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日子平平无奇。本体离开后, 套着二月红马甲的路亚分.身就过着每天逗猫逗狗逗桑尼的日子。因为打赌输了,桑尼不得不乖乖每天跟着路亚学戏——认真说来他本人倒没有排斥, 反而很感兴趣, 而且发现路亚早就把他离开那段时间的航海期刊一个不落地买了放在他屋子一楼的书柜上的时候, 他心里仅剩的那点仿佛上当了的不痛快也消失了。
白哉对这件事也很感兴趣。像他这样的贵族,似乎天生就比较擅长欣赏文雅的东西,红在梦红楼的每场戏他都没落下, 而且总要坐最好的那个位子。要是有粉丝牌子, 他一定是铁粉那一列, 所以听说桑尼要跟着红学习的时候他立即展现了十二万分的兴趣, 拉过坐席在走廊上坐下, 就连原定的修行计划也往后推了。
可等桑尼真的来找她学戏的时候, 路亚才犯了难——她发现她根本不会教啊。戏腔是系统赐给她的技能,她只要适应几回, 这能力就仿佛融进了她的骨血, 可真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像让一个不知不觉就学会开车了的车盲老司机讲明白车是怎么运行的, 都有哪些零部件。
看着满脸写着求知欲的桑尼,路亚假装咳嗽了几声,“要不算了”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更何况走廊上还有个大佬虎视眈眈地看着, 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也不管技巧什么的,她就想到什么唱什么,再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让桑尼自己领会。
大概桑尼在这方面是实实在在的天赋异禀, 没两天他就有模有样地摸索到了门道,真是让路亚刮目相看。照她自己看来,就是让中也去教猴子学日语,也能比她教桑尼教的清楚。切实的证据就是某天莫洛路过教学现场的时候,他脸上分明写着“这两人在干什么玩意儿?”。
这时候一连几天都看的津津有味的白哉就显得异于常人了。他似乎是真的觉得红是个才高八斗的老师,桑尼也是个虚心踏实的好学生。后者是真的,前者实在是很有水分。不过这种被人看成大佬的感觉很爽就是了——路亚发表了如是感言。
不只是白哉,整个温伊利的居民都对红有种莫名其妙的尊敬,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然后就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大家有一样学一样,很快红就成了温伊利吉祥物一样的存在。再加上她外表的欺骗性,大家都把她看得金贵脆弱的不得了。有一次她听到弥耶斯跟桑尼八卦,才知道短短一段时日,温伊利岛已经有无数少男少女对她芳心暗许了——少女她能理解,但少男是怎么回事?
“难道大家是人均明哥化了吗?”路亚忍不住吐槽,但是她一扭头看到镜子里那张脸就完全理解了。用本体久了,她偶尔会忘记这张脸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要不是二月红就是她自己,她是说什么也要把这么个大美人抢回自己窝里,然后这样那样的。
说明哥明哥到。路亚刚在心里吐槽完,莫洛就慌忙来告知她多弗朗明哥到梦红楼了,并且指名道姓地要见他,那样子似乎是寻仇来了。“我和他有什么——哦对,我把他房子拆了来着。”路亚说到一半想起这么个事了,心道:“这么点小事,这家伙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活该找不到老婆!得到紫罗兰的身也得不到人家的心!”
“需要我把他拦下吗?”白哉正巧路过听到了,冷冷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好像路亚一点头,他就会拿着手里的斩魄刀去把明哥的脑袋斩下扔海里——路亚到底和明哥没什么深仇大恨,拒绝了白哉的帮助。
她跟着莫洛走到招待明哥的房间,摆手让莫洛退下,自己一个人走进去,而且一进门就换上一个优雅的微笑,淡然又不显冷漠地用能把黄莺听醉的嗓音向他问好:“这不是天夜叉吗?真是好久不见,最近一切可还安好?”
多弗朗明哥狞笑着低头凑近她——路亚还抽空心想他时常这么弯腰说话怕不是要把腰累坏——说道:“一切安好?我想红先生不会这么贵人多忘事吧?”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副要掐上路亚脖子的表情。而且他很快就这么做了。
多弗朗明哥一接到红在温伊利现身的消息就恨不得立刻前来找她算账,只是被德雷斯罗萨的事情绊了几天,等他一得空,他就立刻拽着云彩飞了过来。整个一路上他胸腔里都是气愤,他想了许多折磨人致死的方法,并排好顺序,要让她挨个儿试一试。可是等红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一半,等他掐住这人纤细的脖颈,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在长睫毛下眨出一点微不可见的泪光,他的气好像突然就全消了,而且该死的觉得她可爱起来。
路亚可没体会到他的心理变化。她只是没想到多弗朗明哥在别的七武海地盘直接就敢这么对人家的下属下手,等她想伸手把他的胳膊拧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松了手。路亚想到毕竟是她理亏在先,而且明哥还为她的个人事业做了不小的贡献,也就大人大量地不与他计较了。
明哥在房间里的软榻上坐下,他那个身量立刻把软榻衬得小了不少,而且他这么坐着依然可以平视站着的路亚。路亚也看着他——她一直很好奇那双颜色诡异的太阳镜后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么一来她的眼神就显得格外专注,而且她那双缱绻多情的眼睛无论看什么都是脉脉温情的样子,看起来倒好像她正满怀深情地看着多弗朗明哥一样。
多弗朗明哥对这样的目光很是受用,于是他也决定大人大量地不去计较她之前犯的那点小错了。只是他心里虽然不计较了,却还想靠这个捞点福利。路亚正想着要怎么打发他,于是他一叫她,她就“嗯?”了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已经被多弗朗明哥拉到软榻上压在了身下,四肢被牢牢困住。
她不敢太过挣扎,因为她现在是分.身状态,虽然各种忍术都还能用,但是很是脆皮,受到重击就会消失——而且她盘算着要是在多弗朗明哥面前化成烟雾消失一定没什么好事。所以她只是厉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路亚看不到他的眼睛,但能从他额间暴起的青筋和麦色肌肤以及带给她的磅礴压迫感感受到他身上所潜伏的某种半开化的野性。他把这野性压在最深处,但随时准备在她身上发泄出来。他低头想吻上路亚红润如樱桃般的唇瓣,路亚偏头躲过,他又顺势要往她白皙的脖子上吻。
路亚吓了一跳——她生怕明哥发现她的喉结是假的,而且他这个行为已经完全激怒了她,她想也没想地腰上用力往上一扑,双臂从他的禁锢里抽出来揽上他的脖子往下压,然后用力咬上去,用了死力地咬上去。鲜血很快从她唇齿间溢出来,多弗朗明哥疼得嘶了一声,气得笑起来:“老子被你坑得那么惨,睡你一下怎么了?”
路亚呸了一声,把嘴里的血吐出去。鲜血让她的双唇变成了更艳的红,也让她整张脸显出一种不同以往的媚。她咬着牙说了声:“活该!”
然而她的气愤没有完整无缺地被送达到对方的大脑,它只到了对方的眼睛和耳朵就停下了。因为多弗朗明哥看到他面前这幅媚如春岛花,又清似夏时雨的美景,听到她那琮琤如玉石相击的声音,气愤的情绪就再度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欲望。
他真可以指天发誓,他有过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能如此轻易地激起他的欲望。每次看到这个人,他都会陷入某种欲求过多的危险,想把她压到身下,听她从嗓子里滚出声声压抑的哭喊,再吻掉她眼角的泪,咬上那双唇——如在天空印上光,在这躯体上留下他的一部分灵魂。这种抑制不住的想法因为这人的失踪而短暂消失过,然而等她一出现就很快复苏了。
之前两人还是合作伙伴,多弗朗明哥还只是偶尔在心里略过这想法,打算循序渐进、慢慢来,这会儿既然闹掰了,他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反正他感兴趣的就是这具身体罢了,先爽完再说。他不信那个没什么背景、看起来也没什么本事的七武海小女孩儿会为了自己下属的清白跟他对上——就是真对上他也不怕。
他笑起来,伸手擦掉路亚嘴角的血迹放到嘴边一点点舔掉。看着对方因为气愤涨红的脸颊,在心里感叹——
真是个人间尤物啊,要是个女人就更好了。
多弗朗明哥并不在乎路亚的反抗,就连脖子上还在发疼的伤口也能被他看成是床上的情.趣,而且二月红的外表还带来一种她并不强的欺骗性,于是他拉过路亚的腰禁锢住,对准那两瓣惹得他心痒痒的红唇就要吻下去。路亚被他气得头顶冒烟,要是观众们还在,她或许还会顾及他的粉丝给他点面子,但这会儿她可是什么都不管了。
路亚的眼睛逐渐转出写轮眼的花纹——她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在非本体的时候都在容易被认出来还不好撒谎的技能外叠加幻术。她用了一个高级幻术让多弗朗明哥暂时陷入沉睡,随后把他扔到软榻上就要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房间。走了几步她还是气不过,又折返回来,把多弗朗明哥身上的衣服扒出一副被凌虐过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红就是玛丽苏本苏
路亚表示我本体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一见钟情和靠脸作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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