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秀秀看到越荀准备的东西, 感觉跟做梦一样。
一大盆热水,旁边放了一个小的搪瓷洗脸盆,上面搭着毛巾,一边凳子上放着越荀所说的洗发膏,香皂, 牙刷牙膏。
越荀原来有给过宁秀秀一块香皂, 那个时候她心情不太好, 也不想用越荀送的东西就放在了家里没动。
没想到越荀竟然又弄来了香皂,还有其他这些东西, 据说只有县城里的供销社才有的卖。
“这是我在县城的时候买的。都已经买了,不退货, 你就安心用吧。有点黑,点上灯。你先洗着, 水不够的话叫我。”越荀跟宁秀秀说了句就出去了。给几个小的洗澡有洗漱用品的奖励, 越荀攒了不少了, 专门给宁秀秀留了一套。老婆来了当然要洗的香喷喷的了。
越荀出去后,宁秀秀脸有些发热,关了门, 开始洗澡。
这些用品听着神奇用起来更神奇了。
洗发膏用在头发上, 让头发特别的顺滑,竟然可以用梳子一下子梳开了,还带着很好闻的香味儿, 香皂也很香, 和洗发膏是一个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儿,闻着特别舒服,用在皮肤上滑滑的,还有一点凉凉的感觉,用完身子清爽,感觉皮肤都嫩了不少。
牙膏带着清香味儿,刷过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清新了很多。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香味儿一样,这是以前只用过皂角,和普通的牙膏的宁秀秀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些东西要多贵啊
宁秀秀感觉神奇的同时,又担忧起来,吃都要吃不饱了,怎么还买这些东西呢要是能换成粮食就好了。
宁秀秀洗完,开了门准备将澡盆里的水给倒掉的,越荀听到动静过来帮着宁秀秀将那一盆水倒在了院子里的一道排水沟里。
越荀是在院子里洗澡的,用准备做柜子的木头围了下,用储物格洒水给自己来了个淋浴,打了香皂搓了搓,好好的洗了一回。
小院子在队上的人看起来已经很好了,然而,对越荀来说还有很多需要优化的地方,比如洗澡的地方,上厕所的地方,还需要忙活一阵子。
小院子里的门窗都安装上了,只是衣柜粮柜桌椅还需要打。
衣柜没讲究,就是一个长方体的箱子,放在床头,按把锁,粮食柜带个脚,放地上,上面开个盖子,存放一些吃的用的杂物。
木头不多了,越荀也没准备这个时候打个现代化风格的家具,衣物粮食都不多,他还有储物格放东西,这些随便弄下可以放东西就行。
这些宁宝丰已经给他将材料弄好了,他只要再处理下就能安装上使用。
这也是他后面几天空余时间要做的事。
越荀将水倒了后,外面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天上星星点点。
其余人也都洗过澡了,毛蛋儿已经睡着了,狗蛋儿还在说话,越荀喊了一声,让他们快睡觉,这才没了声音。
越荀将东西都放好了,宁秀秀已经进房间去了。
刚才越荀点的油灯,被宁秀秀在进了房间之后给吹灭了。
宁秀秀有些紧张,她上到了炕上躺下一动不动。
越荀在外面检查了大门,厨房门四处看了下,回到了上房将门关上,往他和宁秀秀的房间走。
打开门,黑乎乎的,连窗户都关了个严实,外面的月光也照不进来。
害羞了吗
越荀嘴角翘了翘,也没点灯,将房门插上,脱了身上的衣服,到了土炕上,闻了闻,朝着玫瑰花香的味儿散发的方向去,那是越荀特意从奖励里给宁秀秀挑选的。
和宁秀秀身上少女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玫瑰花的味道和之前越荀闻到的不太一样了,就像是暖香中加入了一点冷香,很好闻。
宁秀秀听到越荀脱衣服的声音,呼吸就几乎停滞了,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嫂子跟她说,男人关了灯都一样,头一次闭着眼忍忍,疼一下就没事了,以后都习惯了。
宁秀秀跟自己打着心理建设,还是紧张,随着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抱住,她更紧张了。
男人热烫的怀抱,让她脸更热,身体更抖。
没有汗臭味儿,竹子的清香味儿在鼻端,清新好闻,和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
越荀前世是工作狂,也没谈过恋爱,感觉到宁秀秀的紧张,拍了拍她,手摸到她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就多摸了一会儿,将头发上的水都给吸走了。
“秀秀,别紧张。”越荀低低的说了句,将宁秀秀按在了怀里继续摸她的头发。
宁秀秀脸贴在越荀身上,不敢动,只发抖,她不知道越荀下一步要做什么,闭上眼睛等待。
越荀将宁秀秀的头发摸干了,手下刚才潮湿的头发变得顺滑,让人爱不释手。
怀里的人像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僵硬又颤抖。
越荀心里有些好笑,又莫名的疼惜。
想一想,宁秀秀即使看着淡定,会看孩子,会做衣服,能上工干活,她也只有十八岁,若是在前世也才高中毕业要去上大学的年龄。
越荀摸到了宁秀秀的脸,将她的脸捧了起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秀秀,我们是夫妻,你知道夫妻要做什么吗”越荀低低的问。
宁秀秀脸热到感觉要爆炸了,越荀这是在问什么呢
“我教教你。”越荀说了句,凑过去精准的吻到了宁秀秀的唇上。
柔软温热的唇,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从接触的部位传来,越荀忍不住多尝了一些,将宁秀秀的唇瓣含在嘴里咂摸味道,舌尖慢慢从宁秀秀的牙齿到牙龈再探入到口腔。
宁秀秀感觉有什么在口腔中炸开,这个男人在亲她的嘴
没等唇上的感觉适应,越荀的手探索在宁秀秀的身上,她的身上瘦的很,只有两个地方不咯手,柔柔软软好摸的很,越荀就在那两个地方反复摩挲,就像是加热,宁秀秀温度越来越高,身体还在发颤。
宁秀秀哪里知道两人亲密原来是要这样的亲密,只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在被蒸烤电击一样。
“秀秀,放松,你这样,让我感觉在强迫你。”越荀带着微微的喘息松开了宁秀秀,感觉到她依旧僵硬的身体,有些好笑的将她的胳膊揉了揉,背拍了拍。
越荀虽然心里有想法,却也不想太急,两人这才刚刚在一起,亲密循序渐进,才有乐趣。
只是一方主动,另一方却在害怕,像个小僵尸一样,没一点互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我,我”宁秀秀说不出话。
越荀也不逼宁秀秀,继续去吻她,去摸她,让她放松。
越荀尝到了宁秀秀的味道后,没有再继续。
“睡觉吧。”越荀拍了拍宁秀秀,依旧将她抱在怀里。
宁秀秀颤颤巍巍的,有些懵,这就好了吗
应该是吧
宁秀秀在越荀的怀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着了。
同样的夜晚,同一片天空下,三队打麦场附近,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月色中走入一片隐蔽的麦秸秆堆,躺在了上面看星星。
没一会儿,黑暗中一个相对娇小的身影移动过去,到了麦秸秆堆上,那娇小的身影,压住了麦秸秆堆上的人,像是蛇一样缠绕住,两人的影子糅合在了一起,麦秸秆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向强,我好想你,你怎么一走这么久你不用担心被发现,没人知道的,只要你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想让你高兴”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发出,腻歪的很。
男人没说话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好不怜惜的将女人狠狠的掐住。
这男人正是石向强。
自从和王改菊一夜之后,石向强立刻回到了县里上班。
那一夜对他来说是耻辱,是需要忘记的。
他一连几个星期休假的时候都没回来,这次分粮才回来。
他本来没想跟王改菊再有什么关系的,可是回到家后,母亲又在耳边絮叨个不停,要给他重新说亲,哪个哪个姑娘,多么的清白,多么的好。
石向强从家里出来清静,不出意外的,那个女人,跟狗一样,随时注意他的去向,只是一小会,她就缠了过来。
有了一次,第二次,几乎没有什么挣扎,他将这个女人当成了发泄工具一样。
如这个女人说的,她的确有本事让他在那一刻忘掉很多事情,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第二天早上,越荀起来还要去卫生所那边,他简单的做了点早饭,一众人吃了,宁秀秀在家看孩子,越葶,越邱城,越芹芹几个人去上工,要开始夏种了。
宁秀秀看到越荀脸就微微发热,没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在越荀要走时,才想起之前想要交给他的东西。
“这双鞋你试试。”宁秀秀拿了一双布鞋出来给越荀。
越荀拿到鞋子,再看看自己脚下破烂的快成凉鞋的鞋子,嘴角露出笑,将脚洗了洗,美滋滋的换上了新鞋子。
“谢谢。”越荀试了试,挺舒服的,说了句,在宁秀秀的脸上亲了下。
宁秀秀捂住了脸忙向周围看了看,只有毛蛋儿留着口水看着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越荀看着害羞的宁秀秀,觉得特别可爱,若不是还要去“上班”,他想要多逗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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