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第6章

    这一瞬间, 黄雨馨想了很多, 她在想自己丈夫是不是找过紫颜的麻烦,甚至还有个荒诞的念头, 她丈夫也许是想潜规则紫颜, 才被紫颜记恨在心。

    可转念一想, 她丈夫品性还是值得信任的, 这么多年在圈子里从来没有过乱七八糟的事, 她不该这样想。

    她猜不到原因,只好低声问“怎么回事”

    导演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沈业盯着他“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说”

    “我”导演叹口气,愧疚地看了妻子一眼, 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雨馨, 看样子紫颜是我招来的。”

    听他语气, 不像是和紫颜有什么交情的样子,黄雨馨反倒放下心来“没关系, 你说吧。”

    于是导演就说了。

    事情确实很简单, 前段时间紫颜进组, 晚上去敲影帝的门,被导演撞见。导演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反正只要不影响拍戏就行,因此也没准备管。但问题是,影帝直接把门给关了。紫颜很气,转头瞧见导演, 可能是觉得没面子,也可能是怕导演说出去,她扭头又来勾引导演。导演哪敢回应啊,吓得直接跑掉了。

    连遭两次拒绝,不用想也知道紫颜肯定是怀恨在心。

    她估计是想不通导演为什么不接受她的勾引,就把气撒在导演妻子身上。

    听完解释,黄雨馨只觉得紫颜就是个疯子

    她也觉得自己丈夫好惨,明明只是路过,却被牵连其中。她自己更惨,毕竟紫颜最终报复的人是她。

    沈业又看了导演一眼,说“我看你面相,和紫颜有不少牵扯,你没有隐瞒其他事吗”

    导演连忙说“真的就只有这个事。”

    沈业低眉沉思,忽然问“紫颜和邓凌昆有一天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是不是也被你撞见”

    导演愣了愣,回想很久,一拍手掌“对但当时是大白天啊,我以为他们两个是对剧本,压根没多想”

    “”沈业确定了,这导演就是命里犯倒霉。

    那天应该是紫颜和邓凌昆在争吵。之前邓凌昆透露王总家里有宝物的消息,他以为紫颜会害王总一家,可紫颜却留着王总的命。被王总继续纠缠着,邓凌昆很不满,去找紫颜兴师问罪。

    紫颜当然不可能怕邓凌昆这么个小人,三言两语想打发邓凌昆。

    但邓凌昆也很奸诈,他隐约知道紫颜手里有人命,就用这一点来威胁紫颜。

    两人起了争执,恰好导演经过门口。紫颜以为导演听见了,就想给导演一个教训。

    导演和妻子感情很好,这段时间黄雨馨每天晚上梦游夜跑,导演也不能安生,晚上得跟着妻子,白天工作繁忙,还得挂念妻子。偏偏导演年纪也大了,如果一直得不到休息,长此以往,身体肯定会受不住,说不定哪天就倒下了。

    听完沈业的讲述,导演和妻子一阵后怕,半天都没吭声。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找个地方拜一拜。”导演苦笑。

    沈业递给他两道符纸“你们随身携带,霉运会慢慢退散。”

    导演感激地接了,将一道符纸递给妻子,另一张则郑重地放在自己口袋里。

    自此,导演这边的事彻底解决。

    沈业和叶泽走出卧室。

    黄雨馨特别崇拜沈业,非要留沈业吃午饭。

    沈业笑着说“不了,我们还有事。”

    实际上,他是想拉着叶泽回去做鸭脖吃。

    叶泽如今已经能够迅速又准确地捕捉他的心思,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

    沈业冲他做个鬼脸。

    叶泽唇角轻轻勾了起来。

    离开前,沈业突然想起什么,对导演说“你回头观察一下影帝,如果他有麻烦,你让他来找我。”

    影帝也拒绝过紫颜,以紫颜记仇的个性,说不定也对影帝做了什么。

    导演立即应了好,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影帝不要出事。

    最近剧组情况不是很好,先是宁施画出意外住院,接着紫颜意外身亡,后来邓凌昆也出了意外,现在还在医院待着。要是影帝再出事,那剧组直接解散得了。

    沈业见他忧心忡忡,笑着说“放心吧,接下来剧组会一直平安无事。”

    有沈大师这句话,比任何定心丸都要有效,导演长长地松了口气。

    “谢谢您”导演感激得差点哭出来,赶紧又给沈业转了几万块报酬。

    沈业没有拒绝,说“以后剧组有事,可以联系我。”

    出事的可能性很小,沈业也是给导演一个保障。

    导演果然很高兴,连声应好。

    之后沈业和叶泽离开了导演家。

    一上车,沈业就兴奋地钻进叶泽怀里“你能感觉到阴气的源头”

    叶泽双手虚虚地搂着他的腰,颔首“嗯。”

    沈业笑眯眯地说“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你可能早就入道了。”

    那个香炉还是有用的,源源不断的灵气让叶泽体内被封印的东西觉醒了。

    叶泽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发丝,没有做声。

    沈业侧头亲男人手上的戒指一口“说不定等我们双修,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这样一说,叶泽也有些期待。

    沈业心情非常好,拿出手机,给王总打电话“你今天按时起床了吗”

    在他看来,那香炉是从王家得来的,而香炉对叶泽有用,那他也该多关心王总,以此作为回报。

    而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沈业的手腕被叶泽紧紧握住了。

    沈业不明所以,捏着手机看向男人。

    男人眸光幽幽沉沉,定定地望着他。

    沈业“”

    恰好王总在那边说话了“师父,我按时起床了,还跑了两公里,叫管家录了像,待会儿发给您。”

    这个徒弟还挺听话。

    沈业非常满意,说“行,希望你能坚持。”

    今天才第一天而已,能坚持下去才算厉害。

    结果沈业刚说完,叶泽捏着他手腕的指尖忽然更用力,另一只手则是掐住了他的腰。

    沈业迷惑地看向男人,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男人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来,咬住他的嘴巴。

    沈业“”

    于是王总在那边说了什么,沈业完全听不到了,因为他直接按掉了电话,专心致志地迎接男人的吻。

    结束后,沈业和男人对视几秒,然后咧开嘴“叔叔,你吃醋了呀”

    叶泽轻咳一声,没说话。

    但他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他的不自在。

    沈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真可爱。”

    叶醋醋泽的可爱在他心里排第一

    回应他的,是男人再次靠近的脸。

    后来沈业的嘴巴都肿了,他赶紧安抚男人“我这是想着王家的香炉有用,多关心王总一点,算是报答。”

    叶泽当然也知道他的心思,但吃醋这种事,并不受控制。

    沈业偷笑。

    他可喜欢男人吃醋了,一吃醋就会重重地亲他,男人失控的样子让沈业心动极了。

    回家后,叶泽按照王总母亲的菜谱给沈业做了五香鸭脖,甚至为了照顾沈业的口味,他还特意多放了辣椒。

    沈业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称赞“好吃”

    叶泽斜靠在小孩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望着小孩被辣得通红的嘴唇,没有说话。

    沈业举起一块鸭脖“要不要尝尝”

    叶泽摇头。

    “真的好吃,你的手艺太好了”沈业极力推荐。

    叶泽继续盯着他红润的唇,忽然低头。

    沈业又被亲了,他手里还抓着一块鸭脖,整个人是蒙蔽状态。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热烈地回应男人。

    “嗯,好吃。”结束后,叶泽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红艳的唇角。

    沈业盯着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知怎么,红了脸。

    叶泽唇角轻轻勾起,倒了杯榨好的西瓜汁,放在小孩面前。

    西瓜汁没有加冰,和鸭脖正好相配。

    沈业眨眨眼,突然放下鸭脖,说“不想吃了。”

    “嗯”叶泽轻声问,“怎么了”

    “想吃你。”沈业站起来,拉着男人往外面走。

    叶泽垂眸望着两人交握的手,轻轻笑了一声。

    走出厨房时,正好碰见沈时慕。

    “怎么出来了”沈时慕好奇地问。

    老大和大嫂经常在厨房腻歪,其他人当然是故意退避,连厨娘都会找借口躲开。

    要不是想喝西瓜汁,沈时慕也不会进来。

    沈业看他一眼“叔叔给我卤的鸭脖,你们不许动啊。”

    说完就拉着叶泽走了。

    沈时慕“”

    他走进厨房一看,好大一盘鸭脖摆在桌子上,也没收拾。沈业有多重视叶泽做的菜,他们都是知道的,今天沈业居然没把鸭脖吃完就跑了,这实在匪夷所思。

    难道是鸭脖太难吃

    可鸭脖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不像是黑暗料理啊。

    沈时慕站在桌子前,盯着那盘鸭脖,脑内在做剧烈的斗争。

    要不要尝一块

    如果尝了,沈业会把他毒打一顿吗

    “想吃”宗一鸣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沈时慕回头看他“你怎么进来了”

    宗一鸣没答,只是重复刚刚的问题“想吃”

    沈时慕在厨房待得太久,他不放心,结果进来一看,就发现沈时慕在盯着鸭脖流口水。

    “很香。”沈时慕的目光转回鸭脖上,吞了吞口水。

    宗一鸣静静地看他两秒,拿起桌上的菜谱看了看。菜谱里的步骤很清楚,不是很复杂。他看完将菜谱放回桌面上,又转头去看橱柜台面,那里还有剩下的材料,可以再做一盘五香鸭脖。

    “知道了。”宗一鸣挽起袖子,走到橱柜前,开始按照菜谱上的步骤调制调料。

    “”沈时慕望着他背影出神,半天都没说出话。

    等宗一鸣卤好鸭脖,沈时慕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谢谢。”沈时慕闷闷地说。

    宗一鸣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身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上去。

    过了两天,学校期末第一场考试开始了。

    沈业信心十足,叶泽却像是送高考考生的家长,当天特意接送他。

    “你就是太不信任我了。”沈业表示抗议。

    此时两人的车子停在校门口,离考试只有十分钟时间。

    叶泽摸摸他的脸“我在这里等你考完。”

    沈业睨他,还是不满。

    叶泽亲他“是我太紧张了,你要理解做家长的心态。”

    家长两个字好像还挺好听的,沈业笑着回亲他“原谅你了。”

    叶泽低笑,将保温杯递给他“去吧。”

    沈业嗯一声,推门下车,冲他摆摆手。

    蔡之炜正好也刚到,看了眼叶泽的车子,好奇道“期末考试而已,你家未婚夫还专门送你过来”

    “是啊。”沈业笑嘻嘻地说,“我们感情好嘛。”

    蔡之炜“”

    是他输了,沈业一言不合就发狗粮的臭毛病还没改。

    哪怕他是沈业的迷弟,他也得承认,在发狗粮这一点上,沈大师太讨厌了

    沈业考试特别轻松,甚至提前交卷了。

    叶泽说好今天带他去吃火锅,他迫不及待地想跑去校门口汇合。

    只是刚走出教学楼,林芝追了上来。

    前段时间林芝请假回家照顾父母,最近才回学校参加考试。

    “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希望你和叶先生喜欢。”林芝提着一个大纸袋,递给沈业。

    她父亲还在家里养伤,却没有被撤职,这都多亏了沈业和叶泽。

    沈业扫了眼纸袋,没有拒绝。

    “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他说。

    林芝笑着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想着,沈业帮她解决家里的事,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她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麻烦沈业的。

    两人告别,沈业提着纸袋走到校门口。

    上车后,他将袋子递给叶泽“你打开看看,林芝送的,一半是给你的。”

    叶泽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居然是几盒茶叶,里面有个小纸条。叶泽默默看完,递给沈业。

    沈业瞅了几眼,笑着说“爷爷喜欢喝茶,刚好可以给他老人家。”

    叶泽点点头。

    这茶叶是林芝家里自己摘的,据说是谷雨前后摘的一心一叶的新茶。那些茶树生长在黎山村山顶,灵气充足,叶爷爷喝了对身体应该很好。

    沈业感慨“帮人也挺有意思的。”

    遇到感恩的人,就会觉得很值得。至于恩将仇报的人,他沈业当然也不怕,直接踩在脚底碾压就行。

    叶泽握住他的手“嗯,以后我们多做善事。”

    其实叶氏一直在做慈善,每年捐出去的钱不知凡几。但叶泽只是在履行他的社会责任,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可自从和小孩在一起后,他看到小孩的善良和正直,他才真正去体会其中的意义。

    两人准备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开车过去大约一小时,刚好是中午吃饭时间。

    今天难得没有其他人当灯泡,只有他们两人,算是一场约会,沈业特别高兴,早就定好了位置。

    只是半路他突然接到石总的电话。

    石总在电话里语气焦急“沈大师,宁施画浑身皮肤溃烂不知道是不是破伤风,医生说可能钉子上的锈迹影响,也可能是钉子上抹了毒您现在有时间来医院看看吗”

    沈业皱眉。

    上次去见宁施画,他可没看出钉子抹毒,也没看出宁施画身体皮肤溃烂,而且他还给了宁施画符纸,应该很快就好起来才是

    “我这就过来。”他挂了电话后,和叶泽说明情况。

    不说沈业和石总的交情,就是陌生人遇到危险,沈业也会去帮忙。因此叶泽丝毫不意外,直接叫司机调头去医院。

    沈业抱住男人的腰“对不起啊,本来应该是我们的约会时间。”

    他也期待了很久

    叶泽捏捏他的耳朵“没事。”

    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重要。

    两人赶去医院,石总和宁施画的经纪人在门口张望,见沈业到了,长长地舒了口气。

    在他们看来,只要沈大师到场,那事情绝对能轻松解决。

    沈业和叶泽十指相扣,走去楼顶的病房。

    宁施画闷着脑袋躲在被子里。

    经纪人喊她,说“沈大师来了。”

    宁施画这才掀开被子。

    沈业还以为她的脸也烂了,但她的脸完好无整,甚至因为住院休养,气色比拍戏的时候还好一些。

    他盯着宁施画看了几秒,说“给我看看你的伤。”

    宁施画没有犹豫,伸出胳膊。

    那条胳膊上的皮肤简直像是被硫酸腐蚀,都溃烂了,还发出恶臭,特别恐怖。

    “沈大师,求您帮帮我。”宁施画哭得特别伤心,都不敢看自己。

    她是演员,身体这个样子,她还怎么演戏,怎么去面对粉丝和影迷。

    沈业皱着眉,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昨天晚上,我感觉浑身发痒,就用指甲去挠。那时候我在睡梦里,也没放在心上。今天早上一看,我浑身都都被挠烂了”宁施画把胳膊缩回去,实在不想再污染大家的眼睛。

    经纪人在一旁补充说“刚刚医生把检查结果送来了,不是吃坏了东西,也不是钉子生锈的原因”

    医生的原话是,暂时找不出原因。

    沈业“医生当然找不到原因,因为她是被下了术法,有人要害她。”

    这话一出,经纪人和宁施画都惊住了。

    石总更是连声追问“是紫颜吗可紫颜不是死了吗”

    他亲眼看见沈大师抽离紫颜的魂魄,让紫颜魂飞魄散。

    “不是她。”沈业又看了眼宁施画,问她,“你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

    宁施画一愣,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倒是石总懂了,他毕竟经历过王总和邓凌昆事件,王总就是心理能力太差,又是尿又是哭的

    看来这件事和宁施画自身有关。

    石总想了想,说“不管怎么样,总要解决这件事,如果和宁施画自己有关,那她必须知情。”

    宁施画这才意会过来,停止抽泣,看向沈业“您说吧,我没事。”

    这么多年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怎么可能走过被同行打压,被黑粉追着骂的年代。

    沈业也就不再废话,说“最近是不是你爸妈来照顾你了”

    闻言,宁施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石总和经纪人也很懵。

    沈大师的意思太明显了,害宁施画的人居然是她父母

    “这”石总迟疑道,“您能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吗”

    他一点也不怀疑沈大师的本事,就是觉得匪夷所思。

    沈业说“把她爸妈叫来当面对峙不就行了”

    说实话,他上次来医院,还真没看出宁施画会有这么一劫。

    宁施画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她父母一直对她很好,又怎么会害她

    可沈大师从来没算错过

    最终宁施画打电话把她父母叫了过来。

    在等待宁父宁母到来的过程中,沈业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说“待会儿你们就清楚了。”

    宁施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比起浑身溃烂,她更不能接受父母的伤害。

    宁父宁母就住在医院旁边酒店,方便照顾宁施画。宁母一早就起来煲了汤,正准备送过来。接到宁施画电话时,他们就已经准备出门了。所以只过了十来分钟,两人就来了病房。

    宁施画出身于一个小镇上,宁父宁母是教师,给人很朴实的感觉。

    沈业仔细观察他们的脸,总算知道怎么回事,顿时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其他人也都望着宁父宁母。

    宁母很不自在,问“怎怎么了”

    她回忆了下,出门的时候她专门看了镜子,没什么不妥啊。

    没有人回答她。

    这会儿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沈业,等着沈业开口。

    石总低声问“沈大师,您看”

    “哦,就是他们害的宁施画。”沈业直接了当地说。

    宁施画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父母。

    而宁父宁母一开始是蒙蔽的,后来大约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一看就有猫腻。

    “”宁施画捂住脸,再次哭起来。

    经纪人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先听沈大师说说情况。”

    宁施画抹了把泪,重新看向沈业。

    沈业问她“你爸妈前不久是不是和你交谈过,让你退出娱乐圈嫁人”

    宁施画点头。

    在得知她吊威亚受伤后,父母就找她聊了聊,说是演员这个职业太辛苦,他们希望她能退圈,然后结婚生子。

    宁施画并没有多想。

    从她二十八岁开始,父母就一直催着她结婚,哪怕她拿了国际影后,哪怕她赚了无数的钱。可父母总觉得相夫教子才是女人一生的归宿,总想让她退圈结婚。

    不过他们也只是在她耳边念叨,当她拒绝时,父母也不会逼她。

    沈业冷笑“以前他们不逼你,可你今年三十八岁,他们急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6000字更新完毕今天又提前了一个小时,争取明天8点,握拳

    宝贝们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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