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一脸憔悴地走出蝶屋,面无表情地甩了甩快要废了的右手。
柱合会议的最后,善子主动提议把她开斑纹地过程还有鬼杀队关于斑纹的书详细地写下来,再分发给其他柱参考。
当时看的时候没感觉,为什么有这么多啊??!
突然,善子又感觉到一阵眩晕,她不禁踉跄了一下,捂住了头。
丝……又来了吗……
最近,那种混乱的感觉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善子的直觉告诉她,距离她回到自己世界的时候不远了。
当她完全被这里的时空排挤的时候,就可以回去了。
嘛……这么长时间,其实还有点不舍啊……特别是这个世界的自己,真的照顾他就像照顾弟弟一样。
“那个……善子小姐……”
善子回过头。
是我妻善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换好羽织,看着善子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
善子微笑地看着善逸。
“那个……善子小姐……我最近要回桃山一趟,你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善逸小心翼翼地问到。
“唉?”
善子愣了一下。
“啊!那个……其实也没关系……就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爷爷?”
爷爷啊……
“那个……善子小姐?”
“啊,可以。”
正好,因为这几天休息的原因,也没有什么任务,善子就和善逸回到了桃山。
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惊吓,甚至太平静了。
“你就是我妻善子吧,我听主公大人说过了,善逸这小子这么长时间麻烦你照顾了。”桑岛慈悟郎向我妻善子点点头。
“唉——爷爷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吗??!不对!!善子小姐是要务必……哎呦!!”
“你这小子!!还不快点去泡点茶!!”
桑岛慈悟郎一巴掌拍在善逸头上,没好气地说。
“哎呦……知道了啦……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善逸似乎变得灰暗了许多。
“那……那个……”
善子不由自主得有点紧张,束手束脚地也不敢动,就那么僵硬地坐在那。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不对是今天的善子。
“我听主公大人说,你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是鸣柱了?”
桑岛慈悟郎淡淡地问到。
“啊,是,是的。这还多亏了您……”
“太好了。”
“……哎?”
桑岛慈悟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眼睛似乎湿润了,他轻轻摸了摸善子的头。
“善子,不管是哪个世界,你都一直是我的骄傲啊!”
轰隆!!
什……么……?!
善子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泪水,一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呜呜呜哇哇哇!!!爷爷啊!!!!——”
“善子!!哎呦,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
桑岛慈悟郎有些慌乱地拍了拍善子的背,却没想到善子哭的更厉害了。
爷爷……对不起……
善逸握着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再次回头看了看那边的善子,抿了抿嘴。
后面的事也就很平静了,善子和桑岛慈悟郎聊了聊一些琐碎的事情,就离开了桃山。
在回鬼杀队总部的路上,善逸异常的沉默。
“呐……你……马上是不是要走了?”
善逸小声地问到。
善子愣了一下,随即抬了抬手,拇指的一段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透明。
唉?真的啊……竟然没有感觉到……
“那个……”
“嗯?怎么了?”
“我……真的是爷爷的骄傲吗?”
“哈?”
“因为……善子小姐你这么厉害…… 而我……在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这样的我……”
善逸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声音也越来越低。
善子看着低迷善逸,叹了口气,一把把他拉到怀里,摸了摸他的头 。
善逸颤抖了一下。
好温暖的感觉……温柔的让人想哭……
“笨蛋。”
善子轻轻地说道。
“……唉?”
“你就是个笨蛋。你这孩子怎么就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呢?你可是第一个开斑纹的啊,将来肯定是能超越我的啊!”
善子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
善逸瞳孔一缩,下意识拽住善子的袖口。
“不要……”
善子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慢慢地拉住了善逸的手。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你一定能创造出自己的火雷神,善逸。”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不清晰。
“啊……没来得及和其他人告别啊……”
绑着头发的发绳掉落了下来,金色的长发慢慢消散。
四周似乎安静了,善逸的嘴巴一张一合,但善子却听不见了。
“你永远是我的骄傲,善逸。”
善子把手放在了善逸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再见。”
啪嗒!
发绳掉到了地上,而善子,却消失不见,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善逸低下头,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发绳。
一声抽噎打破了寂静。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哗啦啦地流淌,善逸颤抖地捂住双眼。
“……谢谢。”
……
当善子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脸焦急的炭治郎。
“太好了,善子!善子醒了!——”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抽噎声,夹杂在一起,让善子呆滞了一瞬间。
“炭治郎……?”
善子挣扎地想要坐起来。
“啊!善子你不要动!你受了很重的伤……对不起,善子。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哎?
善子愣了一下。
突然,善子的大脑痛了一下,记忆涌入脑海。
当她吃下团子的那一刻,所有人,掉入了无限城,就此展开了与鬼舞辻无惨的苦战。
当鬼舞辻无惨的攻击袭来时,她为炭治郎挡下了一刀,濒临死亡。
“我们……赢了?”
善子下意识问到。
“对!我们赢了!我们打败了鬼舞辻无惨!!谢谢你!!善子!!”
炭治郎颤抖地抱住善子。
“卧槽!!炭治郎你别碰我!!嗷——手要断了,手要断了——”
“啊!抱歉……”
炭治郎慌忙地松开善子。
善子叹了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辫子,却什么也没摸到。
哎?
善子一愣,表情突然惊恐。
“我的头发呢??!我的发绳呢??!”
“啊……抱歉……善子……鬼舞辻无惨的攻击把你的头发割断了……发绳……可能也掉了吧……”
是梦吗?
“是这样吗?”
善子抬起缠满绷带的手,陷入了沉默。
“……善子?”
炭治郎小心翼翼地问到。
“嘛~应该不是梦吧。”
善子握拳,笑了起来。
嘛……真是便宜他了……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发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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