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好。
窗外的风景已经换了数不清多少轮,泷岛爱理也从最初的惊呆了到羞涩再到现在的面无表情,唯一的感觉就是手真的很酸很累。
中途他们甚至还从女上换成了女下位。
空条承太郎倒是一副舒服狠了的样子,一直微阖着眼,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汗珠顺着他英俊硬朗的面部线条落下,让人忍不住想帮他舔掉。
“……嗯。”
而当她用指甲轻轻刮小jojo头部时,不出意外还能听到他性感的闷哼声。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少女尴尬地夹了夹腿,像是想掩饰腿心若有若无的湿意。
空条承太郎笑了,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气音:“……有感觉了吗?”
爱理一秒回答:“没有,闭嘴。”
“……是吗。”他不置可否地低下头。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又过了许久,久到泷岛爱理已经开始思考能不能和圣泰西丝轮换来帮自家男朋友「办事」的时候,这个一直被她腹诽过于持久的男人终于绷紧了浑身肌肉、长长地闷哼了一声。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喷洒在她手心。
*
圣泰西丝委屈巴巴地凝结出一小股水流,洗掉了泷岛爱理手上那团白乎乎的粘稠液体。
这应该是爱理有史以来见过最蛋疼的让替身领悟新能力的方式了。
由于某个完全不知道「害羞」和「尴尬」怎么写的臭男人直接弄在了她手里,没有纸巾、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好办法清理,只好让圣泰西丝尝试能不能将空气中的水分子凝结成水流——没想到这异想天开的想法居然真的能行。
……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的爱理实在是太羞耻了、处于暴走边缘,作为替身使者精神化身的替身才不得不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吧。
至少现在她在没有「水源」的地方也有不小的战斗力了,毕竟空气是无处不在的,觉醒新能力肯定是稳赚不亏的——所以这还成了好事吗?
想到这,少女瞪了一眼隔壁那个已经穿好裤子在憋笑的高大男人。
……本来按照空条承太郎的性格想笑肯定就笑了,但爱理举起手恶狠狠地威胁了他「敢笑出声就把你的○○抹在你脸上」,哪怕是满脸写着无敌的男人也不得不沉默了。
“咳。”他忍住笑意,看了看窗外依旧黑蒙蒙的天空,“……要再睡会吗?”
爱理气鼓鼓地开口:“睡不着了。”
他们现在在郊外,白天晚上的温差很大,一阵冷风吹进来,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承太郎默默地帮她把披在背上、属于他的校服外套拢紧了些,然后无视了爱理的反抗,把她搂到怀里。
其实两个人这样取暖也挺不错的。而且阿承这个骚包除了这件长外套之外,就只有里面一件薄薄的工字背心了,万一冷死了怎么办?想着,泷岛爱理掀起校服的一角盖到他背上,把这只黑卷发大狗狗也包了进来。
不同于有光污染的繁华都市,印度郊外的月光很亮,让他们不至于在夜间目不能视。但遗憾的是,这样就看不到星星了。
“……阿承。”
沉默了许久,爱理靠在空条承太郎肩头轻轻开口。
“嗯?”
“我想去北极圈看极光,然后租一艘船在北冰洋上看星星。”
“……好。”他缓缓回答。
*
等到天光破晓时,他们抵达了长途中转车站。
“——呜哇!痛死我了!”波鲁纳雷夫在停车的一瞬间就醒了,随即而来的是保持坐姿睡觉导致的浑身上下肌肉酸痛不已。
旁边的花京院典明也没好到哪去:“……唔,全身都僵掉了。”
他动了动脖子,不出所料听到关节的喀喀声。
“话说起来,花京院,”波鲁纳雷夫站起来开始做热身运动,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嗯?”
“就是那个啊,「嗯啊」、「嗯啊」的。”
“……呃。”
“我说,难不成……”银发剑士有些后怕地缩了缩,配上他那身腱子肉有些滑稽,“不会是有鬼吧?!”
花京院典明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不会的,应该只是风声吧。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话是这么说,他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最后排角落里靠在一起的情侣。
“呜哇,太可怕了,车上居然有鬼!不行,我必须先下去晒晒太阳!”
“……都说了不是鬼、喂!”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而在他们谈话磨蹭的时候,乔瑟夫早就先下车了。
一直闭眼假装睡着的妮娜睁开眼,悄悄打量了一番车内,看到后排两人还在睡,这才轻轻起身跟了出去——虽然波鲁纳雷夫那个白痴看起来很容易上女人的钩,但没想到他的战斗本能同样出色,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他下意识地避开,连睡着的时候也是,昨晚她的小动作差点惊醒了银色战车,好一番担惊受怕之后,她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没有太多时间瞎浪费,这会趁着几人分开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乔瑟夫·乔斯达,替身是一点用也没有的藤蔓,一个对女人富有绅士精神、对弱者抱有保护心态的浪子,而且年龄也已经不在巅峰时期,应该会比波鲁纳雷夫和银色战车好对付一些。
妮娜一边想,一边偷偷跟上了远处的身影。
同样在装睡的泷岛爱理和空条承太郎在她出去之后对视了一眼。
*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一行人回到大巴上准备重新出发,却没见到妮娜的身影。
“诶?”波鲁纳雷夫惊疑地摆出了经典的波波立,“——妮娜小姐去哪了?!”
爱理无奈地叹气:“波鲁纳雷夫,她不会再来了。”
“什、什——?”
“太迟钝了吧,波鲁纳雷夫。”乔瑟夫摊了摊手,“那女人可是DIO的手下啊。”
波鲁纳雷夫瞪大了眼睛。
花京院用食指卷起自己的刘海:“……刚才在中转站欧啦欧啦她了吗,jojo?”
“啊。”
“不过那副样子真是让人有些吃惊啊。”爱理像是想起什么恶心的事情一样抖了抖,“她似乎一直在借用别的女性的外表,被阿承揍了之后露出本体,和之前的样子相差甚远呢。”
她的教养让她说不出「肥○」、「丑○怪」之类直白又尖锐的形容词,但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词来形容那位妮娜,只能一个劲地摇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波鲁纳雷夫面上的表情空白了:“……所以,她是敌人?”
“对。”
“你们早就知道?”
“也不算吧,但是的确是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她了。”
“……很早,是什么时候?”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吧。(笑)”
波鲁纳雷夫奔溃般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了下来:“啊啊啊啊——你们、你们!都不告诉我!我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为什么要瞒着我?!”
剩下的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放轻松,波鲁纳雷夫,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我们瞒着你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乔瑟夫佯装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面上的笑意却根本抑制不住。
花京院典明也含笑开口:“至少我们能坐上这么空的长途大巴还多亏了她的努力呢。”
*
虽然是「中转站」,但它其实位于旅程中间大概三分之二的位置,之后没过多久,等到天色大亮,乔瑟夫一行终于顺利来到了圣城瓦拉纳西。
车上和车下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的大巴站虽然不像加尔各答的火车站那样挤满了各种乞讨、卖艺、推销的人,但两地却如出一辙的拥挤,每一辆车都装满了人,大量占不到位置甚至根本上不了车的乘客选择攀附在车的车门、车窗上,丝毫不顾这行为有多危险。
波鲁纳雷夫这才明白花京院那句“多亏了妮娜”是什么意思——要不是那位杀手想趁着人少对他们动手,在印度他们根本不可能坐到空荡荡的大巴!
而也正是如此,虽然车次不算多,这里的人口流动却很快,人来人往间很容易发生意外。
下车后,波鲁纳雷夫和乔瑟夫两个壮汉在前方开路,花京院典明则默契地和承太郎一起一左一右把爱理护在中间。
“麻烦、麻烦请借过一下。”温柔却不失强势地推开拥挤的人群,花京院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一大堆别有心思的少女簇拥在承太郎身边。
“那个,请问可不可以——”
“滚。”
不要对女人这么粗鲁啊,承太郎,这样会娶不到老婆的。红发青年在心中暗忖。
他侧过视线,又看到泷岛爱理似是有些开心的笑脸。
……当我没说后面半句。他面无表情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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