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也似是没有注意到空气渐渐变得紧张危险了起来,自顾地说:“我们救你的人柱力一命,作为交换你要留下你的爪印……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又旅:你这是强买强卖!
飞段拿起红色的三段大镰刀扛在肩上:“角都,我们这算不算被对方小瞧了?”
角度眯起眼睛打量着一行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佐助身上:“那张脸……你是宇智波佐助吧。”
飞段听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是那个杀死大蛇丸的鼬的弟弟?”
角都点了点头:“没错。”
飞段问道:“我记得迪达拉说过这是他的目标?”
角都:“他的目标是大蛇丸。决定对付杀死大蛇丸的宇智波佐助是迪达拉自己的意思。”
飞段抓抓头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他重新看向佐助的目光残忍而又疯狂,他笑道:“那么对不住了迪达拉——这是宇智波佐助自己送上门来的!”
药师兜道:“小心一点,飞段是近期加入晓组织的,大蛇丸大人那有关他能力的情报是零。”
角都啧了一声:大蛇丸的部下吗……
看来宇智波佐助杀死大蛇丸之后还接管了大蛇丸的势力。
真也轻飘飘地说道:“是不死之身吧。”
飞段表情一僵。
虽然他的不死之身不是什么见光死的能力,因为一旦开始战斗,在战斗的过程中敌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现他是不死之身,但是在战斗的过程中敌人自以为是致命一击却看到自己没有死骇然地发现自己是不死之身,和战斗开始之前什么都没有做便被看穿底细发现自己是不死之身完全是两码事。
真也:“那种程度的伤口以及出血量,即使是以强大的生命力著称的漩涡一族也不可能像他现在这样活蹦乱跳,但是外露的伤口没有马上愈合止血,可见也不是类似木叶的五代火影的创造再生那种再生能力或是恢复能力——是纯粹的字面意义上的不死。再结合他身上的伤口的位置大小有多处和那边的二尾人柱力的吻合,恐怕是仗着自己是不死之身所以利用某种方式把自己和敌人的身体关联在一起共享伤害吧。”
话说到这份上,飞段和角都的表情不得不变得凝重起来。
真也还嫌不够似的说道:“死司凭血,不是忍术也并非是禁术,是咒术。是汤隐村那边的一个新兴宗教对教众的身体施加的咒术,诅咒一般的绝对无法避免的能力。只需要被诅咒对象的血作为媒介进入自身体内,然后站在血所画的特殊阵型内,被诅咒对象便会受到施术者所受到的全部伤害。”
飞段再看向药师兜时眼里充满了“不是说有关我能力的情报是零吗”的质问。
药师兜很无辜,他确实不知道飞段的能力,但是他却知道死司凭血。经过真也的提示药师兜也想起了飞段脚下的血画的阵型:“咒术死司凭血实际上是来自鬼之国的黑巫女的黑巫术,不过鬼之国自古以来信奉的都是神圣无垢拥有封印异界魔物的净化之力的白巫女,这种伤害他人的诅咒的黑巫术在鬼之国自然是被禁止的,只能躲在暗地里生活,那个新兴宗教的创始者和黑巫女有些关系。”
大蛇丸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秘术和禁术,在躲避晓组织和木叶的双重追查下还能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规模不小的实验基地并且创立忍村,没有人会怀疑他搜罗秘术禁术的能力。
药师兜道:“大蛇丸大人那有关你能力的情报是零,但是有关咒术死司凭血的情报却不是。”
此时飞段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对方如何得知他的能力上了。
对于疯狂信仰着邪神教的忠实教徒的飞段来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就是揭开他所信仰的宗教的那层神秘的面纱。
飞段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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