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外出执行任务的名头,不对,我和中也就是出去完成任务顺便约个会。我寻思着我也没有表现得一股雀跃之意从身上泛滥出来,但总觉得一路走来明明我望过去就勤勤恳恳在工作的下属们,似乎明里暗里地若有若无地在围观(?)我俩。
暂且不管了,我可是认真上班的好社畜首领,连约会还是强行找时间空隙。
顺利打发掉小case般的任务后,我和中也肩并肩准备前往神社。
路途的我被隐隐约约的散发着可口香气的可丽饼给勾住了,中也特别有霸总风范的说他去买。我不由得露出笑容,忽然转念一想,便俯身在中也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地说道,“那我先去神社里…换好浴衣等你哦,中也。”
“嗯。”中也飞快地红着耳朵看了我一眼后,便顺手顺脚地去排队了。
老夫老妻偶尔也要有点特别的花样嘛。
神社中。
我打开衣柜时,一只犹如贞子般的手突兀地冒出来还顺带地抓紧了我的手。
原来是个穿着松松垮垮浴衣的太宰啊。
太宰毫不犹豫地转而把我抵压在半开门的衣柜未打开的另一侧。
“我亲爱的中原夫人终于回来了呢,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太宰的左手摁在我的脑壳旁边的空位处,低头笑容暧昧地用右手摩挲着我的下巴、脖子,并且隐隐约约地试图继续往下发展。
我握住了太宰不安分的爪子,疑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早下班?”
问出口后的我都深觉自己脑/抽了,还用问,他划水划着把自己划至提前下班,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太宰眨着水润的眼眸顾左言他地,“因为中原夫人太诱/人了,再加上好不容易能找到这种赶在中原先生快要回来的时候,不是更为刺/激吗?”太宰不紧不慢地轻笑着说完时,顺势把我握紧他的手一扣,自然而然地成了十指相扣状态。
道理我懂,但是你为什么躲衣柜里?看起来还很轻车熟路。
太宰封住了我尚未出口的语句,先是犹如撬锁般自在地撬开唇,再到…
一步步地从唇边挪开,顺势而为。
望着蹭在我脖颈处的毛茸茸脑袋,我总有种自己是被啃的绝味鸭/脖既视感。
房门外渐渐传来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我觉得被中也推门而入撞见的场景会是相当的令我致/死般刺/激。
这般想着的我,软绵绵而又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依旧致力于给我的脖/子种草莓的太宰。
太宰置若罔闻地继续着。
“唔…太宰…”我不得不小小声地开口阻拦着。
没想到接下来的太宰会利落地把我拉入衣柜,他还果断地把门给关上。
“你猜中原先生会不会发现呢?发现自己亲爱的躲在衣柜里……”太宰说到最后甚至发出犹如局外人一般看热闹的低笑声。
“亲爱的中原太太可千万得忍住,不要乱动发出动静哦。”
隔着衣柜门缝所透露的光打在太宰满满恶趣味笑容的脸上,真是令他看起来越发欠揍了呢。
门外是中也的呼唤,“白濑,白濑?咦,人跑去哪里了?”
门里是太宰趴在我耳边的细微呼吸声。
正当中也打算出门寻找我时,太宰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突兀响起来。
等等!我仔细一听,这不就是疑似我某次醉酒后哼唱的乱七八糟的小情歌吗?
衣柜门被猛地拉开。
我神情不适地试图避开突如其来的亮度,结果与太宰靠得更近。
太宰吧唧一声亲了我一口,当着彻底拉开门的中也面上。
“午好哦,中也~”太宰神情自若地半搂着我走出衣柜,满脸无事发生地冲中也打了招呼。
等我站稳后,我从太宰的钳制中逃/离出来。
得到太宰委屈地超大抱怨声,“白濑,还真是用过就扔。”
你可别瞎说啊。
我条件反射地连忙辩解着,“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我还没有用过啊!”不是,瞧我这张嘴说的都是什么啊,摔。
“嘛,这可不都怪中也太早进来了,不然我一定能完成白濑这个小小的心愿。”太宰若有其事地晃动着他的脑壳,满脸认真地说着。
……
我就知道太宰这货,接话能力一流,啥话都能叭叭叭的。
由此,我不得不试图拐个话题扔个锅,于是我面无表情地对太宰说,“上天给了你这张嘴就是为了让你整天叭叭叭,叭个不停吗,永动喇叭机——太宰?”
太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甚至反问我,“不然呢?像白濑一样吗,上天给了你这张脸,你就拿它来面无表情地,多浪费啊。”太宰顿了顿,转而语重心长地开始劝导我,“所以白濑要向我学习。”
学习如何像你一样秀到开花吗?
我还真是万分感谢你啊,太宰。
正当我暗地里偷偷地松了口气时,一直未出声的中也开腔了,“白濑。”
啊哦。中也真的很生气啊,你看他都把给我买的可丽饼纸袋给捏得皱巴巴,就差没把它揉碎了。
中也留意到我一扫而过纸袋的目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开口,“里面的可丽饼没事,我捏得时候有分寸。”
我迟疑着喃喃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中也。”
糟糕,事情发展得越发的崩溃状态。
“你先去洗个澡冷静下,白濑。我会和太宰好好地谈谈的,放心,白濑。”虽然中也咬牙切齿地把好好二字给加重了语气,但是我——
“乖。”中也注视着我继续说,他微微停顿了几秒,“不用担心我和太宰的矛盾。”
与此同时,太宰也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地向我保证道,他们会好好谈谈的。
我终究迟疑着点点头带着可丽饼离开了,把空间交给他们两个。
没什么心情和胃口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着可丽饼,啊,不想吃了。可是一转念想起是中也辛苦排队买来的,还是把它给吃完了。
哎,也不知道我掺和进来是不是对的,但是中也明显越来越不高兴,很容易生气。都怪太宰就对了。
等我吃也吃完,洗澡也磨蹭着洗了半天后,出来看到两只相安无事地把脑袋凑在一起疑似看着什么。我不禁好奇地望过去,“你们在看什么啊?”
中也手忙脚乱地把那个疑似有我身影的视频给划过去。
那个视频暂且先放一边,我盯了盯这个视频,露出温柔如水的笑容,问了问满脸爆红的中也,“我亲爱的中也,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解释一下为什么还女装还唱歌啊?
“我可以解释一下的,那个,那个就是我…我…”中也紧张得支支吾吾着半天都没法把他自己的行为给解释清楚,反而是一旁依旧是雨他无瓜、仿佛盛世而独立开花的太宰开始每日份过量地叭叭叭——
“为何丈夫深夜背着熟睡的妻子女装唱歌?”
“为何丈夫被……”
太宰字正腔圆、声情并茂的话语还没说完,他的脑壳就挨了我的揍。
“你可给我消停点啊,太宰。”我和善地面目狰狞威胁了太宰一番,直至他保证他安静如鸡、先不开启胡乱叭叭叭模式。
中也眼神胡乱地飞,就是躲闪过我的目光追击。
我盯——
他躲——
太宰举起了手,“我可以说话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你们两个半天没说话,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模式啦。”
太宰眨巴着眼睛,“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让我们敞开心扉,把所有的纠结处说出来嘛。”
我瞅见太宰悠悠转的眼神,就知道这货不安好心。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亏啊。
于是心怀鬼胎模式版本的真心话大冒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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