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注意着那边的发展, 走远了听不到声音了,只看到亮光,人都还在。
这回是真的纸包不住火了,看他们怎么解决吧,如今这年代对男女关系可是很严厉的。
对于这两个人越荀只能说活该。
幽会就幽会, 提他干嘛
现在宁秀秀都知道了
越荀不知道该对宁秀秀怎么说了。
宁秀秀拉着越荀没说话, 只是手在越荀的手腕上, 出了一层汗。
“秀秀”越荀叫了声宁秀秀。
“我们回家。”宁秀秀沉着声音说,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拉了越荀到了越邱城他们在的地方, 他们还在看电影,没有播放完。
“看完电影, 把妹妹和大姑看好带回来。”宁秀秀跟越邱城说了句,拉着越荀回去。
越荀有种奇怪的感觉, 宁秀秀要将他拉回去,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还是头一次宁秀秀主动和他接触。
越荀没说话, 只看着宁秀秀小小的身影在他身前,拉着他一路回到了越家。
家里几个小孩都睡了,一片宁静, 宁秀秀拿钥匙开了门, 和越荀进了屋。
越荀不知道宁秀秀要干嘛,只看到关了门,走到了他跟前, 竟是主动抱住了他。
“越荀, 现在我们是夫妻。他们和我们没有关系。有病可以治, 二叔会治。治不好,去县里。”宁秀秀的声音温柔坚韧。
石向强和宁秀秀是青梅竹马,两人自然有些感情,不管达没达到恋爱的程度,都订了亲事,宁秀秀懵懵懂懂,也知道她和石向强要结婚,两人以后要过日子,石向强以后就是她的男人了。
从石向强跟着石母离开,宁秀秀对石向强那点感情就已经被石向强给磋磨掉了不少。
到后面石向强要死要活的逼着自己母亲不顾宁秀秀已经和越荀领证结婚的事实要他们离婚她再嫁,那点感情又被磨掉了不少。
刚才听到了石向强和王改菊的事,算是彻底磨没了。
听到了王改菊说的话,宁秀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了。
越荀,真可怜
他被王改菊耍了,戴了绿帽子,帮人养了孩子,身体还有病。
宁秀秀感觉自己似乎懂了。
嫂子跟她说的洞房和越荀和她在一起时的情形,不太一样。
没有疼,越荀只亲了她,摸了摸,什么也没做,连续好多天了。
不是洞房本身就是那样,可能就是王改菊说的原因。
越荀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细瘦的手臂环绕,后背传来一只手轻轻的安抚,耳边听着宁秀秀的声音,越荀愣住,反应了下才明白了宁秀秀的意思。
这个傻姑娘当王改菊说的是真的了
越荀不知道王改菊为什么那么说,是故意贬低,还是真的。
事实上,有病没病他自然知道。
这些天和宁秀秀亲近,为了不吓到宁秀秀,他都刻意避着宁秀秀的。
宁秀秀这么说,让越荀哭笑不得,心里又有点莫名的熨贴。
“秀秀,我的病只有你能治。”越荀将宁秀秀抱紧。
宁秀秀愣了下,不知道越荀说的什么意思,只感觉身体一下子被打横抱了起来压在了炕上。
“我教你治我的病。”越荀压低了声音说了句。
“小笨蛋,知道了吗我只是不想你害怕,慢慢来。有的事情,是双方的。人不是动物,是需要加入点感情的。那样才是件开心的事。”良久,越荀摸了摸宁秀秀有些汗湿的头发说。
宁秀秀窝在了越荀的怀里没说话,越荀的话听起来通俗,她有些不懂又有些懂了。
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毛蛋儿不是亲生的,我早就知道了。王改菊不要孩子,我也不能将他扔了不管,怎么也是一条命。孩子我还养着,以后不会和王改菊有什么关系。只是让你受累了。”越荀继续说道。
毛蛋儿不是亲的还养着,得给宁秀秀一个交代。
“我们是一家人,别说这样的话。”宁秀秀说。
“嗯,一家人。累了吧睡吧,明天早上再说别的。”越荀拍了拍宁秀秀,将人搂紧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越荀起来打水做饭,越建国在一边练习写字,越邱城已经起来在锻炼了。
越荀最近为了支撑越邱城的口粮,已经在系统空间开辟出了一片地方,将之前队里的红薯苗多余的弄了一些来,在系统空间里种上,之后的母爱值也将会集中在这一片地里,免得越邱城在当兵前将他们的口粮都给吃了。
越荀做早饭时,宁秀秀起来帮着他一起做了。
越芹芹和越葶起来后,越荀没让她们做电灯泡来帮忙,只让越芹芹继续做草鞋,多做几双。
早饭简简单单的吃了。
越荀将家里安排好,往卫生所那边去。
经过队上时,早上起来的人议论的基本都是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听说没王改菊要和石向强结婚了今儿赶早去领证了呢”
“咋没听说,这事儿比说书的都离奇”
“你说石向强咋就能跟王改菊搞到一起了啊”
“你也不看王改菊多骚那勾引起人来,谁受得了啊”
“听说怀孕一个多月了,我的妈呀,这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老石家的,那几天还得意,说石向强要娶城里人了,咱队上的姑娘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这会儿好了,娶了王改菊”
“啧啧,我看这就叫报应石向强他妈跪着求治保主任的,连她死去的男人都搬出来了要不然,昨晚,那两个都的被抓”
“幸好秀秀没跟石向强,这被女人勾了下就上钩了,结了婚还得了,恶心的很。”
越荀走在路上听了一耳朵,没想到那两人竟然在昨天的情形下被逼成为正式关系了。
石母有洁癖,不知道对王改菊多嫌弃,王改菊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要过日子,不知道怎么乱呢。
越荀没多理会,继续去上自己的班,中午回家的时候,没看到宁秀秀在,只看到越建国在写写画画。
“你舅妈呢”越荀问越建国。
“舅妈,出去了。”越建国说。
越荀想问他去哪儿了,他也不知道。
“小全,帮我找下人。”越荀出门对小全说了句,让它帮忙扫描周围。
按照小全的指示越荀找到了宁秀秀,她正和人吵架呢
“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娃,王改菊是狐狸精,毛丫就是狐狸精,我咋说错了”一个妇女撇嘴说道。
一边,越芹芹红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宁秀秀拉着越芹芹脸上微微带着红晕,看着那妇女满脸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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