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谁能想到我升干部的庆祝方式居然是我本人当盛宴。这是什么逻辑啊?有没有搞错?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呢?我不由得陷入深思熟虑中,觉得还是太宰的问题。至于中也,虽然他也参与了,但是中也很甜,他没有问题,我不管,我不接受他存在问题这一说法。
于是我逮着太宰使劲揍,被我活生生地盯醒的太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困意十足的朦胧双眼,“白濑,再睡会嘛。”
太宰把我往下拽,心满意足地抱着我像抱玩偶熊一样的姿势又陷入熟睡。
啧啧啧,万能的安眠药精害我。
我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醒来时分,太宰正幽幽地盯着我一如我早上的举动。“你干什么啊?”理直气壮的我问出口。看,有人模仿我的面(划掉)。
“…重复你早上的动作啊…”太宰委委屈屈地说着。
原来太宰是复印机啊。
见我没有搭理他,太宰选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苗头把睡在他左侧身旁的中也给晃醒。我甚至来不及阻止他的作死行为。可以,这很太宰。
怒不可遏的中也拽住太宰吼道,“你大清早地是想打架吗?嗯?”
打不打架不知道,太宰想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倒是挺真实的。正当我想说什么话语时,中也转头对我说,“白濑,不要劝架。”
???我寻思我也没有什么劝架的念头啊。
中也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要对该死的青花鱼太纵容了,你看看我出差这么长时间,你都把他溺爱得什么鬼样子。这货就是毫无底线地一直得寸进尺啊。醒醒啊,白濑。”
我不禁挠挠头,带着微妙的不确定语气说道,“啊。我也没有溺爱太宰的吧?”难不成我对自己严父的定位出了点差错?沉思……
“你这还不算溺爱?你看看他。”中也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我,他的手捏着太宰的小肥脸,“看到了吗?”
我迟疑着点点头,太宰确实是长肉了。感觉这确实是我的锅啊,我这不担心他会虚(划掉),给他做了点什么对症下药的(不是),千算万算忘记考虑太宰他不运动,不像我,没事还和幸村他们打打球,有事还出去打架活跃身心。
“嗯。这个。”我想不出什么可以解释的语句,咦。
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盯着中也晃动的呆毛,“今天的中也有呆毛哎?”
“难不成之前的中也也是有的?只不过被你用重力压回正常了?”我自言自语地猜测着,但是中也你为什么耳朵红红地别过脸去。
“没有。我才没有。”中也转回头辩解着,“不要转移话题啊,白濑。”
“那我给你扎个小啾啾吧?”我亮晶晶地盯着中也。
对望了片刻,中也低声说道,“败给你了。”
一旁沉默不语的太宰扯了扯我的衣角,“我也要小啾啾。我要两个。比蛞蝓多一个。”
好的吧。扎一个也是扎,两个也是。
等等,为什么太宰你给我扎了三个小啾啾。
这是什么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另类版本吗?
我看了看照片里的群魔乱舞的三人合照,哎,天线宝宝都没有我们那么玩闹。
“白濑的发际线真的好高哦。”太宰喃喃着。
听听他说的净是什么大实话(划掉),我毫不犹豫地接话,“是啊,被你天天气的它自己忍不住爬上我的头顶。”
一个小啾啾有些可爱,两个小啾啾像头牛,三个小啾啾很鬼畜。
我抽空回了幸村的悄悄话,最近的我怕不是一直请假,起码等一切恢复正轨,我才继续学业。以后应该也不考研了,混个大学文凭已经够了。
说起来总感觉自己已经混成人生赢家了。有小甜神和小作精,嗯。话说首领的工资有多高,没想到吧,首领给我干白工。这样想,突然对太宰产生丁点怜爱,等他哪次把中也惹急了,我下次一定,一定劝架。劝是劝了,中也听不听打不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啊啊啊,不想工作。”把头啪地一声巨响埋在一堆文件上的太宰,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抗拒着工作。
“不可以。”我和中也异口同声地说道。
喜闻乐见(划掉)的我,不禁感慨着风水轮流转,太宰也有勤勤恳恳工作的一天,真真愉快了我。
“你想放假吗?”我摸了摸太宰的小脑壳。
太宰睁眼应了声,头不自觉地往我手里蹭,于是我继续给他顺毛,“那这样吧。”我提出我的想法,“不如等哪天比较空闲了,你给我放个假吧。我来替你体验一下放假的滋味。”
想了想,我还补充了句,“放心,放完假回来的我会情真意切地栩栩如生地描绘一遍放假的无比快乐。”
听起来很棒吧?
太宰向我投来哀怨的眼神,“你做个人吧,白濑。”他一脸虽然他不是人,但是我是真的狗的表情凝视着我。
我觉得我自己说得有理有据啊,毫无违和感。
“你们两个倒是给我工作啊。”听不下去的中也握紧了他手中的笔,看架势总有种会捏断笔的冲动。
哦,我说我忘记了什么,也难怪中也急了,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补充了句,“对了,记得那天顺便给中也也放个假。这样我就可以和中也一日约会。”
“让我想想去哪里?游乐场?”弥补中也崽崽缺失的童年?“还是水族馆?”虽然对这类没什么兴趣,如果中也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中也眼神瞬间亮了几个度,他悄咪咪地掩饰了他内心的喜悦,努力恢复正常表情地回答道,“都可以。我不挑的。”
太宰双眼无神地往椅子后背一仰,生无可恋地幽幽问道,“你们还真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是啊。”我点点头,“我们确实不是东西啊。”
太宰把椅子转过去,气鼓鼓地背对着我们,“不要理我。”
“不行。”中也强势地把太宰转回来,让他面对工作。
我噗嗤地笑出声,这可能就是一山比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划掉)磨。
“那你也得好好工作,才能争取之后有空,我们一起出去玩啊。”我怜爱地摸了摸太宰的狗头,像是游乐场和水族馆都可以包场的,加上我和中也这一对左右护法,安全是没有什么问题。
太宰别扭地说,“你说的,不可以不带我。”
“答应你。”于是我把笔递给了太宰。
谢天谢地,太宰终于老老实实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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