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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钰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甘心,总要做做尝试。
初元视线在徐清钰脸上绕, 确定他没有勉强,“嗯”了声,徒弟有这孝心,她做师父的大感欣慰。
徐清钰露出个浅笑,问“师父, 你待会儿想吃什么”
“熊掌。”初元想起熊掌的滋味,忽然心动。
熊掌是猛兽, 估计留不住, 不过可以试试。徐清钰点头,“好。”
徐清钰加快脚程, 专往树林里钻, 左拐右拐,并无规律。
察觉到身后无人, 徐清钰嘴角略微上扬, 他找到小溪,将初元放到平滑溪石上, 蹲下身直视初元,开口道,“师父,你略坐坐,我去找些吃的来。”
徐清钰举动, 温柔妥帖,哄的初元心舒体泰,对徐清钰没了怨气。虽然天道卡了她,但她也收获了个贴心小棉袄,不算太亏。
她眉开眼笑,挥挥手,“去吧。”
徐清钰拿起竹篓,扫视来处,再次确定那两人没跟上来后,才迈步离开。
徐清钰担心的越衡和连烨此时站在个分岔路口,正张望两条不见人烟的山路。
连烨憨厚,犹豫了会,劝道“越衡,恩人不想我们跟着,我们别打扰恩人了。”
越衡心里骂他傻,机会都不知道把握。没修为时剑气都用得那么溜,不是悟性极佳就是天资卓绝者,未来不可限量。
这只是入宗考核大腿吗不,那是辈子的大腿。
跟恩人打好关系,以后谁要动你,都得掂量几分。
“都说知恩图报,你受了恩人大恩,不准备报答”越衡反问。
对连烨这样的老实人,个恩义就能轻易说动。连烨不说话了,他有心想替恩人做做事,哪怕只是些小事。
越衡满意,连烨虽然傻了点,胜在听话。
他视线落到两条岔路上,洋洋得意地开口,“我学过追踪技巧,恩人别想甩开我,这边。”
越衡追寻徐清钰残留痕迹,最后在溪边瞧见初元,至于徐清钰,暂时不见踪影。
“快快快,报答恩人的机会来了。”越衡能瞧出,恩人对这个娃儿很看重,只要讨好了这个娃儿,还怕恩人不接纳他俩
娃娃都爱吃甜果,越衡拉拉连烨,道,“你将这些野果洗了,我用棕树叶子织个花篮。”
两人不敢靠初元太近,怕引起误会,也怕吓到初元。
越衡将编好的花篮递给连烨,连烨接过,把洗好的野果放进去。
越衡推推连烨,“将这果子送给那个小姑娘。”
越衡此举是将刷好感度的机会让给连烨,连烨却没想那么多,越衡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他提起花篮走近初元,在距离初元臂远时蹲下,将手花篮托到初元面前,道,“小姑娘,给你吃。”
越衡要被连烨这呆子气窒息了,白长这么大个,都不会搭讪的吗你这举动,跟街上用糖拐小姑娘的拍花子有什么区别不仅不能拉进关系,反而会引起警觉。
初元也被连烨这耿直的举动逗乐了,要不是她知道连烨的目的,只怕把他当做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初元眸子转,装模作样地瞅瞅这些野果,道,“师弟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嗯,无论什么马甲,都要压徒弟头。
连烨认真的开口,“恩人救了我命,这是我感谢他的。”
“哦,”初元恍然大悟,“我师弟救的是你俩啊。好吧,谢谢。”
初元接过绿油油的花篮,从里面掏了颗野草莓吃,“酸酸甜甜的,好吃。”
“你要是喜欢吃,我再找找。”连烨满是喜悦,初元吃这些野果的神态,让他想起家里的妹妹,神色不由得柔和下来。
越衡站在旁有些怀疑人生,这特么的也行,现在小孩,都这么没戒心的吗
万他俩有坏心,蓄意接近,目的是让她淘汰出局呢
他忍不住开口,“旁人送的吃食,还是不要轻易吃,实在喜欢,让你哥哥检查,没问题后再吃。”
越衡这话有拆连烨台的意思,听起来像是在说连烨送的东西可能有问题,心眼小的说不定就此和他生分。
越衡说完后才觉得不妥,他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将话重新吞下去,他惴惴不安地望向连烨,观察连烨反应。
他还挺喜欢连烨的,不愿失去连烨这个朋友。
谁知连烨听了越衡的话,颇为赞同的点头,“越衡说得没错,对陌生人,要多点警戒心。”
越衡失笑,果然是个呆子,不过将心放了下来。
初元看看连烨又望望越衡,将手抓着的野果放过花篮,不舍的开口,“我这是不能吃了”
小姑娘伤心难过,谁顶得住
连烨连忙开口,“能吃能吃。”
他也蹲在初元身前,仰头道“我说的是其他人,不包括我和这位哥哥。”
“哦。”初元抓起姚金娘,口个丢进嘴里,咯咯笑道,“你猜我几岁了”
“七岁。”
“岁”
连烨和越衡同时猜道。
“错了,猜大胆点。”初元觑着两人笑,觉得逗小朋友还挺开心。
徒弟倒是和他俩差不多大,不过徒弟聪明又稳重,逗他不仅起不到娱乐自己的结果,还会被徒弟辩驳得无话可说,初元不想逗他,只想无理取闹。
两人瞅瞅初元身形,又想起入宗考核有关年龄的规定,同时又猜道。
“五岁”连烨开口。
“十五岁”越衡猜道。
“再猜,还可以再大胆点。”初元拈起红到发黑的刺梅,鼓励道。
两人对视眼,摇头。
初元放下刺梅,拍拍手,笑道,“我已经千零岁了。我这功法,每隔百年就会变成婴儿重长遍,连着骨龄都和刚出生时样。我这已经是第十次逆生长了,骨龄测出来也只岁。”
初元本正经忽悠。
被初元唬住,越衡和连烨同时吃惊的倒吸口气,这是真的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功法
越衡下意识得四处看看,再凑近初元低声道,“前辈,隔墙有耳,慎言。”
初元被两娃的反应逗得哈哈笑。
她笑,连烨和越衡也知道自己被骗了。越衡有些挂不住,小姑娘这么精明,哪用担心她被骗她骗别人还差不多。
徐清钰回来时,就是看到初元和连烨越衡欢乐堂的画面,他顿时眸底锐利,脸布寒霜。
他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这两人找上门。
而且看初元笑得这么欢快,莫非这里边已有她徒弟人选或者两个都是。
徐清钰心里涌起股戾气,类似于我辛苦在外养家,结果被养的人在家里私会野男人的那种不爽。
他将这股戾气压在心底,拎着竹篓走到初元身边,不用声色的问,“这两人是”
“是你救的那两人,过来报恩的。”初元将花篮递给徐清钰,“师弟,尝尝。”
“师姐,怎么能随意接旁人塞的东西呢。”徐清钰接过花篮丢回连烨怀里,“师姐喜欢吃,怎么不说现在接别人的,显得我不仁不孝似的。师姐想要什么,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饶是连烨迟钝,也能察觉到徐清钰的敌意,他抱着花篮,手足无措的望向越衡。
越衡将花篮往旁边石头上放,拉着连烨起身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不等两人将花篮重新塞回他俩手里,扯着连烨转身就跑。
徐清钰看那花篮和花篮里的水果不顺眼,将它拿起,对初元道,“师父,入口的东西不容轻忽,我将这些野果再洗洗。”
“好。”
徐清钰拿起花篮,面无表情的将花篮放到溪水上,之后从竹篓里淘野兔,开始处理。
溪水潺潺流动,徐清钰处理完灰兔,往溪上瞟了眼,花篮已经消失不见。
徐清钰心情大好。
他低头,继续处理食材。
初元这时走到溪边蹲下,拎起只毛绒绒的小爪子,问,“这是什么”
“熊掌。”徐清钰扫了眼,答道。
初元用熊掌比比自己手掌,发出疑问,“真的是熊掌我看比较像小浣熊。”
徐清钰面不改色,“小浣熊也是熊。”
棕熊是猛兽,杀了只会掉落地图碎片,不会有血肉,所以想吃熊掌不太现实。后来看到小浣熊,徐清钰就把它四只爪爪剁了收回来。
初元,
很好,头次有人敢用小浣熊掌搪塞本座。
徐清钰怕初元纠缠,另起话题道,“师父,我处理这些东西时没注意,让那些野果子被溪水冲走了。”
初元丢下熊掌,道,“不是你故意的么。”
徐清钰知道瞒不过初元,装作没听到初元的回答,继续道,“师父,我刚找到了野生蜜蜂蜂蜜,不用处理,可以直接吃。待会儿我给你熬水果蜜羹吃。”
“好。”初元拍拍手,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我得强调句,小浣熊不是熊。”
徐清钰
它不是熊,它名字为何带熊名字误我
“来了,来了,程师兄弟的三大招牌符箓,闪电符、飞流符、倾尘符。”
“没想到程师兄弟狠起来,连自己也坑,太惨了。”
底下众人面对这幕,没有丝毫意外,旦程师兄弟打不赢了,就会激活闪电符让对手失去视觉,趁机反败为胜。
至于飞流符和倾尘符,就是恶作剧用的,看谁不顺眼,就扔谁道符箓,让对方变得狼狈。
比起宗门内其他二世祖,程斐霸凌得还算可爱。
徐清钰手护住眼睛,手紧握手长剑,怒气在体内翻涌。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个人,打架就打架,搞什么邪门歪道。
他抹脸,脸上全是灰尘混着水的湿泥,头发还在不断地往下掉污水,这切都让他窒息。
“程斐。”徐清钰嘴巴蠕动下,就如蚌壳般闭紧了嘴。他怕嘴没闭牢,污水就流进嘴里。
程斐捡起飞泉剑,又往身上贴了张净尘符,不过瞬间,脏污污地程斐又变成唇红脸白的佳公子。
他拎着飞泉剑想出招,又嫌弃徐清钰脏兮兮的,怕弄脏自己的剑。
他干脆丢给徐清钰张净尘符,净尘符动,黏在徐清钰身上的污水污泥自动脱落,被清风刮到地下。
徐清钰抬眸,不待程斐出剑,先刺出招。
程斐忙抬起飞泉剑去挡。
谁知剑胚还没触及到飞泉剑,就剑招变,改刺为抹,以下刃抹其颈部。
程斐格挡来不及,掌心灵气源源不断输入剑内,剑上蓝光闪,条水龙从剑身上探出,咬向徐清钰的手腕。
程斐的飞泉剑不是剑修的剑,而是剑形法器,上边刻有两个阵法,能释放水龙之怒和漫天箭雨。
水龙来势汹汹,徐清钰收回剑的同时急退,之后,以更快的速度斩了过去。
长龙和长剑相碰,发出剧烈叩击的金石之音,清越又刺耳。
压趴他,压趴他,程斐边在心底默默地替水龙加油,边吃回灵丹飞龙剑上术法威力虽然,但激活它也需耗费巨大的灵气。
程斐此时只盼水龙能斗败徐清钰,他体内灵气耗尽,没有再战之力。
徐清钰收回手,再次稳稳地挡住水龙,次次,不知疲惫。
长剑上剑韵若隐若现,徐清钰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脸上苍白,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忽然暴喝声,长剑上白光闪烁,道白色剑光忽然凝出,如冰针般刺入青龙颔下。
冰针入青龙的瞬间,青龙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线条分割,露出数不清的伤痕,像是碎片被重新拼在起那般,刹那间轰然倒地,消失在空。
程斐,
程斐从没想过青龙会被击溃,他靠手这把剑,横扫筑基以下没压力,徐清钰只是个练气二层的小修士,为什么能斩断大青龙
瞧见徐清钰提着剑步步往他走来,程斐握紧手飞泉剑,抿着唇,倔强地昂着下巴,不肯认输。
徐清钰刚悟出空间剑气,身上气势不能很好的收回,他以剑指程斐面,问“你认不认输”这句话时,尤为冷酷。
好似程斐旦说出否认回答,这柄剑就会穿脑而过。
程斐吓得两腿使不上劲,不受控制地坐在地上。他眼前剑,顺势移下,依旧直指他额心。
额心泛起凉意,死亡的威胁随时萦绕,程斐受不了这委屈,将龙泉剑扔,哇地声哭了出来。
徐清钰
他握着剑,眼底出现片刻茫然与呆愣,他也没做什么吧
徐清钰收起剑往后退,求助的视线望向台下初元。
他这个被压着打的人还没哭,程斐这个什么苦都没吃的人,怎么就哭了
“乖宝,谁欺负你了”场上忽然凭空冒出名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他托着程斐屁股抱起,笨拙地给他擦眼泪,小心翼翼地哄道,“太祖替你报仇。”
程斐指徐清钰,“他,初元太宗留下的剑胚,被他拿了。呜呜呜,太祖,你说过那剑胚会是我的,给我拿过来。”
“好好好,我给我的乖孙拿过来。”通远太宗视线落到徐清钰身上,那视线好似有实质重量,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徐清钰握紧手的剑,不让自己屈服在这道视线下,霎时间额上青筋迸出,冷汗流下。
太强了,这就是渡劫期的威力吗视线都可杀人。
徐清钰方才知道,初元平日里对他有多纵容,收敛威压,返璞归真,所以他才能在她面前谈笑自如。
他心底涌起变强的渴求,手剑与他心底渴望相呼应,剑气再次凝聚,引而不发,却割伤了徐清钰握着剑柄的手,可是徐清钰毫无所觉,唯有抗住眼前威压,绝不屈服。
“好啦,通远师兄,都多大年纪了,还欺负小孩子。”双手搭在徐清钰肩膀上,施压在徐清钰身上的威压霎时消失。
那双手微微用力,徐清钰顺着力道往后飘了半米。
他抬头,视线落到前方身材窈窕的女修身上,垂下眼眸,遮住眼底复杂之色。
“小孩子间的打闹,大人插手就不美了,你说是不是”初元视线落到程斐身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还能不懂事”
通远身威压压向初元,道,“你就是新入宗的符元”
初元稳稳站在当场,将通远的威压逼了回去,通远扛不住初元的威压,咯噔咯噔退了七步才止住身形。
他望着初元,脸上骤然色变,她比他要强。
“看来师兄是不准备讲理呢,恰好,我最喜欢讲理,看来,我要跟通远师兄好好讲讲道理。”初元身形动,场上通远同时失踪,而程斐则保持着被抱的姿势茫然地站在空,还没发现自己太祖不见了。
下秒,他就从空掉落,摔到在地上。
程斐,
程斐又想抹眼泪了,他环视周,没见自家太祖,坚强地将眼泪收回去。他拎起龙泉剑,对徐清钰放话道,“你别得意,你抢走我剑胚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着吧。”
程斐转身,咯噔咯噔地往台下跑,他跑,他的跟班也跟着起跑,边跑边喊,“程师兄”,程斐跑得更快了。
徐清钰无语地看着这幕,收好剑,也从台上下来。
台下的风颜直在发呆,徐清钰走到他面前,他也没反应。
他还沉浸在符卿师叔和符元太宗是同个人的震撼。
刚才通远师伯出现的瞬间,风颜就觉得大事不妙,他刚给自家师父发去信息,站在他身侧的符卿师叔就不见了,而台上出现个符元太宗。
风颜,
他再笨也知道,两者为人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在符元太宗面前说她是初元师叔祖的私生子,又说她没有收徒资格,又问她要涨辈分高不高兴,又给她送小孩子吃的糖葫芦,他活到现在,是怎么没被符元太宗打死的
看在他师父的份上
莫非符元太宗真跟他师父有腿
这个念头刚闪过,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风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赶紧在心里跟师父和符元太宗告罪,他不该这么冒犯他们。
告完罪后,将那股寒意驱散,风颜才算回到人间。
真特么地吓死他了,他竟然直在生死间反复横跳,反复横跳。
“风颜师侄”徐清钰戳戳风颜。
风颜慢吞吞地扭头,问,“符卿师叔和符卿太宗是同人,你早就知道了”
徐清钰点头。
难怪,师父只提了雅钰师叔,没提符卿师叔,符卿师叔根本不是弟子。
怪我太笨,听不出师父话里深意,以为他师父老糊涂了,风颜恨不得仰天长叹,让时间倒流。
风颜抹把脸,憔悴地开口,“符元太宗和通远太宗去云层打架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先带你将外门参观完吧。”
她约莫十四五岁,着身翠,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她身量未曾长成,满脸童稚之气,不过胜在气质娴雅,外柔内刚。她安静地站在角落,视线落到上方玄坤宗正式弟子身上,眼底闪烁着坚定与期待。
像是大女主里,心向道的女主,而不是攻略女主。
有点意思。
初元收回视线,安安静静地当她徒弟随身挂件。
山脚陆续有少年少女赶过来,见时间快到辰时正,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
上方居的女弟子看了看天色,指尖掐诀,道,“时间到。”
跑得慢点的,直接撞上层看不见的薄膜,因为冲力太强,被反弹地飞了出去。
所幸这结界只是为了阻拦而非伤人,这些少年少女并没有受多大的伤。
他们赶紧起身,不断拍打着薄膜,大声道,“放我进去。”
他们期待这次选拔这么久,点都不想连门都没入。
女弟子看都没看结界外的人,视线扫过底下等待考核的众人,淡淡地开口,“守时是项好美德,未能准时到达这儿的,全部淘汰。”
说着,她的视线落到界膜外边的人,又收回视线。
“守时确实是个好习惯,机缘不会等人,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初元在旁感慨地开口。
她自从知道自己穿了本书,男主五百年后就会入修真界,便勤勤勉勉,从不浪费时间,再没有人比她知道,时间的重要性。
徐清钰嘴角噙笑,“谨遵师父教诲。”
初元歪头仰视徐清钰眼,狐疑不已,徒弟好像有点乖。
不是之前的装乖,而是真乖。
初元郁闷,这可不行,剑修当锐不可当,怎么能这么软软的。
初元脑翻过系列加练,面上却不动声色。
“而你们,别以为能入我玄坤宗了,考核还没开始。”女弟子声音不大,但下方窃窃私语的人全都安静闭嘴,因为他们知道,女弟子接下来要说的是真正考核的内容。
“入门考核有三项,第项,从这座山出发,七天内到达集合点,七天内没能到达的,淘汰。”女弟子指她身后被云雾笼罩的深山,“为了保证公平,进入山后,律禁锢修为。”全都变为凡人,确实公平,没谁可以仗着修为高为所欲为。
“这不公平。”有个练气七层的小子大声抗议。
他不过十三岁,就有练气七层修为,这确实值得夸耀。
他为自己修为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能在入门试炼大出风头,让那些可以收徒的道君瞧上,举拜师成功。
若是禁锢修为,他的优势将不复存在。
这位少年的话出,其余世家子弟纷纷认同,发出自己的抗议。
初元双脚拔高,摸摸徐清钰的头,问,“雅钰,你怎么看”
“我觉得,他太蠢。在自己没有话语权前,说公平,是件异想天开的事。而且,这是玄坤宗弟子入门选拔试炼,玄坤宗这般设置,自有其考虑衡量,而那人只顾及自身,触及到自身利益就大声嚷嚷,蠢而不自知。”徐清钰仰头,朝初元露出个温软的笑,“师父,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不错。”初元眯着眼,话锋转道,“其实还是他不够强,若他够强,根本不会有任何担忧。”
玄坤宗的弟子入门选拔,每十年都不样,所以就算想提前作弊,也没有规律,不过唯有点,实力才是根本。
实力强大,便无所畏惧。
“弟子受教。”徐清钰温声道。
初元瞧了徐清钰两眼,不再开口。
上边女弟子瞧向那傲气少年,脸上冷峻缓和片刻,她认出这少年是谁,南扬越家越衡。看在越家面子上,她耐着性子解释了句,“修真路上本没有真正的公平。你觉得不公平,不过是将你的优势拉到和其余人同样的而已。莫非,没了这修为优势,南扬越家之人就此丧失自信,没有胆子和这些与你同线上的人相争”
作者有话要说 噬元兽别拦我,谁也挡不住我杀了这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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