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胳膊长手快的, 眼看着就要把掉下的不可描述的白长条东西给抢到手里了, 楚医生纤纤玉手一身, 捏了起来。
阮秋
一阵冷风,顺着后脊背, 一直震入了心脏, 阮秋看着楚青, 手都哆嗦了, 她还想去抢,楚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阮秋立马不动了。
楚医生好歹也是学医的,对于人体结构最为了解, 她刚开始是乍一下被吓了一跳,如今看清楚了, 立即认出了是什么,她眯了眯眼睛, “呵。”
这一声“呵”啊,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阮总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冻结了。
楚青刚开始还以为阮秋是从哪儿弄的手膜, 甚至嫌弃的只捏了一角, 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对于阮秋的占有欲,楚青从来不否认, 虽然像是她们这样的年龄, 两地分居之后, 寂寞的肯定不仅仅是心里, 更是身体上,用一些东西开导也是正常的,但是楚青还是疙疙瘩瘩,她感觉像是阮阮那样的人,不管是人还是其他什么猪鸡鹅狗的东西,都不能沾染半分。
这东西是干什么的,用脚想也是知道的。
好在楚医生一向谨慎,她端详了半天,看出来不对劲儿了,这手指的线条,关节的样子,包括无名指上那一颗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痣。
就算是黄兰和楚天赐也不一定会知道。
楚青惊讶的看了看阮秋,阮总已经咬着唇不敢看她了。
下意识的,楚医生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膜,看完了之后,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如此反复三次。
阮总爆发了,“你这不是欺负人么还给我”
她一把给抢了过来。
这不是明晃晃的欺负她吗
看什么看谁没点秘密啊
楚青这下不看手了,她又盯着阮秋看了一会儿,瞅着她满脸通红,瞅着她愤怒的把东西塞进箱子里,蓦地笑了“阮阮。”
阮秋不理她,真的在发小脾气了。
她都要气死了。
这个素心阿姨,臭老太太,这是故意还是故意的算上上次杉姆羊那一次,她算计自己多少回了还真以为她不知道啊帮她收拾行李,明知道她来看的是青青,还把这个假东西带上干什么回去之后,不报此仇非阮秋。
“阮阮”
楚青又叫了一声,阮秋还是不理她,自己在旁边生闷气。今天楚青要是不好好哄哄她,她决定不会理她的,一句话都不会说,她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把我手做短了。”
楚医生总算说话了,一句话把阮总的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所以我没有马上认出来,以为你用的别人的手,心里不舒服了。”
阮秋
楚青笑了,“还生气么你看我都跟你如此坦诚了。”
阮秋
谁要这样的坦诚啊
眼看着阮秋连耳朵都红了,楚青走了过去,她从后面抱住阮秋“没想到,阮总这样的思念我。”
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但是一句话,阮秋身子都软了,她低着头不吭声。是啊,她的确思念楚青,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想念一个人想念到心疼浑身难受,想念到没有她的日子犹如行尸走肉,想念到整个人都要发疯了。
现在不仅仅是忆风的人,就连总公司的人都知道阮总不对劲儿,更年期提前了,一个人喜怒无常的。
她有的时候开心,笑的让大家心里都如沐春风,有的时候黑着脸,绷紧神经一整天下面人都战战兢兢。
她和楚青的联系就靠手机。
如果这一天,阮秋能跟楚青通上电话,她像是吃了糖的孩子,可是如果几天都联系不上,她真的要抓狂了,心里委屈的不行,还不忍心去说楚青,她已经够累了,不能再给她压力。
就这样,临着要过年前,阮秋跟穆娜闹了一次,“不行,我说什么也要去下洼村。”
穆娜像是雕像一样坐在老板椅上,手里翻看着文件,瞅都不瞅她。
阮秋气势滔天的两手拍着桌子“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穆娜对她的控制要比以前少很多,可是还是会在有些事儿上管控阮秋,放下手里的文件,穆娜默默的盯着阮秋看了一会儿,淡淡的“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女儿。”
阮秋挑眉,“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妈。”
眼看着两个人又剑拔弩张了起来,旁边的素心叹了口气“阮阮,不是你妈不放你,这眼看着要过年了,先不说公司的事儿,你身边的亲人不去拜访了么”
“回来我会补上的。”阮秋一脸的烦躁,“就是因为要过年,我才要去看看青青,她一个人在那边又累又孤单的,条件也不好,我得赶紧过去送温暖。”
送温暖
素心虽然年龄大,但是在情事上并没有经验,不像是穆娜过来人,她眼眸变了变“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
阮秋本来说的送温暖是真的去陪陪楚青,她也没想到穆娜想歪了,如此,她也不否认,阮秋反而挑眉笑了“自然是,像是你们这样的年龄,怎么能知道我们年轻小两口两地分居的痛苦,我日日夜夜思念她,日日,夜夜。”
这话是明白了故意气穆娜的,阮秋也成功的把穆娜气个半死。
素心也听明白了,她摇了摇头,走过去搂住阮秋的肩膀,压低声音“行了,跟你妈置气干什么走吧,姨回去给你收拾行李。”
阮秋当时还感动来着,她怎么都没想到,素心阿姨摆了她一刀,以至于现在她要面临如此尴尬的窘境。
眼看着阮秋一副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样子,楚青笑了,她呵了一口气“你喜欢那个么”
阮秋
这是秋后算账要逼死她是吗
楚青的眼神都变了,平日的清冷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跳跃的火苗“阮总竟如此饥渴于我的手么不惜弄了一个盗版的。”
阮秋满眼的不可思议,她的脸都要爆炸了。
楚青勾着唇,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了胸前“只是尺寸似乎差了一些,阮总还是该多多体验一下。”
阮秋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然然还在”
楚青笑了笑,她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然然,去午睡,醒来后看会动画片,姐姐们要一起研究学习,别进来。”
然然非常乖巧,“哦,好。”
她孤独惯了,突然来了两个姐姐这样陪着她,她不知道多开心。
这有些事儿还真的有对比才知道到底什么是最好的。
阮秋被折磨的香汗淋漓,刚开始还能半推半就,到后面直接像是猫咪一样,发出“呜咽”的声音了。
她真的真的还是好喜欢之前那个累趴了什么反映慢半拍的楚医生啊,起码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身体上本来已经到了极致,嘴上还不饶了她,黑暗之中,楚青的眸子犹如珍珠一般,泛着诱惑的光“想必阮总回到总公司后一定是日理万机了,所以体力才这样不好,我才刚刚用了正品。”
阮秋
这是几个意思
楚青笑了,她趁着阮秋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她赤足下了床,拉开了箱子。
问题是拉箱子就拉箱子吧。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阮秋看,仿佛在说“看啊,我要拿出让你羞耻的东西了。”
这个东西吧
阮总真的被冤枉了。
虽然阮总出身富贵,从小到大也见过身边人玩过各种花样的东西,遇到楚青之后,心里也不止一次自行y过,但真的到了现场,阮秋感觉整个身子每个细胞都羞耻的燃烧了起来。
楚医生真的是够了
楚青却觉得不够,她拿出那东西,细细的看着。
那目光
让阮秋想到无数个夜晚,当她瘫倒在床上的时候,楚青认真给她清理那里的眼神。
真的是
楚医生用实际行动淋漓尽致的描绘着什么叫“衣冠禽兽”。
有的人啊,在外人面前高冷淡漠,可是灯一拉,门一关,真的露出原始面貌不知道有多可怕。
楚青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外貌,她发现现在的人真的很厉害,连上面的纹理,都印的清清楚楚,“阮阮,你怎么知道我的手纹是十个簸箕”
阮秋已经在旁边燃烧的抬不起头来了。
“居然把痣也做上了,是因为有凸起更好么”
阮秋
老天爷,放开她,让她去死
楚青勾着唇,她用力的撅了一下,弹性十足“真的可以媲美真手了。”
这样的材质,阮总是花了大价钱。
阮秋
这还是楚医生么居然青天白日的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
事实证明。
这还不是最下流最无耻的。
双剑合璧什么的,大概是阮总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象到的,她之前就偷偷的看过,是想用来着,但还是觉得爱情这种事儿,如果真的没了对方,一个单单的器具,做的再精致也没有那种爱的感觉,仅仅是身体的释放,所以她看了看就扔到一边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阮秋感觉那东西不好用,该是怎么样的“老手”才能游刃有余的用起来
楚医生是拿手术刀的,在她的人生中,用手术刀的次数快要堪比用筷子了。
阮总在楚医生的手里,就好像是上了手术床的病人,生生死死只能由她主宰。
楚医生用游刃有余的高超技术,向她阐述了什么叫“天生做攻”的本事。
一次又一次。
浪花如此之大。
大湿了阮总,让她像是一条游鱼,一次次被掩埋,一次次无法呼吸,一次次又被抛到岸上挣扎摇摆,最后一直到脱水,蔫巴巴无力在失去知觉之中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
英子和央卓一起过来敲门,她们敲了半天,还是然然踮着脚给打开的门。
一个是找阮秋联系了大半天联系不上,一个是找楚青,打了半天电话没人接,俩人凑巧碰上了。
也许真的是女孩应该贵养,才几天的时间,然然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变了一个人,她的肌肤也水灵了很多,总算有了些孩子的样子。
“然然,你两个姐姐呢”
英子脱掉外套,家里的气温很高,她把手放在唇边吹了吹。
央卓看着她脱掉外衣后里面露出的窈窕有女人味的曲线,脸红了红,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然然吃着阮秋给她买的棒棒糖,甜滋滋的“姐姐们在研究学习。”
研究学习
英子愣了一下,“学习什么这么刻苦,在哪儿”
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她们自然是相信然然的话。
眼看着英子要往屋里走,然然小胳膊抱住她的腿“姐姐们说了不能打扰她们。”她在医院的时候看过楚青给别人讲解医学知识,当时她就崇拜极了,总感觉楚青姐姐不仅样子像是仙女,知识也特别渊博。有时候楚青还会给实习的医生指一下手上的穴位,特别神奇,然然在旁边看着,只要楚姐姐点哪个穴位,别人哪里喊着疼,她就能推断出大概哪个器官不是很健康,嘱咐别人怎么去治疗。
央卓也是奇怪,她看了看然然“你饿不饿这俩人也是,在学什么半天不出来,电话也都不接。”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阮总这么好学
眼看着央卓和英子都在问自己两个姐姐学什么,然然想了想,她舔了一口棒棒糖,惟妙惟肖的学着“就是这样学,啊哦呃慢点痛嗯呜呜呜疼”
英子
央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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